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衛安然的舔狗。
玩遊戲時,他輸了。
他看向我,在眾人目視下說道:
「酒,你喝。親嘴,我另有其人。」
說著,他就親上了我最討厭的白蓮花。
而且他明知道我酒精過敏。
他賭的就是我不會離開他。
我喝下酒時,腦海中響起系統的聲音:「舔狗進度 100%,獎勵五千萬。」
當天,我就拉黑了他所有聯系方式。
1
到現在為止,我做衛安然的舔狗做了快五年。
因為舔狗系統的五千萬獎勵我想得很開。
但我有個特別討厭的人,她叫白蕊。
她清高地讓我把獎學金讓給班裡貧困的山區男同學。
我不給,她就皺著眉譴責我:「你用著蘋果手機,背著名牌包包,你不需要獎學金,為什麼不把獎學金讓給更需要的同學呢?」
一幅白蓮花的模樣,我覺得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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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笑的是,班裡人居然認同她的說法。
一時之間都覺得白蕊是個善良的小仙女,而我自私又惡毒。
從那以後,班裡同學有意無意地孤立我。
這我還算能接受,畢竟隻對我用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心機。
最讓我厭惡的是,白蕊喜歡搶別人的男朋友。
搶一個就炫耀一個。
其中有個女生是聾啞人。
白蕊不光搶了她的男朋友,甚至教唆著那個男人回頭誣蔑那個女生為她自己正名。
那個女生很是老實,卻被人誣蔑在外面賣。
她時時刻刻都想自殺。
白蕊卻高高掛起,毫不在意地說道:
「想死就去死啊,反正聾啞人活著也隻是替社會增加負擔。」
後來,那個女生真的自殺死了。
沒有證據,真相就隻是自殺。
2
我第一次在衛安然面前說過討厭一個人。
衛安然在圖書館學習,人人都以為衛安然是個乖小子。
隻有我知道,他離經叛道,私下裡煙酒女人都不忌。
我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寒冷的冬天裡他穿著破褲子,單薄的衣服甚至穿的是涼鞋。
小小的他就那麼跪在冰天雪地裡,凍得瑟瑟發抖。
要不是我爸媽將他抱回家,他當天就死在了那個雪地裡。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因為推了懷孕的繼母被他爸扔這自生自滅的。
我憐惜他,時常讓他來我家吃飯。
後來,我又綁定了舔狗系統,隻要對衛安然好,任務完成後我就能得到五千萬。
要不是那確實是我腦子裡的聲音,我就要誤以為是他爸哄我護著衛安然。
衛安然覺得我可憐他,一直對我沒什麼好顏色。
但這並不妨礙我對他好。
我想著以後任務完成了,我也和衛安然做好朋友。
於是我提醒他:
「我厭惡白蕊,誰要是跟白蕊在一起,我遠離他一輩子。」
衛安然表情淡淡的,沒有說話。
最後我要走時,他才開口輕聲說道:
「惡總比你虛偽的善要好。」
「林婧妤……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暴露你的目的呢?」
3
這句話我聽過很多遍。
在我第一次從混混刀下救下衛安然時聽他說過。
當時我並沒有綁定系統,隻是單純看不過他被欺負。
我說:
「我沒有目的。」
可衛安然不信。
剛開始他對我的好拒之門外。
後來不知道是誰傳的我喜歡衛安然喜歡得快要瘋了,寧願當舔狗。
當天晚上,衛安然拉著我進了他房間。
他忽然俯下身,雙手撐在我的兩側,一雙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聲音低沉沙啞:
「你喜歡我什麼?喜歡我幹淨清冷,嗯?」
見過衛安然的都用過這四個字。
我偏過頭,他一隻手卡主我的下巴讓我直視他。
我不說話,他俯下身。
唇齒猝不及防被撬開,他的氣勢猶如狂風過境般交纏著我。
但他那一雙眼睛卻像看小醜一般睜著。
我死死咬了他一口,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漫延。
而這個瘋子卻像沒感覺一般用舌頭不斷舔舐我的虎牙,絲毫不顧傷口。
我推開他。
他笑著擦掉了嘴角的血跡,又指了指垃圾桶。
垃圾桶裡有幾個被用過的 t。
「林婧妤,再靠近我,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這天,是衛安然的生日。
也是我綁定系統的日子。
4
我轉過身碰到了白蕊,她竟然也會來圖書館。
是了,馬上要最後一次考試了。
這次考試後就能知道自己有沒有保研名額了。
當年綁定系統之後,系統隻頒布了一個任務。
沒說期限也沒有任何值得相信的地方。
我對衛安然的好都是發自本心的。
他凍得發高燒時一直喊媽媽,實在可憐。
以衛安然的成績定能保研本校,我努努力也不是不行。
可白蕊要是考不了第一,那保研可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我說你成績怎麼這麼好呢,原來是有個學神男朋友。」
她看衛安然的眼神頓時變了,變成了勢在必得。
她朝衛安然走過去笑了一下,輕柔地說:
「你就是婧妤的男朋友吧?」
衛安然抬眸看了一眼白蕊後說道:
「她和我說過你。」
白蕊愣了片刻,想想我也不可能說她好話。
她難過地低下頭:
「我有時候比較直,容易得罪人,若是有什麼得罪了婧妤的,我向她道歉。」
「還有……聽說你學習很厲害,以後能不能教教我?」
衛安然看了我一眼,然後打開了微信二維碼,「加。」
白蕊都愣了愣,然後指著我說道:
「婧妤……不會生氣吧?」
衛安然皺了皺眉,神色平淡:
「不會。」
5
不,我會。
我吐了口氣,快步走過去將衛安然拉出了圖書館。
我將用獎學金買的表送給他,「你不是喜歡嗎?送給你,離白蕊遠點。」
他接過手表,打開看了兩眼,然後就隨手往兜裡放。
他緊抿著唇笑了一下緩緩道:「林婧妤,我不想要這個。」
我看著他,輕聲問:「那你想要什麼?」
他指著海報說道:「我要這個獎牌。」
那是冬泳第一名的獎牌。
而比賽的日子是我來姨媽的日子。
我垂下眸子說:「好。」
「隻要你別跟白蕊來往,我一定送給你。」
衛安然將額間的劉海隨意一撩,垂眸看著我說:
「不要管我。」
6
我報名了。
零下八度的天氣冬泳,隻不過是為了衛安然想要的那塊獎牌。
那天,衛安然沒來,姨媽卻來了。
我吃了兩粒布洛芬咬著牙比完全場。
別人當娛樂,而我當拼命。
我全身發抖,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冷的。
我拿了獎牌,第一時間收拾好去找衛安然。
卻看見他帶著白蕊和他的朋友們在玩桌球。
衛安然教白蕊打桌球的姿勢。
他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白蕊紅著臉。
他的朋友們打趣:
「今天不是冬泳比賽嗎?你一句想要獎牌,林婧妤就去了,你小子卻在這裡泡妞。要是我,我早就放棄你了。」
衛安然沒有接話,俯下身調整白蕊拿杆的姿勢,然後一杆入洞。
白蕊高興誇著他:「你真厲害。」
說完還不夠,白蕊又問:「林婧妤在我們系可是高冷女神,你們為什麼這麼說她?」
端的是一個天真姿態。
衛安然嗤笑一聲。
我就站在外面,聽了很久。
衛安然向來對我是冷冷的。
7
最後,我拖著僵硬冰冷的身體推開了門。
見我來,衛安然的表情沒變。
我將獎牌放在他懷裡,扯出一抹笑說道:「你想要的獎牌。」
他接過我的獎牌轉手就給了白蕊。
白蕊一臉驚訝,她又將獎牌遞給我:「這是你拼命得來的,我不能要。」
我還沒伸手,衛安然就伸手拿了回去,他看著我說:「給我的就是我的,我現在要給白蕊,你不反對吧?」
我抿著唇說:「隨你。」
我沒問他為什麼言而無信,說完我就走了。
其他人跟衛安然說:「她的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沒事吧?」
衛安然沒抬眼,冷聲道:「她有事我第一個燒香。」
我頓了一下,忽然有些泄氣。
然而八百年沒動靜的舔狗系統居然播報了:
「舔狗進度 95%。」
我愣了,原來這一切都要結束了。
8
冬泳傷了身,我休息了很久,再加上建模比賽臨近,我幾乎沒找過衛安然。
比賽前一天,衛安然找我。
他抿著唇,眼神復雜。
建模比賽第一的話是可以破格保研的。
他在擔心我跟他去同一個學校。
我以為他會警告我,可是他什麼都沒說。
隻是將我耳邊的鬢發攏到耳後,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下雪了。」
我以為他想起了當年瀕死的感覺,連忙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拿下來遞給他:
「戴上這個就不冷了。」
衛安然的手在圍巾上細細捻磨,最後還是收下了。
「是啊,不冷了。」
說完,他便走了。
回到宿舍,白蕊的桌上忽然多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我送給衛安然的表,一樣是冬泳的獎牌。
她笑著說:
「我還從來沒去冬泳過呢,這獎牌真是好看……」
「謝謝你啊,林婧妤。」
我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手緊緊攥成了拳。
「你有心思不如想想明天的比賽好了,什麼都學的話丟人就不好了。」
白蕊依舊是笑著的。
後來我才知道她為什麼笑著。
9
我的建模作品出現在白蕊電腦上時我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抖著手拿出我的 u 盤,裡面隻有一個文件,一個吐舌頭的表情。
我成了笑料。
白蕊笑得極其大聲:
「怎麼,我們工科女神就拿這種來糊弄比賽?不想做可以不報名啊,為了裝 b 真是什麼都可以做出來。」
我關了電腦,走了出去。
背後傳來小聲的討論聲,老師的表情十分難看。
白蕊最後得了第一。
我在圖書館找到了衛安然。
我拽著他的衣領問他:
「你換了我的 u 盤?」
他抬眸沒有躲閃,「是啊,你不是希望我開心嗎?」
我放開了手,忽然笑了,輕聲問他:
「看我成為笑料你很開心?」
「用我的作品送我最討厭的人保研你很開心?」
衛安然直視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是。」
我後退了幾步,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
「好,好。」
10
舔狗進度已經進展到了 99%。
那天之後,我安靜吃飯睡覺,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除了每天忙得頭點地。
好不容易回趟宿舍就被白蕊攔下了。
她問我:「衛安然的生日,你會去吧?」
我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
「去,怎麼不去。」
白蕊咂咂舌,語氣嘲諷:
「衛安然說你不是一般的賤,看來還真是,都這樣了你還要貼上去。也是挺厲害的。」
很快就到了衛安然生日那天。
我進門時,衛安然一直抿著的唇松開了。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意味不明。
白蕊很自然地坐在他旁邊,而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大冒險輸了,衛安然要選一個人親嘴。
那個人同時也要喝酒。
衛安然看向我。
所有人都覺得他要選我。
白蕊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難堪。
我偏過頭避開了衛安然的眼神。
他笑了一下,神色淡淡地說道:「酒,你喝。親嘴,我另有其人。」
然後,他一口親在白蕊嘴上。
11
在我這個角度,我甚至能看見他卷著白蕊的舌頭汲取。
他的目光是看向我的,就如同那時一樣,像在看跳梁小醜。
他親完,冷著臉看著我說道:「你還沒喝酒。」
上次我酒精過敏是衛安然親自送去醫院的。
那時的我總覺得衛安然是面冷心熱。
可其實不是的,他隻是怕我死在他手上。
見我遲遲不接,衛安然嗤笑一笑說道:「矯情什麼?」
白蕊嬌聲說道:「興許,婧妤這個成年人就是喝不了酒,要不我替她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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