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帶走了一對雙生狐。
白狐溫順,紅狐忠誠。
姐姐與白狐為伴,卻屢遭背叛,最後落得人財兩空。
我選了紅狐,他發誓與我一世一雙人,卻將我幽禁,直到我被他折磨得抑鬱自殺。
再次睜眼。
我跟姐姐同時指向獸籠深處無人問津的雙生狼。
1
「我選他!」
姐姐指向角落裡滿身傷瘡的黑狼時,我便知道她也重生了。
兩人相視一笑。
我順勢選了旁邊的白狼。
那對雙生狐急了。
白狐淚眼婆娑地問:「為什麼不選我們?」
紅狐也不甘示弱:「這對狼人樣貌醜陋,怎能跟我們狐族媲美?」
聞聲,角落裡的小白狼垂下了頭。
我上前幾步,拉過小狼緊緊攥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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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那隻不服氣的紅狐。
「有的東西越表面才越虛假。
「我相信這次的選擇。」
小狼登時抬眸看我,目光驚詫又充滿希冀。
不遠處走來一對雙胞胎姐妹。
看我們沒選狐族,便急匆匆地搶了過去。
「真是眼瞎,狐族貌美,性情溫順,還有人放棄他們選那種上不得臺面的雜種?可笑。」
「沒聽過什麼叫白眼狼嗎?等著讓人看笑話吧。」
她們自信滿滿,各自牽起小狐狸的手。
本著尊重他人命運的原則。
我跟姐姐對視一眼,默契地同時後退,給她們讓道。
紅狐臨走之際,目光依舊在我身上流連。
「殷宜,你最好別後悔,有你哭著來求我的時候。」
我沒搭理他,轉身去接還在原地等我的小狼。
2
我跟姐姐穿進的是本獸人末世文。
為了生存,人類與獸人籤訂契約。
一方提供生存所需,一方負責守護。
殷家家底雄厚,是獸人眼中的香饽饽。
而我們需要挑選能力超群的獸人,才能保證生存安全。
前世,我跟姐姐被雙生狐蒙騙。
他們揮霍殷家財產,殺害無辜的人,辜負了我們的感情。
重活一世,我們不會重蹈覆轍。
我把小白狼帶回家後,才顧得上去審視他。
他渾身是傷,有各種刀刃割裂的、鞭子抽打的傷痕。
舊傷還沒痊愈,就又出現無數新的傷口。
髒兮兮的臉上都是結了塊的血混著泥土,別說好看了,完全是沒眼看。
我倒不在意這點。
如今,隻要是個獸人就行,我管他是狼還是狗。
「把衣服脫了。」
我幾乎是命令的口氣。
小狼雖低著頭,但個頭比我高很多。
見他不肯聽話,我踮起腳尖直接上手。
用剪刀剪開破破爛爛的衣服,他一動不動地任由我擺弄。
「忍著點疼,我先給你洗幹淨。」
小狼仍舊不作聲,水流不可避免地衝洗在傷口上。
他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費了老大勁兒終於把狗子洗幹淨了。
沒了汙痕的小狼,竟然出奇地白淨。
肌理分明的身軀,寬肩窄腰,筆挺的雙腿比我的命還長。
一頭銀發洗幹淨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還有那條垂在身後的白色狼尾,像是鍍上了一層光,明晃晃地勾人。
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好看的獸人。
見我呆住,小狼有些手足無措,慌亂中用手遮住了臉。
「抱歉,嚇到你了。」
我回過神來,踮腳摸了摸他的頭發。
「抱歉,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臉,失態了。」
小狼不敢相信地看向我。
我指了指下面。
「雖然很壯觀,但我們初次見面,是不是也稍微遮一下?」
肉眼可見地,那張驚豔的臉上瞬間浮起紅暈。
衣服早就被我扔進垃圾桶裡了,周圍連條毛巾都沒有。
沒辦法,他抬手小心翼翼地遮住了我的眼睛。
「對不起。」
沒來由地道歉。
小狼自卑得讓人心疼。
有了上一世的教訓,這次我不求所圖。
隻想像養寵物一樣對待獸人,不會再傾注絲毫別的感情。
我用最好的藥和食物飼養我的小狼。
還給他取了名字。
念妄。
小妄很聽話,兢兢業業地做好保鏢工作。
日子過得平淡安穩。
直到一年一度的鬥獸節來臨。
3
我沒給小妄報名,隻是帶著他去觀戰。
姐姐也帶著她的小黑狼一同前往。
如今的小黑狼也被養得黑黑壯壯的,像極了黑皮體育生,性格也變得活潑開朗。
還能時不時地跟小妄打趣,但我的小白狼天生就不愛笑。
對他也是愛答不理。
隻有當我餓了渴了的時候,他才嘴角微揚,乖巧地捧上爆米花桶和果汁杯。
舞臺上精彩紛呈,各家獸人使出渾身解數想贏得比賽。
這不僅是獸人的榮耀。
也注定了其主人的身份地位。
不知何時,那對雙胞胎姐妹在我們附近坐了下來。
「這不是眼瞎的兩姐妹嗎?怎麼樣,還是我們的狐族獸人厲害吧。
「當初好心勸說,你們不聽,如今落得連出場資格都沒有,該不會是那條雜種命賤已經死了吧?」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
我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大餅臉上。
「拿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家小狼不光活得好好的,還越長越好看呢,你那臭狐狸比不過我家狼寶一根腳趾頭!」
大餅臉驚呆了,也顧不得自己被打紅的臉,眼睛恨不得粘在念妄身上。
「見鬼了,怎麼能長這麼好看呢!」
「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來!」
我護犢子一樣把小狼擋在身後。
大餅臉的姐姐不樂意了。
「再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上不得臺面,看我家紅狐大人在舞臺上大殺四方,簡直不要太帥!」
嘔……
還紅狐大人呢。
那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銬印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什麼情況。
紅狐高傲,是不甘心被奴役的。
他會不斷 pua 對方,直到對方變成他的奴隸。
但不得不說紅狐的實力確實超群,此時臺上已經沒有他的敵手,最後一位挑戰者也以失敗告終。
「紅狐蕭然獲得冠軍,您不僅可以獲得豐厚獎金,同時也可以實現您一個願望。」
這是鬥獸節的慣例,獸人也是以此來爭取他們的生存權。
蕭然解下拳套,拿過話筒。
視線環顧四周,最終定格在我身上。
「我要殷宜。」
聚光燈唰地一下打在我身上,無數目光聚焦過來。
我如芒在背,迎著舞臺上那道蓄謀已久的陰翳目光。
前世被他折磨的畫面從記憶深處洶湧而來。
我的體質特殊,每逢喪屍潮就會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恍惚中,蕭然會用鎖鏈束縛我的手腳,像是馴狗一樣,牽引著我的脖子,讓我趴在地上。
一言不合就會拳打腳踢,甚至把我關進籠子裡。
清醒時我想反抗,但他總會拿出照片丟在我臉上。
「殷宜,看看你的樣子,真是殷家的恥辱,如果想讓我替你保守秘密,就乖乖聽話。」
我孤立無援,想求助姐姐,卻被蕭然攔住。
「你姐姐可是殷家的驕傲,你難道要破壞她的幸福嗎?」
那時,姐姐已經懷了白狐的孩子,這是違背家規的事。
我咬碎牙齒咽下疼痛,在黑暗中緩步爬行。
自以為隱忍能換來和平。
但當我親眼看到白狐滿是鮮血的爪從姐姐體內將還未完全成形的嬰孩掏出的時候,我的世界崩塌了。
姐姐被扔進喪屍潮裡的瞬間,我猛撲過去緊緊抱住她,任由喪屍把我們淹沒,直到身體疼得沒有知覺……
4
觀眾席上,我不自覺地渾身發抖,後背直冒冷汗。
肩上忽然傳來溫熱。
念妄站起身擋住了蕭然看向我的目光。
「別怕,有我在。」
燈光照在他銀色的頭發上,周身鍍上了一層光。
場內爆發出一陣驚嘆聲。
「天吶,這是誰家獸人,怎麼這麼好看!」
「是殷宜家的吧,嗚嗚嗚又幸福了宜。」
「這小姑娘吃這麼好嗎?好羨慕啊。」
站在舞臺上的蕭然神色陰沉。
「殷宜,你就是為了這張臉才放棄選我的嗎?
「你想清楚了,這裡是末世,光看臉是沒有用的,實力才是一切!」
我還沒發話,向來鎮定的小狼有些急了。
「主人,我可以……」
他低身在我耳邊請示。
我衝他搖搖頭。
「聽話,現在還不是你出手的時候。」
念妄咬著牙看著蕭然朝我走來。
一旁的雙胞胎姐姐更是氣急敗壞。
「殷宜,你都有狼人了,為什麼還跟我搶蕭然?」
見我沒搭理她,轉而去求蕭然。
「然然,你說過隻要我一個人的。
「家裡還有很多你喜歡的玩具,我們回去一件一件試用好嗎?
「還有,我以後都聽你的,能不能別離開我啊?」
蕭然白了她一眼。
「你家的物資能撐多久,心裡沒點數嗎?
「三天後就是新一波的喪屍潮,跟著你這種廢物想活命都難。」
我心頭一顫,他竟知道三天後的事。
難道……
「殷宜,我的力量你也見識到了,隻有強強聯手才能在末世生存下去,希望你識趣。」
他打斷我的思緒,轉而又挑釁念妄。
「小狼狗,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你主人不還是要乖乖跟我走?
「就你這種連比賽都不敢上的,也就當個看門口狗了。」
念妄氣地攥緊拳頭,但礙於我的命令沒有跟他動手。
我大步上前,對著蕭然的狐狸臉就是一巴掌。
「蕭然,看清楚了,我現在是你的主人!
「認主就要有認主的態度。」
蕭然捂著被打紅的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他以為我是念舊情。
可忘了末世的規矩。
我帶著念妄轉身就走,身後是蕭然猖狂病態的大笑。
「殷宜,還有三天,你一定會哭著來求我的!」
5
晚上回到家裡,我一直在思考蕭然的話。
連念妄做了一桌子的菜擺在我面前,我都沒發現。
小狼耷拉著獸耳,委屈巴巴地蹲在我跟前。
「你會不要我嗎?」
我回過神來揉了揉他的頭。
「這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金色的眼眸中閃過失落,他垂下頭在我掌心蹭了蹭。
許久,才小心翼翼地回復。
「我會很聽話的,一直都會。」
自從蕭然出現,念妄就表現得極其不安。
甚至大半夜蹲在我房間門口,一對敏銳的狼耳豎起,警惕周圍的風吹草動。
蕭然也確實想溜進來,每次都被念妄嚇退。
直到兩人打架,差點把家給拆了……
看著滿地狼藉,我火冒三丈,把兩個人同時趕出了家門。
轉天,蕭然滿身傷痕地出現在我面前。
「殷宜,看你養的好狗,怎麼亂咬人?」
在我面前犯事我肯定得管,但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就另當別論了。
「小妄,他身上的傷跟你有關?」
小狼委屈地搖了搖頭。
「沒看見,不了解。」
蕭然氣急敗壞,可沒證據也無濟於事。
鬥獸大賽冠軍的權利是受到保護的,我不能拒絕蕭然。
但不表示我不能懲治他。
距離喪屍潮來臨還有兩天。
殷家已經開始做準備。
獸人們負責在外加固基礎防御,家族男丁負責維護武器裝備。
我跟著姐姐清點倉庫物資。
殷家的倉庫修建在地下,足足有十層,前五層是模擬地面生態的草原牧場和林地湖河。
這裡有最新鮮的可食用動植物。
後五層囤得滿滿當當的應急物資,經過嚴格除菌保鮮,存放百年不成問題。
在殷家,吃穿用度樣樣俱全。
就算什麼也不做,這些物資也足夠養活幾代人。
蕭然跟在我身後,目不轉睛地盯著生態房裡的活物。
「擦擦口水吧,不需要你來增加生態房的湿度。」
我將紙巾丟給他,轉身去清點牛羊。
一旁的念妄認真幫我做記錄。
直到太陽落山,我們才完成四分之一的工作。
「念妄,你晚上守在這裡,誰也不許進來。」
不然多了少了,明天清點起來就很麻煩。
念妄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帶著蕭然離開。
夜半,屋裡的警鈴聲突然響起。
是地庫出了問題。
我顧不上換鞋狂奔過去。
地庫的石門被炸開,念妄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我第一反應是去救他,卻被還有些意識的念妄攔住。
「主人,快去……物資被……」
他暈了過去,我沒管地庫裡的情況,直接扶著念妄去找醫生。
幸好救治及時,醒來的念妄還在自責自己看守不力。
「蕭然把物資轉移了,後院有個他挖了很久的通道。」
「我知道。」
蕭然這種精明的狐狸,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地待在我身邊。
「這些天我都在觀察他,放心吧,這件事不怪你。」
念妄低落地垂下頭,用沙啞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道歉。
「對不起。」
我摸摸他的頭。
心裡狠狠地給蕭然記了筆賬。
欺負在小狼身上的,我會一筆一筆找他要回來!
6
喪屍潮來臨的前一天。
姐姐帶著她的黑皮體育生來看我。
「宜兒,你感覺身體怎麼樣?」
「我沒事姐,眼下最重要的是做好防御。」
物資少了一部分,但對於殷家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隻是,我的身體在喪屍潮來臨那天會如何。
連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會保護好主人的。」
念妄沏好茶,半跪在我身側,雙手緊緊握著我。
姐姐眯起雙眸,看著念妄。
「小妄呀,你也知道喪屍潮當天宜兒會發病的。
「你知道該怎麼保護她嗎?」
念妄遲疑地搖了搖頭。
「是這樣,我告訴你一個藥到病除的好方法。」
「就是……」
兩個人說著悄悄話,沒一會兒姐姐就被黑狼給拉了過去。
「連自己親弟弟也要防著,佔有欲還挺強的嘛。」
我調侃兩句,姐姐瞬間就臉紅了。
轉而又不甘示弱地發起攻勢。
「姐姐今晚就住你這了,監督著小妄,不然我怕他保護不好你呢。」
這也操心太多了吧。
我拗不過他,隻好答應。
晚上我洗好澡剛要躺下,小狼敲門走了進來。
「主人,我是來……」
「說吧,我姐姐都教你什麼了。」
我打斷念妄的話,就見他臉紅到耳根,小心翼翼地靠近,最後在床邊坐下。
「她說,主人需要……」
「需要什麼?」
念妄躲過我好奇的目光,單手緩慢下移,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被剝落,最後落在腰間的皮帶上。
白皙光潔的肌膚,勁瘦有型,線條優美的肌肉若隱若現。
「怎麼,就想拿這個考驗我?」
小狼喉結翻滾,耳根紅似滴血。
朝我一點點靠近。
我正想抬腳踹開他。
突然,一陣心悸。
牆上的時鍾叮叮作響。
凌晨十二點鍾。
喪屍潮要來了。
身體內的血液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滾燙翻湧,直衝腦門。
我抑制不住地大喘氣,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進念妄的懷裡。
「念妄,我教過你的吧。
「去把櫃子裡的繩索拿來幫我綁上。」
害怕嚇到小狼。
我極力壓制,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正常。
但越來越顫抖的身體卻騙不了人。
「主人,對不起。我這次不想聽你的話了。」
念妄頭一次違抗我的命令,他一動不動死死抓住我的手。
我的理智開始模糊,生氣地衝著念妄大吼。
「離我遠點!別碰我……」
話還沒說完,我被他緊緊摟住。
我低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鮮血順著牙齒流入口腔,一股腥甜充斥而來。
「主人,再用力點,我不怕疼的。」
傷口被我咬開,他眉頭都不皺一下,反倒是揚起嘴角,欣慰地看著我笑。
「我也有被主人需要的時候了。」
他把我抱得越來越緊,沉溺其中不肯離開。
直到房間傳來敲門聲。
「宜兒,你在嗎?大事不好了!」
姐姐帶著黑狼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隻是愣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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