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原書中描寫的善良女主完全不一樣!以後讓我再見到你,我就……
我就躲著走,有多遠滾多遠的那種。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至於同樣與原劇情有所不同的言默看到那一幕後會作何反應……我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無論如何,逃出來都是正確的選擇。
畢竟根據原劇情走向,現在的獸人蛇女已經死無全屍灰飛煙滅了。
我這個穿越者雖讓劇情有所偏差,但能活下來就已經比原結局要好太多了。
23
獸人村地處原始森林深處,隻要我一直苟在這裡不犯傻跑到外面去,這輩子應該沒什麼可能再見到言默了。
而且在這裡我能用我自己的名字為自己活著,我不再是書中的炮灰蛇女念念。
我上輩子叫桂芬。
唉,真是值得令人感慨。
言默除了限制我的自由之外待我極好,每天看著他那張臉也賞心悅目。
這麼好的金大腿我還是有點想他的。
呃……甚至有點喜歡。
若不是怕他噶了我我還挺樂意給他當一輩子哈基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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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在那多愁善感獨自 emo 時,村口處傳來了一聲尖銳的爆鳴:
「不好了族長!大事不好了!」
淦,遲早要被這隻打鳴毫無規律的公雞給嚇死。
24
跟著那隻一路打鳴的公雞走到族長家,卻看到老山羊也在。
原來是外出進人類城市交換藥材、為村裡老弱病殘購買藥品的獸人被地下城裡的獸人販子抓了去。
現下村子裡能完全隱藏獸人特徵混進人類城市的隻有我和狐狸族長兩個人了。
獸人村於我有恩,我不得不去救人。
「小桂子啊,這是傷藥,這是保命的藥,這是毒藥,還有這……」
老山羊把我的包裹塞得滿滿當當的,絮絮叨叨地叮囑著我,「如果遇到了危險就趕緊跑回來,咱不逞強啊……」
「放心吧老楊,我一定全須全尾地和族長把村民們帶回來。我可是有和人類打交道的經驗的,呃,雖然不那麼愉快就是了哈哈……」
「不過出發之前我得做點偽裝」
我指了指自己的頭。
「我想把這玩意兒染成綠的。」
老楊、族長:?
25
我把頭發剪短燙卷又拿老楊的藥葉子把頭發弄成了墨綠色,再拿炭灰給自己撸了個煙燻妝,把自己偽裝成了親媽見了都認不出來的不良少女。
族長白恆為了配合我,也去搗鼓了一番自己。
然後他把自己打扮成了胸比我還大的女裝大佬,跟青樓裡的老鸨比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高跟鞋水蛇腰扭起來可謂是比我這條蛇還像蛇,比我這個女人還女人。
我感覺到「妖豔賤貨」這個詞在我眼前化為了實質。
走在路上我忍不住向他感嘆了一句:
「你好騷啊。」
26
地下城。
這裡雖終日不見天日,卻燈火闌珊,霓虹閃爍。
在這被燈火照耀得如白晝般的地下城市裡,卻進行著各種不見得光的交易。
當我們來到了拍賣會場門前,準備進去的時候,門前的保安把我們攔了下來,要我們出示邀請函或驗資 300w。
?邀請函我忍了,驗資是什麼回事?你以為你賣 CBD 豪宅別墅呢?
我們兩個大鄉裡進城的土鱉哪來這麼多錢?
正當我心虛不已想要拉著白恆掉頭就跑,白恆從假胸裡刷地一下掏出了一張鑲著鑽能閃瞎我鈦合金蛇眼的黑鑽卡。
謝謝,原來隻有我是小醜。
27
「白恆你哪來的那麼多錢呢?獸人村這條件你中飽私囊多年也搞不來這麼多錢啊。」
「去你的」白恆給我的腦袋來了一個腦瓜崩。
「你以為獸人村這生產水平怎麼養活的這麼多張嘴巴呢?獸人村世代受上古九尾狐家族白家庇護,村裡的吃穿用度都是白家給的」
白恆甩了甩飄逸的長發,蒲扇一展媚眼一眯,「老子可是白家長子,下一任的白家繼承人,人稱——」
「白大爺,請受小弟一拜!」我一個滑鏟抱住白恆的大腿。
這腿真有錢。
不是,這大款真白。
28
我們順利地進入了拍賣會場,被領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獨立包間。
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獸人拍賣環節。
黑布掀開,巨大的籠子裡被困著受了傷的獸人村村民還有幾個陌生的獸人。
白恆大手一揮,直接把所有獸人都拍了下來。
也沒花多少錢,就隻花了億點。
29
收錢的人帶著獸人們來了,還帶著兩個保鏢守在門外。
我們按計劃把門一關,我在旁邊清點人數安撫村民們,白恆則開始熟練地勾搭那收錢的人。
打開房門,白恆親昵地牽著收賬人往外走,順路給了那兩個保安一人一個飛吻。那兩個保安大哥也是不好意思,瞬間紅著臉低下了頭。
「兩位大哥辛苦了,這是我家小姐給兩位的一點辛苦費,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我走在後頭給保安們一人塞了 500 塊錢小費。保安們點點頭,感謝過後便離開了。
不幸的是,剛走出後門來到後巷,我們就被人發現了——
「站住,沒付錢的那兩個女人!」
「what?白恆你果然是個摳比,有錢還不付?!」我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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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追兵將至,我和白恆打算兵分兩路。
他領著受傷的村民先走一步到地面上找支援,我帶著沒受傷的那幾個順道救下的陌生獸人先引開追兵,再到地面上和他們匯合。
就在我們準備穿過地下城的小集市前往地面和白恆匯合時,我注意到了建築物牆上每隔十米就貼著一張我的通緝令。
?
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湊近一看——好家伙,這懸賞金直接足夠付清我們坑拍賣行的錢不止,還有多餘的能讓我驕奢淫逸揮霍上一陣。
如此財大氣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幸好足夠聰明,出門之前弄了一身偽裝。
不然我這個行走的金庫說不定還沒救到人呢,自己就能被路人給五花大綁送到總統府去邀賞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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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
隻是在逃跑途中,其中一個倉鼠妹子還一個不小心栽到了水裡。
「救命啊——」
「誰會遊泳啊我們都不會遊泳!」
「念念小姐求求您幫忙救救她!」
32
我化出蛇尾跳下水把倉鼠妹子救上來後,我一邊擰著頭發上的水一邊回想起剛剛突發情況下聽到的那一句稱呼。
我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告訴過這群從地下城順手救出來的陌生獸人。
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叫念念。
就剛剛這麼短時間他們就發現我是通緝令上的人了嗎?
心裡這麼想著,不由自主就問出了聲:
「你們怎麼知道我叫——」
還沒等我說完,脖子上便傳來了一陣刺痛,緊接著我感受到一股冰涼的液體被注射到我體內。
等我反應過來一把揮開身後的人時,隻見他手上那支針管裡的不明液體已經僅剩一點了。其他人看見我受到襲擊卻無動於衷。
「你……你們怎麼能」我感受到身體裡的力氣被迅速抽走,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陣奇怪的燥熱感。
我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獸人,努力穩住心神拼盡全力與藥效對抗著。
「下輩子一定不能再當聖母了……」
這聖母誰愛當誰當去。
心裡這麼腹誹著,我終究是抵不過藥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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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我感覺自己被送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對不起總統閣下,我不小心把催情劑當成了麻醉劑注射到念念小姐身體裡了。」
「……沒關系,人帶回來了就行……」
言默?我又被抓回總統府了嗎?
身體裡的燥熱感猶如兇猛的浪潮般席卷了我的全身上下,就在這時,我感到一個冰涼的體溫貼在了我的臉上。
「念念?」
為什麼冰淇淋還會說話?好想咬一口……
神志不清的我一口咬在了眼前的冰淇淋上,卻嘗到了口感猶如果凍一般的東西。
「念念你別!你在這樣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
34
我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我夢見自己好像一隻在狂風巨浪中沉浮的小船。
但那狂風巨浪卻異常的溫暖,平息之後異常的讓人心安。
我還夢見了言默。
夢裡他對我很溫柔,眼裡的寵溺和愛意滿得要溢出他那雙裝滿了星辰大海的雙眼。
夢裡的他還對我說「我愛你」,令人心動得想要答應他和他廝守一輩子。
真好,他不喜歡喬晚意了,他像我喜歡他那樣也喜歡著我。
雖然我隻是饞他的顏和身子。
如果這是真的該有多好。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束縛得死死的。
胸口腰部和腿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我不舒服地動了動身子想要翻個身,卻感覺身體像是被軋路機碾過一樣渾身酸痛,特別是下半身。
我翻過身去微微地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肌。
?不確定,再多看幾眼,上手摸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沒睡醒。
還沒等我摸夠呢,頭頂就想起了一個慵懶沙啞的聲音。
「念念對我還滿意嗎?」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蒙著抬起頭。
隻見言默那張放大的帥臉正微笑地看著我,剛起床的凌亂絲毫不影響他的神顏對人的衝擊力。
「好看。」
言默失笑,輕輕地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雖然我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但言默看到我這個沒睡醒對著他犯花痴的樣子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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