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忤逆她了?天子之外眾人平等,她憑什麼能對我動手?」
蘇宛宛不卑不亢,她的眼神堅定。
周圍人沒有聽懂。
但我卻明白了。
在她的世界裡,人人是平等的,是自由的。
可是這是我們的世界。
皇後母儀天下,一個知府家的千金又算是什麼。
皇後冷笑了一聲,她出生高門。
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啪的一聲,皇後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蘇宛宛嬌嫩的臉上立馬紅了一片。
這巴掌聲清脆。
所有人都在看熱鬧,又唯恐被牽扯進去。
「人人平等?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皇後狠狠的將她踹翻在地,對於這樣的人。
她勢必要拿出她應有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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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宛宛被踢倒在地,死死的護著自己的手臂。
就這麼僵持不下。
辦事的公公趕忙出來打圓場。
我也跟著走了出來,在皇後面前跪下,「皇後娘娘,是妹妹莽撞不懂事,還請皇後娘娘恕罪。」
「她是你妹妹?」
皇後娘娘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蘇宛宛。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既然蘇姑娘對陛下如此用情至深,那不如就跟著一起進宮看看,陛下到底喜不喜歡這口。」
說罷她轉身離開。
蘇宛宛的眼神頓時一亮,雖不是皇帝讓她進去的。
但總歸是有了機會。
她神情復雜的看了我一眼。
在沒說什麼。
7
蘇宛宛臨時進宮,又在宮門口鬧了那麼一出。
不少人都在明裡暗裡等著看笑話。
蘇宛宛身上的衣服都是皺巴巴的,一張小臉卻是出眾。
有不少人記得她是不久前那個京城傳聞裡的才女。
但現在看來,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罷了。
蘇宛宛跟在我身後。
京城名門的貴女大多是走個過場。
蘇家是世家大族,我落了個貴人的名號。
至於蘇宛宛。
皇帝看了她一眼,蹙眉道,「這不是朕下旨封的那個女史官嗎?」
公公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皇帝再次打量了她一眼。
蘇宛宛揚起明豔的微笑。
「那就賜個答應吧。」
蘇宛宛進宮了,但並不如她想象的那樣。
她住在離皇帝很遠的凜陽殿裡,落在不受寵的妃子名下。
進宮數日連皇帝的面都見不到。
而我與其他姐妹倒是交好,尤其是皇後。
其實說來,蘇家是與皇後有血緣親近的。
父親與皇後的父親是世交。
但蘇宛宛小時侯跋扈,惹了皇子公主好幾個。
也不太聽話。
皇後就一直不怎麼喜歡她。
又她放言愛慕皇帝。
天下女子誰不愛皇帝,為的不過是後宮一席之位,保往後榮華富貴罷了。
皇後這人看似溫文爾雅,卻是心狠手辣。
能做皇後的人,在後宮裡摸爬滾打。
步步都走在刀尖上。
蘇宛宛最應該明白,但她太過自以為是了。
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愚蠢。
再次見到蘇宛宛時,她到了貴妃的宮中。
貴妃是後宮裡最受寵愛的妃子,劉部侍郎獨女。
長得傾國傾城,家世又好。
在這後宮裡除了皇後,便是她獨當一戶。
性子倒是與蘇宛宛相近。
聽說是蘇宛宛救了落水的四王爺。
也就是貴妃的兒子。
貴妃對她一見如故。
我坐在皇後身邊,輕飄飄的看了蘇宛宛一眼。
皇後與貴妃素來就不對付。
貴妃也算是借著蘇宛宛向皇後示威了。
「聽聞過幾日西域會進貢一批紗綢來,姐姐你是知道的,本宮特別喜歡那個。」
她端起面前的龍井茶喝了一口又道,「近日姐姐忙於後宮事務辛苦,不如今日就讓宛宛去養心殿給陛下烹茶吧?」
皇帝素有每日飲茶下棋的習慣。
所以皇後每日都會往養心殿去。
再不濟也是貴妃去。
讓蘇宛宛一個答應去是什麼意思。
無非是想在後宮裡給自己立個幫手,好給自己當劍。
皇後輕笑,「妹妹如此用心,那便依妹妹的。」
「姐姐怎得穿的如此寡淡?」
蘇宛宛忽然跟我說話。
我垂眸看了一眼,確實寡淡。
不如她的亮眼。
「這人年輕就要穿的年輕些。」
她這一句話得罪了許多人。
大慶多以樸素為主,又勤儉持家。
皇後多次向後宮裡宣召要樸素。
除了貴妃那,她是家世顯赫養出來的。
我啞言,沒再答。
蘇宛宛就像是隻仗了事的孔雀,整個人煥發榮光。
謝過皇後便往養心殿去了。
「你與她是同時進來的。」
其餘嫔妃走後,皇後將我一人留下。
我點點頭。
她瞥了我一眼,怪我不爭氣,「你倒是沉得住氣。」
身為蘇家的嫡女,被庶女壓一頭。
確實說不過去。
但也無妨,這隻得了勢的孔雀,能傲多久呢?
8
蘇宛宛確實很有法子,隻去服侍了一次。
皇帝就對她愛不釋手。
她習得書,又會說話撒嬌。
天底下的男人確實都喜歡這樣的。
皇帝也喜歡。
蘇宛宛成了蘇貴人。
皇帝開始召她侍寢。
「今日又是蘇貴人去了?」
夏日炎炎,眾嫔妃在一塊兒避暑談心。
蘇宛宛坦然大方道,「陛下喜歡我熬的茶,自然就多叫我去了幾次。」
全然沒瞧見貴妃的臉面有多難看。
「真羨慕蘇妹妹,才進來多久就是皇帝的心尖尖兒了。」
「就是,不像我們,見都見不到皇上。」
其他妃嫔吹捧著,跟她套近乎。
蘇宛宛笑得爽朗,與她們打成一片。
我倒是前些日子,因為蘇宛宛告病得寵過一次。
就那一次,蘇宛宛朝著皇帝發了脾氣。
皇帝便不再找我了。
自從蘇宛宛服侍皇帝之後,皇帝已經許久沒去貴妃宮裡。
這貴妃和別的嫔妃是不一樣的。
她不用在乎家運,也不用為家世。
說白了在這後宮裡皇後和貴妃是最舒服的,卻也是最難熬的。
因為他她們對皇上除了討好還有愛。
這四角旮旯的庭院,是她們的一生。
皇帝下旨賜了一座宮殿給蘇宛宛,封她成了蘇嫔。
是除了皇後和貴妃。
第三個有自己宮殿的女人。
她很有手段。
野心也逐漸浮出水面。
蘇宛宛不再看貴妃的臉色,甚至行禮也敷衍。
「娘娘這螺子黛倒是好用,隻是這庫房裡就這麼一些,到頭來全送去蘇妹妹的宮裡了。」
我借以皇後病由,給各宮送去補藥。
一眼瞧見貴妃梳妝臺上的螺子黛。
這東西是西域貢品,一年就四小瓶。
以往隻有貴妃和皇後宮裡有分例。
現在蘇宛宛全要去了。
皇後倒是沒什麼。
但是貴妃就不一樣了。
她一拍桌子,金黃色的護甲死死的扣進桌子裡。
又輕佻眉梢看向我,「你不是她的親姐姐麼?來提醒本宮做什麼。一個小小知府的千金又能又什麼本事?」
貴妃站起身,步步緊逼到我面前。
就在這時,門外跑進來一個小小的身影。
是四阿哥,鴻福。
濃烈的香味充斥著我的鼻腔。
「四阿哥用的香倒是稀奇。」
我沒回答她的話,說出的話模稜兩可。
貴妃微微一愣,「這香有什麼不妥?」
母親愛香,所以小時候我與蘇宛宛都學過一些。
四阿哥身上的香味濃烈不是一般的花香。
倒像是藥香。
不,是毒藥香。
「阿哥的身子近日可得好好養著,妹妹說的話也可以聽一聽,別無害處。」
我輕笑道,將手上的藥膳遞給貴妃身邊的侍女。
話都到了這份上。
她在聽不懂,也不能怪我了。
蘇宛宛過得很舒適。
皇帝免了她的請安,每日陪在御書房裡。
時常見不到她的人。
就連侍寢也是鬧到了太後面前。
皇帝繼位兩年。
除了貴妃身下一子,就沒有了別的子嗣。
一國之君,不能開枝散葉。
太後比誰都急。
皇後憂愁的說道,「皇額娘,蘇嫔專寵已久,陛下也沒宣別的妹妹侍寢,恐怕不利於子嗣綿延。」
太後思慮萬千。
最後以賀壽的名義,旁敲側擊讓皇帝雨露均沾些。
壽宴當日,後宮熱鬧非凡。
皇帝特地從西域叫來了戲班子,歌舞不停。
我環視一周並沒有看見蘇宛宛的身影。
許久未見陸淵,他的面頰凹陷。
看起來不太精神。
他坐在龍椅上,有些心不在焉。
時不時的叫來身邊的公公耳語兩句。
過了好一會兒我從從隔壁的嫔妃那聽來,蘇宛宛生病了。
所以今日沒看見她的身影。
「祝太後娘娘,康壽萬千!」
貴妃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看起來風華萬千,好不愜意。
皇帝卻沒有心思。
聽說他與蘇宛宛的閨房之樂,玩得花哨。
讓他痴迷其中。
也難怪,後宮裡的妃子爭不過他蘇宛宛。
「皇帝,近日你也太過操勞了些,多些時候出去走走,皇後宮裡的杜丹開了,哀家記得....」
太後扯著皇帝講話。
正在這時,一個宮女跌跌撞撞的闖進來,「陛下,陛下,蘇嫔娘娘腹瀉不止,疼的厲害。」
9
皇帝騰的一下站直了身子。
帶著公公就離開了。
這一晚,有人歡喜有人愁。
隔天就傳出了蘇宛宛有孕的消息。
皇帝高興壞了,甚至推了早朝陪著她。
各種各樣的補品送進了蘇宛宛的宮裡。
又下旨封妃。
好像一切都很順利。
她想要的如同上一世一樣,都快要得到了。
蘇宛宛有孕,率先有所反應的就是貴妃。
蘇宛宛是她一手捧出來的。
以如今蘇宛宛受寵的程度若是生了個皇子。
那太子之位恐怕四阿哥危矣。
為人父母者,終歸是要為自己的孩子謀劃的。
所以貴妃無法咽下這口氣。
蘇宛宛養在宮裡。
貴妃借以看望的名義去了她那。
我也跟著去了。
眾嫔妃圍坐在她周圍。
她面色紅潤,看起來氣色很好。
相比與貴妃。
她已經是很久沒有得寵的人了。
聽說皇帝有意讓蘇宛宛做貴妃。
但奈何,蘇家勢力畢竟單薄。
不如鎮國公府。
礙於朝政,皇帝是不會動的。
所以蘇宛宛隻能從子嗣上動手。
若是生了個兒子,許有一線機會。
貴妃開口,語氣有些嗆,「妹妹真是有福氣,這才多久,就有了。」
蘇宛宛並沒有在意,她摸著自己的肚子。
這後宮裡的風水倒是把她養的越來越好了。
白皙的臉更加白皙。
嫩得能滴出水來。
這宮裡,奢靡程度倒是不亞於貴妃那了。
「姐姐倒是拿我說笑,要說得寵,誰能整的過姐姐你呢?」
這本是一句奉承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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