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應是人人羨慕的恩愛夫妻。
桀骜不馴的傅氏太子爺,為了我和家裡斷絕關系十年。
將無數珠寶金銀捧到我面前,隻為博得我一笑。
甚至連他公司名,也改成了我的名字。
可如果有來生,我絕不會選擇和傅應在一起。
1
今天是我和傅應結婚十周年的紀念日。
傅應提前一個月就準備好了一切,提前報備煙花燃放,提前預訂餐廳,提前排練了噴氣式飛機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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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應是無比期待這一天的,雖然我感到很疲憊。
不過在這一天來臨的時候,我突然病倒了。
腦癌晚期,隻剩下幾天的生命。
傅應聽完醫生的話一時丟了魂,呆愣在了原地,像個即將支離破碎的瓷娃娃。
我心中閃過心疼,抱住了他。
「傅應,別哭,最後幾天我會陪著你的。」
「不,醫生,你再檢查一遍,一定是檢查出錯了,對嗎?芷芷,我們去國外。你別怕,一定是他們醫院檢查有問題。」
傅應通紅了眼睛,神情慌亂。
他祈求著看向醫生,希望聽到「檢查錯誤」這個答案。
可是醫生再次檢查一次,依舊是「腦癌晚期,準備後事吧」。
傅應崩潰了,拿起手機就要訂出國的機票,說要帶我去國外換個腦子。
我不願陪他再折騰。
我要S了。
我想S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得了腦癌,不過那個時候,我心裡卻是高興的。
我要S了,終於,可以擺脫傅應了。
和傅應在一起的這幾年,我承認自己有點變態和精神不正常了。
傅應神情悲愴地推開病房門,拿著玫瑰花進來的時候,我剛輸完液。
晚期的腦癌已經壓迫我的神經,讓我失明了。
我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撫摸著傅應的臉頰,替他把眼淚擦去。
自從我生病之後,傅應總愛哭,白天看著我輸液他哭,晚上睡覺抱著我也不自覺眼角湿潤。
傅應愛慘了我。
但同時我也被他的愛捆鎖成了一隻金絲雀。
不得自由,枯寂地活著。
傅應把玫瑰花放到床頭,把我扶起,小心翼翼地喂我喝粥。
其實我不喜歡玫瑰花,覺得太過於嬌豔。
我喜歡向日葵,自由而熱烈。
但傅應喜歡玫瑰,也覺得我應該要喜歡玫瑰。
喝完粥,傅應用手溫柔地擦去我嘴角的殘渣。
抱住了我。
這個平日裡冷酷霸道的傅總裁,在我懷裡哭得像個淚人。
我想安慰他,可是抬起的手卻停留在了半空,安慰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算了,任由他哭會吧,畢竟我馬上就要S了。
解脫去往一個新的世界,一個沒有傅應的世界。
2
我和傅應出生時就被兩家訂下了婚約。
傅家是能源集團,夏家則是生產能源產品的。
第一次見到傅應是在我六歲那年。
母親牽著我的手去傅家。
八歲的傅應跪在太陽底下,身上還有被鞭打的痕跡。
因為他參加奧數競賽隻得了第二名。
傅家在傅應這一輩隻有他一個男孩,對他的家教極其嚴苛。
六歲的我穿著公主裙好奇地走到傅應跟前蹲下,看著傅應倔強狠戾的表情,我卻沒有害怕。
笑著摸了摸傅應的頭發,很柔很軟。
「你好,我叫夏笙笙,是你的未婚妻。」
他看著我,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隱忍俊朗的臉吸引了我。
雖然家裡一直和我說我長大要嫁給傅應,是他的未婚妻,我一直不明白。
但現在看到傅應,我覺得我挺喜歡他的。
我和傅應的家人求情,讓他起身陪我玩。
他們同意了。
傅應扶著我的手把我帶到他的臥室裡,我聞著傅應身上傳來的清冷的松香味。
挺好聞的,也許傅應人也和松樹一般清冷禁欲吧。
這是我第一次和傅應親密接觸,感覺挺好的。
我有點期待以後和傅應玩耍的日子了。
讓佣人拿來醫藥箱,細心地給傅應上藥包扎。
傅應也不反抗,隻是用黑漆漆的眼珠子一直看著我。
「嘿嘿,包扎好了,你放心吧,我在家裡經常給小鳥、小貓、小蟲子包扎的,可有經驗了。」
我笑嘻嘻地看著傅應,臉上一副求誇獎的表情。
傅應眼神暗了暗,
「你說你是我未婚妻,那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的人了,對吧。」
年紀小,傅應的話我不懂,我隻能點點頭。
傅應笑了,摸了摸我的頭。
晚上我把傅應帶回了我的家裡。
給傅應看了我昨天包扎的小鳥,可可愛了。
傅應垂下眼眸接過小鳥,把小鳥握在手心裡。慢慢地,小鳥掙扎起來。
「應哥哥,輕點,小鳥被你抓難受了。」
我急忙開口,眼神關切地看著小鳥。
傅應對我溫柔地笑了笑。
可看向小鳥的眼神卻是漫不經心的冷漠。
傅應把小鳥放進籠子裡。
「笙笙,我對鳥毛過敏,可以把小鳥放到屋子外面嗎?」
啊,可是剛才應哥哥握著小鳥也沒事呀。
可我還是同意了。
聽傅應哥哥的。
因為年紀小,所以晚上我和傅應一起睡覺。
我感覺自己像被一條蟒蛇纏住了,動彈不了。
等我睜開眼睛,卻發現是傅應緊緊抱著我。
我推了推他,他迷迷糊糊地醒來了。
眼神柔和看著我。
「早安,應哥哥。」
「早安,笙笙。」
我去看小鳥,可是卻發現籠子門打開了,籠子裡除了一些鳥毛之外,小鳥不見了。
我和傅應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我有點喪氣,想哭。
傅應抱住我,「別傷心,笙笙,說不定小鳥自己飛走了。畢竟外面的天空才是屬於它的。」
傅應的眼神流露出羨慕,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不過幾天後,保姆告訴我在門口花叢中發現了一隻S去的鳥兒。
是我包扎的那隻。腳上還綁著繃帶。
我悲傷地和傅應說,哭了好久。
傅應愣了一下隨即恢復,帶我去遊樂場玩哄我開心了。
3
傅應不喜歡小動物,每次我為小動物包扎他都會惡狠狠地看著它們。
我也不受小動物喜歡,每次我包扎完的小動物都會消失不見。
漸漸地,我也就不再為受傷小動物包扎了,為傅應包扎的次數多了。
傅家的家教太嚴厲了,好幾次我去找傅應玩都看到他跪在地上被傅父責罰,傅母則是在一邊漠不關心地坐著敷面膜。
好像傅應隻是他們的工具人,不好用了敲打敲打就好了。
每次他被打完都是我給他上藥包扎的,看著傅應身上被打得傷痕累累我心疼壞了。
為傅應包扎的動作輕柔至極,偶爾還一邊掉眼淚一邊包扎。
「笙笙,你給我呼呼就好了。」
我輕輕給傅應吹吹傷口。傅應則是滿意地抱著我。
我有點害羞扭了扭,「應哥哥,我們都長大了,不能像小時候一樣抱抱親親了。」
傅應表情變了,眼神深邃地看著我。
「笙笙,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麼對你都是可以的。」
我沒有說話,傅應的表情有點嚇人,像要吃了我一樣。
我和傅應在同一所中學,他初三我初一。
這天傍晚,放學回家,我在初三教學樓等傅應。
一個高高帥氣的男孩子紅著臉遞給我一張紙條,結結巴巴低著頭不敢看我。
「夏笙笙同學,我…我喜歡你,你…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聽到表白,我有點吃驚,又有點高興。
不過我正準備拒絕他的時候,傅應冷漠厲聲呵斥,「她不同意,你可以滾了。」
這個男孩子臉色一白,但看到是傅應後連忙跑了。
跑得很快,像身後有鬼怪一樣。
傅應從我手裡接過紙條隨即撕碎扔垃圾桶裡了。
傅應拉著我的手,力氣很大,很疼。
「傅應,你捏疼我了。」
我的手被放開,傅應捏著我的臉,帶著氣憤與霸道,「笙笙,你隻能是我的,知道嗎?」
他嘴巴湊近我的耳朵,呼出的熱氣卻讓我心裡打了個寒顫。
「我這不是要拒絕他嘛……嗚嗚。」
我話還沒說完,傅應就低下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立馬劇烈掙扎起來,使勁地把他伸進我嘴裡的舌頭咬了一下。
傅應吃痛放開我,我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眼角被氣得通紅,我喘著粗氣厭惡地看了他,「你瘋了,我們還未成年。」
我轉身想走,卻被傅應SS地拉住。
最後我被他拖到了一處小樹林裡,傅應溫柔地抱著我,「對不起,笙笙,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不會了。我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我隻是看你被那小子表白被氣昏腦子了才這樣的。」
我沒好氣地瞪了傅應一眼。
「我都說了我拒絕他了,再說我都不認識他怎麼會答應他呢?我們現在應該好好學習。」
「好好好,我的錯。笙笙你打我吧。」
傅應把我的手拉了拍在他臉上。
「好了,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家吧。」
我還是生氣,獨自回家了。
以往我們都是一起回家的,可是這次我不想等他。
傅應看著我離去,眼神既悲痛卻又莫名地狠毒偏執。
「笙笙,你注定隻是我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第二天我來上學的時候就聽到說,有個高高帥氣的男孩子在校外被小混混堵住打斷了腿,隻能退學了。
我怔了怔。
傅應這時候給我買了我最愛吃的小零食,我也就原諒了他。
4
傅應對我的佔有欲越來越強了,我都初三了可是我身邊一個異性朋友都沒有。
閨蜜婷婷總說每次傅應看她的眼神像利劍。
怪不得每次傅應來找我她就自己溜了。
嘿,姐妹有事你就走是吧。
已經高二的傅應身上的寒意愈發濃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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