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早該這麼做了。」
之前他是為了太後才一再退讓的,得知真相後,他最初的孝心就變了。
就連太後他都能狠下心來,更何況是因為太後才勉強容忍的嫻妃。
嫻妃絕望的哭喊並沒有讓皇上心軟半分,太監總管帶著人直接將她拖走了。
這件事傳到了太後那裡,勉強能下床的太後直接被氣暈了。
可即便如此,皇上依舊沒有去看她。
他的舉動讓所有人明白,那日宮女說的是認真的。
我知道那個男人有多冷血。
即便他知道那宮女說的是真的,但他不會讓宮女活著。
更準確地說,那樣的醜聞,他是不可能讓宮女活著對第二個人說的。
我先一步下手,以假死的方式,讓人帶走了宮女,證據指向了太後和嫻嫔。
這讓皇上少了負罪感,對那兩人的恨意和不滿也加深了。
沒過幾天,他在朝堂上昏倒了。
聽到消息,我帶著宮女去了皇上寢宮。
在去之前,我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連大人,也就是嫻嫔的生父,與私鹽販賣商勾結,互相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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販賣私鹽是重罪,足以牽連九族,皇上得知後,直接氣暈了過去。
朝堂亂作一團。
我到了皇上寢宮的時候,他剛剛清醒,人還虛弱地躺在床上,咬牙切齒地下令,將連大人押入大牢。
嫻嫔身邊的宮女來了,太後也差人來了。
皇上一個都沒有見。
逼不得已,太後坐著轎輦來了,皇上一句太後身體不好,需要靜養,就讓人將之抬了回去。
我安靜地站在殿內,一轉頭,對上了毓貴嫔探究的目光。
我朝她微微一笑。
慢慢來,等處理了太後和嫻嫔,以及連家,下一個就輪到她了。
皇上這一氣,人也病了,後宮妃嫔輪流看望。
皇上沒心情見,偶爾見幾個,隻有我每日帶著兩個孩子,暢通無阻地進入寢宮。
他坐在龍榻上,和我闲談,也會一時興起詢問兩個孩子最近遇到的事情,就像是一位最普通的父親一樣。
「這就是朕一直想要的生活。」他看著兩個孩子。
我沒有說話,也看著那兩個孩子。
除了和鹽商勾結以外,連大人還被查出了練私兵,有想要造反的嫌疑。
皇上在朝堂上好幾次差點氣暈。
父親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最後連家全家被抓,該殺的殺,剩下的等著他們的是流放。
太後得知這件事後,氣得吐血,若非太醫去得及時,估計人都要沒了。
「朕這樣做是對的嗎?」皇上痛苦茫然地問我。
「臣妾支持皇上所有決定。」我垂眸回。
他定定地看著我,「所以月月不會離開朕的,對不對?」
我抬眸,與他對視。
他在透過我看著先皇後。
二十五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將我當成了先皇後,而不是先皇後的替身。
我沒有提醒,「子容,月月當然不會走,除非皇上不要月月了。」
子容是他的字。
聽著這句話,他滿足地笑了。
「月月,你相信子容,子容就算負了這天下,也不會負你。」他握著我的手說。
我點頭,心口不一地說著相信。
皇上將我當成姐姐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到了後面甚至會糾正兩個孩子的稱呼。
兩個孩子茫然地看看皇上,再看看我,聽話地改口了。
皇上不在的時候,毓貴嫔來了。
她身邊隻帶了一個宮女。
「貴妃娘娘。」
我看著她行禮。
她是來投誠的,眉眼間將姿態放得很低很低。
「隻要娘娘願意,臣妾願為娘娘效力,一切聽從娘娘吩咐。」
她是個典型的江南美人,低眉順目時,柔順得沒有任何稜角。
這也就是嫻妃曾經輕信她的原因。
「毓貴嫔想要投誠,是不是得拿出一點誠意來?」
毓貴嫔抬眸,「娘娘想要什麼誠意?」
我聲音輕輕的,「本宮要嫻嫔被褫奪妃位,進入冷宮。」
毓貴嫔神色微變,她沒有讓我看到任何糾結猶豫,很快給了答復。
「娘娘靜待成果。」
我目送著毓貴嫔離開了。
毓貴嫔很快就做到了。
她買通看守嫻嫔的宮人,讓嫻嫔成功從宮殿裡出來,自己再恰好遇上,為了攔住嫻嫔,她挨了好幾巴掌,推搡著額頭撞到了牆壁。
嫻嫔被控制後,她抹著眼淚跪在了皇上面前,求一個公道。
皇上本就厭棄嫻嫔,又不用顧及太後和已經倒臺的連家,在毓貴嫔的暗示下,褫奪了嫻嫔的位分,將人打入冷宮了。
這樣的懲罰並不單是這一件事造成的,是舊事加新事的最終結果。
「娘娘想要的,臣妾已經做到了。」她跪在我面前說。
我讓人將她攙扶起來。
「你做得很好,也很聰明。」
「為娘娘效力,是臣妾應該做的。」
當天晚上,我出現在了冷宮裡,隻帶了幾個人。
冷宮裡的一切都事先安排好了,我來這兒,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我看到連玉琴時,她身處逼仄的,有些潮湿的房間裡。
房間裡隻有簡陋的桌椅床,別的都沒了,更沒有伺候的下人。
冷宮環境是很差,但不是所有的房間都差到了這個地步,這是我讓人安排的。
「雲拂月!」看到我,連玉琴猛地站起,怒目看著我,「你來這兒做什麼?是想看我的笑話嗎?」
我看著面前的她,披頭散發,面容憔悴,想起了曾經那個一身華服,仗著皇宮裡有太後護著她,不管她做什麼,皇上都不會真的將她怎麼樣,而肆意妄為的嫻妃。
「本宮是來送你最後一程的。」
二十六
我話剛說完,就立馬有人將連玉琴控制住,她的嘴也被強行捂住了。
連玉琴意識到不對勁,也意識到我不是簡單地過來看她過得有多慘,而是想要她的命。
她瞪大了眼睛,瘋狂掙扎。
毫無用處的。
我站在她面前,垂眸,眸光不帶任何溫度地看著她。
「你還記得她是怎麼死的嗎?」
連玉琴想起來了,眼裡的驚恐和害怕也更濃了。
雙珠端著碗站在我身邊,碗裡液體顏色漆黑,連玉琴眼淚都出來了。
「松開她的嘴。」除了我的人,沒有人能聽到她的聲音。
我的人松開了她的嘴,連玉琴開始求饒,瘋狂地求饒,眼淚糊了一臉,毫無形象可言。
她不想死,她害怕死亡。
可是沒用的,有人強行掰開了她的嘴,我端過碗,黑漆漆的液體一點點灌入,沒有一滴流出。
「這滋味,你可還喜歡?」
我聲音輕輕地問,宮人松開了手,她脫力般倒在了地上。
疼痛讓她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扭曲著面容,怨毒的目光死死盯著我,殷紅的血跡順著她唇角流下,源源不斷,沒有盡頭一般。
我後退了一步,避免裙擺被弄髒。
「你,你不得,不得好死……」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咒罵我。
我冷眼看著她氣息一點點弱下去,最後徹底斷了。
我閉上眼,再度想起了那無數次出現在夢裡的畫面。
下一個該輪到太後了。
連玉琴死在了冷宮裡。
消息傳到皇上那裡時,是自殺。
那個男人毫不在意,隻抬手擺了擺,讓太監總管自己處理了。
太監總管告訴我,皇上在畫畫,畫的是曾經一身鳳袍的先皇後。
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微微點頭。
那幅畫畫好後,皇上拿著跑到了我面前。
「月月,朕怎麼好久不見你穿這一身了?你穿給朕看看好不好?」
「皇上,這是皇後穿的,月月還不能穿?」
「你就是朕的皇後,朕說你有資格,你就有資格!」
太監總管在一旁立馬連連表示,會讓禮部那邊加快進程的,他這才勉強同意了。
連玉琴的屍體被隨便處理了,當天太後便知道了這件事。
連家該斬首的幾個人,將會在次日斬首。
壽安宮又開始鬧了,這次太後甚至以自殺為要挾。
皇上隻覺得頭疼不已。
「皇上,這事交給月月來處理吧。」
他答應了。
當天我讓人端了參了安眠藥的食物去了太後那兒,太後這一覺睡到了一切結束。
我知道太後有多惜命,她不會真的想死的,在一大堆人的看守下,想以此來威脅也沒有任何用處。
皇上沒有關注太後那邊是怎麼解決的,太後那邊沒有事情吵他了,他就忘了對方的存在。
二十七
毓貴嫔再次來了。
她是為了連玉琴的死而來的,隻敢試探著問,甚至不敢直接表明來意。
連玉琴的死法和先皇後一樣,別人或許看不出,但她也是那件事情的參與者,不可能不知道。
我像往常一樣和她聊天,她不敢明問,我也沒有明回,對於連玉琴的死,隻感嘆了一句,可惜她死得那麼快。
這讓毓貴嫔更不確定人是不是我殺死的了。
除了我以外,另一個有這種嫌疑的是皇上,皇上也是知道先皇後是怎麼死的,但是他不知道那件事情她也參與在其中。
如果是皇上做的,那麼她最擔心的就是連玉琴臨死前說了她也有參與。
我坐在主位上,看著毓貴嫔滿懷心事地在我面前偽裝。
皇上沒有再踏足其他妃嫔的宮殿了,一進後宮,便直接往我這邊來兒。
後宮裡的妃嫔明面上沒有一個人有闲話,朝廷裡有大臣不滿了,但是有父親在,這些他可以解決,更重要的,皇上不會聽他們的話。
更多時候,我會進入御書房。
御書房裡人不多,都是我的人,我坐在龍椅旁,翻閱著一道道聖旨。
皇上就坐在一旁,沒有阻攔,也沒有半點不悅。
他現在不喜歡這些,而我是來幫他的。
「皇上,你該立太子了。」我直言。
「太子?」
我唇角含著笑,帶著他回憶曾經。
「你忘了月月懷孕的時候,你說過,等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就立為太子,是個女孩就封裕寧長公主。」
裕是國號。
「朕記得,朕都記得。」他欣喜得像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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