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點遲緩,他邀我一起吃夜宵?
才和女朋友吵架,就約別的女人?
這也太明目張膽的渣了吧!
我斷然拒絕,「不了,不了,我突然不餓了。」
「怎麼,怕你男朋友介意?」
啊?我不解。
「什麼男朋友?」
林深輕笑一聲,「送你一車玫瑰那個。」
白進?我一臉嫌棄的搖手。
「前男友,過去式,別提。」
提了影響我的胃口和心情。
「也是,確實該是過去式。」
林深接著我的話,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怎麼說?」我問道。
他看著我,嘴角揚起的弧度愈高,眉眼也透著笑意。
「連你花粉過敏都不知道,留著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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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林深邀我去吃火鍋,我拒絕再三。
他問我為什麼,我隻能直言說孤男寡女不合適。
沒想到被他白了一眼,然後告訴我,還有他隊裡的同事。
如果我想再拉點人,也可以叫上我們隊的同事。
因為他有這家店的半價優惠券,人多劃算些。
最後,我叫上幾個人,他叫上幾個人。
組成了刑警交警夜宵局。
大家有說有笑地暢聊著,歡聲笑語,氛圍熱鬧極了。
因為是非工作時間,不用那麼拘謹,他們饒有興趣地打聽著我的事。
前面問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直到終於有人問起我為什麼申請調任到這裡。
明明以前的單位待遇更好,城市更繁華。
我的心輕微地抽了一下,隨即故作淡定地遮掩一句。
「因為這是我父母的老家,人總是要落葉歸根的。」
這話也算合情合理,但我不想深聊下去。
便故意把注意力引回吃飯的事上。
沒頭沒腦地提了一嘴:
「我剛想到一個問題。」
眾人期待地看著我。
我指著面前的菜,問道:
「為什麼吃火鍋有小肥牛小肥羊,就是沒有小肥豬?」
此話一出,一幹警察大眼瞪小眼,包間裡滿是沉默。
不知是尷尬,還是真的在認真思考我的問題。
沒一個人接著我的話給個答案。
直到林深率先開口,帶著些許幽默的口吻笑道:
「因為小肥豬們正圍著桌子在吃小肥牛和小肥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沒忍住笑出聲。
這可真是絕,我朝林深看去。
他大概是察覺到我是故意轉移話題,才接梗的。
真是......
這人好像也沒那麼不討喜了。
雖然脾氣差,但是有顆玲瓏心。
......
幹完一頓夜宵後,我和林深並排走在回去的路上。
我刻意走得很快,畢竟人多嘴雜。
我也不想卷入什麼感情糾紛中。
奈何有大長腿的不隻有我,他腿也挺長。
到單元門樓下分道揚鑣時,他叫住我。
「女俠,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這稱呼,他叫上癮了吧。
「你要問什麼啊?」
不會是要問之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感覺很眼熟?
那就完了。
林深盯著我,猶猶豫豫,欲言又止。
啊?他是這麼不好意思張口的人?
「你快問啊,不問我上樓了。」
我作勢就要走,他緊接著問道。
「你為什麼要調來這裡?」
「這個問題,吃飯的時候我說過了啊。」
我尷尬地笑笑。
「我想聽真話,江晚。」
我愣住,真話。
刑警的Ţů₀直覺可真是敏銳,撒謊無濟於事嗎。
我沉下臉。
他問這個做什麼,是在表示關心嗎。
「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系。」
林深的聲音輕輕淺淺,混在夏夜的晚風裡,拂過耳際。
我抬頭看著星光熠熠的天空。
也不是不想說,隻是說出來又怎樣呢。
我衝他笑笑,笑的有些苦澀。
「也沒有什麼特別原因,我父母去年車禍去世了,沒多久又和男朋友分了手。身邊沒有親人在,所以就想換個環境,換換心情。」
「就當人生重新來過吧。」我說。
林深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在他的眼裡看到了心疼。
這種感覺,令我產生了一絲動搖。
一絲想要抓住,想要淪陷的不受控制的情感。
但是隨後傳來的聲音,卻讓我瞬間清醒。
「林深!」
是魏沁,我沒有看向她的方向。
但我知道她就站在隔壁單元門口,等著林深。
我收回理智,提醒自己有所為,有所不為。
淡然禮貌地點頭告別,頭也不回的快速走進樓道。
江晚啊,江晚。
平時渾可以,感情上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15
調任後的這段時間,我放縱自己很多。
該吃吃,該喝喝,解放天性。
以至於最近隊裡的同事調侃我變圓潤了。
晚上下班,他們喊我聚餐,我果斷拒絕。
因為我要忙著搬家,總和葉欣住在一起也不是事。
我在同小區另一個單元租了套房。
葉欣答應晚上幫我搬東西。
出了交警中隊的大門,我下意識地朝公安局看了眼。
自從上次吃夜宵之後,有好幾天沒碰見林深,也沒在小區裡再遇見魏沁。
這樣也好,眼不見為淨。
隻是我沒想到,見不著那倆人,反倒見到更不想見的人。
「你怎麼會知道我住這裡。」
單元門前,我看著攔在門口的白進。
高挑優越的身形和出眾的外貌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他兩步走下臺階,走向我。
「暗夜女俠?」
他言笑晏晏,渾身透著散漫。
「現在全網都認識你,我要找到你並不難。」
白進伸手就要抱我,被我閃開。
這一舉動,顯然讓他不悅。
「還在鬧脾氣?都下來幾個月了,你還生氣?」
質問的語氣裡摻入了不耐煩。
這讓我不禁想起分手那天,他也是這副姿態,這個語氣。
當我沉浸在父母離世還沒走出來的悲痛裡。
他也是這樣,不耐煩,不體諒。
覺得我小題大做,過度悲觀。
輕描淡寫地說著:
別哭了,哭的人心裡鬧的慌。
別想了,再想也回不來了。
別再一蹶不振了,誰家親人不離世,都是遲早的事。
呵,真晦氣,我不僅眼睛瞎了,心也瞎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怎麼會和這麼個玩意談戀愛。
我呸。
「白進,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滿不在乎,「那又怎樣,情侶之間不就是分分合合嗎?」
「呵,那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復合。」
白進一聽,來了勁。
「想跟我在一起的女人排著隊,可我卻低三下四來求你復合,你真不打算抓住?」
真好笑,女人排隊?低三下四?
我想到什麼,抬眼看他。
「白進,你覺得我胖了沒有?」
他一愣,估計對我這個問題倍感意外。
「臉圓潤了些......離開我你都不自律了?身材都不保持了?」
我冷笑。
「白進,其實你根本就沒那麼喜歡我,你不過是喜歡我這張臉,這個身材,因為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可以撐起你的門面,是你在人前炫耀的資本。」
說到底,漂亮的女人可以滿足男人在外的自尊心和虛榮心。
白進需要的隻是足夠漂亮的女朋友。
而不是我江晚這個人。
他被我幾句話堵的語塞,面色惱怒地指著我。
還想說點什麼,我卻沒給他機會。
「我當然知道姣好的面容和身材,會更受人歡迎。但是白進,你連夜宵都不讓我吃,你喜歡的樣子,讓我吃不飽飯啊。」
「我不喜歡吃七分飽,老娘我更喜歡撐腸拄腹的滿足感。」
「所以,你趕緊走吧,我們沒戲了。」
16
我這輩子沒這麼爽快的撵過人。
白進幾乎是臉色幽青的被我說走的。
走就走,還不忘甩句狠話。
說我再也遇不到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了。
可真是普信男,下頭。
就在我要上樓時,身旁響起掌聲。
「女俠好風範,快言快語。」
林深從拐角走出來。
額,他站在那裡多久了......
好家伙,上次我吃他瓜,今天他吃我的瓜。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喜歡聽牆角的林隊。」
我陰陽怪氣還夾帶「禮貌」的問候著。
林深笑笑,「幾天不見,女俠越來越會說話了。」
「是幾天不見,怎麼去抓人了?」
「嗯,一隊人蹲了快一個星期。」
「抓到沒?」
他點頭,眉眼間透著疲憊之態。
仔細看,胡子稀稀朗朗,還挺有點頹廢凌亂的美感。
「抓的不是那天你一腳幹翻在地的那個,是另一個惡貫滿盈之徒。」
他特意補了句,「所以你別掉以輕心。」
「哦。」
跟個老媽子似的,我笑。
「你也是。」我道。
他打了聲哈欠,眼角潤著幾分水汽。
「我也是什麼?」
我:「別掉以輕心啊,尤其是在外執勤的時候。」
刀槍無眼,惡徒無心。
林深怔了怔,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四目相對之下,好像有什麼無形的東西拉攏著我。
又來了,我一個警醒。
林深看人的眼神跟下蠱一樣,會迷惑人。
我別過頭,輕咳兩聲。
「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上樓了。」
不敢和他再對視一秒,我轉身就蹦跶進電梯。
小小的電梯按鍵,感覺快被戳爛了。
直到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才松口氣。
此時我的耳根已經滾燙的不行。
真沒出息啊,江晚。
怎麼能越陷越深呢......
17
雖然我告誡自己,以後盡量少跟林深接觸說話。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隔天就被公安局又請過去了。
這次是作為目擊證人,參加這次案情分析的會議。
原來那天那個人在逃跑過程中,又陸續捅了兩個人。
不過叫我來幹嘛,我除了提供犯人畫像和作證,也幫不上忙吧。
更令我沒想到的是,當會議結束,領導們興致勃勃地問我是哪個學校畢業時。
林深比我還先一步回答:
「跟我一個學校的。」
!!!!!
我當場石化!
媽耶,他知道我和他是一個學校的!
那是不是代表,他從始至終都記得我啊!
完犢子了......
當我生無可戀的邁出公安局的大門,林深緊跟其後。
「這麼喪做什麼?現在害怕人家來報復你了?」
我苦著臉望他,我哪是怕殺人犯來找我。
我是不想你記得過去的糗事啊。
可見他隻字不提以前的事,可能也許......
也不像我想的那樣?
於是我硬著頭皮,問道:
「林隊,你跟我是校友啊?」
此時我的內心:
別別別,千萬別說我記得你!
林深很淡定地承認:
「對,比你大一屆,你可能不認識我。」
嗯?我死灰復燃,這話說的!!
那豈不是他壓根不記得我?
我趁機追問,「那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校友?」
「你上司跟我提過,就是記者採訪你那天,我找他有點事。」
畢業的第二天,我轉身投回了母校的懷 抱。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宿管阿姨。男 寢。體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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