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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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沈夢禾挺有本事啊,京市頂級的兩個男人都被她談了。」


「她家就是個做木材批發生意的,遇上這種頂級豪門,自然能豁得出去,她那些勾引人的手段,就算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做的。」


 


眾人議論紛紛,我雖聽不清楚,但大概也能猜到他們的心情。


 


肯定就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傅辭琛輕咳一聲,視線淡淡地掃過那些議論的人。


 


眾人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


 


我捏了下他的手,示意他不用理會。


 


可轉身之時卻看到了傅臨舟陰沉的臉。


 


他快步走到我身邊,衝傅辭琛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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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SS地盯著我。


 


「禾兒,你……」


 


「叫嫂子。」傅辭琛打斷了他。


 


傅臨舟眼底閃過一絲戾氣:「哥,別開玩笑,她是我女朋友。」


 


傅辭琛挑了下眉:「不是分了嗎?」


 


「傅辭琛,你玩真的?」


 


「我從來不開玩笑。」


 


傅臨舟手指緊握成拳,上前便要拉我的手。


 


傅辭琛擋在了我面前:「若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傅臨舟雙眼猩紅,他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轉身離開。


 


10


 


傅辭琛帶著我,溫潤疏離敷衍著前來敬酒的人。


 


我手指稍微動了下。


 


他垂眸看向我:「怎麼了?」


 


我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想去洗手間。」


 


他輕笑一聲,松開了我的手:「好,我在這等你。」


 


我默默地舒了口氣。


 


攥這麼緊,手都麻了。


 


11


 


從洗手間出來時,遠遠地我便看到了正與人交談的傅辭琛。


 


他的神色很淡,眉骨瘦削深刻,修長指骨一頓一頓地敲在沙發邊緣的扶手上,肌理分明的手腕上的白金腕表泛出淡淡幽光。


 


隻是隨意地坐著,就透著渾然天成的矜貴與清冷。


 


一時間,我竟看得有些入迷。


 


「好看嗎?」身後突然傳來一道低沉陰暗的聲音。


 


我轉過頭,撞上了一雙狠厲的眸子。


 


「你……」


 


話還沒有說完,我便被他捂住了口鼻。


 


醒來時人已經躺在了床上。


 


「傅臨舟,你要幹什麼?」我瑟縮地往後退了退。


 


「禾兒,你不該和我分手的。」他手指緩緩摩挲著我的臉,「你真以為傅辭琛喜歡你嗎?別傻了,他不過是喜歡搶我的東西而已。」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轉過臉,「他不喜歡我,難道你就喜歡我嗎?」


 


「當然。」他眼底閃過些許興奮,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枚戒指,「三個月前我就找人定做了這枚戒指,本想著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向你求婚,沒想到……但現在也不晚,禾兒,我是真的愛你,你嫁給我好不好?」


 


「不好。」我站起身,「傅臨舟,你犯什麼賤?」


 


「是因為傅辭琛嗎?」他拉住我的手,眉眼低沉,「你和他才見過幾次面,你又了解他多少?他有精神病你知道嗎?」


 


我心裡咯噔了下,隨即快步朝門口走去。


 


「和他無關,即便他有病也比你好一萬倍。」


 


手即將碰到門把手的瞬間,傅臨舟抱住了我,把我壓在了門板上。


 


他強硬地將那枚戒指套在了我的中指上。


 


「禾兒,你是我的,我們本來就是要結婚的,你怎麼可以喜歡上傅辭琛,你媽為了救我失去了性命,命中注定我就是要娶你的,你若是不能嫁給我,你媽不白S了?」


 


「畜生。」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朝他揮了一巴掌。


 


他白皙的臉上瞬間印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可是他卻毫不在意,眼神甚至比剛才還要興奮。


 


他解開領帶,綁住了我的雙手。


 


禮裙被撕開,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傅臨舟,你放開我。」


 


「禾兒,過了今晚,一切便都好了。」他俯身吻在了我的頸間,「我保證,以後我會專心隻對你一個人好。」


 


胃裡翻江倒海,惡心至極。


 


我奮力掙扎,卻被他拉到了沙發上。


 


「禾兒,你乖一點,不然弄疼了你,我也會心疼的。」他伸手擦掉我眼角的淚水。


 


「傅臨舟,你要是再繼續下去,我會S了你。」我咬牙說道。


 


他嗤笑一聲,吊兒郎當地用手指挑起我胸前的衣服。


 


「好啊,那我等著你S我。」


 


我認命般地閉上了眼。


 


骯髒汙濁的氣息散在我的周圍,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我不S心地看了一眼門口,希冀著傅辭琛會找到我。


 


傅臨舟似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禾兒,放心,傅辭琛早已被我安排的人纏住,短時間內不會找到這裡的。」


 


可他話音剛落,門咣的一聲就被人跺開。


 


傅辭琛站在門前,渾身冒著冷氣。


 


他快速脫下身上的外套罩在了我身上,然後拎住傅臨舟的後頸。


 


「畜生。」


 


他把傅臨舟按在地上,拳頭如雨點般落到他身上。


 


打到最後,傅臨舟那一張臉已是血肉模糊。


 


若不是我叫住他,恐怕傅臨舟就要S在這裡了。


 


「阿禾,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傅辭琛聲音微顫,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拿起旁邊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著他的雙手。


 


「這不是你的錯,你來得很及時,我沒事。」


 


他微微抬起頭,眼圈紅得駭人。


 


12


 


由於我不想回家,傅辭琛就把我帶到了他的住處。


 


「餓了吧,我去熬點粥。」


 


他扶著我坐在了沙發上。


 


我抬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身體怔了下,轉而輕拍著我的肩。


 


「別怕,阿禾,到家了。」


 


這句話像是帶著某種魔力,讓我一下子就安定下來。


 


他陪著我吃飯,看著我睡覺。


 


暗黃的燈光下,他眉眼溫柔,目光繾綣。


 


「阿禾,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我在他這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13


 


第二日傅辭琛被人叫回了傅家老宅。


 


傅老爺子看著進氣多出氣少的小兒子,心疼得直跺腳。


 


「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弟弟,你怎麼能下如此重的手?」


 


傅辭琛眸中閃過一道寒光。


 


「這就重了?我還想S了他呢。」


 


傅老爺子踉跄了兩步:「你弟弟他是做得不對,等他傷好了我會罰他,辭琛,我年紀大了,隻想著你們能夠平平安安。」


 


傅辭琛冷哼一聲:「平平安安?你現在想要平平安安了?那我媽S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想?」


 


傅老爺子無力地扶住桌面:「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媽,對不起你,但現在整個傅氏集團都是你的,你就原諒你弟弟吧。」


 


傅辭琛轉起身,冷哼一聲。


 


「他該求得原諒的人並不是我。」


 


14


 


回家拿行李時,我遇到了沈雲箏。


 


她跪在我面前,哭得妝都花了。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是真心喜歡傅臨舟的,如今他人已經殘了,你就不要再告他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沒有想到沈雲箏會為了傅臨舟做到如此地步,心裡莫名覺得有些可悲。


 


「你別這樣。」我彎腰扶起她,「為了那樣一個男人,不值得,他並不愛你。」


 


「我知道。」她抿了下嘴,苦澀笑道,「但是我真的不想他進監獄。」


 


我嘆了口氣:「人犯了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沒關系的,沈雲箏,我並不恨你,相反我很感謝你讓我看清了傅臨舟的真實面目。」


 


她怔怔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把行李放進了後備箱,轉身坐上了車。


 


傅辭琛還在等我回家吃飯。


 


15


 


傅臨舟渾身纏著繃帶,四肢筆直地躺在床上。


 


醫生說他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


 


他好恨,恨不能S了傅辭琛。


 


可如今他卻連站都站不起來。


 


門被推開,傅辭琛緩步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根針管。


 


「你……你要幹什麼?」傅臨舟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哦,醫生今天有事來不了了,所以做哥哥的,幫你扎下針。」傅辭琛挑起眉眼,肆意地打量著他的身體。


 


「不用,我不需要你幫忙。」傅臨舟艱難地挪動著位置。


 


「這你可說了不算。」傅辭琛拽住他的手腕。


 


「哥,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碰她了。」


 


傅辭琛充耳不聞,拿著針管就亂扎一氣。


 


他疼得龇牙咧嘴,哀號不斷。


 


這幾日傅辭琛一直變著法地折磨他,不是用針,便是用藥。


 


昨天還剛給他灌了瀉藥。


 


他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生不如S。


 


16


 


我搬到了傅辭琛的住處,每晚他都會準時回來和我一起吃晚飯。


 


忙的時候,飯後我們就各自做自己的工作。


 


闲暇時我們就窩在沙發上看一部喜歡的電影。


 


我們仿若生活多年的夫妻一般。


 


一個很平常的夜晚,我窩在傅辭琛的懷中看著電視。


 


他往我手上套了個東西。


 


我抬起手,是個戒指。


 


粉色的鑽石在燈光的折射下更顯流光溢彩。


 


「阿禾,你願意嫁給我嗎?」他站起身,單腿跪在了地上。


 


我晃了晃手:「你已經給我戴上了呀。」


 


傅辭琛環住我的腰,緩緩收緊,嗓音喑啞。


 


「那阿禾,你願意嗎?」


 


淡淡的薄荷香氣縈繞在鼻尖,我回抱住他。


 


「怎麼會不願意呢?」


 


17


 


傅臨舟最終還是被送進了監獄,不僅是因為要侵犯我的事,還有其他一些違法亂紀的事。


 


這麼多罪行加在一起, 沒個二十年他出不來。


 


沈雲箏把自己鎖在屋裡待了三天,然後拉著行李箱去了其他城市。


 


隔天,我和傅辭琛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雖然傅家長輩看著不太高興。


 


但我和傅辭琛挺高興的。


 


深夜, 傅辭琛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 俯瞰著城市夜景。


 


「真好。」我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


 


「什麼真好?」傅辭琛俯身湊近我的耳邊。


 


「你真好。」我轉過身與他四目相對,「與你在一起,真好。」


 


他緊緊抱住了我,眉宇間光華流轉, 柔情暗蘊。


 


「阿禾, 謝謝你選擇了我。」


 


「傻子。」我笑著捏了下他的腰, 腦子裡突然想起來傅臨舟之前說的一句話。


 


「對了,你是有精神病嗎?」


 


傅辭琛眨了眨眼:「如果我有,你會怕嗎?」


 


我墊腳摸了下他的喉結:「聽說精神病人的世界很豐富有趣,我想知道。」


 


傅辭琛輕笑一聲,吻住了我的唇。


 


番外


 


傅辭琛的確是有過精神問題的,不過因為沈夢禾,他治愈了自己。


 


小的時候,傅辭琛親眼看見了他母親自S的慘相,自此夜不能寐。


 


他甚至學著母親的樣子,拿刀劃破自己的手腕。


 


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 像是一朵綻放又很快枯萎的花。


 


他常常做出匪夷所思的舉動。


 


黎明學雞打鳴,晚上陰暗爬行。


 


老宅裡的人對他既害怕又嫌棄。


 


傅老爺子請了很多心理醫生來給他治療, 但都毫無效果。


 


直到那年盛夏,傅辭琛遇到了沈夢禾。


 


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院子裡。


 


聽僕人說,她的母親為了救傅臨舟溺水而亡。


 


他從她面前走過,本沒想著理她。


 


卻不承想她叫住了自己。


 


「你的手破了,我這有創可貼, 需要幫你貼上嗎?」


 


他回過頭,看見一雙清澈無辜的小鹿眼。


 


「不需要。」他冷漠出聲, 順帶著還推了她一下。


 


沈夢禾被推倒在地, 卻沒有哭。


 


她兩手撐地站了起來, 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 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創可貼,抬起他的手就貼了上去。


 


另外還輕輕地吹了兩口氣。


 


「這樣就不疼了。」


 


沈夢禾歪著頭, 眉眼彎彎。


 


那張燦爛明媚的臉就這樣印在了傅辭琛的腦子中。


 


傅辭琛第二次見到沈夢禾時, 他正在給魚豆腐放生。


 


傅家人人都在背後說他是傻子、是瘋子。


 


但沈夢禾卻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了他身邊, 和他一起。


 


口中還念念有詞。


 


「慈悲為懷,慈悲為懷。」


 


他被沈夢禾認真的模樣逗笑,突然覺著人間也不是那麼無聊。


 


他慢慢地打開心扉,接受治療。


 


為了根治疾病, 他被送去了國外, 這一去, 便是十年。


 


雖然他早就知道沈夢禾會嫁給傅臨舟。


 


但他心裡還是放不下。


 


依照傅老爺子的性格,沈夢禾的母親為了救傅臨舟而亡,那傅臨舟自然要承擔起對沈夢禾好的責任。


 


傅辭琛回到國內後, 他憑借著敏銳的商業頭腦、鐵腕的手段以及籠絡人心的計謀徹底徵服了公司內的那群老狐狸,很快他便成了傅氏集團真正的掌權人。


 


此時我已經在馬場等了他一個小時了。


 


「【「」誰知道傅臨舟真就自己不爭氣,傷了她的心。


 


所以當傅臨舟請他幫忙去教沈夢禾騎馬的時候, 天知道他有多興奮。


 


開車去馬場的路上,他一度失速。


 


陽光透過細碎的枝葉灑落在女孩身上。


 


他強忍著激動,朝她問道。


 


「不學了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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