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尋求刺激,我嫁給了重欲的球蟒獸人。
但他嫌棄我是魅魔,從未真正意義上給過我。
提出離婚那日,眼前突然閃過一片彈幕:
【妹寶糊塗啊,這位可是真病嬌,你再不撤回,就要被小黑屋欺負死的。】
【化形後兩變一,男二在自卑啊。】
【這個會員沒白充,今晚就能看到白化蟒蛇的本體了吧!給我狠狠地做恨!】
【哎,心疼男二。暗戀妹寶這麼久,卻還是隻能當個玩具。哎,我們小蛇超級好哄的,但凡給點甜頭,也不至於後來火葬場……】
「想解除婚約,我同意了?」
「想用我來氣某人,這會兒目的達到了,就想將我甩了。」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落在耳邊:「就這樣直接弄死你,好不好?」
舉過頭頂的手一抖,我的眼底更是掩蓋不住的興奮。
01
熱,好熱。
從頭到腳,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我難受地顫著身子,蜷縮在沙發裡喘氣。
枕邊是沈洧一的襯衫,此刻正散發著濃鬱的甜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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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眼朦朧間,客廳的燈倏地被人打開。
男人先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隨即僵硬地背過身去。
「穿好。」
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
我咬著幹澀的唇,胡亂地往自己身上套裙子。
見他走遠,這才急忙跟了過去。
「老公,今天晚上能不走嗎?」
沈洧一沒有回應,但他蹙起的眉早已將心中的不耐表現了出來。
我自覺停下腳步,沒有再追,卻依然不死心地發問:「那你能親親我嗎?」
「我保證絕對老實,不會和那晚一樣。」
仰著發燙的臉,我小心翼翼地伸出三根手指發誓。
男人的眼底有片刻動容,垂眸走了過來。
下一秒,我的雙頰被人捧起。
沈洧一垂著腦袋,探到我的唇瓣親了上來。
專屬於獸人的濃烈氣息迅速將我包裹。
算不上溫柔,卻也不粗暴。
不,不夠。
我貪婪地揪著沈洧一的衣擺,試圖湊得更近一些。
但立刻,小動作被發現。
沈洧一扯開我的手,往後拉開了距離。
「就這些。」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的鼻尖突然有些酸了。
我不理解。
明明都結婚了,他為什麼還不給我。
接吻,接吻,又隻是接吻。
哪裡夠?
發熱再這樣反復下去,我會被折磨死。
我垂著腦袋,張了張嘴:「沈洧一,你要真這麼討厭我的話……我們就解除婚約吧,我去纏別人。」
就在這時,彈幕出現了。
密密麻麻的,還自帶播報音效。
沈洧一的眸子漸漸發暗,陰著臉朝我走來。
紅底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噠噠作響。
莫名有股寒意從後背湧了上來,怪瘆人的。
「你再說一遍?」
沈洧一暗戀我,怎麼可能?
隻有我知道,這段婚姻從一開始,他就是被強迫的。
02
十八歲那年,我徹底覺醒為魅魔。
為了與常人無異,我搬進了自小定有婚約的竹馬家中。
我們牽手擁抱,就連上課都要黏在一起。
可這一切,從他資助的女學生搬進家後都變了。
他當著我父母的面,牽起江荷花的手。
說他們才是真愛,同我隻是普通朋友。
就連向來疼愛我的謝父謝母,也破天荒地站在了謝琰那兒。
魅魔玩玩就算了,當妻子還得是老實本分。
這話傳到我父母耳朵裡,兩家當場決裂。
為了活命,姐姐隻好給我在圈裡物色新的契約對象。
可不知為何,他們都無一例外地喜歡上了江荷花。
我隻好找到自己為數不多的追隨者張且。
很順利地,他答應了我。
可一次偶然,張且發現了我的尾巴。
他從椅子上蹦起,一把將懷裡的我推開。
「臥槽,你特麼是魅魔?」
張且臉上厭惡的表情,我到現在都沒能忘記。
從那天起,他對我的態度就變了。
用我的秘密脅迫我做些不喜歡的事情,卻又始終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這種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魅魔,真讓人惡心。」
「我能要你,是你的福氣。」
「到現在才露尾巴,都不知道你和多少人有過了。」
「你這種怪物,除了我,誰能要你。」
……
同他在一起的兩個月裡,我經歷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沒有牽手,沒有擁抱。
山羊角愈發明顯,我也愈發虛弱。
好在有室友的幫助,我這才能從這個名為張且的深淵中走出來。
在這之後,家裡人給安排了聯姻。
為追求刺激,我在一眾候選人中挑了重欲的球蟒獸人。
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他是江荷花愛而不得的學長。
我想要利用他去報復謝琰。
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也會為此栽了進去。
訂婚的那個晚上,正巧趕上初次發熱。
我紅著臉坐在床沿,同沈洧一展示自己的尾巴。
見他的臉上並未露出嫌棄,這才敢大著膽子請求:「你能抱抱我嗎?」
「可以。」
沈洧一很爽快地答應了,並湊過來將我牢牢按在懷裡。
他身上好聞的香氣將我包裹,最後兩人皆是鬧了個面紅耳赤。
一見鍾情也好,見色起意也好。
對他,我始終無法抗拒。
約會、牽手,再後來,接吻、擁抱、同居。
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沈洧一是個很好的人,我沒辦法說服自己去欺騙他。
但我又怕坦白後,他會因此討厭我。
許多個夜晚,我都在自責。
如果一開始我對他就是純粹的喜歡就好了。
03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失控了。
我蹲在髒衣簍前,貪婪地抱著他換下來的衣服喘息。
待反應過來時,布料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了。
魅魔要是一直不被滿足,發熱期的時間會不斷延長。
我立刻跑去沈洧一的公司找他,求抱求親。
起初,他還會積極配合。
可次數多了,他就開始嫌我煩,故意躲著我。
無奈,我隻好試著自己解決。
但這也治不了本。
發熱的間隔越來越短,我心中的念頭愈發強烈。
有時好好地走在路上,也會突然感到腿軟。
一天夜裡,我無意識地爬上沈洧一的床。
直到被人扯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男人垂眸盯著自己的腿,厭惡地皺起眉毛。
「尾巴又黏又滑,惡心死了。」
「隻有動物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就不能控制一下嗎?」
沈洧一出去很久後,我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說我。
他討厭我的尾巴,說我是隨時隨地發情的動物。
原來沈洧一和張且一樣,他們都討厭身為魅魔的我。
所以他一直不碰我,不是舍不得。
而是不喜歡,是覺得惡心。
為了不讓自己失態,我遣散了家中所有的男性員工。
更是一連半月都沒再出過門,小心翼翼地維護著自己所剩無幾的自尊。
終於在身體臨近極限的時候,求生欲迫使我不得不打車前往沈洧一的公司。
為了不被當作變態抓走,這一路我都緊緊拽著頭上的漁夫帽,始終沒敢抬頭和路人對視。
公司樓下,濃烈的氣味將我包圍。
不可以,我……我不能這樣沒尊嚴地活。
我將唇咬破了,才勉強控制住想要撲上去吸食的衝動。
除了沈洧一,我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幫我。
哪怕他討厭魅魔,討厭我。
可是,我隻是想活下去啊。
04
「小姐,你真的不能進去。」
當著眾人面,我用肩膀撞開了辦公室的木門。
不管不顧地撲進沈洧一的懷裡。
「幫幫我,求你幫幫我。」
漁夫帽沒有掛住,山羊角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我用手捂了捂,卻隻能包住一個兩個尖尖。
瞬間,沈洧一的耳根漲得通紅。
他生氣了,我猜。
當著這麼多員工,一個魅魔未婚妻的出現,定是給他帶來了困擾。
明知自己不在理,但心口的空虛已經讓我顧不上這麼多。
我掐著男人的脖子,慢慢張開口。
本來隻是想舔舔,卻沒控制好力度,尖牙刺破肌膚,汩汩鮮血噴湧而出,甜腥味彌漫整個口腔。
沈洧一的全身都在抗拒,我明顯感覺到他僵硬的後背在不斷同我拉開距離。
果然下一秒,男人黑著臉吼出了聲:「出去!」
看來他大概還是接受不了。
我強忍著內心的衝動,逼自己從他的懷裡退出,卻又舍不得離開這裡。
別墅很奢華也很舒服,但是我不想一個人待著。
那樣……死了都不會有人發現。
我咬了咬泛白的唇瓣,整個人輕飄飄地往外走。
「還愣著幹嘛?」
杵在門口的前臺突然反應過來,伸手來拽我。
明明力道不重,卻留下了個青紫的印子。
「好像屍斑啊。」
我低頭喃喃,眼前更是霧蒙蒙一片,眼看著就要往前栽去。
沈洧一攥著我的手臂,粗暴地將人往懷裡帶。
門砰一聲合上,偌大的辦公室裡就隻剩下我們。
眼看著腕骨瞬間染上圈紅腫,我的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滿足。
這次,他沒再推開我。
「又餓了?」
沈洧一依舊是冷冰冰地開口,就這樣垂眸盯著我忍到發白的指尖。
我已經有十八天沒見過他了,哪裡來的又?
他雖把住了我的手,但我的腦袋仍舊在不斷往前。
湿熱的鼻息噴在男人頸窩,他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下。
我可憐巴巴地咬了咬他的衣領,同他示弱:「求你了,幫幫我。」
餓,好餓。
快要坐不住了。
眼眶裡溢出的生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沈洧一先是一怔,隨即嘆了口氣,似是有些無奈:「你那十幾個預備役,他們都沒喂飽你?」
我聽不懂他嘰裡咕嚕地在說些什麼,隻是一味地盯著他薄薄的唇瓣。
男人像是被氣笑,埋下腦袋咬牙切齒:「這輩子欠你的。」
他松開扣著我手腕的大掌,低頭親了會兒。
指腹蹭過唇角,擦去水漬。
「行了吧。」
我摳著腿邊的褲縫線,抿抿唇:「我還沒吃飽,能不能……」
話音未落,沈洧一將我從懷裡提溜出去。
「不能。」
男人淡淡垂下眼眸,弓背趴在桌上籤字,儼然一副不願意搭理我的樣子。
回家路上,我更加挫敗了。
選條蛇有什麼用,擁抱接吻還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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