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丞拿起外套就想來沈愉安家裡找我。
經過客廳時,白棠叫住他:「景丞,我剛才都聽到了,看來知歡姐不歡迎我,這樣吧,我現在就收拾行李離開。」
周景丞停下腳步,向她解釋:「你別放在心上,知歡她隻是鬧鬧脾氣罷了,我去接她,她會跟我回來的。」
「我不想你們夫妻倆因為我吵架,我還是走吧。」白棠說著去次臥收拾行李。
周景丞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連忙放下外套去哄她:「你現在不是沒有住的地方嗎?就算要走也不急這一時,我還給你買了那麼多水果。」
「景丞,你真好。我當初如果選擇的人是你就好了……」白棠嘆氣,眼神中流露出悔恨之意。
周景丞耳根泛紅,他追問:「白棠,你當初為何不選我?」
白棠風輕雲淡地笑道:「當初追我的人太多了,人總有看走眼的時候,過去的事就不說啦。」
大概是白棠的話給了周景丞希望,他決定不去沈愉安家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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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鄭重其事地對白棠說:「你別走了,這件事你沒錯,錯的是知歡,她太小心眼了。」
「你住下來,她想在沈愉安家住那就隨她住吧。」周景丞說完,叫白棠去客廳繼續吃水果。
白棠又說:「對了,你明天能陪我去做產檢嗎?」
「當然可以,明天正好是周末,就算不是周末,我也可以請假陪你去。」周景丞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舔狗本色顯露無遺。
「你是好男人,知歡姐真幸福。」白棠捧著周景丞,又來詆毀我,「你都這麼好了,她還和你無理取鬧,我有點為你感到不值。」
「哎,她脾氣確實有些大,不像你這麼善解人意。」周景丞嘆氣,看白棠的眼神多了幾分深意。
白棠嬌羞地笑了笑,兩人眉來眼去。
5
第二天,我一早去了趟醫院。
從手術室出來後,我遇見了白棠和周景丞。
周景丞看見我出現在孕產科,有些驚訝。
他將我拉到走廊盡頭,壓低聲音問我:「知歡,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臉色慘白,聲音冷漠:「白棠沒告訴你,我也懷孕了?」
周景丞聽見我懷孕的消息,並不是很驚喜,隻是有些驚訝:「什麼?你也懷孕了?你今天是來做產檢的?」
我搖頭:「不是,我來做手術,孩子我已經拿掉了。」
周景丞大怒:「夏知歡,你不問我就拿掉了我們的孩子?你什麼意思?」
「周景丞,離婚吧,祝你和白棠幸福。」我轉身要走。
沈愉安從遠處走來,他剛才給我拿藥去了。
周景丞看見沈愉安,衝上去對著他就是一拳,怒聲道:「沈愉安,是你慫恿我老婆拿掉孩子的吧?你找S!」
沈愉安也打了周景丞一拳,護士上前來分開兩人。
白棠走上前來,去哄周景丞:「別動怒,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我則拉著沈愉安離開,將周景丞和白棠丟在身後。
周景丞氣得牙痒痒,他對著我說的背影說:「夏知歡,你想清楚了!如果跟他走,我們這日子就別過了!」
我想得很清楚,離婚,必須離婚!
從醫院回去後,我在沈愉安休養了幾日。
等我可以下床了之後,我搬出了沈愉安的家,改成住酒店。
我原本住在他家裡,是想要氣一氣周景丞,是有些衝動了。
冷靜過後,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做。
我向周景丞提出離婚。
他也在氣頭上,直接答應了。
可在財產分割這塊,出現了一些分歧。
我們名下有一套房,一輛車子,兩人的賬上共三十萬存款。
原本我們打算變賣房子車子,把夫妻共同財產平分。
白棠卻慫恿周景丞:「夏知歡的工資沒你高,哪能給她分走一半呢?她分走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周景丞覺得白棠說得在理,於是和我提出房子歸他,車子歸我,存款他二十萬,我十萬。
我當然不同意。
我的基礎工資雖然沒有他的高,可我年終獎就能抵他全年的工資。
那輛車子是我當初用年終獎買的。
當初買房,我家裡也支持了一半。
裝修的錢不夠,我用婚前的積蓄承擔了一大半。
原本打算好好和他過日子,沒想到,是我看走了眼。
現在日子過不下去,財產一人一半,已經算是便宜他。
兩人達不成共識,隻好起訴離婚。
6
我在準備起訴離婚的材料時,白棠仍然住在我家。
而我住在酒店。
我家裡的主臥有個大衛生間,裡面有浴缸。
浴缸連接著我手機裡的 app,可以遠程控制水溫和水療按摩的頻率。
這夜,我的手機 app 彈出信息,顯示浴缸正在使用中。
水溫 40 度。
我立刻警覺起來。
這個浴缸是我專屬的,周景丞幾乎不用,他隻喜歡淋浴。
更何況,他洗澡不喜歡太熱的水,最多 38 度。
我懷疑是白棠在用我的浴缸。
我家明明有兩個衛生間,除了主臥這個衛生間之外,次臥旁邊有個公共衛生間。
為了印證我的猜想,我撥通了周景丞的視頻通話。
周景丞等了十幾秒才慢悠悠將視頻通話接通。
他在書房裡辦公,看著視頻裡的我,冷著臉道:「怎麼?知道自己錯了?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我沒回答他的話,直接問:「白棠在主臥泡澡?」
周景丞不以為然:「是又怎麼樣?次臥又沒有浴缸,她去主臥泡個澡而已。我們都要離婚了,你還會在意嗎?」
「我真是服了!」我把視頻通話切換成懸浮窗,打開控制浴缸的 app,把水溫往上加熱,再把水療按摩的鍵一頓亂按。
電話那頭,傳來白棠的尖叫聲:「啊——」
周景丞連忙起身,走到主臥門口,揚聲問道:「白棠,你怎麼了?」
「這水溫怎麼越來越熱了?水還亂噴。」白棠手忙腳亂從浴缸裡出來。
「你小心點,先出來,別泡了。」
周景丞丟下這句,回到書房,拿起手機質問我:「夏知歡,是不是你控制了浴缸?你能不能別這麼小氣?」
我皺眉:「我再大方也做不到別的女人泡我的浴缸,你讓她滾出來!」
「有病。」
周景丞剛想罵我,主臥浴室又傳來了一聲尖叫:「啊——」
周景丞連視頻都沒掛,拿著手機就推開主臥的門,衝了進去。
鏡頭掃到白棠赤身裸體躺在浴室地板上,身上湿漉漉的。
白棠帶著哭腔說:「景丞,快來扶扶我,我剛才從浴缸裡出來不小心滑倒了。」
周景丞走過去拿了塊浴巾蓋在白棠身上,扶她起來。
他大概忘了,我這邊還能看見。
真精彩。
我果斷按下錄像鍵。
周景丞將白棠扶到主臥的床上,問她:「你沒事吧?摔得嚴不嚴重?」
白棠感應到什麼,臉色大變,難為情地說:「周景丞,你快叫救護車吧,我感覺……我好像流血了。」
她說完讓周景丞背過身去,她站起來一看。
我潔白的被單被她染紅了一塊。
「我直接送你去醫院吧。」周景丞去幫白棠拿來衣服,讓她換上。
都是白棠自己作的,外面有洗手間不用,非得要來主臥泡我的浴缸。
她不摔跤誰摔跤?
活該!
7
周景丞開車送白棠去醫院。
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保住。
白棠哭哭啼啼,周景丞安慰好她,走到走廊給我打電話:
「夏知歡,你真惡毒,你和白棠都是女人,你何苦要為難女人?她肚子裡的孩子掉了,你現在滿意了?」
我點頭:「挺滿意的。」
我說完反問:「你也知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誰家好人會大著肚子去別人家借住?還用女主人的浴缸?她這不是活該嗎?」
「我說不過你,你就嘴硬吧,這個家你也別回了,我不想看見你。」周景丞說完掛斷電話。
我原本就不想回家,不想看見他和白棠。
不過他這麼說,我可就不樂意了。
我不想回去是我的事,他不能不讓我回去。
行啊,既然他說不讓我回家,那他和白棠也別想回去。
我當即回了一趟家。
床單上還有白棠的血跡,真晦氣。
我叫了個鍾點工回來收拾,把床單和被套都扔了,換了新的。
浴缸裡裡外外用消毒水洗了幾次。
我還讓保潔把白棠的隨身衣物都收起來,扔去樓下的垃圾桶裡。
我把家裡的密碼鎖改了密碼,然後把家裡裝滿了監控。
忙完這些,我離開了家。
等白棠出院時,周景丞帶著她回家。
白棠在垃圾桶裡看見她的衣物,氣呼呼地撿起來,問周景丞:「是不是夏知歡丟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算了,我再給你買新的。」周景丞帶白棠往家裡走。
到了家門口,周景丞按家裡的密碼。
語音提示密碼錯誤。
周景丞又試了兩次,還是錯誤。
他又試了指紋開鎖,提示該指紋已失效。
白棠說:「肯定是夏知歡回來過,把密碼和指紋改了。」
周景丞撥通我的電話,卻傳來忙音。
我已經把他拉進黑名單了。
周景丞打電話讓開鎖的師傅來開鎖。
我給物業打電話:「你好,有人在撬我家的鎖,請幫我去阻止。」
平時家裡有事都是我聯系物業,我認識物業已經很久了。
物業趕到後,見周景丞背著我帶陌生女人回家,當即建議周景丞和我確認密碼,別撬鎖。
撬鎖的師傅了解到情況之後,不敢幫忙撬鎖,帶著工具箱離開了。
別的鄰居出來看,對著白棠指指點點道:「這女的誰啊?她來了後,女主人就搬出去了,真不要臉。」
「現在風氣已經這麼開放了嗎?別人兩口子過得好好的,她來湊什麼熱鬧啊?」
「上趕著當三,太惡心了吧?」
「這男主人也是,真拎不清。」
白棠被鄰居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轉身離開,周景丞追上去。
白棠在車子裡對周景丞說:「景丞,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多麻煩,我搬去酒店住吧。」
周景丞剛才被鄰居說得很沒面子,他點頭:「好,我給你定酒店。」
8
周景丞給白棠定了酒店,連訂了一個月。
花的還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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