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獻來一條鮫人,說這玩意會泣珠。
我拿著馬鞭抵上他的下巴,對上一張傲氣倔強的臉。
「你休想得到我的眼淚。」
「哦?是嗎?」
一場鞭刑過後,他白皙的身體上遍布紅痕,我很有分寸,沒破皮沒流血,隻是紅腫。
肌理起伏的身體如玉,紅痕如裂,好漂亮。
他咬牙堅持著,當真沒流一滴淚。
後來我用手指探進他魚鱗之下,敏感湿熱的地方不得不打開,供我探究。
「不……求你……」
霎時淚珠如雨,落個不停。
1
物欲滿足後,人會有倦怠之感。
我此時便處於這種倦怠期,看什麼都沒興致。
男寵換了幾個,模糊的面貌,順從的脾氣,玩過就忘,留不下一點痕跡。
「公主!我給您奉上的,是稀世珍寶,來自東海的鮫人,活的!會泣珠!」
我懶懶地看過去:「珍珠呢?」
Advertisement
他一時局促:「小人……小人沒本事,沒能讓他哭出來。」
我看向精美巨瓮中平靜的水面,一時更覺無趣:「拉出去……」
他見我不為所動,忙掏出一條魚幹拋起。
那瓮裡霎時蹿出人影,魚尾有力地彈起,抓住魚幹再落下,巨大水花中,一個俊美赤膊的郎君立在水面上。
白色長發如綢,一身緊致肌理,身上披著輕紗,戴著珠玉。
隻是神態實在粗野,一邊狠狠地撕咬著魚肉,一邊用灰藍色的眸子警惕地打量四周。
那耳朵……是魚鰭?
我有了些興趣。
「賞。」
當夜他便被鎖鏈捆著,送入我殿中。
看倦了歌舞,我這才回房休息,他蔫噠噠地跪在正中。
我好心潑了勺冷水,他精神了一些,魚尾啪嗒地彈跳著,沾染了水分。
「好孩子,哭個試試。」
他厭惡地躲開我的手,有些傲氣:「你休想得到我的眼淚。」
「是嗎?」
我喜歡刺激的事物,無論是馴服烈馬,還是馴服美人,都擅長用馬鞭。
一鞭下去,他僅是蹙著眉,第二鞭,第三遍,他咬牙承受。
之後無數殘影落下,那身如玉肌膚被打得遍是鞭痕。
不得不說這皮肉漂亮,白皙緊實的身體上遍布紅痕,有一種脆弱引人施虐的美感。
手指劃上去撫摸,我湊近,看他因疼痛微微抽動的表情。
真是個誘人的男人。
指尖一路往下,越過皮膚和魚鱗的邊界,繼續……直到按在輕微凹陷的部位。
「該死的東西別碰我!」
他的反應很激烈,若不是鐵鏈綁著,怕是要把那一嘴利齒咬在我身上。
「你是雌性嗎?為什麼這裡……能探進去?」指尖用力,阻隔被強勢破開。
「唔嗯!」他瞪大了眼睛,眸中泛起湿意,用力地掙扎著,脖頸處的鎖鏈猛地繃緊,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
「不行……不能這樣……」他喘息不止,臉上聚著紅暈,連耳鰭都染上了粉色。
我不顧他的哀求,繼續動作,他的反應很大,劇烈顫動著,鎖鏈哗啦啦作響。
很快,第一滴淚落了下來。
修長漂亮的魚尾卷起又放下,末端被束縛,隻能無助地拍打著地面。
那一晚,珍珠斷斷續續落了一地。
次日我便著人修建水池,要大,要深,還要有一扇水晶打造的窗子。
不日我便欣賞到他在水中暢遊的身姿,實在是美得驚人。
許久不再有的欲念升騰,真想抓著他在水中來一次。
可這小東西尖牙利爪的,不用鎖鏈捆牢實在近不了身。
下人再次用麻藥將他迷暈,拖上岸送入殿中。
他在情事上生澀懵懂,還敏感得要命,隻要輕輕揉一揉,舔一舔,便隻能仰著脖子喘息。
求饒聲喑啞又摻雜欲念,真停了,又露出不堪忍耐的神色,又哭又求的,讓我好生情動。
「殿下……嗯……求你……」
是求我停下?還是求我別停?
在我詢問中,他咬著唇瓣想止住羞恥的求饒,那淚珠不斷滑落,可真是個水做的鮫人。
「乖一點,會給你的。」
得了想要的,他胸口起落不停,沒一會便渾身顫抖悶哼著出來了。
「小雛……魚?可愛。」
事後他有些變化,羞澀黏膩的眼神纏上來,那樣子,好像在看著情人。
我拍了拍他的臉:「傻乎乎的。」
他將臉貼在我手上,長睫映著眸光顫動,溫馴極了。
就這樣?
有些索然無味。
便是最溫馴的野馬,也是要騎上兩圈才俯首,他淪陷得也太快了。
2
這晚天色剛暗下去,便聽見一陣歌聲,幽深婉轉,將人的好奇心勾了出來。
我循聲找去,又是那鮫人。
他坐在岸邊青石上,月華披了滿身,魚尾卷著池水,攪得水波蕩漾。
「殿下……」迎著他期待的眼神,我走過去。
這一夜他十分熱情,眸子像盛了蜜,鋒利的指甲小心地挑破腰帶,而後叼著衣領將我衣服咬下來。
「喜歡嗎?」他的魚尾將池水拍打得水花四濺,還喘息著問我。
就是性子溫順了些,好在順從欲望的樣子格外順眼,我送上一吻,將他那些蠢問題堵回去。
事後仍是格外黏糊,不停地輕吻,牙齒叼著我的手指輕咬。
「殿下……殿下……」
他將腦袋埋進我頸間,深深嗅著:「我好愛你。」
愛?
我拉著他的頭發將他扯開,神色厭煩地起身整理衣衫。
「殿下……怎麼了?」
似乎是眸中的冷淡讓他清醒過來,他喏喏不再上前。
「你逾矩了。」
此後便是接連冷待,一個不知所謂的東西,竟敢說愛我。
3
薄紗做成的床幔垂了一半,我懶懶地歪在床上,蘭溪正在為我揉頭。
他的手指潔白細膩,力度拿捏得剛好,人又知趣,很是得我歡心。
「殿下……那鮫人又在唱歌了。」
婉轉哀怨的調子在深夜傳遞得很遠,如泣如訴的,擾得我心神不寧。
「別管他。」
蘭溪聞言輕勾下唇角,低頭貼近低語:「殿下今夜……可否?」
也不過半個月沒寵他,他便急成這樣。
「求殿下疼我……」
我撫著他的桃花眼,笑了笑,扯開衣襟:「過來。」
情意正濃時,殿門忽然開了。
那隻鮫人撐著門柱,看著我們糾纏在一起的姿態,目眦欲裂。
他跌跌撞撞地撲過來,緊緊地攥著我的衣擺:「你背叛我……」
我一腳踩在他肩上,慢慢施力:「背叛?你是個什麼東西?
「來人!把他拖下去。」
這鮫人被抓走時,眼睛仍死死地盯著我,眉宇間滿是兇厲。
到底是個畜生,野性難馴。
經這一遭,興致都被攪沒了,蘭溪識趣地退下。
一室殘留冷香猶在,地上滿是魚尾爬行的水痕。
情欲挑起再被攪散,胸口處一陣劇痛,那個貪得無厭的小東西又發脾氣了。
「來人!請國師!」
國師斐寂來的時候,寢殿內已收拾幹淨。
他微涼的手指按在腕上,靈氣探查進來,緩慢溫柔,又不可忽視。
我悄悄抬眼看他,那張絕世容顏十幾年還是毫無變化,白發被玉冠束起,目光清凌凌地落在我身上。
「它又長大了些,你不能喂養得太勤。」
我唇白如紙,拽著他的袖子輕聲問:「師父,這欲蠱可還有治愈的法子?」
他靜默不語,長嘆了口氣,揉了揉我的發頂:「為師會盡力尋找解藥的,小靈越一定會好起來。」
我依賴地將頭往他手心裡蹭,笑得甜美嬌憨。
就是這樣,愧疚給我看,永遠別想擺脫我。
他為我鎮壓蠱蟲後,便離開了,我站在府門外送他。
待他飛遠我才按著手腕摩挲,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隱隱發燙,一時又情潮洶湧,師父……
我匆匆趕去蘭溪的住所,蘭溪的鼻梁和側臉,和他極像。
我永遠得不到師父,後院的面首多多少少有他的影子。
下人提燈疾步在前領路,路過清池,我看了眼平靜的水面,不甚在意地略過。
還沒走幾步,忽然聽見一聲異響,水面破出一道人影,白發披散和著晶瑩的水珠,如月華流光。
看在這相似白發的份上,兇相畢露的鮫人我也認了。
今晚就他吧。
他將我拉進水裡一直往下遊去,湊近的臉上有幾分猶豫不舍。
我管不了他什麼想法,隻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他驚得沒了動作,反應過來又掙扎起來。
嘖,我又順著他腹肌摸下去,指節探入,他渾身一滯,腰背瞬間彎了。
手中不斷撩撥,魚尾盤上來,緊貼著我的雙腿輕蹭。
兩人的發絲糾纏在一起,漸漸不分你我。
我沉浸其中,有些窒息都顧不上,還是他把我拖到水面上。
及時換氣後我又按著他欺負,他明明也喜歡,卻又按著我的手不讓我碰。
「叫我的名字。」
嗯?他名叫什麼?
鮫人惡狠狠地咬牙:「銀瀾。」
我親了親又哄了哄:「好銀瀾,乖乖的。」
手指插入他發間摩擦,望著順滑的白發恍惚不已。
真的很像。
「殿下……說愛我……」
……廢話很多,但他在這緊要關頭停下……實在是磨人。
我遮住他的眉眼,望著相似的身形動情喊道:「好愛你……」
師父……
事後他在我身上亂聞:「都是我的味道了……
「求你……不要染上別人的味道……」
嗯?我泡在水裡有些蔫蔫的,情事一過,就覺得冷。
打著哈欠回寢宮,在侍女簇擁下換了湿衣服,第二日還是病倒了。
4
醒來便見蘭溪坐在床邊,眼眶微紅似是哭過。
「殿下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
我就著他的手將藥喝了,看他仍一副心疼的模樣,索性拉著他的衣領親過去。
俊臉被我口中藥味苦皺了,可他還不願退,張著口任我掠奪。
「好乖。」
他動情起來,眼角有淚劃過,淚眼深深地看著我,還是沒說什麼。
我這病折騰了兩三天,夜裡聽見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
像是什麼湿滑的東西在地上拖行,嗯?
睜眼果然看到銀瀾撲騰著過來,頭發還滴著水。
他眼神中帶著擔憂,小心翼翼地伸手探過來:「是我害你生病了嗎?」
倒也算不上,那時我過於貪歡,有些不管不顧,下次應該在浴池裡做才是。
摸了摸他的湿發,我懶懶起身:「蘭溪呢?」
他低垂下眼眸:「我把他趕走了,你以後隻能有我。」
我挑挑眉,這鮫人真是……不知所謂。
手在他臉上拍了拍:「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你隻是個男寵。」
「那他呢?我聽說了……你為他遣散過後院,你心裡有他,為何還要招惹我?」
我聽得一陣發笑,蘭溪為人穩重,知情趣識大體,有人陷害他,我當然要向著聽話的那個。
至於心裡有他……無稽之談。
我心裡,隻有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天上月。
你們連他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大概是我眼裡的嘲弄太明顯,他屈辱又不甘:「為什麼不能隻有我一個?我們鮫人都是一世一雙人,你要我就不能要他。」
灰藍色的眼眸裡滿是祈求,我俯視著,隻覺無趣。
他體力是好,那東西也要命得很,可我不喜歡太聽話的東西。
得到就不珍惜,人之天性。
「銀瀾你聽好,我不會與你一世一雙人。」
他蹙眉,執拗地強調:「你和我做了那種事,就是我的伴侶。」
「伴侶?你是我的奴隸啊……」
話語間的輕慢徹底激怒了他,他撲上來死死地攥著我的脖頸,力道很大,他卻還是小心收著利爪。
「呵……這便是你的反抗嗎?哪怕是條狗,也比你野性得多。」
他被激得一尾切開鐵質燈架,將室內裝飾弄得一團糟。
最後咬著我的脖頸威脅:「說愛我!」
我斜睨著他,輕笑:「做夢。」
他似是下定決心,狠狠地咬下。
致死危機中,一縷白綢飛湧而出,頃刻間溫柔便將我包圍。
而凌厲的劍氣朝銀瀾而去,他躲閃幾下,還是被劃破了半條魚尾。
「徒兒,是誰傷你?」
我委屈地勾住師父的脖子,示弱一般將脖頸的淤痕給他看:「徒兒的小魚不聽話,師父……」
他將我護在懷裡,冰冷的眼眸看向鮫人。
僅是輕輕一揮劍,半間寢殿轟然倒塌,鮫人生死不知。
這便是修仙者,上九天攬月,有移山倒海之能的修仙者。
我眼神灼灼地望著他,更恨自己沒有靈根。
明明機遇近在眼前,我卻沒有擁有的資格。
我緊緊地抱著他,像是被嚇到一般。
他小心地按住我手腕探查,靈力充盈全身,身體輕飄飄的,幾欲騰空而起。
可那是別人的能力,他將手收回去,靈力也如潮水而去。
我留戀地勾著他的指尖,下一刻便察覺自己的逾矩:「師父……」
他似乎記掛著我受驚的事,沒在意這小小的異常。
「靈越,他是南海鮫人,此時年幼力弱,待他成長起來,會攪得昭國天翻地覆,你不能留他。」
年幼?
他寬肩窄腰肌理分明,該長的都長了,還年幼?
「半分化期,已定了性別卻還沒能幻化出雙腿。」
我佯作懵懂,眨了眨眼,這才後悔起來。
就算我不屑昭國的王位,但這確實是我肆意的資本。
我偎在師父胸前,眼淚簌簌而下:「那可怎麼辦?」
怯怯地抬頭望著他,期待他能幫我掃清阻礙。
殺了他……為我殺了他。
「我會將他治好,送回南海便可,鮫人不愛離海,天高路遠,他會忘了。」
不愧是月華仙君,坦坦蕩蕩的正人君子。
我笑著低頭,掩住眼底的失望,到底不能讓他為我更改分毫。
「多謝師父……」說著我低咳兩聲,嘔出一口血。
他見狀忙給我喂下丹藥:「靈越……都怪為師莽撞,都怪我……」
對,都怪你,怪你帶我進了修仙界,長了不該有的見識。
怪你讓我知道自己沒有靈根,隻能回到凡世渾噩度日。
怪你爛好心,苦肉計而已,便認我這個凡夫俗子當徒弟。
師父……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我修仙的唯一可能……
我攥著他的衣襟,軟得好似沒了骨頭。
師父還是將鮫人治好,送回南海。
我裝作吹不得海風在客棧休養,實則偷偷僱了船。
待師父在岸邊離去,我便驅船跟上鮫人。
平靜海面上,銀瀾在周圍遊走,並未往深海而去。
在猶豫什麼呢?傻子。
我捻弦搭箭,朝著他心髒射去,海風到底太大,箭隻射中了肩膀。
他身形一滯,回頭看過來,那雙血紅的眼眸帶著徹骨的恨意,卻流下一滴血淚。
嘖,又哭了。
再放上箭矢,他已沒了蹤影。
我攥著弓身心緒沉沉,若他真向我復仇……
罷了,不過一死。
"醉酒後和情敵一夜荒唐。 我堂堂猛 1,居然被壓在下面。 情敵還大放厥詞: 「區區啤酒瓶,怎麼能和我比?」 再後來,情敵把我抵在鏡子前。 「蠢貨,你看不出來我喜歡的是你嗎?」 "
腐看天下
我撿到了三個女人。一個是妖怪,一個是魔頭,一個是神仙。她們三個都受了重傷,分別躺在同一個山頭的山腳、山 腰和山頂。
幻想言情
姐姐天生傲骨。鬧飢荒時,貴人施了碗 米粥,姐姐奪過倒在地上。
古裝言情
"魔君統一三界後。 我從最受寵的護法,成為他唯一的妃。 曾經在修仙界的師尊,師兄,跪伏在地,對我行禮。 小師妹嫉妒我走上人生巔峰。"
古裝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