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挽起袖子,開始鴨腸,雞胸肉的戰鬥。
不去考慮「以後吃不到了怎麼辦」,活在當下,吃完這酣暢的一餐,以後都是浮雲。
15.
兩小時後,我舒服地打了個飽嗝。
可能,我是為數不多能在末日吃燒烤的傻姑娘吧!
一切收拾妥當後,牆上的掛鍾已經走到了快 9 點。
窗簾掀開一點點縫,小區裡一片漆黑,一戶亮燈的也沒有。
難不成,偌大的小區就剩我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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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竟還有點兒小竊喜,因為沒人就意味著暫時安全,反正喪屍沒腦子沒思想,至少進不來家。
充上手機電後,進浴室快速衝了個澡。
計劃明天白天好好盤一下現存食物,日用品,看看哪些需要趕緊消滅,可別放壞了。
看這情況,像是快停水停電了,喪屍短時間內也不會消亡,等待國家救助前的這段日子,左右還是要靠自己。
雜七雜八拾掇利索,頭發也幹差不多了。裹著被子沒看多會兒手機,就沉沉睡了過去。
可能酒足飯飽困意起,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一夜無夢,足足到次日上午 11 點才醒。
揉著惺忪的雙眼,習慣性走到陽臺窗邊看看。咦,樓下竟然有人!
激動地渾身一哆嗦,趕緊戴上眼鏡,看看到底發生了啥。
喪屍沒了麼?這些人想幹啥?
他們正在小區主路上跑,總共 4 個人,全副武裝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來男女。
單從身型判斷,大約 3 男 1 女的樣子。
無一例外都背著包,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醒目的紅色消防斧,異常扎眼。
正常情況下,此時外出一定是著急尋找食物或生活必需品。
但壞就壞在,這個小區偏僻的鳥不拉屎,入住率又低,底商全都沒租出去,連間小超市或便利店都沒有。
他們會去哪裡找食物?
小區道路上的喪屍並不多,絕大多數都集中在對面那棟樓附近,所以那群人幾乎很順利地就從小區南門方向跑回了斜對面的單元樓裡。
單元門裡好像有他們接應的人,隻看到他們剛一到門口,單元門就自動打開,然後又迅速緊閉。
對面樓有喪屍,斜對面樓裡有團隊,這兩點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了。
我勢單力薄寡不敵眾,可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我的存在。
還有,他們剛在從小區南門跑過來,南門有什麼?
啊,物業中心!
物業還有活人嗎?
他們會不會通過監控發現我搬貨?
他們會不會告訴剛才那波人了?
我豈不是被暴露了?
這可怎麼辦……
我不安地踱著步,搓著手想辦法。
不管,先給物業打個電話探探口風再說!
「嘟……嘟……嘟……嘟……你好,什麼事?」一個驚慌失措的女聲略帶哭聲地問。
「對不起,我是咱小區業主,我就是想問,想問我還沒入住,物業費用交嗎?」
我絞盡腦汁地想到一個不暴露自己房號的弱智問題。
「啊,這個,這個現在我也說不好,業主,因為財務都變異了……」
物業工作人員嚶嚶地說。
「那,你沒事吧?要注意安全啊!」
我假意關心著,想從她口中套出那幫人的消息。
「謝謝你,我剛好在庫房盤點,所以躲過一劫。」
「不過我剛聽到外面打打SS的,有一伙人來搶東西,消火栓的玻璃都被砸了,好像前臺的糖碟和零食櫃也被砸了,太可怕了!」
對方如實相告,解了我內心疑惑。
「那你呢,就剩你一個人嗎,還能堅持嗎?」我窮追不舍地問,是關心也是摸底。
「還算安全,庫房在不起眼的角落,一般人發現不了。」
「有一些我們平時囤的零食和大桶純淨水。就是前臺的移動座機不能改震動,你剛打電話可嚇S我了!」
「那就好,你保護好自己,千萬別讓那幫人發現!」大致了解情況後,我匆匆掛斷電話。
現在,最大的威脅就是斜對面樓那 N 男 N 女一伙人了,末日沒有盟友,隻有生存。
不主動暴露,是我現階段生存的絕對法則。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伙人竟然這麼狠……
16.
這是喪屍爆發的第七天。
整個城市像被核武器轟擊的空城,舉目望去,滿街遊蕩著吃人不吐渣的活S人。
白日裡一片落敗S寂,斷壁殘垣,夜晚更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已經停水,停網兩天了。電壓也非常不穩,蓄電池充電時好時壞,基本屬於停滯狀態。
我呆坐著,茫然看著充電器上的小紅點兒閃爍,大腦好像處於放空狀態。
末日,發呆成了最不無聊的消遣。
那幾個鄰居最近倒是安穩,上次從物業中心搶走的食物應該夠他們消停幾天。
隻是,如果人多的話,估計也差不多該彈盡糧絕了。
7 至 21 天,基本是絕大多數家庭飲食、用水消耗的極限了。
當然,是不在囤物的前提下。
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我每卷腹十次或做三組平板支撐,就通過望遠鏡觀察一次,近處對著小區一戶戶窗戶瞅瞅,遠處調大倍距看看是否有活著的人……
果不其然,下午 1 點左右,那幫人又大搖大擺地出來了。
毫不誇張,真的是大搖大擺。
其中一個卷毛竟然點上了煙,腳尖戳地自帶節奏地扭了起來,被車後的大個子一個後蓋擊錘了一拳,這才有所收斂。
兩三個喪屍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大個子一斧頭抡上去,頓時頭頸分離,黑血濺落一地。
他們絲毫不把喪屍放在眼裡,像打保齡球似的輕松。
我在樓上看得真真切切,他們一行四人,唯獨少了上次一起隨行的女人。
個個手裡掂著大紅色的消防斧,大個子和一男子看樣子像練家子,腰間別著撬棍、匕首之類的武器。
他們要去哪兒搶東西嗎?
誰知,小醜竟是我自己。
看著滿屋子存貨,我有一種大義凜然即將就義的壯烈感,視S如歸,卻又不想便宜這幫混蛋。
世間最痛苦的是什麼?
明知要失去,卻又無能為力,因為出去也打不過對方。
眼看他們朝我所在的樓走來,我攥緊拳頭,把一切會發出聲音的設備全部調成靜音。
然後貼在牆上,豎起耳朵聽。
可他們為啥要從我這棟樓開始?
他們應該不知道 3302 有人住啊?
他們是發現什麼了嗎?
樓下的單元門關了嗎?
門禁沒有電,是不是一拉就開?
視線盡頭,那幫人悄無聲息進了樓。
安靜如S寂的末日,我竟連一丁點兒聲響也沒聽到,看樣子單元門並沒有上鎖。
很快,我就聽到了密集的腳步聲和男人說話的聲音。
他們要從頂層開始掃樓!!
「媽的,這防火門也鎖著,也他媽是從裡面上鎖的!」一個男人嘟囔著。
「底下每層樓不都鎖著麼,卸就完了。」一個憨憨的男聲回應。
我屏住呼吸,我們隻隔一道樓梯防火門、分戶防火門和入戶門。
此時,任何一丁點兒聲音都會自曝於敵人前。
我緊貼著牆,手裡攥著砍刀,手心微出了汗。
「啪嗒」一聲,螺絲刀落地的聲音。
「大哥,這門兩側有木銷子,光卸螺絲不頂事兒啊!」憨憨的男聲開始詢問。
他們的大哥,就是那個大個子嗎?
接下來的回答,讓我又呆又楞又恐慌,這是有勇無謀還是有膽有識?
那個所謂的大哥說:「砸!」
要知道防火門等級劃分中,一般住宅採用的是丙級防火門,材質一般選用冷軋鋼板和不鏽鋼,內填隔熱材料。
厚度近 10cm 的門,怎麼能說砸就能砸開。
一開始聽說要「卸門」,我還隱約擔心,現在卻完全放下心來。
敵在明處,我在暗處,你們可勁兒砸吧!
說話間,就聽見這幫無腦掃樓者一斧頭一斧頭生猛地砸下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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