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前途無量的一個大好青年,怎麼想得到吃軟飯啊!
可我沒想到程一嶼被逗笑了。
他搖搖頭,無奈地看著我笑:
「我是孤兒,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我愣住了:
「……抱歉。
「你昨天的話我就當沒聽過,男朋友跟特助完全不是一回事,你不行。」
程一嶼卻突然靠近了一步,將我禁錮在椅子裡,聲音有些蠱惑: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行?」
我瞪大眼睛。
真是瘋了……
好在有人找他,我等他出去後才如釋重負地狠狠松了一口氣。可跟他相處一天下來整個人煩躁得要命,滿腦子都是他說的那句虎狼之詞。
完全沒心思工作,還沒到下班時間我就跑去了最常去的酒吧。
酒吧老板是熟人,看我去了,她興衝衝地說最近調了新品,問我要不要嘗嘗。
我擺擺手說隨便,幾杯酒下肚才發現不對勁,整個人就像被火燒了一樣發燙,隻感覺輕飄飄的,眼前昏暗的氛圍燈一直在晃。
耳邊傳來老板聽不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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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加錯酒了!」
我的腦子已經分辨不清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了,迷迷糊糊中看見她拿起我手機說:「叫你男朋友來了啊……」
我強撐著按住她的手,皺眉擠出幾個字:
「找置頂的這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有人把我攬進結實的懷裡,耳邊傳來男人低聲嘆息:
「怎麼喝成這樣?」
他身上涼涼的,很舒服。
我下意識往他身上貼,但理智還是有的。
「程一嶼,送我回家。」
程一嶼沒再廢話,他把我塞進車裡,車開得飛快。
有他在我莫名很放松,好像什麼事都不用想了,在車上就睡了過去。
等再睜開眼時眼前是一片昏暗燈光,程一嶼坐在我床邊,襯衫袖口卷到手肘,骨節分明的手正解著我的外套扣子……
等等!
我酒醒了一半,一個激靈就讓程一嶼微涼的手碰到了我鎖骨,下意識發出一聲低吟。
……
程一嶼手指一蜷,眼眸微黯。
要死,我是瘋了嗎?發出這種聲音!
「你怎麼還在!」
他表情有些無辜,指了指衣服,我的手一直扯著他腰帶。
「本來是打算幫你脫了外套就走的。」
我像被電了一樣猛地松開手,一把撈過毯子蓋在頭上,悶聲道:
「麻煩你了,你可以走了。」
隻聽一聲輕笑:
「江大小姐,要不要試試?」
?
那聲音慢慢靠近。
「免費試試,不滿意可以無條件退貨的。」
我一把掀開被子,憋紅了臉:「你瘋了!」
話音未落就被程一嶼傾身堵上來,細碎的抗議聲淹沒在喉嚨裡。程一嶼閉著眼,一手扣在我腦後,神色認真又虔誠。
他真的瘋了!
那就比比誰更瘋好了。
我抓著被子的手松開,心一橫,一把把他推在床上,跨了上去。
「我不會負責的。」
他躺在我床上,衣衫凌亂,伸手掩了下被燈光閃著的眼睛,無奈地低笑:
「知道了,大小姐。」
我盯著他露出一截的腰腹,伸手從他衣擺下摸了進去。
與此同時,居高臨下地覆上他的唇。
程一嶼這人,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這身材的確……有點東西。
我像做著數學題般嚴謹地從他一塊一塊的腹肌上撫過去,指甲有意無意劃了一下。
他的身體逐漸發燙,肌肉緊繃著。
耳畔的呼吸越來越重。
程一嶼猛地一僵,一手扣住我的腰將我壓在床上,一陣昏厥後我再睜眼,他已經脫掉了上衣,像是蓄勢待發的狼,嘴角噙著笑意。
「大小姐玩夠了嗎?
「那就動真格的了。」
他咬上我的唇,探進去。
手指也拉開了我背後裙子拉鏈。
整整一夜。
我隻看見眼前的燈光一晃一晃,大汗淋漓到最後隻剩下嗚咽。
「舒服嗎……
「我會做得很好,比他們都要好……」
偏偏程一嶼不肯停。
他像是很久吃不到糖的孩子,抓住了一次就不肯放。
5
第二天醒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程一嶼不在。
我原以為他走了,直到聽到開門聲。
我換了衣服出去,看見程一嶼一手提著早餐,一手牽著大帥。
大帥是我養的一條小土狗,它一向脾氣不太好,連夏梁一開始都被他龇牙兇了兩個月才讓碰。
竟然罕見地跟程一嶼相處得還不錯。
「早。」
看起來程一嶼牢記了我說的那句不會負責,他把早餐擺好,全是我愛吃的。
然後穿上外套,走前還提醒我明天去公司要處理的事情,正經得仿佛昨晚在我耳邊說那些難以啟齒的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抱著胳膊靠在門邊。
忍不住想笑:
「這周末你把時間空出來。」
程一嶼想了一會兒才說:
「周末?有事情嗎?」
「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他愣了下。
我饒有興趣地欣賞著他的表情,挑了挑嘴角:
「昨晚驗過貨了,還可以,所以該收貨了。」
倒不是上頭了。
隻是我仔細想了一下,程一嶼辦事仔細利落,細心耐心,長得養眼,身材也好,更重要的是他跟大帥相處得不錯。
的確是個很好的同居對象。
況且他一直有這個想法。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麼,大概率是為了錢,總不能是喜歡我吧。
好在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也不會有心理負擔。
程一嶼搬進來後我的生活更舒心了,他是個聰明人,在公司一切如常,從不會有任何越界。
可在床上,每次都在我耳邊說的那些話都能把我惹得面紅耳赤。 ?
一周後 A 市最大的綜合商場開業,集團商品入駐,我帶著程一嶼準備去看看情況,卻沒想到在這個情況下看見了夏梁。
他抱著把吉他,倒騰那些不知道從哪裡淘來的簡陋設備,在商場門口唱歌。
看到我後,他突然一頓,改唱了一首《想你》,唱到深情處還直直地盯著我。
面前突然投下一片陰影。
是程一嶼站在了我面前,剛好隔絕了夏梁的視線。
他微微側頭,一本正經道:
「太陽大,我幫你擋著。」
他又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商場保安就過來把夏梁趕走了,因為佔了商場放展板的地方。
我本來沒當回事,結果當晚回家就見夏梁蹲在地庫門口。
他一見我便故作淡定地說:「好幾天沒見,我有點想大帥了,它還好吧?」
「好得很,不勞你費心。」
夏梁還要說什麼,就看見了從車上下來的程一嶼。
「他住進來了?!」
他瞪大眼睛:
「江清你可真缺男人,前腳跟我分手後腳就勾搭上了別的男人……」
他話沒說完程一嶼一拳揮了過去。
程一嶼此人喜怒不形於色,公司裡他們私底下都說他小小年紀心思深,是個老狐狸。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
程一嶼陰沉著臉,卷著袖口渾身戾氣。
夏梁被一拳打倒在地,見狀不對就往後退,嘴還一秒沒闲著:「你算什麼東西還敢打我?你以為江清真喜歡你嗎?她就是有錢闲的,想養個寵物!你比大帥那條狗都不如!」
程一嶼松開緊握的手。
我真覺得丟臉,夏梁這德性我之前是怎麼眼瞎覺得他人還行的。
怕程一嶼在意,我剛想說讓他別亂想,隻聽他垂眸兀自念叨了一句。
我沒聽清:「什麼?」
「我說……」
他抬眼看我,嘴角微微上揚。
「是寵物也好,隻要你別不要我。」
這一晚程一嶼異常興奮。
我被折騰得受不了發了火,用領帶綁住了他雙手,讓他不準亂動。程一嶼也不反抗,一副我想怎麼樣都可以的架勢。
老爸的電話打來的時候,他正咬著我耳垂,竟然直接就這麼幫我接通了。
我趕緊屏住呼吸。
老爸問了一些公司的事,我強裝淡定地一一回應。
末了他問:「程一嶼怎麼樣?當初我看他的履歷就知道很適合留在你身邊幫你,但聽說他脾氣有些古怪。」
何止脾氣古怪……
某些方面也很古怪。
仿佛聽到了我的腹誹,程一嶼猛地使了勁。
我止不住悶哼又及時把聲音咽下去,咬牙道:
「他啊……可真是能幹!」
掛了電話後,程一嶼像做了壞事還不知錯的熊孩子,掐著我的腰笑:
「多謝大小姐誇獎,我一定……
「再接再厲。」
我一枕頭丟了過去。
6
第二天程一嶼去 B 市出差。
我自己回家路上又看到夏梁,我連車都沒下準備繞過去,夏梁卻像瘋了一樣攔住我的車。
「江清,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翻了個白眼,打電話給了保安。
這段時間我又去清漾餐廳吃過幾次,隱約聽說了孫淼淼跟夏梁的消息。
跟我分手後夏梁立馬報名了一檔選秀節目,孫淼淼陪他去現場比賽,結果連海選都沒過。
還被海選老師當眾嘲諷:「這麼說吧,我三歲的孫子都比你唱得好。」
孫淼淼一看這狀況,立馬就跟他分了手,灰溜溜地又回到餐廳工作。
而夏梁……
本來就沒個正經工作,現在好像也就偶爾在街頭彈唱,自命不凡地希望有人慧眼識珠,挖掘到他這個明日之星。
我打量了他一眼,身上還穿著我以前送的名牌。
這些東西但凡掛二手平臺都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可夏梁仍然選擇穿在身上。
我算是明白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了,怕是好日子過慣了,終於明白我之前動不動就轉賬的行為到底是不是壞習慣了。
「江清!我真的還愛你!你跟我在一起不是很輕松省心嗎?」
我搖下車窗,推了下墨鏡打量他:
「我找到更省心的了。另外……你無價的愛情我可給不了,剛好現在這個也不圖什麼愛情。」
我收回目光就要走。
夏梁緊緊拉著我的車門,神色激動:
「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誰?程一嶼?
「孫淼淼那個賤人就是愛慕虛榮的女人!她以為我有錢才故意接近的我!分手的時候她都說了,當時在郵輪上就是你身邊這個男人誤導她,說我多麼多麼有錢,還誇大了我租賃郵輪的花費,孫淼淼這才決定接近我。
「他就是故意的,把我弄走,自己好上位!他能為了什麼?難不成還真喜歡你?」
我皺了眉。
有些反胃地看了夏梁一眼:
「關你屁事。
「你口口聲聲說別人愛慕虛榮,你現在來找我,難道不是想吃軟飯嗎?真有意思。」
保安及時趕了過來。
夏梁被拉走的時候還在喊程一嶼不懷好意。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
那程一嶼蓄謀已久,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
可真的不容易。
肯為我這麼花心思的人不多了,我揚起嘴角給他轉了一筆錢。
程一嶼很快發了消息:【?】
我:【心情不錯,想讓你也開心開心。】
他回了條語音,也不知道在哪裡偷偷說的,壓著嗓子顯得很是澀氣。
「等我回去,我讓你更開心。」
直覺告訴我這句話絕對不正經,但我又沒有證據。
7
程一嶼出差回來後不久,老爸從樓梯上跌下來,生了場病。
我去看他的時候,他躺在床上帶著一身疲倦,說自己年紀大了該到休息的時候了,怕我一個人在公司兜不住。
我隱隱有些不祥的預感。
果然,沒幾天,江乾回來了。
我媽死後第三年,我爸娶回來一個後媽,帶了個比我大三歲的兒子進了江家的門。
江乾原本不姓江,為了討我爸歡心,主動改了姓。
他很會偽裝,表面不爭不搶,溫潤和善,甚至在我畢業後進公司那年為了表現自己沒有爭家產的想法,主動去國外管理分公司。
可隻有我知道他有多惡心。
這次回來,他在醫院裝模作樣陪護了一周後,才慢悠悠地進公司,任了副總的職。
碰面那天他沒敲門就進了我的辦公室,他皮膚白了點,直勾勾看著人的時候像條陰冷的蛇。
「好久不見啊妹妹。」
我收回目光:「你該叫我江總,你媽沒教過你進門前要敲門嗎?」
我直接打了個電話:「把我辦公室裡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請出去。」
進來的是程一嶼。
他請江乾走的時候,江乾餘光看見我脖子上的吻痕。
臉色突然就沉了下來:
「你現在,越來越會玩了。」
我皺眉:「辦公室裡有蒼蠅?吵死了。」
等他走了,我提醒程一嶼:「他有病,別跟他有過多接觸。」
程一嶼關上門,俯身將我禁錮在椅子裡,低頭在我唇邊吻了一下:「遵命……」
我臉頰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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