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呵地忘了我可能不能生孩子這事兒。
庶妹氣得又指著我的額頭罵了一通。
最後,又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
我在庶妹的屋子裡吃好喝好玩好一日,又借了她的脂粉撲得臉色慘白地回了自己院子。
和婆母派過來的嬤嬤說話時,說一句咳三聲。
最後表示自己病得有點重,想回家看看爹娘,住個幾日。
基於我在庶妹那裡套得的消息,婆母非常爽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
5
我娘在庶妹的人的授意下悄悄找了大夫。
把過脈後,得了個身子有損傷,但是好生調理還是有可能,不過一切要看命的結果。
娘摟著我哭了一回。
我卻有些憂心,我要是真能生,也是愁人的,沒人養老不說,生個跟我一樣傻的,我護不住她可怎麼辦?
我娘聽了我的話,跟我一起愁了半日,最後重重地在我肩上拍了一把:「想那麼多做什麼?有琳琳在呢。大不了以後娘將家裡的家產都給她,讓她多生幾個,幫襯著我外孫女一些。」
我舒坦地又躺了回去。
娘沒錯,都聽娘的。
等我三日後再回侯府時,侯府正鬧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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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伙同陸長安向侯爺告發庶妹與陸長和一起放印子錢。
侯爺大怒,讓人將陸長安與庶妹叫到了主院。
我正巧回府去給婆母請安,哪成想撞上這一出。
我尋思著自己回來得不是時候,暗搓搓地正想溜,卻被侯爺逮了個正著:「老二媳婦也留下,好好聽一聽。」
我向庶妹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她瞟都沒瞟我一眼。
我有些心慌。
婆母暗地裡橫了我一眼,而後一臉憂心忡忡地看向侯爺:「侯爺,咱們府裡的光景如今是一日不比一日,這些孩子……唉……平日裡,我也不敢說長和。可這事兒,一個不好就會毀了咱們一家子的啊,我知道了這事兒,也不敢再瞞您啊……」
說著,她又讓丫鬟拿出了一堆的證據來:「我也不是空口無憑地白說,實在是,去調查過後,證據確鑿……侯爺您自己看吧……」
陸長和的臉色唰地一下慘白。
同時臉色極不好的還有陸長安。
我不動聲色地瞥他一眼,偷偷地笑了一下,卻正巧看到庶妹瞪過來的目光。
趕緊收了笑,木著臉望著桌上的糕點咽了咽口水。
實在還是中午吃過飯的,從娘家回來時,臨走我想順塊糕點在馬車上吃,我娘都沒讓。
她說我越長越胖了,不能吃那麼多甜的。
陸長和微帶了些尖厲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爹,這一切都是沈琳的主意,兒子什麼也不知道。都是她一個人幹的,爹……」
我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陸長和,捏緊的拳頭有些發痒。
這人也太無恥了。
連我都明白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拋下庶妹一個人的,他卻跑得如此利落。
難怪庶妹不喜歡他。
我覺得庶妹有點可憐。
算了,以後糕點衣服都讓給她吧。
武安侯也鐵青了臉。
庶妹卻是嘆了口氣,有條不紊地讓丫鬟拿了一疊證據出來:「爹,這些事兒,我本不想說。既然婆母說了出來,那我也不能瞞著了。」
我不知道庶妹拿的是什麼證據。
隻知道武安侯看完之後,臉色從鐵青變成灰白,直接摔了那證據,讓他的親衛進來,將陸長安押了下去。
婆母慌了:「侯爺,您這是幹什麼?這跟長安有什麼關系?」
武安侯指了指地上的證據:「你自己看!不僅是這個逆子,還有你!自己屁股不擦幹淨,還有臉說別人?」
婆母踉跄著過去撿起那些紙張。
不過幾眼,就臉色慘白:「不,不是的……這些是假的……」
「是真是假本侯會親自查證,現在,你將管家權交給琳琳,和陸長安那個逆子一起在自己院子自省,不得出門。等我查清再說。」
我不知道關陸長安什麼事兒,但是庶妹似乎沒事兒了?那就是好事。
婆母這會兒也沒空理我,我跟在庶妹身後悄悄地溜了。
庶妹瞪我一眼,示意我回去,我不甘心地一步三回頭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偏陸長安這貨竟然要來我院子住,我想起大夫說過的話,氣得想殺人。
更氣的是,第二日去找庶妹,她還給了我個食譜,讓我小心地伺候著陸長安。
簡直殺人還誅心。
我不幹,我想罷工。
庶妹瞪我一眼:「還想不想跟我一起做府上的老封君了?沒人管,想幹嘛幹嘛。」
當然想!
隻能乖乖聽令。
6
我和陸長安以及他的妾室一起被關在了院子裡。
庶妹下的令。
她說夫妻同體,既然陸長安犯了錯,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這話得了武安侯的大力贊成。
我都不知道我這個公爹哪裡有臉贊成的,忘了那天陸長和那晚「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絕佳表現了?
若不是庶妹答應鋪子的利再讓一成給我,我都不幹。
但她給的實在不錯,我沒有理由拒絕。
不過期間庶妹以我病未好為由,頓頓送湯藥過來。不僅我身上一股苦澀的藥味,連屋子裡都一股藥味。
陸長安受不了,天天去睡小妾。
這是唯一讓我開心的事。
隻是陸長安這人吧,實在太貪歡。
一個月時間,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一個月過去,竟然瘦了,還暈厥了過去。
暈厥那日,正是武安侯查出事情真相的時候。
武安侯以為陸長安是裝的,氣得將暈死過去的他都拖過去打了二十大板。
沒想到二十大板過去,人還是沒醒。
武安侯這才慌了,趕緊請了大夫過來。
大夫皺著眉把完脈,直接讓武安侯準備後事。
武安侯大怒,說不過是打二十大板,怎麼就需要準備後事了?問他是不是庸醫。
那大夫氣得嘴都哆嗦了,說二公子縱欲無度,身體本就被掏空,這段時間又鬱氣淤積於心,人本來就昏迷了,再被打二十大板,哪裡受得住?
說完拂袖而去。
總歸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幼子,武安侯急了,匆匆去請太醫。
太醫上門,診斷結果一模一樣,勉力開了副藥,就走了。
武安侯怒火中燒,將我叫了過去,質問我為何自己的夫君都管不好。
我委屈巴巴:「夫君不肯聽我的啊,我就是怕夫君虧了身子,日日給他做他喜歡的菜式,哪裡知道會這樣?」
婆母衝了過來,兜頭就給了我一巴掌。
然後又朝武安侯衝了過去:「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兒!他都昏迷了,你還打他!他是犯了什麼天大的錯了嗎?你怎麼這麼狠心啊!你是殺人兇手啊!是你親手害死了我自己的兒子啊!」
武安侯被這樣指責,當然怒了:「你們做的那些事,要不要我一一說給你聽?欺男霸女,貪汙受賄,放印子錢,甚至借用府裡的名義買賣官職……這樣的逆子,就算是打死也是活該!」
「啊……你沒心……我跟你拼了……」
我默默地退了出去。
被庶妹一把拉到旁邊。
她撫上我的臉,眼神冰冷,語氣卻柔和:「疼嗎?」
我立馬兩眼淚汪汪地點頭:「疼,好疼……」
庶妹讓丫鬟給我拿冰塊過來敷臉,一邊用極低的聲音冷冷地道:「阿姐,再忍忍,到時候咱們打回去。」
「兩人一起打?」我摩拳擦掌。
她眼裡閃過笑意,重重點頭:「嗯,兩人一起。」
我臉上的傷都似乎沒那麼疼了。
這一晚,武安侯和侯夫人鬧得極其難堪。侯夫人被武安侯打成重傷。
在後半夜,半死不活的陸長安悄無聲息地落了氣。
我一下子成了寡婦。
不過這身份還不賴。
最起碼不用應付煩人的夫君。
婆母想要折騰我讓我侍疾,被庶妹擋了回去。
陸長安的喪禮上,長樂公主來鬧過一回,說陸長安好好的突然就死了肯定有貓膩。
一聽這話,武安侯臉色就不好看了,差點當場翻臉。
我哭得情真意切:「我知曉公主與夫君情投意合,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公主若是實在喜愛夫君,現在嫁過來做平妻也是可以的。正好,夫君還未下葬,還能成婚……」
長樂公主氣得臉都白了。
她好不容易才從匈奴回來,哪裡可能把自己的餘生浪費在一個死人身上。
她當即說我是汙蔑她,而且不尊重皇室,想要讓她堂堂公主配陰婚。
我拿出她曾經送給陸長安的東西,幹脆大哭,要讓眾人來評評理。
我一個寡婦,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長樂公主臉色大變,倉皇離開。
我大勝,得意地衝庶妹笑。
庶妹示意我看武安侯的臉色,別得意忘形。
7
婆母受不了這個打擊,病一直斷斷續續沒好。
甚至隨著冬天的來臨,還有愈來愈重的趨勢。
庶妹卻是特別的大方,什麼貴重的藥材都給她用上,務必吊著她的命。
之前婆母與陸長安做的那些事還是捅了出來。
武安侯被牽連斥責,受了陛下的冷落。
心裡存了氣,回到府裡,想起這一切都是因為婆母所起,又忍不住去婆母院子發了一通脾氣。
婆母自然是又差點氣死過去。
不過被府醫救了回來。
這日,我正在婆母房中請安,被她逼著侍奉她喝藥。
一會兒說太燙一會兒說太涼,甚至還打灑了湯碗。
我氣得恨不得將整碗藥往她嘴裡灌。
她身邊的嬤嬤就是這時候進來的,欲言又止地看我。
我正要出去避嫌,哪知婆母卻說:「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就長安一個兒子,如今長安走了,膝下也就覓覓一個兒媳。哪裡還有什麼事是需要避著她的?」
說罷,又淡淡掃我一眼:「不過這女人啊,若是一直拎不清自己的位置,吃裡扒外,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知道這是敲打我的意思了。
我垂著頭不吭聲,裝鹌鹑。
這是庶妹告訴我的。
不知道怎麼回,就不回。
婆母果然拿我沒辦法,又將火發到嬤嬤身上:「我說的話你聽不見嗎?有什麼事就快說!」
那嬤嬤被嚇得臉色發白,哆哆嗦嗦地說:「侯爺……侯爺將……蘇姑娘帶回來了……」
婆母的臉色瞬間慘白。
好半晌,才尖叫出聲:「賤人,這對賤人……我要殺了他……」
我趕緊阻止:「娘,您可不能亂說話,等下爹聽到了肯定又要發火了。想來這位蘇姑娘是爹很重要的人吧?」
婆母摔了茶盞:「滾,賤人,滾出去!」
我趕緊溜了。
臨走前掃了她一眼,嘖,幫繼子找了白月光回來給我庶妹添堵的時候,不是很愉快嗎?
怎麼輪到自己了就這麼不痛快了?
臨走前,我給那個嬤嬤使了個眼色。
她幾不可見地對我點了點頭。
才回院子,就聽說陸長和的白月光跟人私奔了,還被他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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