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最愛玩的大小姐。
卻為了物理系的貧窮系草收心,爆改清純小白花。
甚至他一句不高興,我就拒絕了家族安排的聯姻,和父母吵得不可開交。
可就在我冒著大雨找沈羽白收留的那晚。
意外撞見他跟朋友調笑:「誰能想到,她愛到骨子裡的男朋友,其實和她死都不願嫁的未婚夫,是同一個人呢?
「裝純又不是真純,我才不會娶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老爺子最好面子,不讓主動退婚,隻能出此下策了。」
我強撐著最後一絲體面提了分手。
「玩玩而已——姐的男人那麼多,你不會當真了吧?」
後來,我沒頂住壓力,和沈羽白的弟弟訂婚了。
曾經對我不屑一顧的高嶺之花紅著眼把我壓在牆角。
「他哪裡比我好?
「就不能……隻玩我一個嗎?」
1
「你跟沈家那孩子抽空領個證抓緊辦婚禮,廣告商和媒體我都請好了,你的婚事將對集團最新產品的宣傳大有裨益……」
「爸,」我冷聲打斷他不著邊際的聯想,「我最後強調一遍,我的婚事不是任何人謀利的籌碼。
「這婚,我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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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中年男人,抬高手扇在我臉上,用了狠勁。
「不孝女,白養你這麼多年!為家裡做點貢獻都不願意,我早就說女兒都是賠錢貨!」
他隨手拎起旁邊的古董花瓶,不要錢似的往我身上招呼。
「退婚?飯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除非你跟陳家斷絕關系,否則我就是綁,也得把你綁到婚禮上!」
我知道我爸不是開玩笑,他真能做出這種事。
「那就如您所願吧,反正……這個家我也待夠了。」
我擦了下唇角溢出的血跡,鑽進漆黑的夜色中,走得毫不留戀。
憋了一肚子委屈急需安慰,我驅車直奔沈羽白在校外的出租屋。
本該在此備戰考研的他竟不在,微信也沒回。
正疑惑時,有個陌生號碼發來一串地址。
【你找的人,在這裡。】
那是京城豪華地段的一棟別墅,以沈羽白的家境,怎麼可能去得起這種地方?
我回了個問號過去。
那邊甩來一張照片,沈羽白穿著 Gucci 當季的新品,懶洋洋倚在沙發上喝酒,身邊幾個公子哥兒圍繞。
那雙一貫清冷的眸子染上酒氣,霧蒙蒙的,是我不曾見過的奢靡模樣。
我心頭一顫,直覺沈羽白有事瞞我。
別墅區管理嚴格,外來車輛不準入內。
我出門著急忘了帶傘,等走到沈羽白所在的那一棟時已經湿了個透。
熟悉的清冽嗓音鑽進耳朵:「誰能想到,她愛到骨子裡的男朋友,其實和她死都不願嫁的未婚夫,是同一個人呢?」
大門開了一條縫,我看到有人笑嘻嘻地朝沈羽白舉杯。
「來來來,大家幹一個,慶祝熠哥終於脫離苦海。」
「熠哥牛逼,陳盈盈可是出了名的愛玩,竟然能為你收心上岸,紅裙大波浪直接爆改清純小白花。」
「她跟家裡的關系本就不好,卻因為熠哥一句不高興非要退婚,聽說吵了好幾回呢,把她爸氣得夠嗆。」
沈羽白輕嗤一聲,眼神是明晃晃的不屑。
「我真的受夠了每天在她面前演戲,裝純又不是真純,我才不會娶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老爺子不讓主動退婚,隻能出此下策了。」
「是啊,要說真純,那還得熠哥初戀……」
沈羽白的臉色登時有些難看。
那人如夢初醒般打自己嘴:「我、我喝得有點多,熠哥你別往心裡去。」
「……」
眼前的場景猶如一記重錘,打在我胸口悶得幾乎喘不過氣。
他們叫他熠哥。
原來,他不是我的沈羽白。
而是家裡給我安排的、素未謀面的未婚夫——沈熠。
大廳裡推杯換盞,笑聲鼎沸。
而我剛結束和父母的「戰役」,湿淋淋站在門口,被深夜的冷風吹得瑟瑟發抖。
「冒昧打擾。」
我敲了兩下門,對上沈熠投過來的,慌亂且不可置信的目光。
慘淡一笑。
「沈熠是吧,能不能請你,給我一個解釋?」
2
我和沈羽白的初遇在市圖書館。
我要找一份金融方面的資料,但不確定具體書名,捧著三本書糾結的時候。
好聞的洗衣液味道靠近,男生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其中一本:「選這本吧,涵蓋的知識點最全面。」
我愣愣抬頭,對上他精致如玉的眉眼。
簡單的白 T 搭配黑色工裝褲,書卷氣和少年感在他身上完美結合。
心動來得猝不及防,而我一向崇尚及時行樂。
得知他在 A 大讀書,我在工作之餘約飯送花,追了一個月,物理系的高嶺之花成了我的三好男友。
直到我和沈家長子訂婚的消息登上熱搜。對我溫柔冷靜的沈羽白,發了戀愛以來最大的火。
彼時我剛接觸集團的生意,從底層做起,熬夜加班,第二天起得晚是常事。
沈羽白翹課來找我,黑著臉在樓下站了三個小時,
「耍我好玩嗎?怪不得他們都說你花心,我還不信,結果呢?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有未婚夫還跟我談戀愛,陳盈盈,你把我當無聊的消遣,還是見不得光的情人?」
我踮腳吻他的唇角,誠懇道歉:「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訂婚是我爸自作主張,根本沒經過我同意。
「你不是情人更不是消遣,是我名正言順的男朋友,所以放心好啦,我一定會退婚的。」
沈羽白面色緩和幾分,擔憂地問:「……會不會很難?」
我如實點頭:「給我一點時間。」
他埋頭在我脖頸間,輕輕蹭了蹭,語氣低落。
「對不起寶寶,說到底還是我配不上你。
「如果我是有錢人就好了,也不至於讓你這麼為難。」
我揉他的腦袋,安撫道:「首先,你很好,我眼裡的沈羽白帥氣又上進,沒人比我們更般配。
「其次,我本身也不願意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退婚更多的是為了我自己,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
3
沈熠慌亂了一瞬,很快鎮定下來:「……既然你都聽到了,那我們就把話說清楚。」
過往的回憶在此刻顯得如此可笑,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努力讓自己不那麼狼狽。
「你的姓名是假的,家境是假的,那學歷呢,你說在 A 大讀書也是騙我的?」
「我哥劍橋大學本碩連讀,學的是金融,去年畢業回國。」
沈熠張了張嘴,還沒發聲,被右手邊的少年搶答。
一頭張揚的藍發,漂亮的五官和沈熠三分像,氣質卻截然不同,像乖巧的鄰家弟弟。
想來是沈家的次子,沈確。
我了然,勾唇冷笑。
「所以每一個謊稱考研不能陪我的夜晚,都是重回沈家大少爺的身份在處理事務。」
沈熠不自然地撇開頭,不敢與我對視。
沈確頗為體貼,繼續替他回答。
「我哥從沒喜歡過你,就那個老破小出租屋,隔壁做飯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我哥早就住夠了。」
話音剛落,周圍一陣哄笑。
「為難熠哥了,堂堂沈家大少爺,淪落到住那種貧民窟。」
沈確一本正經地補刀:「奧斯卡影帝非我哥莫屬。」
沈熠聞言皺了皺眉,似乎想阻止他們繼續說下去,但終究沒開口。
他們口中的老破小、貧民窟,是我挑了好幾個日夜的、沈羽白經濟範圍內能租到最好的房子。
考慮到他的經濟水平,也為了保護他的自尊心,我提前跟房東付了一半的租金,然後騙他說找到了便宜寬敞的房源。
巨大的荒謬和痛楚如潮水般湧來,我自嘲一笑:「原來租房不是為了考研,而是方便更好地偽裝。」
沈熠沒有否認,眼底浮現出自得的笑意。
「陳盈盈,你玩弄過不少男人的感情,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敗在我身上呢?」
指甲掐進手心,尖銳的疼痛使我強撐著最後一絲體面,
「你都說了,隻是玩玩而已——姐的男人那麼多,你不會當真了吧?」
沈熠臉色沉得能滴水:「玩玩……而已?」
「我早說過沒你我一樣會退婚,一無所有的窮學生,真以為我喜歡你喜歡得要死啊?」
我摘下無名指上的女戒甩在他臉上,「看上你算我眼瞎,為了退個婚拐著彎騙我,演那麼久,我都替你累。」
這對情侶戒指是沈羽白親手做的,我喜歡得緊,一直戴著,有時洗澡都會忘了摘。
還記得那時候他給我套上指環後,在我手背上落下一吻,認真而莊重地對我承諾。
「寶寶,雖然我現在隻能買得起這個,但等畢業掙了錢立馬給你換大鑽戒。」
……好似大夢一場。
身後傳來砸桌子的聲音。
我沒回頭。
隻是在轉身的瞬間,忍了許久的眼淚簌簌而落。
4
「姐姐,等一等——」
沈確小跑跟上我,把撐著的傘柄塞進我手裡。
我胡亂擦了擦眼淚,開口卻還是帶了哭腔。
「他讓你來的?」
少年生了雙狗狗眼,搖頭的模樣格外無辜。
「雨還沒停,我擔心你再淋回去會感冒。」
說著,他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拿出條幹毛巾,「多少擦一下吧。」
我沒接,警惕地瞪他:「不用了,謝謝。」
沈確摸了摸鼻子,笑起來虎牙若隱若現。
「姐姐,我沒惡意的,如果你無處可去的話,我有一處房產就在附近,可以先住那裡。」
我沒好氣:「你沒事吧,剛才還跟那群人一起笑我呢。」
他頓時緊張起來,連連擺手:「姐姐你別誤會,我隻是陳述我哥的無恥行徑,絕對沒有半點嘲笑你的意思。
「雖然我哥挺不是個人的,但姐姐你也別怪他。」
沈確表情誠懇,好像全心全意為他哥考慮。
「他高中談過一個女朋友,年級前十的學霸,奈何家裡窮,窮得連校服都買不起,高考前拿了我媽的五百萬出國了,談的時候有多甜,分手後就有多痛,把我哥氣得從此封心鎖愛,特煩渣女。」
「哦,所以他把前任的賬算到我頭上?這合理嗎?」
遲來的憤怒將我包圍,天知道我有多後悔沒給沈熠兩巴掌,「滾遠點,跟你哥一丘之貉的臭小孩,姐姐現在火大得很。」
沈確一愣:「我、我跟我哥不一樣的。」
「是啊,」我翻個白眼,「他滿打滿算隻談過兩個,你女朋友比他多多了。」
我這個不怎麼關注娛樂新聞的人都知道,沈家二公子沈確常年流連花叢,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又因為沒什麼架子,性格平易近人,有「婦女之友」的美稱。
如果我是愛玩,這人簡直稱得上濫交。
因為我這句話,沈確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張口結舌地分辯:「我沒有,姐姐,那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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