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寶貝。」
果然,梁遠表情一滯。
但他也不甘示弱。
「那走吧,大寶貝。」
我的勝負欲在燃燒,罵人,我就從來沒有輸過。
「你才是大寶貝!你全家都是大寶貝!」
他突然低下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半晌才像是無奈,嘆了口氣。
我跟在他的身後,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對勁。
好半晌,我終於回過神來,這原來不是互相對罵的遊戲……
我果然是對浪漫過敏。
好不容易到了他家,我想說點兒什麼拯救一下我們兩個快處成兄弟的氛圍。
於是,我說。
「如果兄弟有個忙要你幫,你會答應嗎?」
梁遠一臉不解,還是點了點頭。
我朝著他走,仰起頭。
「兄弟需要你的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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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但沒想到,梁遠真的低下了頭,溫熱的呼吸離我越來越近。
怎麼和我預期的不一樣?
我突然有些無措,還沒想清楚要不要躲,梁遠在一釐米的位置停下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
說完把臉移開了,後退了一步。
後知後覺地知道自己被耍了。
明明什麼都沒幹,我的臉還是一陣陣的發燙。
他家的溫度怎麼這麼高,肯定是因為沒有開空調的緣故,我選擇性地忽略空調上亮著的二十度的顯示。
20
急匆匆地跑出了梁遠家,心髒二十年來第一次跳得這麼快。
我慌了,回了家上網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原來我快死了……
我就說怎麼最近見到梁遠,時不時地就臉紅心跳,原來是身體出了問題。
「媽,我可能快死了。」
這種時候還是要率先通知一下家人,但我媽的大嗓門顯然表示著她沒信。
「別天天整那些幺蛾子。「
」對了,你還記得小時候來我們家抱過你的那個姨姨嗎?聽說她兒子也和你一個學校诶,長得還很帥,你要不要認識一下?」
我想求我媽做個人,我都快沒命了,哪還有心思惦記什麼美色?
「不了吧,我怕對方守寡。」
「陳煙,好好說話,信不信我揍你。」
我敢不信嗎?
她又接著說。
「媽要去姨姨家坐坐,你去不去?」
許是人之將死,我也變得孝順了。
我沒拒絕,打扮得像是別人家的孩子。
沒想到,我還真可能是別人家的孩子。
那個姨姨,特別有錢,住的是別Ŧūₔ墅區,還是全智能家居。
她一見到我,顯得格外熱情,直接忽略了我媽,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就是煙煙吧?姨姨好想你,這麼多年沒見了,你還記得姨姨嗎?」
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
我抽了兩張紙遞給她,她才止住了哭泣,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走進了房間。
我悄悄地後退,靠近我媽的耳朵。
「張女士,說出我富二代的身世吧,我能接受。
「其實,我是姨姨的女兒是不是?小時候她被迫將我養在別人家,飽受母女分離的苦楚,但現在她權利在握,也該是讓我認祖歸宗的時候了。」
話剛說完,我媽皮笑肉不笑。
「你下輩子投胎的話做我媽吧,然後好好地努力,也給我大富大貴、認祖歸宗的機會。」
我……
姨姨走了出來,熱絡地攬過我。
「我兒子也是你們學校的,馬上就回來了,說不定你們還認識呢。」
又對我媽說。
「咱們小時候說的娃娃親,你還記得嗎?」
娃娃親?我看了看腳下所踩的這個大別墅。
難不成我真要發達了?
「嗐,那都是我們大人胡說的,還是要看年輕人自己。」
我的腦海中浮現的那張臉越來越揮之不去,怎麼都趕不走,還有種莫Ṱű̂ₘ名的心虛感,可明明我什麼都沒幹。
21
「陳煙,你怎麼想?」
我嚇了一跳,心虛感越來越強。
「阿姨,其實我有男朋友。」
雖然是瞎編的,但那個虛構的男朋友卻有了輪廓。
「我怎麼不知道你有男朋友?」
一個熟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聲音裡好像帶了些不悅。
我忙回頭,身後站著的人儼然是梁遠,站得筆直,盯著我,眉頭緊蹙。
「哎,姨姨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還想著……」
梁遠就是就是我娃娃親的對象?我這個時候否認自己有男朋友還來得及嗎?
「我和陳煙有話要說。」
說完梁遠拉住了我,把我往臥室裡帶。
「你聽我解釋。」
「你有男朋友還來撩我?」
聲音越發啞了。
「不是,我以為你媽想撮合我們……」
哎,怎麼越說越亂了?
「因為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
我引以為傲的口才哪兒去了?
還沒等我說完,耳邊傳來一聲輕笑。
「所以如果你知道那個人是我的話,就會同意嗎?」
想到自己命數將至,我顧不上太多,踮起腳尖,就往梁遠唇上湊,碰了一下又畏畏縮縮地後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陳煙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你在做什麼?佔我便宜?」
我想也不想地承認。
「對啊,不然你佔回來。」
說完我閉上眼,等著他親我,可梁遠卻隻是趴在我肩上一味地笑。
「陳煙,你知道什麼叫喜歡嗎?」
我感覺梁遠抓住了我的弱點,怕什麼問什麼。
我沒有過男朋友,甚至每次接觸男生的理由也都隻有一個——賺錢。
包括一開始接觸梁遠也是,為了五十萬。可我剛剛親他的時候卻把這件事忘得精光,甚至忘了拍照的事情。
所以我對他是喜歡嗎?還是出於認真負責的職業素養,入戲太深?
22
那天過後,梁遠好像變了。
不僅每天找我聊天,甚至落實到了三餐上,自然得讓我以為,從一開始我們兩個的身份就是這樣。
「陳煙,下樓。」
看到消息,我急匆匆地下樓。
梁遠站在自行車棚,看著我。
有的人好像就是能什麼都不做,就隻是站在那裡,看著你,就能讓你心跳加速。
我發現了我自己隻有在梁遠面前才會這樣,但我不知道這種病症叫什麼,沒有人告訴我。
「東街的酒釀丸子、西街的叉燒、南巷的烤紅薯,還有你喜歡的桑葚莓莓,我都給你帶回來了。」
我後知後覺地開口。
「梁遠,你是不是在追我?」
身邊不缺人追,但我沒想到高嶺之花有一天也會下凡傳播愛。
「不夠明顯嗎?」
「明顯倒是挺明顯,就是有點兒沒太反應過來。
「我……」
沒等我說完,梁遠打斷我。
Ťųₚ「別著急回復,我可以慢慢地等Ţü₎。」
23
我沒想到自己再次上表白牆了,依舊是渣女的名聲太過響亮。
把我誇得天花亂墜的,說我是個天生的狐狸精,擅長勾引男人,然後把在宿舍樓下和林周見面的照片以及和梁遠見面的照片都貼了上去。
不僅如此,還誇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明著以「舔狗」的招牌做生意,暗地裡做盡齷齪的事。
當然,如果狐狸精長得很好看,如果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指的是我做生意手段高明的話,那這個表白牆的內容確實是在誇我。
「陳煙,你想辦法快去澄清啊。」
舍友比我還著急,在表白牆下面替我說話。
「陳煙才不是你們說的這樣,這兩張照片根本說明不了什麼,請大家理智吃瓜。」
卻不過兩分鍾淹沒在眾人的唾沫星子之中,還說她是我找的託兒。
「這女的誰啊,是託兒吧?」
「你是親眼見到什麼了嗎?」
「陳煙渣女名聲在外大家又不是不知道,狡辯什麼?」
說著又去把曾經林周紅眼眶的照片貼了出來。
「這還不是傷害,敢做不敢當嗎?」
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麼紅,紅到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要踩上兩腳。
有些煩悶,卻在下一秒,這條消息不見了,甚至整個表白牆都出現了亂碼。
「別害怕。」
手機對話框彈出消息,緊接著我看到了梁遠發的第一條說說。
「她什麼都沒幹,是我在追她。」
我的心髒狂跳得不行,迫不及待地想衝進梁遠的懷抱。
我好像知道自己的病症是什麼了,那就叫作「喜歡」。
24
想開後,我整個人仿佛得到了升華。
「梁遠,我想見你。」
我從來沒有這麼迫切地想要見一個人過,迫切得我甚至出門忘了要上個廁所。
於是見到梁遠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
「快快……我不行了,給我找個廁所先。」
從前丟人也就算了,馬上就要談戀愛的人了,還因為忘了上廁所丟人。
走出商場的廁所,我終於活了過來。
我深吸了口氣,頭一回這麼緊張,盯著梁遠的眼睛,我盡可能把表白牆所說的狐狸精的魅惑屬性表現出來。
「梁遠,二十年前,我的男朋友走丟了,我依稀記得他有八塊腹肌,可以幫我看看是不是你嗎?」
梁遠又笑了,笑得甚至顯得有點兒傻。
「你是在向我表白嗎?」
這還不夠明顯嗎?
「那你同不同意?不同意我親你了!」
我把兇巴巴用到了極致。
「跟我回家,我讓你看。」
看……看看什麼?我的視線不自覺地往下移,抑制住流鼻血的衝動。
看就看,我還能認輸嗎?
於是,我跟著梁遠回家了。
隻是沒想到,一進房門,燈還沒開呢,我被壓在牆上親,房間裡是彼此的呼吸聲,我的手被按在他的腹部上,隻能在腦海中幻想的、若隱若現的輪廓突然就有了實感。
「想親你好久了。
「喜歡我,就不能反悔了。」
沙啞的聲音在我的耳畔處,聲聲撩人。
26
梁遠泡到手後,我把五十萬給忘了。
猛地想起來後,我和梁遠把前因後果都給交代了。
「要不,我把十萬塊退了吧。」
我一直沒搞懂,是什麼樣的僱主會花這麼一大筆錢,讓我做舔狗。
但我確實不喜歡把感情和事業混為一談,我很知足,隻要能抓住一樣就可以。
我沒想到梁遠會一把勾住我,拿出手機,在我唇上親了下,又拍了個照。
我看著他在手機屏幕上一頓操作,都不忍心提醒他,他忘記找我要僱主的聯系方式了。
下一秒,電話響了起來,梁遠先開了口。
「媽,尾款別忘了。」
我戰戰兢兢,有點兒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
「我媽要和你說。」
我接過電話。
「煙煙,該改口叫媽了。」
掛了電話,我越迷惑了。
什麼情況啊,這是?
梁遠好心地給我解釋。
「五十萬,我媽給兒媳婦的。」
原來,這錢是當媽媽的要給兒子找媳婦……
我頓悟,又覺得不對。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梁遠語氣帶著點兒得意。
「在你找到我的第一天。」
感情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心懷不軌。
「我不管,我小心髒被傷害了,你要賠償我。」
梁遠的聲音越發撩人。
「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原來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狗頭)
(完)
鬼畫皮,狐紋屍。而我是隻鬼狐。在我給第777個人紋皮畫 屍的時候,我見到了那個將我剝皮剜心,斷掌斬尾,困在祭 壇兩千多年的人。他求,死於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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