「但謝子季那裡,朕不擔心,把他放到戰場上,如猛虎歸山,再加上舉國兵力幾乎都在他手裡,兵強馬壯,打不過也能咬下梁國一口肉來,使梁國不敢再犯。」
「倒是北邊,朕擔心他們在北邊做手腳。朕要抽調五千虎賁軍給楚懷奕送去。」
林閣老擔心道:「可剩下的八千虎賁軍是護衛京城的,一下子抽調五千出去,京城空虛,瞞不過有心之人。萬一哪路人馬奇襲京城,陛下危矣——」
「所以朕才召見三位閣老,請三位閣老在宗室中挑選可託付之人。」
「若有個萬一,朕願以身殉安京百姓。」
我把調兵的折子寫好交到林閣老手裡:「五千人馬一定得交到楚懷奕手上,剩下的,他知道該怎麼做。」
20
我是我爹獨女。
他駕崩那日,老臣們在他的靈前密談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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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我坐上龍椅,由老臣們親自抬著,老將們拱衛,繞了京城一圈。
回宮時,我的皇位便穩固了。
我成了建國以來的第一位女皇,也成了諸國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皇。
實在是我爹悍勇,生前S後震懾群臣。
他們擔心虧待了我,S後也沒法兒和他交代。
如今要從宗室中挑選可信之人——
三位閣老們一合計,索性第二天趁夜給我送來了幾個男人。
「陛下也到了年紀,速度快些,能趕得及生一個。」
就荒謬!!!
現在打仗呢,知道嗎?打仗呢!!!
外頭忙得這樣,我成日裡隻睡兩個時辰,哪兒有工夫幹這事兒。
我一怒之下把那幾個趕了出去。
三位閣老卻隻以為我是不喜歡。
於是開始在暗中大力地為我挑選起了男人。
要說八卦永遠是人類的天性。
安國窮多久了都,衣裳都打補丁了。
但百姓們一聽我要找男人,居然茶餘飯後津津樂道,都在討論我喜歡什麼樣的,生生將這事演變成了舉國上下的狂歡。
也有朝臣擔憂百姓如此議論皇室,有損皇家威嚴。
可我倒是覺著無傷大雅,比起討論我這點兒花邊兒新聞,我更擔心百姓盯著朝廷的動向,大臣們的內宅後院,前線的戰事。
那些事倒也不是不許議論,隻是民意有時容易被有心之人操控,成為刺向朝廷的一把尖刀。
李閣老無比憂心:「陛下,百姓們若成日裡議論天子,失了對君王的敬畏,那陛下日後又該如何統御萬民治理天下?」
我從一堆折子裡抬起頭來,又扔出一本給李閣老:「治理天下的是群臣,是百官;約束百姓的是律法,是道義;同朕的關系不大。」
「何況,大多是長輩們喜歡關心小輩的親事。百姓們將朕當作自家子侄一般愛護,朕很歡喜。」
說罷,我又扔出一本奏折給李閣老。
「這些請安的折子你替朕統一批了,就說朕很好,還活著。」
天天問我好不好好不好,讓我保重身體保重身體,下雨了寫道折子給我,開花了寫道折子給我,就連自家生了個孩子出來都要寫道折子給我。
雖然平時我是很喜歡看這些,但現在真的很忙啊,不鼓勵!!!
21
好在苦難終有一日會過去,在冬日的第一場雪降下的這天,捧著捷報的傳令官跪在了宮門前的石階之上,涕淚滿面。
「陛下,勝了!!!」
勝了,我登基以來的第一場戰事以大獲全勝為結束。
梁國已失半壁江山,齊修遠暗中和我通信,我們二人皆以為是時候可以見好就收了。
故此,打下了這最後一場大捷,暗示了梁國可以來求和了。
謝子季深知北方艱難,簡單休整之後,交給了齊修遠善後,隨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了京城。
而我在得知此消息的時候也同時傳信給了楚懷奕。
該回家了!
楚懷奕拼了命地在匈奴那裡周旋,甚至不惜S了渾邪大單於。
現今聽到消息,倒也沒有猶豫,也即刻動身。
隻是回京那日,楚懷奕卻不肯露面,還有小白——
我看著他被砍掉的左手忍不住眼眶發紅,小白倒也心寬:「沒了左手還有右手,命還在呢,能活著回來見陛下已是萬幸了。」
我點點頭:「走,回家,朕備下了慶功宴。」
小白瘦得竹竿一樣,聞言歡天喜地地跟在我身後。
可想到了什麼,又回頭看了一眼,這才悄悄附耳到我身邊道:
「陛下,三哥為了救我受傷了,他最近,不太好——」
我怔住:「受傷了?為何送回京中的各路線報中從未提及?傷得可重?」
小白支支吾吾:「倒不是要命的傷情。」
「三哥不許我們告訴陛下,怕陛下憂心——」
「隻是三哥傷著的位置,不太好——」
見小白好半天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心下越來越沉。
傷著的位置,不太好?
22
該不會是,傷著,那裡了?
成了,太監了?
腦瓜子嗡嗡地響個不停。
回宮後我照常忙碌,隻是闲暇之餘想起楚懷奕總有些心煩意亂。
又過了幾個月,到了年關跟前兒。
六部都封了印,北方增派了守軍,謝子季闲不住,要去北方看看,我也允了。
隻是他請旨出兵驅逐匈奴,我暫且沒有答應。
已經到了冬天,他們也有老人和孩子,原本因梁國的一己私心他們已經受了一回無妄之災。
等開春兒吧。
更何況,安國的將士們奔波勞碌也已疲憊不堪。
人總不能當驢使喚,該休息就得休息。
六部封了印,我也輕松了不少。
想到楚懷奕這幾個月來始終足不出戶,我決定去看看他。
一路內心忐忑。
沒承想到了他家門口卻吃了個閉門羹。
我和小白大眼瞪小眼,小白小小的腦袋上有大大的疑問。
「陛下,我昨兒來的時候,三哥還活蹦亂跳的,我保證。」
我咬牙冷笑幾聲:「那就是擺明了不想見朕,不想讓朕進去。」
小白:「那咱們走?」
我退後幾步,錦衣衛齊刷刷上前幾步。
「敲不開就把門砸了,朕就不信了,安國境內還有朕不能去的地方。」
小白想了想,門拆了呢,倒是行,可大過年的不好找人修。
於是認命地翻牆進去給我從裡面把門打開,我進去時,守門的老家丁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我氣頭上,見他穿的冬衣挺厚,也沒叫起,一路聲勢浩大地帶著錦衣衛闖進去。
楚府雞飛狗跳,等傳到了楚懷奕耳中時就成了:
「陛下帶著錦衣衛來抄家啦!!!」
23
於是逼得楚懷奕不得不出面招待我,順便問我一句:「陛下何故抄我楚府?」
我卻在他開口的同時問:「你臉怎麼?」
楚懷奕被問到臉,默了默,「在北地的時候傷了,傷口太深,治不好了。」
我按捺不住地欣喜道:「傷到的是臉?」
楚懷奕有些不明所以:「是?」
我拍著胸口:「太好了太好了,是臉是臉,不是不行。」
楚懷奕神色黯然地低下頭:「很難看吧。」
他容色極盛,引以為傲,如今一道猙獰疤痕橫亙臉上,無怪他會情緒低落。
我默了默,小聲道:「不難看,朕覺得很好。」
「什麼?」
楚懷奕幾乎以為聽錯了,微微側頭看我。
我看向他的眸子,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朕覺得你的疤痕很好,你,你也很好。」
楚懷奕的手掌幾乎是下意識就捏緊了:「陛下,您如此說,微臣會誤會。」
我握住他的手掌,鄭重而堅定道:「楚懷奕,你沒有誤會,你很好,朕,朕很喜歡你。」
楚懷奕情緒幾度失控:「陛下不是一貫喜歡容貌姣好的男子, 微臣如今醜陋不堪。」
我踮起腳,勾著他的脖子, 把他拉下來一點,吻了吻他的疤痕:「這不是疤痕, 這是你的勳章。」
「朕同你一道兒長大,朕見過你錦衣坐高臺, 也見過你汙泥裡打滾。」
「楚懷奕, 你最好的樣子朕見到過, 你最落魄的樣子朕也見到過,朕不覺得你如今有了疤痕便是醜陋, 你在朕的眼中,從未改變過。」
楚懷奕把頭埋進我頸窩:「陛下莫說這些話來哄臣,臣會當真。」
我拍著他的背輕聲安撫:「原本朕還以為你是傷了命根子, 還以為你是不行了, 朕還想, 那到時候要怎麼和群臣交代。」
楚懷奕沉思了片刻後問:「必須得選一個?」
「-願」氣氛忽然有些凝固, 楚懷奕抬起頭來問我:「傷了, 哪兒?」
我嘆了口氣:「小白說的。」
楚懷奕冷笑連連:「好,好得很。」
眼角餘光瞥見我, 喉結略微滾動,又喃喃:「小白敏銳, 興許是在臣自己也不知曉的時候的確是傷到了也說不準?」
我訝然:「什麼意思?」
楚懷奕微微彎腰將我凌空抱起:「陛下, 不若咱們去試試吧, 若是不行,也該盡早有個章程,總不能讓陛下吃了虧不是?」
我連連掙扎:「試?這種事怎麼試?還有,試這種事, 為什麼要讓朕親自來試?」
滿室旖旎,一夜春光好。
第二天,我扶著腰落荒而逃。
24
謝子季趕在我們成婚前趕了回來。
齊修遠也親自前來送上了賀禮,四十萬兩黃金。
「還有利息,來日方長,朕再慢慢地還給阿姐。」
他很出息,這一年來東徵西戰地平叛, 還能攢下這些家底。
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他送上門的金子我也不會不要。
隻是後來齊修遠多飲了幾杯,漸漸紅了眼眶, 「阿姐, 父皇他踏上祭臺之時說, 你一定會來。」
「那時朕還在想,定是會來, 來看熱鬧吧。」
「盛國必定是要亡了。」
「父皇躬身俯首,朕看到了。」
「阿姐, 謝謝, 朕謝謝你。」
「盛國的百姓, 也謝謝你。」
楚懷奕好容易看見他醉,滿臉嫌棄地讓人把他扶了回去休息。
隨後他朝我伸出手:「走吧,陛下。」
我笑著, 將手放在他掌心。
願往後,地久天長。
願往後,國泰民安。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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