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說小侯爺活不過今年。
老夫人命我爬上小侯爺的床榻,勾引小侯爺破戒。
隻要留了種就還我自由。
入夜,我不知S活地坐在了不近女色的小侯爺懷中。
芊芊玉手搭上了他的脖頸,紅唇在他耳邊輕聲吐氣。
「少爺,求您疼我。」
那一晚小侯爺眼眸低沉,差點把我的腰累斷。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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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派人叫我過去的時候,我的心裡十分忐忑。
心裡細想著最近幹活的模樣,總也找不出哪裡出了岔子。
到了地兒,老夫人抬手讓我原地轉一圈給她看看。
我按吩咐照做。
我如今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身子勻稱,該有的都有。
最普通的衣裙也難掩姿色。
隨後老夫人眼神示意,我立即領會,將桌上的茶盞恭敬地遞到她手中。
看到這裡,老夫人露出滿意的神色。
「錦兒身邊有你這個貼身丫鬟也是他的福氣了。」
緊接著,老夫人突然抬手拿帕子抹了抹眼淚,向我哭訴著。
「可憐,算命先生說錦兒活不過今年,侯府僅他一位男丁,我對不起早逝的侯爺!」
「老夫人……」
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老夫人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竹喚,平日裡隻有你能近錦兒的身,你能為侯府留個後嗎?隻要生下個孩兒,我就將你的賣身契還你,要走要留都隨了你。」
末了,老夫人還不忘補上一句:
「到時再添你五百銀兩。」
房內其他丫鬟倒吸一口涼氣。
五百兩,這輩子都賺不來那麼多。
我猶豫了。
我從小被賣到侯府,如今已經十餘年沒見過爹娘了。
好在老夫人和其他嬤嬤們都很好,平日裡沒克扣過月錢。
可我總想自由一些。
還有那五百兩……
到時候就能將爹娘接進城裡,開個小鋪,安穩度過餘生了。
算命的先生說小侯爺活不過今年。
左右也不會太遭罪。
更何況孩子留在侯府也比跟在我這個識不了幾個大字的村姑身邊好。
就當報了侯府的恩情吧。
一番思索後,我答應了老夫人的請求。
2
我翻出壓箱底的粉色紗衣。
這是前幾天和隔壁院子裡桃紅姑娘逛燈會的時候她讓我買的。
我拿在身上比劃著,想起了桃紅姑娘那晚戲謔的聲音:
「要是讓哪個男人瞧見,保準魂兒都被勾了去。」
鏡子裡,我面色紅潤。
心裡迷迷糊糊想著,如果小侯爺看到了,他的魂兒也會被勾了去嗎?
侯爺與老夫人伉儷情深,年過四十才得子。
那日天降祥瑞,錦雲聚在侯府上方遲遲不散。
於是侯爺就為小侯爺取名為裴錦洵。
裴錦洵原本是與永安公主有婚約在身的。
可惜前幾年不慎落水,落下了病根,永安公主當晚便趕到皇宮向皇上哭訴。
皇上疼愛幺女,這才取消了婚約。
那之後裴錦洵性情陰骘無意紅塵,整日裡專研那些佛門功課。
如今二十五六的年紀了,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
平日裡更是不許任何女眷進入他的院子。
或許是看我乖巧,才把我留下來打掃書房。
夜裡,裴錦洵的房內燈火通明。
透過窗戶,身形瘦弱的身影正在書案上執筆書寫。
我深呼一口氣,端著人參蓮子羹便推門而進。
果然,裴錦洵又在抄寫佛經。
面前的男人有著顛倒眾生的絕世容顏,雙頰蒼白得猶如光潔的細瓷,隱隱泛出絲縷清冷涼薄之色。
聽到動靜,裴錦洵輕皺起眉頭。
「竹喚,不是說了這個時辰不要來打擾我?」
再抬眼,裴錦洵愣住了。
3
我將羹盞放在一旁桌子上,任由低沉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
今日為了勾引到裴錦洵,我特意梳妝打扮,還抹了平日裡舍不得用的香脂。
遠遠望去,肌膚像剝了殼雞蛋般白嫩。
我不顧尊卑走到書案前,第一次發覺裴錦洵竟然如此高大。
宣紙上的字寫了什麼我並不認得。
但遒勁有力的筆跡能彰顯出主人的虔誠、堅毅。
隨後,我不知S活坐在了男人懷中。
身上的香脂抹得太多,連我都有些被嗆得連連咳嗽。
裴錦洵一動不動,就這樣面色低沉地看向我。
俊秀的臉龐盡是清冷,略帶一絲大病初愈的憔悴。
整個人猶如高高在上的皎月,令人不忍染指。
但也令人動心。
「母親讓你來的?」
「嗯,是。」
「她許了你什麼?」
「賣身契。」
看著裴錦洵思索的模樣,我連忙小聲補充道:
「還有五百兩。」
許久,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來之前我特意背熟了話本子上狐狸精勾引人的那一節。
怎麼做來著?
我伸出芊芊玉手搭上了男人的脖頸,湊近了些,張開紅唇,在他耳邊輕聲吐氣:
「少爺,求您、求您疼我。」
裴錦洵呼吸沉沉,喉結微動。
月色透過窗戶灑進來,春蟬聲低聲叫喚著。
腰上不知什麼時候搭了一隻手,正細細揉捏著我的軟肉。
就當我以為有下一步時。
裴錦洵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眸中的深色想要把我吸進去般。
接著一字一句啟唇,低沉陰冷的聲線從薄唇吐出。
「滾出去。」
4
我在門口守了一整夜。
心裡忐忑不安,暗惱自己怎麼就色膽包天,欺了主子。
生怕裴錦洵發怒怪罪下來,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畢竟前兩年有個丫鬟妄想上位,被小侯爺直接從床上扔到大院,丟了面子。
好在我千擔心萬擔心,裴錦洵第二天並沒有說什麼。
隻吩咐我將他抄寫的佛經收拾好,便回了臥房。
我長舒一口氣,緊接著歡歡喜喜走進書房。
書房內和昨晚的布置一樣。
隻不過桌上的紙筆墨未幹。
字跡洋洋灑灑,龍飛鳳舞。
讓我不由得想到了昨晚裴錦洵眼底那讓人讀不懂的晦暗……
我猛然一怔。
那次落水後,裴錦洵身子骨愈發不如從前,就連走幾步都要咳一咳。
難不成身子骨太弱,連那種事也做不成了?
怪不得我昨晚使出渾身解數,裴錦洵都不為所動。
原來是怕力不從心。
這可不行。
收拾好書房我腳底不沾地兒得離開侯府去尋郎中。
路上西院的小廝趙九攔住我。
「幹什麼去啊?」
我和趙九是老鄉,平日裡關系還算好。
什麼事都會和對方提一嘴。
所以這次我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小侯爺他身子不行,我得抓些藥回來。」
趙九看著我急匆匆的背影,心下了然。
碰巧門衛見到這副場景湊過來支稜起耳朵。
趙九離近些小聲喊著。
「小侯爺他晚上幹不來事啦!」
5
我就這樣披上粉色紗衣,抹著香脂,端著羹湯又站到了書房門前。
這次我學乖了,提前敲了幾下門等著裴錦洵傳喚。
不知過了多久,房內不鹹不淡的聲音終於響起:
「進。」
屋內燃著淡淡的燻香。
這幾日裴錦洵手不離筆,不住地抄寫佛經。
未挽的長發隨意散落在書案上,與墨色宣紙融為一體。
手腕上的檀珠隨著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愣神看了一會兒,直到裴錦洵皺起眉頭。
這是要趕人的徵兆。
怎麼辦怎麼辦?
情急之下我閉眼憋出來句:
「大朗,該喝藥了。」
一片寂靜後,裴錦洵突然抬起眼皮,隱隱有咬牙切齒之味。
「白日裡是你傳出的?」
「啊?」
「傳出我白天走不動路,晚上站不起來?」
說到這兒,裴錦洵又是氣得一陣咳。
我小臉發紅,連忙放下湯藥替小侯爺拍背順氣。
心裡卻想著怎麼別人就知道了這件事?
還有就是小侯爺真的沒病?
那沒病的話,是不是接下來就能進行下一步了?
裴錦洵看著我不知悔改的模樣,直接讓我滾了出去。
更是逼著我和府中上至嬤嬤、下至小貓小狗都要解釋一通。
「小侯爺行的。」
6
老夫人來的時候,我正在翻看話本子發愁。
明明我是按照書上所寫的。
【那張大哥坐在床頭咳嗽著,整日清心寡欲,每次睡覺都避開媳婦兒,嘴上說著不好女色,沒人知道他其實留不下種。】
沒錯啊!
裴錦洵確實咳嗽、清心寡欲、不好女色啊!
緊接著【張家媳婦心疼當家的,自己偷偷買了強身健體的藥煮了哄著張大哥喝下,這才一展雄風。】
也沒錯啊!
我確實買藥、煮了啊!
可結果卻差強人意。
我低頭站在老夫人面前,有些羞愧。
「成了?」
「沒……」
老夫人恨鐵不成鋼。
隻細細交代我好好討裴錦洵的歡心。
無論用什麼法子都要為侯府留個香火。
臨走前老夫人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竹喚啊,這可是別的丫鬟求也求不來的福氣,你可得好好把握。」
我一一應下後,老夫人便轉身去了裴錦洵的書房。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起身想去小廚房做些點心。
在侯府這麼些年來,我做事雖然無過錯,但也沒什麼長進。
唯獨吃食深得裴錦洵的胃口。
湊巧路過書房,卻聽到老夫人和裴錦洵的談話。
「他的身份,你比不得,就非要一頭撞S在南牆?」
「總歸兒子活不過今年了,母親為了侯府還是再尋出路罷。」
我一拍腦門!
原來是愛而不得這一茬!
7
話本子裡就有替身這一節。
【張大哥原本對張家媳婦無意,但張家媳婦不知從哪聽說了張大哥的相好模樣,便日日模仿著。】
我的腦子飛速思索著。
身份——比不得——
那必然是位高權重的貴家之女。
好巧不巧,今日府上來了貴客——尚書獨女沈秋月。
沈秋月幼時女扮男裝,偷偷溜進書院與太子和小侯爺相識。
被太子識破後更是得到贊賞,破例允許她進出書院。
沈秋月今天穿著一身百合如意暗紋裙,容貌生得極為清秀,眉如新月,眼如秋水,盈盈一笑,嘴角微勾。
見到真正的官家小姐,我才明白為什麼小侯爺遲遲不理會我了。
沈秋月見到我便走上前來,抬起我的下巴,笑盈盈地。
「你就是竹喚罷?仔細看著——倒是個美人胚子,隻不過情愛之事講究你情我願,強求不來。」
大夫人在一旁笑罵著。
「不過是錦兒對她不一樣些,左右不過為留個種罷了。」
沈秋月知會一聲。
目光上下掃視我,最後粲然一笑。
有了參照物,今夜我便學著沈秋月的模樣佯裝富家千金,敲響了書房的門。
可我姿態端莊站了半天,裴錦洵手持書卷不為所動。
無奈,我隻能搭話。
「今天沈小姐來了。」
8
寂靜過後,裴錦洵突然抬起眼皮,淡淡地嗯了一聲。
裴錦洵落水後變得沉默寡言,平日裡隻把自己悶在書房。
想來是對外頭的新鮮事十分渴望。
察覺到裴錦洵有點興趣,我不住地搜刮著腦子中的記憶。
「老夫人見沈小姐親近,就留沈小姐住下了。」
裴錦洵筆尖沾墨,眉目間的情緒藏得淡。
「沈小姐說,一來到侯府就能想起早逝的母親,讓她備感親切,很喜歡這裡。」
說到這兒,我就有些奇怪了。
明明太子、裴錦洵和沈小姐是青梅竹馬,老夫人和沈夫人又是好姐妹。
如今沈小姐來了侯府兩三日了,裴錦洵卻一直沒見。
或許是裴錦洵病弱之軀,怕衝撞了未來的太子妃娘娘罷。
倒是裴錦洵的那個心上人。
我曾見過裴錦洵將書信與抄好的佛經一並交於小廝。
但卻從未有過回信。
「還有呢?」
「還有……」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沈小姐誇我是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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