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劍靈,生來無心無情。
被埋進土裡三百年了。
第一百年我對自己發誓:
「誰要是在這一百年內找到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他,幫他S遍仇人。」
無人問津。
沒關系,第二百年我再次立誓:
「誰要是在這一百年裡發現了我,我必須報答他,讓他有S不完的人。」
兩百年過去了,我依然無人問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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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第三百年開始的時候,我向上天發誓:
「誰要是在這一百年找到了我,我S也要報答他,就算認他做我的主人我也願意。」
才怪。
然後老天爺幽我一默,他沒有聽見我內心的腹語,真的給我送來了一個主人。
等到我想撤回的時候,天S的,他閉麥了。
1
我是把寶劍,我從沒懷疑過這一點。
不是我吹,從誕生那天起就有無數人想從糟老頭子手裡爭奪我。
我嫌他們長得太醜,有礙觀瞻。
懶得看醜人打架,我幹脆睡了一覺。
誰知這一覺醒來烏漆嘛黑,啥也看不見,渾身還痒痒的。
氣煞我也!
這是名劍該待的地方嗎!
沒錯,我可是把名劍,那老頭子鑄我時特意和我說過了:
「寶劍純鈞可是聞名天下,我給你取名純鈞,望你有朝一日也能如它一般得遇名主。」
在地下的日子實在漫長,於是第一百年我對自己發誓:
「誰要是在這一百年內找到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他,幫他S遍仇人。」
一百年過去了,我無人問津。
沒關系,第二百年我再次立誓:
「誰要是在這一百年裡發現了我,我必須報答他,讓他有S不完的人。」
兩百年過去了,我依然無人問津。
於是第三百年開始的時候,我向上天發誓:
「誰要是找到了我,我S也要報答他,就算認他做我的主人我也願意。」
誓言還沒發完,我就感覺埋在身上厚厚的泥土在被人撥開。
……
阿彌陀佛,大羅神仙。
我的老天爺,我剛剛開玩笑的,您可千萬別當真啊!
無論我如何在心裡哀求,老天爺好像忽然閉麥了。
我還是不情不願地被人從土裡挖出來。(雖然我是一把劍,也看不出來情不情願)
該S的凡人,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
媽耶,他好帥。
我的媽,我的袄,我的大腦變大棗。
這臉,這身材,這氣質。
這不就是我苦苦尋覓的大帥哥嗎!
好家伙,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的天爺,您一定是聽到了我內心的祈禱。
我果然是您心中最疼愛的寶寶!
老天爺:……
婉拒了哈。
小哥一襲月白長衫,輕輕替我拂去身上的泥土。
好溫柔!
好喜翻!
「長鈞,快把那把破劍丟了,我們是來探寶的,你撿把破劍回去也太寒酸了。」
長鈞,原來他叫長鈞,真好聽,和我的名字撞了一半。
不對。
……
你才破劍!
你全家都破劍!
愚蠢的凡人。
連我大名鼎鼎、聞名天下、劍出頭落、銀光閃閃的純鈞劍都認不出來。
我看著長鈞哥哥身邊那個無禮的小子。
比長鈞矮,比長鈞醜,比長鈞沒禮貌。
穿得跟個花孔雀一樣。
鑑定完畢,他不配做我的主人。
我繼續心花怒放地欣賞帥哥,這可是大帥哥。
我何德何能,被大帥哥捧在手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邵,你快來看,這劍剛剛好像顫動了一下。」
糟糕,幾百年沒見到帥哥太激動了。
我正尋思著該怎麼解釋這件事呢,長鈞小哥又說話了:
「這劍居然能自己動。」
「莫非它是……」
啊對對對!
我就是極品寶劍,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僅此一把的純鈞劍是也。
「被怨鬼附了身?」
……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該S的,愚蠢的凡人帥哥,能不能閉上你那張胡說八道的嘴。
帥是帥,如果能把嘴縫上就更好了。
我對這兩個凡人有點不滿,決心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領教領教編排我的後果。
於是我用盡全身力氣。
爭鳴得更大聲了……
老天爺:「沒臉看」
紀長鈞:「……」
賀邵:「……」
這不能怪我,我在土裡待太久都沒S過人,作為一把寶劍不S人怎麼行呢?
2
我安慰著自己,卻也無可奈何,這個世界靈氣稀薄,我想要修煉隻有兩個辦法:
1.S人。
2.曬太陽。
不知道是哪個傻缺把我埋在土裡,要不是這樣我至於誕生到現在都還無法化形嗎!
不過沒關系,據我初步觀察,這兩小子本來打算去什麼蓬萊仙山尋寶,結果紀長鈞察覺到附近有靈氣(是的,沒錯,就是我這把靈氣逼人的寶劍)。
為了我停下腳步。
他好愛我。
我決定原諒他粗魯的猜測了。
「你真打算留下這把破劍?」
這是花孔雀又欠打了。
「這把劍,不同尋常,它身上有靈氣四溢,雖古樸卻不容小覷。」
這是我的親親長鈞,真聰明。
瞧瞧人家說話,S花孔雀。
「切,還古樸。行了,你喜歡就留著吧。天色已晚,我們就在附近的小鎮留宿吧。」
「好。」紀長鈞點頭。
我也點點頭。
然後。
劍又開始爭鳴了。
抱一絲,抱一絲,等我明天曬曬太陽肯定能控制住我自己。
我被紀長鈞攏在懷裡,凡人的胸膛都這麼溫暖嗎?
這還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的體溫。
我們做劍的,無心無情,也沒有溫度,好像生來就沒有牽掛。
可我不一樣,我想念那個把我造出來的糟老頭子,想念在我身上爬來爬去的小蝌蚪,想念偶爾應付我的老天爺。
現在,我還貪戀人的溫度。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我將心底那股奇怪的感受特意收起。
紀長鈞和賀邵已經到了客棧,他甚至還問小二要了一盆溫水。
不錯不錯,知道清洗我了。
等著我閃閃發光的劍身亮瞎你們這些凡人的眼睛。
然後我就看見他擰了一塊白布,開始擦自己的臉。
擦自己的臉。
呵,該S的。
我又生氣了,結果就是劍動個不停,連進來送東西的小二都頻頻往我這裡看。
看什麼看!
沒見過生氣的寶劍啊?
紀長鈞淺笑一聲。
可惡。
臭男人笑起來這麼好聽,好吧,勉強原諒你了。
我看著他微勾的唇角,紅豔豔的嘴唇。(請原諒我用詞有限,畢竟我學的是劍修專業,沒有進修過文化課)
好美的一張臉,但我是有原則的,不給我洗澡,門都沒有。
我持續對他發起超聲波攻擊,這下紀長鈞想忽視都難了。
因為我把他的水盆給抖到地上了。
他無奈,隻好再叫小二送一盆水進來。
還是剛剛的小二,他還是奇怪地盯著我,不過這次他說話了:
「公子的這把劍,真是好劍!」
高人啊!
不愧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小二!
就是有眼光!
比這些凡夫俗子強,等我修成人身,我要大大賞他!
我正沉浸在自得之中,就看見剛走進來的花孔雀捂著嘴,笑得樂不可支。
?
轉頭一看,對面的紀長鈞也掩面而笑。
?
嘖。
奇怪的、愚蠢的、莫名其妙的凡人們。
3
小二說完話就出去了,花孔雀卻一直賴著不肯走。
「聽說你問小二要了好幾盆水?」
「是。」
「難道你想洗這把劍?」
「是。」
意滿離。
我微微爭鳴一下以示愉悅。
「這不就是一把破劍嗎,怎麼,難道你覺得這劍裡有什麼玄機不成?」
「是。」
我更加高興了,把爭鳴的聲音再次減小。
「說來聽聽?」
「這劍中有劍靈。」
我高興……
???
他怎麼知道的???
還用的是這麼肯定的語氣。
爭鳴聲徹底消失,我選擇閉麥。
這下換花孔雀震驚了:
「當真有劍靈?」
「多少年沒有出過劍靈了,即便是最頂級的淬劍師也無法淬出寶劍,更何況是有著劍靈的寶劍。」
要知道寶劍萬裡挑一,而能夠孕育劍靈的寶劍更是少之又少。
我被他誇得怪不好意思的,勉強允許這隻花孔雀繼續在我身邊聒噪。
紀長鈞將我從桌上撈起,輕輕放入盆中,用溫水一點點擦拭著我的劍身。
將我表面的泥土、塵埃、蚯蚓的半邊身子全部擦去。
老天……
我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身體也不痒了,氣質也回來了,這才是我寶劍本來的樣子。
嘻嘻。
要不是還沒有化形,我真恨不得對著老天爺哈哈大笑三聲。
不過,為什麼他們兩個都這樣盯著我?
拜託,我雖然是一把劍。
但我還是一把有尊嚴、有性別的劍。
被人這樣SS盯著,人家還是很羞澀的好吧。
4
紀長鈞和賀邵都感到很神奇。
這劍一入水中,身上的那些泥巴就好像自動脫落了一樣,輕輕擦拭就露出了劍本來的面貌。
那些一直不掉的泥土灰塵倒像是人為制造的面具,掩去了寶劍本來的面目。
這是一把極其耀眼的劍,通體晶瑩,削發如泥。
劍柄上雕刻著一圈古樸復雜的花紋,中間盤旋著「純鈞」二字。
名家一眼看出,這是稀世難求的珍寶。
要年代有劍靈,要鋒利有劍靈,要名號有劍靈。
「長鈞,沒想到你隨手撿來的這把劍居然這麼不同凡響。」
花孔雀又開始嘰嘰喳喳了。
「看這劍身,絕非等闲凡品!」
S丫頭,我沒洗澡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不過沒關系,我原諒你的愚蠢。
好聽,愛聽,多誇。
連孔雀長得都順眼起來了。
「不過你怎麼確定這劍必有劍靈?」
我支起耳朵準備偷聽。
「猜的。」
垃圾。
一下沒控制住脾氣,劍身「嗡」的響了一聲。
……
「呵,不過現在我可以確定了。」紀長鈞聲如清泉入谷,笑得人骨頭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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