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龍傲天的忠誠小弟。
圍觀老大海景房恰逢屋外電閃雷鳴。
其他人:「傲天,我怕。」
我劉姥姥進大觀園:「龍哥,你這房子牛逼噻,看雷都清楚。」
老大受傷住院,其他人:「傲天,你別死!」
我收拾收拾:
「龍哥,你要是這樣,兄弟我可就找下家了吼。」
才醒來的男主咬牙切齒:「你給我回來!」
01
我是胎穿,昨晚才覺醒的意識。
原來這是一本龍傲天小說,男主是家族不受寵的長子,被繼母和弟弟各種陷害追殺爭奪財產,好不悽慘。
後來忍辱負重,終於奪回家產,走上人生巔峰。
我就是裡面那個在男主落魄時救了男主一命,就此被他王霸之氣徵服的忠誠小弟。
對此我抹了把臉,糾結地看著眼前昨晚剛救回來,就被我壓迫幹活,一臉冷傲的修理工。
不是,劇情裡也沒說這家伙會那麼聽話啊,不過,他真是男主?
要不委婉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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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幹就幹,我上前兩步粗聲粗氣:
「喂,小子,你是不是龍家那個傲天啊?你現在是不是正隱姓埋名積攢實力,然後回去拿回屬於你的一切啊?」
原本搬箱子的身影一頓,那個清冷的男人聞聲回頭,黑色的眼眸靜靜地看著我。
我沒好氣:「到底是不是啊?」
「是的話,你想怎麼樣?」
男人不答反問。
我毫不猶豫:「廢話!是的話救命費得翻倍!不然我不就是虧了?」
兩個月前從泥溝溝裡把這家伙拽出來,可是費了我老大勁了。
本來想著等人醒過來賺點救命錢,但沒想到這人一醒來就失憶,隻記得自己的名字,其他什麼都不知道,為了不虧本,我果斷讓人在我修理廠免費打工。
怎麼著也得回本。
「……」
男人默了默,看了我一眼,將箱子放到架子上,淡淡出聲:
「不是,你忘了?我叫傅成周,不叫龍傲天,更不是什麼男主。」
我一愣:「哦。」
後撓了撓頭,「也是。」
真要是男主,那家男主不去炸天炸地,窩在我這個修理廠搬箱子啊。
果然夢就是夢,沒幾分可信的。
想通了這一點,我使喚得更沒負擔了:
「不是你還那麼傲?還不快幹活!幹不完沒飯吃!」
02
要說傅成周是龍傲天,我是第一個不相信的。
這家伙就是個悶呆子,叫幹啥就幹啥,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除了喜歡沒事看看財經頻道,那張臉有點小帥之外,我看不出他有什麼奇特之處。
不對,還有一個。
就是多管闲事。
這不,夜裡天氣一熱,屋子裡悶熱悶熱的,我洗完澡大字形攤在床上呼呼大睡,才入夢半晌,就咬牙切齒地爬起來,看著枕頭邊的人:
「小子!要說多少次!別給我蓋被子!」
雙手交握板板正正躺著的人眼睛都沒睜:「後半夜晝夜溫差大,如果不蓋,你會感冒。」
「呸!要你管!認清這裡誰是老大!」
我怒了。
「你是老大,但的確也是我管。」
他睜開眼,扭頭看向我,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稜角分明:
「上次你這樣感冒,就是我守了一夜。」
提起這件事,我一啞,臉上罕見心虛,結巴:「那、那是意外!」
他嘴角勾起一個極小的弧度,抬手將我按了回去:
「就算是意外吧,但總要以防萬一。」
被子再次蓋在我的身上,他聲音有些困倦地啞:
「睡吧,乖,聽話。」
修理廠是我歸西二老唯一留給我的財產,空間有限,能生活的地盤更是擁擠,為了給修理工具騰位置,睡覺的地方直接挪到閣樓,放了一張木板床。
我倒是想這家伙睡地板,可他幹活不孬,吃飯不挑,還知道感恩,前不久我感冒的確是他守了一宿。
所以擠擠也行,反正兩個大男人,還有什麼講究?
但……
「乖個屁!你馴狗呢!」
我炸毛,掀開被子站了起來,直接跨過他跳下木板床。
他語氣沒有起伏:「賀峰,你要去哪兒?」
說實話,這家伙這麼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讓我覺得有些發怵,明明聽起來沒什麼毛病,卻壓迫力十足。
仿佛上位者習以為常的反問。
我後背一涼,回過神沒好氣:
「關你屁事!我的地盤我想幹嗎幹嗎!」
說完,超大聲。
「洗澡!」
熱死人了!
後半夜的氣溫的確低,可現在天才黑,光是在這個大蒸籠裡我都熱得心慌,那個老破小的風扇根本不管事。
也不知道那個怪胎怎麼忍的,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他沒感覺,不代表我沒有。
為了緩解熱氣,我直接打開冷水衝了下來。
借著浴室的窗戶一邊賞月一邊唱歌,心情瞬間舒爽了不少。
可就在我唱到一半時,眼睛往下一瞥,突然看見樓下一群黑影湧動,手裡拿著鋼管和棍子。
正朝著我家來。
我險些腳下一滑劈了個叉。
「我靠!」
我得罪過人?!
誰?!
去年拉打牌輸了我兩百的陳胖子?昨天騎三輪找我下棋發現我偷了他炮的劉大爺?還是我七月半忘燒紙錢的太奶?
我顧不得什麼,連忙抓起手機,套上褲衩,邊打 110 邊推開門就要往木板床跑過去,嘴上哆嗦:
「小子,快跑……唔!」
傅成周!這家伙看起來斯斯文文,力氣居然這麼大。
他低聲:
「別出聲!從窗戶爬下去!」
說著打開閣樓的窗戶。
緊急關頭,我顧不上什麼聽話不聽話了,想也沒想就照做。
無他,這可是唯一的出路!
好在這兒是二樓,並不高,我驚險下樓,頭頂就傳來打鬥聲。
我心沒來由地一慌,看著傅成周在窗邊的身影,連忙張開雙臂:
「傅成周,跳下來!」
他聞聲微微側頭,那群人該是練家子,動作穩準狠,不過對手是傅成周,居然一點上風沒佔。
甚至借著一個空隙,讓傅成周順勢跳出窗戶,穩穩落在我身側,幹淨利落。
我目瞪口呆:
「我靠!牛叉!」
但等等,這家伙不是失憶了的無業遊民嗎?怎麼突然這麼強?!
我還沒想明白,身後就傳來追趕聲,傅成周抓住我的手腕出聲:
「跟我走。」
他像是對這裡極為熟悉,甚至比我這個原住民還熟悉,七拐八拐之間,居然繞得我都暈了。
風聲呼嘯,就在傅成周拉著爬上一堵圍牆跳下去那一刻,我終於沒忍住心裡鬼叫:
「這踏馬真是一本書!」
而傅成周,真是男主!
03
老城區魚龍混雜,但也有稍微繁華一點的,比如說我們跑進來的這家酒吧。
看起來還挺有檔次。
燈光五顏六色,美女成群如雲。
按道理我一定高興,要是我沒穿著一條大褲衩就出現的話。
「這裡有我的熟人,不用害怕。」
傅成周沒察覺我情緒的轉變,拉著我上了三樓,直接推開了一間房間。
裡面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抬頭,驚訝地看著他,後凝重:
「你那個繼母找到了?」
傅成周沒有否認:「人已經追過來了。」
「那還得了!你……你們現在這兒等一會兒,我下去應付應付!」
男人才注意到我,就著急地下了樓。
這一路跑得去了我半條命。
我這下真的服了,大口喘氣,撿起桌上的酒一口悶,才開口:
「你果然是裝的!我都被你害慘了!」
「你想怎麼樣?」
傅成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還能騰出時間回我的話。
「賠錢!至少兩倍阿不、三倍!」
管他什麼龍傲天,反正有錢才是大爺。
我大口喘大口喘氣,全身都像是蒸籠。
「可以。」
傅成周笑了一聲,回頭看向我,突然表情一頓。
「你喝了這裡的酒?」
「不可以嗎?」
我茫然,見他表情不對,大驚失色,「不會很貴吧?!」
「……」
他靜靜地看著我沒說話,眼神有些怪異。
他不說話,我是真的慌了,尤其是周圍安靜下來,我發現我好像越來越熱,越來越大口呼吸。
我承認,我怕了,我是真的有點怕了。
「傅、傅成周……」
我看著他走上前,抬手落在我的額頭。
聲音富有磁性:
「需要幫忙嗎?」
我快哭了:「龍哥!」
04
也沒人告訴我這兒的酒這麼得勁啊!
我感覺整個人都被燒起來了,渾身難受。
才要站起來腿就一軟,要不是傅成周眼疾手快抬手扶了我一把,我現在能雙膝跪地給他磕頭拜個年。
而且——
我稀罕地抓住傅成周的手臂,腦袋昏昏沉沉,下意識地挨了過去:
「不是我說,龍哥,你這手涼快的噻。」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大漢,傅成周比我高點半個頭也不好使,猝不及防整個搭過去,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跟八爪魚似的纏住了。
我感覺他渾身一僵,咬牙切齒:「賀峰!」
這不怪我,這家伙奇了怪了,突然變得好涼快,要說我現在是個火爐,他就是塊大冰塊。
更何況他現在說什麼我已經聽不見了,下巴被一抓,被迫抬頭,眼睛茫然地看著他。
他見此瞳孔一縮,不知在想什麼,整個身體託著我,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一個隔間走去。
脖頸之上青筋暴起。
我忍不住嗅了嗅,由衷:
「龍哥,你好香啊。」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沐浴露來著?
他悶聲:
「閉嘴!」
「哦。」
隨即一陣涼意從我天靈蓋直接往下。
讓我在昏睡之前得以清明了一瞬,掙扎嚷嚷:
「他娘的傅成周!你敢拿水滋我!」
下一秒整個花灑都朝著我頭挨過來。
靠!
我眼皮一重,兩眼一翻,徹底厥了過去。
恍惚間,我好像聽見了有人的說話聲。
「處理完了嗎?」
「已經打發走了,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按計劃走。」
「行。」
過了半晌。
「你怎麼還不走?
「你這個朋友,沒事吧?那酒裡的東西,真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你現在離開,他就會沒事。」
後者語氣很淡。
但,對方離開和我有沒有事有什麼關系?
好吵。
我不耐,煩死了地翻了個身。
又發覺哪兒不對勁。
猛地睜開眼,彈坐了起來。
眼前依舊是那個洗澡隔間,周圍水跡斑斑,一滴滴水滴從我發梢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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