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天靈根的未婚妻退婚了,轉頭她就和宗門大師兄定了親。
隔天,我在百草園給靈草施肥,渾身髒兮兮的。
大師兄恰巧路過。
他面容清冷俊美,一襲白衣如同謫仙。
我抬頭與他對視,那種宿命敵對之感從靈魂深處迸發。
這一幕被人用玉簡拓印下來,在宗門中廣為流傳——
她們說,戰隕攻和清冷受,磕死我了?!
我不能理解,我大為震撼!
直到腦子裡傳來一個聲音——
「恭喜宿主綁定產糧系統,每觸碰一下你的 CP 長贏,你的靈根就能修復 1% 哦親!」
1
我忍不住問出了聲:「不是,你們怎麼會把我和他拉郎配呢?」
「來,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們之間那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壓制感,下位者無力的掙扎感,在恨意糾纏間產生的愛意,想想都覺得很帶感!」
一旁的小師妹以為我在問她,一臉蕩漾地回答我。
一看就是腦袋黃黃不知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隻能說:「我謝謝你們啊,我修為這麼低還把我定位成上面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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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將她隨身的鏡子拿出來放我面前。
「秦隱師兄你不要妄自菲薄嘛,不管怎麼說,你這張臉去到哪裡都是大總攻!」
我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嘻嘻,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哥確實是帥!
小師妹收起鏡子,十分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唉,我要是徐家那位,就衝你這臉我都不可能退婚。」
我勾搭上她的肩:「那師兄我吃點虧,就和你在一起吧。」
剛說完,身後忽然起了一陣風。
我和小師妹齊齊打了個寒顫。
回頭一看,長贏站在我們身後,神色淡漠地看著我們。
他拿著執法堂的令牌,不言一語,卻充滿著極強的壓迫感。
我臉上的笑意一頓,不由自主松開小師妹站直。
十分正經喊道:「大師兄。」
長贏點點頭算是應下,然後他看向小師妹:「幻靈峰晨練,還不速去?」
小師妹騎上仙鶴,嗖地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我和長贏不熟,加上又有奪妻之恨,讓我忽然間碰他,有點怪尷尬的。
我提起我的鋤頭就想回我院子裡。
長贏卻把我攔下,他說:「你雖靈根受損,但也不可以放棄修煉。」
嘿,他怎麼專踩別人痛處?
上至宗門太上長老,下至剛入門的弟子,誰不知道我已經是個隻能聚起輕微靈氣的廢物。
再多的靈氣入體,也會像風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不然以我天靈根的資質加掌門之子的身份,徐家怎麼舍得退親?
我推開他的手,笑道:「大師兄,我修煉幹嘛呀?變更多小蝴蝶去討好小師妹麼?」
我用我微弱的靈力幻化出一隻靈蝶,指尖輕輕一送。
靈蝶碰了碰長贏的臉,又繞著他飛了兩圈便消散了。
「大師兄你看,連最簡單的靈蝶最多也不過維持幾息。」
我沒等他答話,轉身就走。
然後!
我腦子裡就響起那道聲音——
「叮咚——恭喜宿主,靈根修復進度 2%!」
我停下腳步,遲疑著又在指尖幻化出一隻靈蝶。
那靈蝶顫顫巍巍飛得很慢,快碰到長贏時,卻被他一把抓進手裡。
「叮咚——恭喜宿主,靈根修復進度 3%,請宿主繼續努力呀!」
2
不到中午,小師妹便風風火火闖進我院子:「秦隱,聽說你們今天親上了?」
小師妹雙眼發光,十分興奮:「啊啊啊,我就說你是攻!」
等等,什麼玩意?
小師妹一副「你休想瞞我」的樣子。
「都有師姐看見了,你靈蝶傳情,親了長贏的臉,長贏耳尖都紅了!」
「可以啊你小汁!」
「嘴上說著哎喲喂幹嘛給我和他拉郎配~私底下調情親吻都來!」
我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百草園內芳草萋萋,靈花團簇。
靈泉淙淙,靈蝶飛舞。
長贏清雋身影卓然而立。
還有那專注地看著我的目光......
確實很像調情。
我心有些異樣,面上卻仍是一副遊刃有餘:「別亂說,我就變個蝴蝶逗他玩。」
小師妹「切」了一下:「張飛就不會變蝴蝶逗關羽玩。」
我:「怎麼不會?我現在就給百草園所有師兄弟一人變一隻。」
靈蝶一個接一個從我指尖飛出。
以前我用盡全力最多一次能變十幾隻。
這次,快有上百隻了靈力仍未枯竭。
而且,那些靈蝶堅持了一刻鍾都沒消失。
那個鬼系統又開始「叮叮叮」響:「宿主,重新掌握力量的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刺激不刺激?
嘿嘿,請務必滿足 cp 粉需求,多多產糧哦!」
我忍不住在心裡問它:「比如?」
它說:「多接觸,摟摟抱抱,親親做做之類的。」
我:……
亂說,我怎麼可能是那種喜歡佔別人便宜的人?!
我收攏指尖,佯裝不經意問小師妹:「長贏他今早......耳尖真的紅了?」
小師妹雙眼的光更亮了,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似的:「嗯嗯嗯!」
我內心狂喜,耳尖紅了不是耳尖白了,那是不是說明他其實並不反感我的觸碰?
他甚至還主動抓住我的靈蝶!
嘻嘻,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瘋狂刷經驗漲進度條了?
啊不是,我隻是單純想證實一下,我們那清風皓月的大師兄是不是真的會耳尖紅紅……
長贏今日代執法長老巡視。
我在執法堂門口等到快天黑了他才出現。
他腳步剛踏出執法堂門口,就被我勾住了脖子。
幾乎是擦著他的耳邊喊了一聲:「師兄。」
那漂亮的耳垂慢慢變粉。
旁邊頓時傳來幾聲壓低的尖叫聲。
我假裝聽不見,臉上仍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
「我回去想了一下,覺得今早師兄說的話很有道理!
咱們修仙之人確實不應該荒廢修煉。
隻是我許久未修煉過了,很多心法招式記不起來了。
長老們不好叨擾,師兄師弟們忙,師姐師妹們又要避嫌。
我思來想去,唯有師兄你最合適教我!」
長贏像是不習慣別人這麼靠近,表情沒什麼變化,但觸碰到我的半邊身體十分僵硬。
他低聲喝道:「你先松開!」
「師兄不答應我,我就不松開!」
「你想我怎麼教?」
我眼珠子一轉,尾指勾上他的,道:「當然是,手把手教啊。」
旁邊壓低的尖叫聲瞬間興奮變大。
腦海裡緊接著通報靈根修復進度達到了 4%!
看著長贏冰雪般的白皙的側臉,我激動地差點親了他一口。
3
長贏是個十分稱職的老師。
他來教我的時候,還把執法堂的戒尺也帶上了。
有一日被師姐們碰見,好像私下裡流傳的話本又多了一個什麼「竹林戒尺普雷」?
普雷?普通的雷?
我猜可能是指戒尺很可怕的意思吧。
但我看到這根尺子,隻覺得它礙事。
「師兄,你能不能把戒尺放下啊?」
我挽了個劍花收起劍,想靠近長贏,卻被他用戒尺隔開。
好幾天了,我愣是碰不到他一星半點。
都是師兄弟的,怎麼防我和防狼一樣?
也太見外了!
長贏輕聲道:「戒尺能收懾心神,修煉的時候要專心。」
「專心專心,師兄,天底下不會再找到比我更專心的人了!」
我央求道:「師兄,剛剛你教我那招,我手腕發力的地方好像有些不對,你能不能用手幫我探一探,到底是哪不對嗎?」
長贏收了戒尺,雙指並攏按在我的腕間:「用力試試。」
用力,我很用力!
靈根修復進度條用力往上漲!
但我的手是一點力也用不了,非常軟綿綿的。
長贏指導了幾遍都還是不對。
他低著頭認真思索解決辦法。
那戒尺被他收在手後,壓住了他的外裳。
露出一截被金玉腰帶勾勒的勁瘦腰身。
我的手偷偷繞後,想把他的戒尺搶走。
不料,手太長了不小心碰到他的腰。
像是碰到了什麼禁區般,長贏下意識就給我來了一掌。
他修為高深,那一掌裹著靈力,一下把我打飛了上百米遠。
然後「啪」地一聲深深陷進山體之中。
我吐了好幾口血,然後就,很沒出息地暈了過去。
微笑,呵呵。
丟臉到我真的是要自閉了。
醒來時是在自己小院。
我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除了被打到的肋骨還有些疼外,其他的地方沒什麼異常。
正想下床,長贏忽然進來了。
「你醒了?可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虛弱無比地躺在床上看他:「師兄,我渾身無力,尤其是被你打到的地方,現在還好痛。」
長贏一聽,神色有些緊張,上來就想探我的脈搏。
我反手握住他的指尖,聲音暗啞道:「師兄,能不能先扶我起來,我想喝點水。」
長贏剛從外面回來,指尖微涼。
被我剛從被窩拿出的手握了一下,也變成暖的了。
長贏避開我的視線,倉皇道:「我先去給倒水。」
我緊緊握了一下他的手後才松開,乖巧地說:「好。」
長贏扶我起來後,拿了個靠枕給我靠著。
豈料,他剛剛松開,我又像沒骨頭似的滑下去。
第三次後,我的腦袋重重磕在了床沿上。
長贏有些手足無措,內疚得恨不得以身代之一般。
「抱歉,剛才我沒控制住。」
「我沒事師兄。」我一臉無辜看著他,「就是,可能要勞煩師兄抱著我喝了。」
4
完蛋了。
他怎麼這麼單純。
我诓他抱他還真抱。
長贏的懷中有股清冷的竹香,我毫不客氣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靠著。
他修長的指尖端著茶褐色的杯子靠近我的唇。
我就著他的手喝了足足三杯才停下。
最後一杯的時候,茶湯濺了一滴在他虎口邊上。
那滴綠若翡翠的茶湯襯得他的手更加得瑩潤白皙。
鬼使神差地,我忽然舔了一下。
長贏握著的茶杯一下打翻了。
「你,你幹什麼?!」
我腦子也在發蒙,我也不知道自己幹嘛。
怎麼就色欲燻心忽然來了這麼一下!?
長贏驚惶起身,根本不敢看我,轉身就要出去。
我心一急,趕緊跟著起來抓住他的衣袖。
「師兄,你別生氣啊,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我,我就是,我就是不想浪費!」
這爛借口,誰信啊。
可是我顧不上這麼多了:「平時我們百草園的師兄弟吃烤魚烤紅薯,也都這樣!」
說完我還討好地笑了笑:「畢竟是師兄給我倒的茶,我當然是一滴也不能浪費啦。」
長贏卻絲毫沒有被安撫的跡象,反而拳頭越握越緊。
聲音像是從齒縫中泄出:「你們百草園的都這樣?」
我聽不出他是什麼意思,隻能遲疑地點了點頭:「差不多吧。」
長贏深吸了一口氣:「到底是你們百草園的這樣,還是隻有你這樣?」
我哪樣啊?
吃烤魚吃紅薯舍不得浪費,別說掉人家手上,就是掉地上,不超過三息我也照樣撿起來吃啊。
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但順毛總沒錯。
我趕緊回答:「隻有我這樣隻有我這樣,師兄你別生氣,我錯了,我哪都錯了,我改,我改還不行嗎?」
長贏:......
「師兄,我發誓,我下次再也不舔你的手了!」
我正想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長贏卻一揮衣袖將我的手打落,沉聲道:「誰要你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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