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推開閣樓的窗戶,楚國宮牆高聳,宮燈高懸,空氣中隱隱有陣陣香氣。
大盛的皇宮宛若一件瑰麗的藝術品,在夜裡璀璨光明,「如此繁盛,朕在想,有朝一日——」
謝子季眼前一亮,不耍劍了,反而語聲興奮道:「搶過來?」
我覺得和這三個二貨對牛彈琴實在心累,於是道:「有朝一日,咱們也建一座更大更好的皇宮。」
謝子季神情耷拉下來,應付地哦了一聲。
楚懷奕忽然大笑著捂住了臉:「哈哈哈哈哈哈,我的陛下啊——」
小白這次倒站在我這邊:「陛下雄心萬載,光耀萬萬年。」
我笑著拍了拍手,正色道:「先留著這座宮城,等咱們建起更好的。」
「現在,動起來,把趙曄給朕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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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齊修遠攔下我,一是為了結盟,二是為了讓我找一個人。
南梁皇帝趙曄,也到了盛京城。
隻是齊修遠現在家務事一大堆,用得上的人手分身乏術,而南梁的細作又是出了名的精明,他實在是找不到他。
所以他盯上了楚懷奕。
我能順利地帶著四十萬兩黃金到了盛京,楚懷奕厥功至偉。
故此,謝子季被派出去跑腿,小白收集著各路信息。
楚懷奕則負責分析各路消息,統領全局。
至於我,他們的頭兒,我打算給盛國來一招大的。
我要趁此機會,在盛京城插滿我安國的眼線。
小白跑進來大口大口地灌著涼茶,看我拿著紙筆寫寫畫畫,有些憂心地湊到楚懷奕身邊問:
「陛下就這樣,不管她嗎?」
「不用。」楚懷奕一心二用,一隻手扇扇子,一隻手不斷地翻看著情報並在盛京地圖上勾畫著排查趙曄可能藏匿的地方,還能抽空回小白的話。
「陛下想做事是值得鼓勵的,畢竟咱們陛下也是有優點的。」
小白滿臉懷疑地看向我,又伸手探了探楚懷奕的額頭。
「三哥,你是不是這幾天忙壞了,腦子出問題了?」
楚懷奕用扇柄敲了敲小白的小胖手:「知人善任,咱們陛下眼光很好的。」
「可問題是,咱們現在明目張膽地在盛京安插細作,不是在小皇帝的衣裳上甩墨點兒嗎?回頭人家騰出手來一洗,咱們不就白忙活了麼。」
我從冊子裡抬起頭道:「這你就不懂了,小皇帝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根本顧不上咱們。何況咱們現在還幫著他的忙,正是安插細作的好時候,就算他把細作找出來,也會看在當下的情分上,好好地歸還,是最安全的時候了。」
「若是僥幸有幾個沒找出來的,在往後就有大用。畢竟,再也沒有這樣好的時候了,為了找到趙曄,咱們皇權特使最大程度地可以行走盛京城,疏通各個關竅。」
小白目瞪口呆地拍手叫好:「陰險,實在是陰險,表面上在幫人家的忙,暗地裡在人家的家門口安插奸細。」
我反駁道:
「這不叫陰險,這是世間的一個道理。」
「一無所有的時候,想要以身搏命,是需要承擔風險的。這世上的道理莫過於此,以小博大而收益甚巨,就代表著風險極大。」
「天底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楚懷奕忽然身子往後一倒,贊了一聲:「說得好。」
看他這模樣,我了然。
收起了冊子問:「找到了?」
楚懷奕用手指掐起一張紙:「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捉迷藏,讓他們爹娘再回去給他們分半個腦子吧。」
8
於是第二日趕在日落前,我已坐在趙曄的面前備好了茶。
謝子季躍躍欲試地盯上了梁帝的侍衛:「很強,想打!」
梁帝趙曄飲了杯茶,回過頭看了一眼,令道:「既然謝小侯爺看得上你,去陪小侯爺過過招。」
謝子季詢問的眼神看向我。
我大度道:「去吧,玩兒得開心些。」
二人得令,紛紛行過了禮,便走到了院中大打出手。
謝子季雖看起來消瘦,但一身的牛勁,竟然練的是硬功,大開大合間便隱隱壓了對方一頭。
見此,趙曄不禁感慨道:「這就是一箭射S朕的皇兄,還擄了朕的皇叔的那位謝家四郎?算算,這還是朕第一次見他,果真勇武不凡,英雄出少年。射S朕的皇兄那年,他多大,約莫是,十八?」
「梁帝陛下說笑了,若不是陛下為了奪位早將大帳攪得一團亂,我家這位小侯爺哪能撿到這麼大的便宜。朕怎麼記得,您的那位皇兄,是您親自射S,強送了個功勞給謝子季的呢?」
趙曄挑了挑眉,似分外震驚:「哦?有這回事?」
我反問道:「沒有嗎?」
趙曄笑了笑:「不繞彎子了,說吧小丫頭,這麼大費周章地找到朕,想做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有個想法想找梁帝陛下聊聊。」
趙曄爽朗道:「但說無妨。」
我遺憾地看向窗外,謝子季同那侍衛已分出了勝負。
「是要找梁帝陛下聊聊,可不是您啊,信王殿下。」
9
趙曄臉上的笑意僵硬了一瞬,隨後勉為其難地幹咳兩聲道:
「你在說什麼,朕不明白。」
我看了一眼沉默地給我們二人烹茶的楚懷奕,也有些悵然道:
「雖未見過梁帝陛下,可傳聞,信王殿下同梁帝陛下一母同胞足足有八分相似。也算沒白來這一遭。」
趙越臉上的笑意再也繃不住:「按理說咱們從未見過,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信王殿下的虎口有很深的繭子,又對謝子季的武功招式很感興趣。」
「可貴國皇帝陛下自小體弱,玩弄權術,似乎對這些嗤之以鼻。」
「一邊說著英雄出少年,一邊又覺著朕是個小丫頭,見到朕的時候便放松了警惕。」
「嘖,信王殿下還真是矛盾得很呢。」
趙越沒想到竟就是這麼一個眼神,一個小細節就暴露了自己。
聞言搖了搖頭道:「本王沒有輕視陛下的意思,隻是實在乏了,精力不濟,這才沒有防備。自你身邊這位小友追蹤起了我等的行蹤,已折了我暗部三十幾個好手,若不是動了埋在盛國的暗樁,隻怕我國皇帝陛下還真走不出這盛京城。」
我笑著看向楚懷奕:「聽見了?誇你呢——」
楚懷奕嗯了一聲,不肯接話,臉黑得宛若鍋底。
我開解道:「愁什麼,你多大,梁帝陛下和信王殿下又多大,鬥不過他們,難道還熬不S他們?終歸你是要笑到最後的。」
話音剛落謝子季春風滿面地走了進來:「陛下,末將勝了。」
「不錯。」我點點頭道,「信王殿下身邊的這個暗七是大梁排行第七的高手,你打得過他,戰場上,便無敵手了。」
畢竟,做將軍,光是身手好還不行,還得會帶兵。
暗衛做不了將軍,但將軍打得過暗衛,那可就不一樣了。
術業有專攻,培養的方向也不一樣,謝子季在武功上還能有所長,已很不俗了。
10
既然謝子季也玩兒得開心,我便也不再逗留,起身道:
「見不到梁帝陛下,見到信王殿下也是一樣的,終歸說的是同一句話。」
「勞煩信王殿下同梁帝陛下說一聲,我安國將同盛國一道兒出兵大梁,就在天門郡,咱們打一場吧。」
趙越處變不驚,端起茶盞在鼻尖輕嗅,隨後飲下,「貴國想要出兵,隻怕有心無力吧?」
我直起了一半的身體緩緩回歸原位。
「請指教。」
信王自酌自飲倒很悠哉:「半個月前,我的人潛入北邊的草原上,燒了匈奴人幾十萬石的糧食,隻怕匈奴人現在都要餓瘋了吧。」
出了這樣的事,餓瘋了的匈奴人是勢必要南下劫掠的,我國與匈奴接壤,首當其害。
匈奴人遊牧,主食是肉類,但僅吃肉也是不行的,他們會存儲一些谷物。
肉類被焚燒過後還有部分或許可食,可谷物焚燒過後大半定是不能食用了。
幾十萬石的糧食,幾十萬人兩個月的口糧。
看來他們是鐵了心地要對付盛國,怕我國掣肘,甚至不惜幹出這樣的缺德事。
盜匪搶劫糧食也是為了果腹,他們居然一把火燒了?
信王見我神情逐漸陰沉,又飲了杯茶,侃侃而談:
「陛下到底還是太年輕,不知道這世上的許多闲事是不好管的。」
我眼看他飲下一杯又一杯茶,笑了:「信王殿下似乎格外口渴,飲了不少的茶。」
聞言信王猛地一怔,隨後搖搖頭道:
「我嗅得出,這茶無毒!」
「何況,方才你也入了口的。」
我無辜道:「自然無毒,朕既赴約,備下毒物,若是一時不察誤服了,豈不是要給你這個糟老頭子陪葬?」
信王注意到我言語中的譏諷,也不在意:「既然無毒,你特意選了這樣的地方,大老遠地讓我過來,無非就是讓我多飲些,好叫我失了儀態風度,露出醜態。還是年輕——」
「單單如此多便宜你?」
在信王和那位暗七發作之前,我已在謝子季和楚懷奕的護衛下逃了出來。
「謝子季,把門給朕堵嚴實了,什麼時候他拉在身上或是拉在屋子裡了再把他放出來!」
一大把年紀不學好,巴豆煮水,拉不S你!!!
誠如信王所說,他被楚懷奕撵得狗一樣,精力不濟,故此分辨不出茶水中混了巴豆。
我年輕力壯的,他一大把年紀了,還想和我比比誰的腸胃好?
更何況,茶水我隻是抿了一口,他一杯接著一杯。
楚懷奕扶了我一把:「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
當然沒有,且不說我提前服了藥,就是今天和那老頭子喝一樣多的巴豆水,我也要比那老頭子強。
楚懷奕問了這麼一句,便情緒黯然,不再說話。
我拍拍他的肩膀:「趙曄跑了這事兒不怪你,他們拿人命不當回事,一條接著一條的命填進來,你卻保全了咱們的人手,比他們不知高明了多少。」
「若你果真和趙曄、趙越一樣視人命如草芥,那朕看著你,得有多害怕。」
楚懷奕身子微顫,看向我,深深地躬身行禮。
「多謝陛下寬仁。」
楚懷奕同樣也是年少成名,人生太過一帆風順,故此有些孤高散漫,此番栽個跟頭,倒也不錯。
11
信王到底還是沒把那坨屎拉在身上,但拉在了屋裡。
人走了,屎沒帶走。
我命人在屋門口貼上了「信王之屎」幾個大字,又命人在大街小巷遍傳他在屋子裡亂拉屎的優雅事跡。
這缺德帶冒煙兒的,惡心不S他。
之後沒多久,信王命人悄悄折返回來,用黑火藥把屋子連帶著他的屎一起炸上了天,這是後話。
當下我星夜兼程趕回安國,籌備應對匈奴人。
12
要說這回匈奴人也實在是經受了無妄之災,但安國的糧食養活不了兩個國家的百姓,我們得自保。
何況眼下還要打仗,一旦軍隊開拔錯過農時來年糧食減產,不精打細算明年安國也要有餓S的百姓。
我安國建國不過十來年,如今堪堪恢復了一點元氣而已,我又拿出了半個國庫給了盛國,朝廷的日子就越發難過。
幾位老閣老成日裡撥弄著算盤來來回回地分配著剩下不多的銀子和為數不多的糧食,我還得忙著調配軍隊,顧得了北就顧不了南。
「索性,先不管盛國……」戶部有個主事愁得頭發都白了,手裡的銀子怎麼算都算不過來,「這也要做,那也要做,可人隻有兩隻手,哪做得了那麼多事。」
「何況對盛國咱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要錢也給了,現在還要出兵,可若是匈奴人打過來,按他們的腳程,咱們跑都跑不了。」
匈奴人的馬好,腳程快,人又高大,對於他們,安國人有天然的敬畏,以往戰事也是敗多勝少。
但和梁國的這一場仗是勢必要打的,不把他打服了,安國往後也別想好好發展安居樂業。
「朕倒是有個主意,隻是此去,九S一生,誰願前往?」
「微臣去吧。」楚懷奕換上官袍越發唇紅齒白,清風明月,隻是一開口,形象崩塌,「微臣最擅長做缺德事。」
要說缺德,也是。
我打算給楚懷奕撥個幾萬石的糧食去遊說匈奴,匈奴人和梁國不一樣,匈奴人闲時遊牧,戰時成軍,各部落分散,最適合分而化之。
人嘛,都是有私心的,能平白得一些糧食,自然也不願意豁出去自家人的性命去衝鋒陷陣。
隻要有部落松了口,那麼後續,不患寡而患不均,屆時該怎麼挑撥他們內讧就是楚懷奕的特長了。
隻是走前他還是找到我:「陛下,臣得把小白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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