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最是懂事,聞言立馬起身給何柔讓位置。
隻是何柔見到這滿屋小妾,有些不知所措。
「這些都是我納的小妾,放心,謝延說過,心中隻有你一人,不會寵幸她們。我一人在侯府孤獨,她們陪著我罷了。
「放心,我們對你那歪瓜裂棗的侯爺沒興趣,我們是侯府的妾,不是他的。」
秦殊詞快人快語,語氣中充斥著對謝延的蔑視,其他幾個妾室也紛紛點頭。
她們此來,不過是怕何柔欺我,來給我撐場子的。
何柔像是沒見過這架勢,呆愣愣的不說話。
她環顧四周,看著滿屋妾室沉默不語,直到看到嫣紅,面露驚愕。
嫣紅沒發現異常,還媚眼含絲,對著我放電呢。
也不看看場合,真是!
何柔又猛地看向我,眼神震驚,嘴裡嘀咕著什麼不會的,認錯了之類的。
我也看不穿她的心思,嫣紅勾的我心痒痒,隻想讓人快走。
「何姨娘無事便回去吧,以後晨昏定省不用來了,好好伺候侯爺就行。」
何柔起身帶著孩子走了,隻是一步三回頭,一直看我,看的我心裡毛毛的。
等讓一走,我走到嫣紅面前,勾起她下巴。
「收著點,還有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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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紅莞爾一笑:「爺不喜歡?」
我抱起嫣紅:「喜歡的緊!」
其他人見狀,也圍了上來。
菊兒還貼心地關上了大門,滿屋姹紫嫣紅,好不快活!
6
我本想謝延一家三口在前院,我和妾室們在後院,互不打擾就這麼過下去。
可何柔不知怎麼回事,天天跑來我這要請安見我。
她可是謝延的心頭肉,我不想與謝延的事再有瓜葛,便躲著她。
隻是她來了一月,日日都在外頭站著,我不見,謝延聽到消息卻來了。
「你讓柔兒日日在你院外站著,是何居心!」
謝延一來便興師問罪。
「你的心肝非要見我,我是半點不想和你有瓜葛,避著不見還不行嗎?」
「柔兒天真善良,肯定是你與她說了什麼,讓她不得不來!」
謝延不分青紅皂白將罪責強加於我身上,惹得我惱火。
「你有沒有腦子,我有何緣由要針對你的心肝,我嫁你是被迫,樂的有人伺候你,沒事找她碴幹嘛!」
「有何緣由?你恨我奪走屬於你的功績,恨我將你囚於這方寸之地,你想報復我,自然要對我最愛的女人下手!」
「我沒你這麼惡心!誰欺我辱我,我隻會找誰,不會牽連無辜弱女子!」
「女子立世本就艱難,何苦還要被男子的恩怨牽連。」
何柔進來時,正好聽到我說這話,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隨即跪在謝延面前。
「侯爺,和夫人沒關系!是我見夫人親厚,想要親近夫人,夫人不見我,我才日日等在夫人院外,都是我給夫人帶來麻煩了,是我的錯!」
謝延看不得何柔落淚,輕聲扶起她。
「這怎麼能怪你,是她沒容人之量,不是你的錯。」
何柔還想說什麼,被謝延打斷。
「她不過是一介深宅婦人,你不必特意討好她,我才是這侯府主人,若她怠慢你,你告知我便可,我不會輕饒她!」
謝延的自信發言聽得我隻想冷笑,他是如何做到普通又自信的?
何柔安撫好謝延,借口將他帶走了。
我看著何柔特意為我解圍的樣子,心中疑竇頗生。
沒等我想通,何柔去而復返。
謝延有急事出門,何柔便又回來了。
「大人,您不記得我了嗎?」
何柔此言一出,我眼皮突突直跳。
會喊我大人的,隻有我遊歷在外惹的桃花債!
我當時年少氣盛,也不知撩撥了多少無知少女的心,所以很多人我都不記得了。
我見了何柔三次,也沒想起她是誰?
「當年我弟弟重病,家中沒錢請大夫,父親就把我賣去青樓,我不願意哭著求父親不要,可弟弟何等重要,父親綁住我手腳將我賣給老鸨。當時您正在給嫣紅姑娘贖身,黃金千兩,父親賣我,隻賣了三兩銀子。我當時也不知怎麼想的,掙脫束縛跪到您面前求您救我,您二話不說給了我父親銀錢,可父親為了弟弟還想賣我,您帶走了我,給我銀錢讓我找份自食其力的活計,還告訴我:女子立世本就艱難,何苦還要被男子的恩怨牽連。您的話我一直記在心裡,找了份採茶的活計直到遇見侯爺。」
何柔沒說的是,當時大人為了嫣紅和人打架,被打的鼻青臉腫,她根本沒看清大人的相貌。
隻是在臨走前聽到青樓之人說大人是謝家小侯爺,於是她在遇到謝延後,認為他就是當初救自己的人。
沒想到,是她認錯了人!
經何柔一提醒,我終於想起她是誰!
當初隨手救過的人太多,早已記不清她們的相貌,沒想到她還記著。
「隨手之勞,不足掛齒。如今你和侯爺兩情相悅,一家三口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好。」
「可我當初,是把侯爺認成了大人!」
何柔還是說出了真相,她愛的是那個在青樓救了自己的大人,而不是謝侯爺!
何柔看我的眼神實在熾熱,我隻好循循善誘。
「你也看到了,我是個女子,不是你的良人。」
何柔眼神哀怨:「大人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日日站在院外,聽著你與小妾們的嬉戲聲,我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子,有些聲音,我還是知道緣何發出的!」
我以為消息封閉的夠好,沒想到何柔耳朵這樣好,居然聽到了。
「她們是因為我才進的侯府,可你是謝延的心愛之人,這……不行!」
我可以離經叛道,但我不能染指謝延的女人。
謝延可以不仁,我不能不義。
何柔聞言傷心欲絕,若不是她當初認錯了人,如今也不會失去和大人在一起的機會。
「大人是嫌棄,我把身子給了侯爺嗎?」
「當然不是!貞潔之論,不過是男子規束女子的手段,不要拘泥於此。你雖是妾,但在謝延心中,你是他之妻,是謝旭之母。我雖風流,但也知廉恥,他人之妻,萬不可逾矩!」
何柔眼眶通紅:「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來打擾大人了。」
7
匈奴戰敗後,邊關其他部落也開始與我朝交好。
西林部修書上京,想要送公主與我朝和親,永修百年之好。
西林部公主到達上京之日,陛下舉辦宴會,迎接公主。
說是接風,更大的意思是讓公主在我朝男子中選婿。
西林部公主羽落是西林王最寵愛的小女兒,雖送來和親,但我朝亦不可慢待。
否則傷了和氣,毀了聯姻,邊境又會起戰事。
所以陛下沒有直接賜婚,而是讓這位小公主自己選擇良婿。
我和謝延自然也要入宮赴宴,宴席上,母親坐在上方,頻頻看我。
自我成婚後再也沒歸過家,我心中有刺,不願見他們。
母親知曉我有怨,成婚後也不來打擾,隻是經常往侯府送東西。
如今宴席上碰面,她隻想多看我幾眼。
我知曉母親是為了我好,可我實在過不去心中這道檻。
至於父親,他面冷心硬,半分眼神都不給我。
「今日羽落公主來到上京乃為聯姻,我朝人才輩出,不知羽落可有眼緣的?」
此次宴會是皇後主持,她開口詢問身旁的羽落公主。
羽落公主坐在上位,觀察席上的青年才俊。
我這才將視線轉向今日的主角。
羽落一席白紗,柔弱無骨,肌膚似雪,相貌傾國傾城。
就連心中已有真愛的謝延,見到公主都忍不住頻頻側目。
傳言羽落乃西林部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虛傳。
羽落打量了一圈,視線停留在我和謝延的席面上,指著我們這邊問道:
「那是?」
「是平南侯謝延和侯夫人,他們剛剛成婚,新婚燕爾。」
羽落聞言臉色瞬間沉下去,似是不悅。
「謝侯爺一表人才,確實良配。」
羽落此言一出,滿場皆驚。
她這是看上謝延了,可謝延已有妻室。
西林部公主,不可為妾。
「公主殿下,我朝未婚兒郎眾多,謝延已有妻室,與鎮國公獨女沈蓁天作之合。」
太子開口,意在勸羽落放棄謝延,更是在維護我這個侯府正室。
我與太子還有其他皇子們,年少時也算得上有些情分。
我們一起狩獵遊歷市井,太子殿下十六歲那年圍獵拔得頭籌的大雁還是我為他射的。
可惜在我與謝延大婚之事上,他們全都是默認的。
默認,也是幫兇的一種。
他們也曾幫著謝延折斷我的羽翼,打造我的牢籠。
如今幫我出頭,可真是。
虛情假意!
「可本公主覺得,滿朝勳貴,都比不上謝侯爺。」
羽落絲毫不給太子面子:「傳聞謝侯爺年少時遊歷山川,還以白身之名參見大破匈奴,如此男子,才是羽落良配!」
羽落這話,宴上之人面面相覷。
畢竟羽落外族之人不知道,上京這群人可都知道,那個名揚天下的謝侯爺是誰。
「謝延和沈蓁是父皇賜婚,公主若要嫁他,可隻有妾的名分!」
太子慍怒,想要羽落知難而退。
「我願意嫁給侯爺,哪怕是妾!」
8
羽落和謝延的婚事很快便定了下來,雖說她願意做妾,可陛下不會讓西林王的小公主做妾,給了個平妻的身份。
我親自操持婚事,風光大辦,西林王寵愛小女兒,嫁妝比起我當初的十裡紅妝有過之而無不及。
羽落風風光光嫁進侯府,謝延不像當初對我一樣冷淡,洞房花燭夜宿在了羽落的霓裳院中。
羽落天人之姿,謝延這是看上她了。
隻可惜了何柔,當初謝延的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才幾年光景啊。
隻是何柔貌似不怎麼在意,天天抱著兒子往我這跑。
羽落入府後,不知為何看我不是很順眼。
每每遇見,總要和我作對。
我去花園賞花,她帶著謝延把我的花拔了。
我去給小妾們買首飾,她帶著謝延把首飾全買了,一根都不給我留。
我與謝延關系不佳,各院用膳都是分開在自己院子裡,我好端端在房裡吃飯,她帶著謝延非要和我一起吃,我夾什麼她要什麼,吃完還讓謝延以後不許府裡的廚子燒我多夾了幾口的菜,說她過敏!
她這一來二去的,我知道,她是拿我當情敵了。
我這人,最怕麻煩。
羽落見天的來煩我,我隻好主動出擊,告知她我與謝延並無真情,隻是空有夫妻的名頭,她喜歡謝延不必拿我當敵人。
也不知為何,我話剛說完,她眼睛就紅了。
好似我欺負她的樣子!
「你別哭啊,我沒騙你,我真不喜歡謝延!」
羽落還是不說話,咬著唇眼眶紅紅的。
我這人,最見不得女子落淚。
「真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不喜歡男子,我喜歡的,是女子!」
羽落被驚得說不出話來,我見狀索性坦白,派人把十六房小妾都請了過來。
「實不相瞞,除了何柔是謝延的妾室,其他十六房小妾,其實是我的女人。」
羽落手中的被盞落了一地,震驚地看著我。
「你別不說話呀,是真的,我聽說西林部民風開放,你應該能接受吧?
「大人管她作甚,又不是讓她給大人做妾,能不能接受有何幹系。」
嫣紅見我對羽落溫柔小心,不由得捻酸吃醋。
一直沉默的羽落終於開口,眼中含淚:
「你喜歡女子,為何要嫁給謝延!」
這是為謝延不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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