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S後,我重生了。
我不顧一切救下他,以為故事終於迎來圓滿結局,以為我們會幸福快樂直到永遠。
可後來,他聲色俱厲地讓我滾。
「我已經有未婚妻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不過就是救了我幾次而已,還真想嫁進我家大門?」
1
再次見到何岑與,是在醫院。
我醒來時,剛好看到他站在病房外,壓低了聲音,在和誰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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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無聲地勾勒出他的身影。
他唇角的笑容,溫柔得不像話。
電話那頭的人,大概是戚明珠,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不知道說了多久,何岑與才終於感受到我的視線,偏頭看來。
唇角的弧度陡然恢復冷淡,變成了一種暗藏厭惡的神情。
是在我的記憶乃至夢裡,他都從未對我表露過的糟糕情緒。
我攥緊掌心,徒勞地、卻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
他隻是不記得了。
一旦他想起來,他一定會很後悔很愧疚,曾經這樣對我。
和那邊又說了些什麼後,何岑與才掛斷電話。
他走到我的病床前,用一種打量的目光審視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垂下眼睫,聲音有些啞:「救你,讓你活著。」
何岑與啞然,隨即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你想要什麼作為答謝?錢?房子?我都可以給你。」
他迫不及待地想打發我離開。
「我要的不是這些,」我抬頭看他,問,「你現在相信我了嗎?」
電視上播放著飛機失事的新聞,記者焦急痛惜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病房。
而何岑與久久沒有回答。
2
我重生在半年前,何岑與還沒發生車禍的時候。
這場車禍,會導致他失憶。
豪門貴公子,褪下華服,遺失皇冠,流落到鄉村,和我相知相愛。
但不幸的是,這場車禍,在他腦子裡留下了血塊。
血塊壓迫神經,就算在他恢復記憶後,依舊沒有消失。
甚至不久之後,他就會S於這場車禍的後遺症。
S在,我們的婚禮前夕。
所以,我重生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阻止這場車禍的發生。
等我火急火燎地趕到時,他已經上了那輛有問題的車。
我來不及有太多思考,直接開車撞他,逼他下車。
很瘋,但確實有用。
何岑與待人寬容,他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會追究我的責任。
說完,他又要上車。
我拽住他的衣袖,語氣急切:「你的剎車有問題。」
何岑與回頭看我,是陌生又疑惑的目光。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真誠,又或許是他生性謹慎,他還是叫秘書開來另一輛車,送這輛車去檢修。
他是個忙人,沒等檢修結果出來,就消失了蹤影。
我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於是離開鄉村,離開支教的地方,費了很大功夫,才進入他的公司。
何岑與的記憶力很好,他記得我。
他問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剎車有問題的?」
我答:「巧合。」
何岑與當然不信,卻沒有再追問。
當我第五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開門見山:「你到底要幹什麼?」
是一種質問詰難的語氣。
何岑與是個足夠敏銳的人。
剎車片的問題涉及了何家的內鬥,我想,與其讓他懷疑我,不如實話實說。
所以我給他講了一個故事,關於我們,關於S亡和重生。
聽到一半,何岑與打斷我:「我不信這些。」
我很清楚,他是個十足十的唯物主義者。
「但某種程度上,秦小姐,你的確救了我。」
他要給我一筆錢,算是報答我上次的救命之恩,也請我離開他的公司。
我不同意。
我要留下來,我要遠遠地看著他,確保他能平安順利地避開一個個災禍。
我理所當然地以為,時間會證明一切。
很快,機會來了。
戚明珠在意大利參加會議,何岑與要飛過去給她一個驚喜。
他精心準備了昂貴碩大的鑽戒,五彩繽紛的鮮花,真摯冗長的臺詞。
他要向她求婚。
曾屬於過我的一切,都被他捧在手心裡,趁個好時機獻給她。
而我,卻膽大妄為地在停車場堵住他的去路。
「這架飛機會出問題,何岑與,你不能去!」
何岑與的司機忍無可忍:「哪裡來的精神病?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
「如果你想這樣拆散總裁和戚小姐,那你真是異想天開!」
司機越說越激動,見我還是不肯讓道,指著我的鼻子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何岑與皺眉,但沒有開口斥責。
他也這樣認為吧。
他們在我眼前揚長而去。
我是個執拗,而且不太聰明的人。
我想不出更好的阻止他的辦法,所以我再次開車撞了他。
這一撞,就把我自己撞進了醫院。
3
良久的沉默過後。
何岑與問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苦笑:「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制造空難。我隻是經歷過。」
上一世,當我把記憶全無的他帶回何家後,他不肯留下,鬧著要和我走。
何老太太沒辦法,隻得讓我陪著他,成為他的秘書。
前一世,何岑與去意大利不是為了向戚明珠求婚,而是想帶我去看看他曾經學習生活過的地方。
飛往米蘭的機票,是我訂的。
當何岑與看到航班信息後,臉色大變,讓我趕緊改。
他平時的行程很緊,排得很密,好不容易才空出這麼大一段假期,我不想變動。
他卻態度強硬,直接說不去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因為這種小事發生爭執,所以我記得清楚。
上一世,冥冥之中,他好像知道,這趟航班會出問題,所以才讓我改。
可這一次,何岑與卻執意要登上那架飛機。
要不是我開車撞他,我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我又問:「你現在想再聽聽那個故事嗎?」
何岑與頗為煩躁地按了按眉心:「好,這一次我聽你說完。」
我告訴他,因為剎車片的問題,他的車墜下懸崖,爆炸後引發了山火。
所有人都以為他屍骨無存,被燒成了灰。
他的奶奶因此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沒有人知道,他爬了出來,被我所救。
外面鬥得天昏地暗,大家都以為他S了,迫不及待地想瓜分他遺留的東西。
我一邊照顧他,一邊觀望局勢。
他失憶後,變得格外黏人,和曾經電視上那個面容寡冷的男人相去甚遠。
在這個故事裡,我加入了很多細節,包括他童年的趣事,包括他不為人知的喜好。
何岑與聽著,右手不自覺握拳:「所以照你所說,害我的人是叔叔?」
何家家大業大,旁支眾多。
當初,何岑與的父母亡故後,他的表叔過繼到何老太太名下。
這些年,何風一手撫養他長大,為了他,甚至沒有娶妻生子。
他們情同父子。
「我知道你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車禍發生後,他們以為你S了,老太太病了,何風開始接手何氏,何家的旁支還有競爭對手,全都想來分一杯羹……」
何岑與很快就找到了我話裡的漏洞,「既然你知道我是何岑與,也知道他們都在找我,怎麼不把我送回何家?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何風有問題?」
我一時啞然。
何風這人老謀深算,自然不會這麼早露出馬腳。
我一開始,的確不知道他才是幕後黑手。
我頓了頓,道:「你昏迷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個字是『噓』,讓我保密。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是一個爛攤子,你失憶了,還多處骨折,就算回去,也改變不了什麼,反而會被當槍使。」
我說得不無道理,這次換何岑與沉默了。
認知的失控,帶來恐慌,引燃了他心中無名的怒火。
他深吸一口氣,幾乎是咬著牙:「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多少調查,但秦施,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不信你的話。」
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何岑與不相信我,甚至覺得我是被人派來,故意挑撥他和何風的關系的。
我需要時間來證明。
「你不是要報救命之恩嗎?我不要錢,我想成為你的秘書。」
我們的身份和地位相差懸殊,這是我能想到的可以留在他身邊的方法。
何岑與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他隻是說:「我和明珠馬上要訂婚了。」
4
「在你昏迷的時候,她在電話裡答應了我的求婚。」
空氣有片刻的凝滯。
刺鼻的消毒水味兒往肺裡鑽,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
事情發展得太快了。
我剛重生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沒在一起,僅僅隻是過去了半年而已,怎麼就到了這一步?
如果何岑與從不曾失憶,那他們是不是,就注定是這樣的結局?
「我隻是想當你的秘書。之後還會發生很多事情,我得幫你。」
我攥緊手心,臉上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但顫抖的嗓音,還是泄露了我的情緒。
何岑與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大腿。
這是他正在思考的表現。
他在猶豫。
這時,戚明珠突然出現。
她臉上帶著自信明媚的笑容,緩步走進病房:「沒關系,讓秦小姐試試也好,就當還個人情。阿岑,我相信你。」
她站在何岑與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那種眼神……
或許你們曾注意過醫院的乞討者嗎?
醫院外,總有些病人冒著寒風,頂著烈日,日復一日地跪地乞討。
當路人經過他們,從口袋裡掏出硬幣時,就是這種眼神。
沒有嫉恨,沒有厭惡。
隻是悲憫。
就好像在看一隻明知徒勞無功,卻依舊苦苦掙扎的蝼蟻。
我不喜歡這種目光。
他們這種生來就要什麼有什麼的天之驕子,怎麼會理解我的偏執和渴望。
戚明珠臉上帶著對我不自量力的嘲笑,「秦小姐,你隻是個普通人,至於什麼幫忙,何氏有經驗豐富的專業團隊,你還是不要誇下海口的好。」
在她看來,我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鄉村教師,在人才濟濟的何氏,我能成為何岑與的秘書,是他們對我天大的恩賜。
看到她,何岑與面露驚喜:「明珠,你怎麼回來了?我跟你說過的,我沒事。」
戚明珠搖頭,眼裡有細碎的淚光:「我以為你上了失事的飛機,根本沒心思再參會,立刻飛回來找你。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剛剛在車上聽到你的聲音,我都以為是在做夢!」
戚明珠慶幸著,感謝命運眷顧,讓愛人們免於分離的痛苦。
可她不知道,這不是命運的眷顧,是因為我。
何岑與下意識看我一眼,沒有解釋。
戚明珠撲進他的懷裡,泣不成聲。
何岑與拍著她的背脊,耐心輕哄:「我沒事,別怕,別怕。」
這對差點歷經生S的愛人,在我的病床前緊密相擁,低聲訴說著對彼此的思念。
我低下頭,看著布滿指甲印的掌心。
有淚大滴落下,洇湿了單薄冰冷的床單。
我一心隻想要他遠離病痛和災難。
可我忘了,萬事萬物都有它的發展規律,我插手一項,就會改變其他無數項。
像是引發了飓風的蝴蝶效應,一旦開始,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
沒有了那場令他失憶的車禍,那我和他之間,也不該再有交集。
可我逆轉時光奔向他,不是為了這個結果!
5
我成了何岑與的秘書助理。
戚明珠待人大方,做事滴水不漏。
總裁辦的人或多或少都受過她的恩惠,對我很不待見。
在旁人眼裡,我是恬不知恥心機深重的拜金女。
是我痴心妄想,想拆散何岑與和戚明珠,卻沒想到剛好飛機失事,何岑與因為我逃過一劫。
是我得寸進尺,一次次用救命之恩要挾何岑與,好爬上他的床,飛上枝頭變鳳凰。
其中罵我罵得最歡的,是戚明珠的遠房表妹張甜甜。
「我聽說,秦施就是個孤兒!沒爹媽的東西,難怪想著攀高枝!
「我看她面相就有問題!她就一個爛大街的本科生,還不知道是爬了誰的床,才進了我們公司!」
直到我錄了音,聲稱要報警,張甜甜這才消停。
沒多久,她又故態復萌,在公司食堂故意絆倒我,將午餐對準我的頭淋下。
「哎呀,秦施,不好意思,手滑。」
張甜甜捂嘴笑,掏出手機就要拍照,「瞧你,滿身都是辣子雞丁,和你真配。」
我忍無可忍,抓起地上的殘渣,往她臉上抹。
「豬大腸,也很適合你。」
張甜甜失聲尖叫:「秦施!你怎麼敢!」
這時候,有誰從背後一把抱住我。
「招娣,我最愛的女兒啊!爸爸終於找到你了!」
聽到這道聲音,我渾身一震。
一種久違的恐慌襲上心頭。
我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才擠出一句:「你……認錯人了。」
我沒想到他會找到我。
上一世,我和何岑與那麼高調地戀愛,他也沒找上門來。
怎麼這一次就……
楊富按住我的肩膀,強硬地把我轉過來,逼我直視他。
「你和你媽長得一模一樣,爸爸怎麼會認錯自己的寶貝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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