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了照顧白月光的貓,不惜將貓毛過敏的女兒鎖在陽臺上一整天。
等我出差趕回家時,女兒已經因為高溫暴曬,極度脫水變得奄奄一息。
「爸爸說……讓我待在陽臺是為了我好……」
話音剛落,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在我面前沒了氣息。
她死前手裡還緊緊地抱著老公送她的破布娃娃。
我崩潰大哭,卻在想要質問的那一刻看到老公的白月光在朋友圈發了一張他的背影。
【某人肯定是一個好爸爸,我的貓兒子隻是有點不舒服,他就立馬陪我來醫院了。】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1
「傅臨州,我們離婚吧。」
我說完這句話就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獨自處理女兒的後事。
這期間,我幾度哭到暈厥。
就連一旁的醫護人員都看不下去了,給傅臨州打電話。
好不容易電話那頭有人接通了,工作人員才剛說一句:
「傅先生,你的妻女現在正在醫院,能麻煩你來一趟嗎?」
電話那頭就立馬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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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高雅樂一天不給我添堵,心裡就不痛快是嗎?現在還請外人一起幫忙演戲,你哪個醫院的?要再敢跟她一起騙人,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個行業待不下去?」
醫護人員還想再說些什麼,聽到這句威脅後,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傅臨州有這個實力,他們不敢惹,隻能看著我無奈地搖頭。
他們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內心就像是針扎一般地痛。
傅臨州不愛我,我是知道的。
可孩子是無辜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對女兒也會這般冷漠。
我找了一塊公墓,將女兒的骨灰盒放進去後,才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中。
內心隻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離婚。
從前我總是想著為女兒考慮,想讓她擁有一個完整的家,所以才苦苦維持這一段岌岌可危的感情。
如今我唯一的牽掛也沒了,這段感情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傅臨州才回來。
他幾天徹夜不歸,回來一句解釋都沒有就算了,有的隻是對我無盡的指責。
「笑笑人去哪兒了?讓她出來跟棠棠阿姨道歉。要不是因為她不聽話,在陽臺上大哭大鬧,怎麼會讓棠棠的貓應激?
「你知不知道那隻貓對她來說有多重要?都怪你把女兒養得這麼驕縱,一點兒都不懂事。」
我隻覺得胸口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如今卻比不上白月光的一隻貓。
可笑至極。
說實話,傅臨州這些年對女兒不算差,有時間也會陪她。
但,隻要唐棠出現,這一切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就算是什麼也不做,也能輕而易舉地吸引傅臨州所有的注意力。
每當這種時候,連帶著女兒,傅臨州都會非常討厭。
見我還癱坐在原地,半天沒反應,傅臨州這才給了我一個眼神。
然而他隻是遠遠看了我一眼,就立馬皺緊了眉頭,眼裡的嫌惡怎麼也掩蓋不住。
彼時的我,因為女兒的死整整一天一夜都沒能合上眼,頭發也亂糟糟的,身上還穿著出差回來的那身衣服。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高雅樂,我是沒給你拿錢還是故意虐待你了?你弄成這副鬼樣子給誰看?
「又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力。到底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笑笑就是被你帶壞的。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媽,她才會隻知道哭鬧。
「我遲早得找一天給你們好好立個規矩。」
笑笑是我見過最聽話的孩子,她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緒,對誰都是笑呵呵的。
尤其是在傅臨州面前,從來沒哭過。
2
一想到女兒死的那天,她是在多麼絕望痛苦的情況下,才會用大哭來吸引外人的注意力,我的內心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她在死之前都還以為爸爸真的為她好。
可誰又能想到,她引以為傲的爸爸卻在她死後這般詆毀她。
想到這裡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抬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傅臨州,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笑笑她才 5 歲,外面這麼熱的天,你把她關在陽臺上一整天,這是一個父親能做出來的事嗎?你知不知道笑笑她已經……」
我話都還沒說完,臉上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是傅臨州打的。
他一雙眼睛滿是憤怒地瞪著我,像是不過癮,下一秒扯著我的頭發又是一耳光。
「高雅樂,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幾天不見,你都學會動手打人了。怎麼?還真把自己當傅太太了?
「你自己都說了,笑笑已經 5 歲了,她又不是 3 歲小孩了,讓她在陽臺上待一會兒,怎麼了?要不是你當初給我下藥,費盡心思得到這個孩子,還貓毛過敏,我至於這麼麻煩嗎?
「她把棠棠的貓都弄應激了,我還沒說什麼,你倒先給我甩上臉色了,在我身邊待了這麼久,難道就隻學會了倒打一耙嗎?」
傅臨州越說越氣,到最後更是從懷裡掏出錢包,把裡面的錢和卡一把撒在我的臉上。
連帶著我的尊嚴也一同踐踏在地上。
「你費盡心思搞這一出不就是想要錢嗎?這些夠嗎?果然是鄉土出身的,就算嫁給了我也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一句又一句難聽的話,接二連三地從傅臨州的嘴裡蹦出來了。
我才明白,這段感情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
可那時候的我偏偏不撞南牆不回頭。
以為有了女兒,總有一天他也會想到這個家的存在。
就因為我的偏執,害得女兒喪失了性命。
一想到女兒小小的身體在我的懷裡一點點變得僵硬,我整個人就崩潰得不能自已。
如今我隻有一個迫切的想法,那就是離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我怕再待下去,連我自己都會死去。
想到這裡,我麻木地從一旁掏出已經籤好字的離婚協議遞在他跟前。
「既然如此,籤字吧。省得再繼續相看兩厭,我的女兒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這些年的折磨下,我早就已經累了。
女兒是我在這個家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如今也沒了。
我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待在這個地方呢?
我平淡地說完這句話,傅臨州卻像是被我的這句話刺激到了一樣,抓起一旁的玻璃杯狠狠地朝我砸來。
「你他媽到底鬧夠了沒有?為了這點小事,你居然想跟我提離婚?高雅樂,你想用女兒的撫養權威脅我嗎?做夢!
「你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我就讓你為此付出代價。你要滾自己滾就是了,但你隻要出了這個門,這輩子就休想再見女兒一面。」
傅臨州還在惡狠狠地威脅我。
他扔過來的那個玻璃杯剛好砸在我的眼角,力氣很大,血跡瞬間模糊了我的眼睛。
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可我卻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後看向門外。
3
他願意放我走,又怎麼不算一件好事呢?
反正女兒都已經死了,隻要能離開這裡,我就能帶著女兒的骨灰遠走高飛,以後再也不會受這樣的委屈了。
想到這裡,我緊緊地握住掛在胸口的項鏈,裡面裝的是女兒部分的骨灰,像是堅定的某種信念一般,我一步一步朝外走著。
笑笑,你會支持媽媽的決定,對嗎?
身後的傅臨州看著我搖搖欲墜的背影,離開的意味卻又無比堅定。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想開口說點什麼,還沒來得及張嘴就看到我已經打開了房門。
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啊!」等他看過去時,隻看到唐棠整個人重心不穩地摔到了地上。
傅臨州的心頓時一緊,立馬跑過去將人緊緊地抱在懷裡。
「棠棠,你沒事吧?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裡?快讓我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口。」
唐棠一臉委屈地撲在傅臨州的懷裡,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袖。
「臨州哥哥,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門口那站的是誰呀?就是被她嚇到,我才沒站穩的,我覺得我的心髒有點難受,不敢看她……」
唐棠說得很委屈,到最後甚至帶上了哭腔,看得傅臨州心裡一陣心悸,轉頭滿臉煩躁地朝我吼:
「還不滾回去收拾,在這裡裝神弄鬼,嚇到人了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我這張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這不是傅臨州第一次區別對待了。
每一次唐棠出現,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拋下我。
一開始,傅臨州和我雖是被迫結婚的,但總體上對我來說並不是太差。
直到唐棠回國後,這一切就變了。
每次我跟他鬧的時候,都隻會得到傅臨州一句:
「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棠棠都是被你逼出抑鬱症的,是不是非要把她逼死你才會滿意?
「你一個好端端的人整天跟她鬧什麼?棠棠有凝血功能障礙,又有抑鬱症,你讓讓她怎麼了?有什麼好爭的?」
他每次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好像我真的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
可事實並非如此。
那時候,他們兩個是人盡皆知的一對情侶。
可傅媽媽不喜歡唐棠,甚至嚴厲禁止他們在一起。
為了徹底打消傅臨州想要娶唐棠的心,傅媽媽不惜給我和傅臨州下藥,讓生米煮成熟飯。
事後,她哭著告訴我:
「孩子,你是阿姨看著長大的,阿姨清楚你的品性。阿姨知道你媽媽生病了,很缺錢。阿姨可以幫你付你媽媽的醫藥費,隻需要你嫁給臨州就行。
「就當是幫幫阿姨。唐棠的八字很硬,她會克死臨州的。阿姨就這一個兒子,實在是不敢冒險。」
我媽是傅家的保姆,所以我也從小在傅家長大。
發生這件事的時候,是我暗戀傅臨州的第五年。
不管是出於我的私心還是為了救我媽,我都沒有拒絕。
傅媽媽又以死威脅傅臨州娶我,恰好這個時候唐棠一聲不吭地去了國外。
他也就聽從家裡人的安排和我結了婚。
我們也曾度過一段相敬如賓的時光。
直到唐棠回國後。
4
她身邊的閨蜜告訴傅臨州,當年我們結婚後,唐棠就患上了重度抑鬱症,每個夜晚都會不受控制地傷害自己。
經過了好幾次的搶救,她才保下一條性命。
自那之後,傅臨州整個人都變了。
他覺得是自己虧欠了唐棠,發了瘋一般想要彌補她。
我也自知當年的事是我們不對,對他們百般忍讓。
直到傅媽媽去世前,她親口告訴我,唐棠當年突然離開是收了她的 100 萬才走的。
她也根本沒有得什麼抑鬱症,在國外這些年時刻都在放飛自我。
如今錢花光了,又想起了傅臨州這個冤大頭,所以才回國。
傅媽媽囑託我一定要把這一切真相都告訴傅臨州,不要讓他再次被騙。
可無論我說什麼,傅臨州從來都不相信我,還對我各種惡語相向。
也許那個時候我就應該明白,我們的這段感情就不應該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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