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茜搖頭。
沒救了,真的沒救了。
岑理真的把她妹吃得死死的。
“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那天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池茜恨鐵不成鋼地說,“男人不能慣,光你對他死心塌地有什麼用啊?要讓他反過來對你死心塌地。”
說到這裡,池茜又問:“我讓你買的那個戰袍睡裙,買了沒?”
池柚內心一緊:“買了。”
“快遞到了嗎?”
“到了。”
“你試穿沒有?”
何止試穿,昨天晚上趁池茜不在家,已經用上了。
“我眼光應該不會錯,你皮膚白,穿藍色好看,”池茜不知道池柚心裡的那些小九九,嘴上還在說,“哪天你去岑理家過夜,就帶那個睡裙過去,別老穿那些卡通的,有時候該性感還是要性感一下。”
池茜諄諄教誨,池柚也不好隱瞞,撓撓臉,這才小聲說:“姐,其實我昨天的時候就穿了。”
“你昨天就穿了?”池茜皺眉,“你在咱們家穿戰袍有什麼用?穿給誰看?去岑理家的時候再穿啊。”
“……我昨天跟岑理視頻了。”
池茜一愣,腦子一轉,迅速猜到了池柚的潛臺詞。
池柚不好意思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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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茜的笑容逐漸畏縮,猛地拍了下池柚的背。
“看不出來你倆很會玩嘛,戰袍好用嗎?”池茜挑眉問。
池柚點點頭:“……挺好用的。”
“隔著手機都能用,”池茜眼睛锃亮,“你小子,魅力可以啊。”
池柚謙虛:“過獎過獎。”
池茜對妹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加油,我回頭再幫你多選幾件戰袍,爭取把男神吃得死死的。”
池柚皺了皺鼻子,有些腼腆地說:“可是這樣會不會太不矜持了啊?”
“這叫策略,懂嗎?我告訴你,男人呢,不管表面上看著再正經,隻要他身體沒那方面的問題,都是下|半|身動物,沒有例外。”
“這就是男女差異,男人就是跟女人不一樣,我們女人呢,更注重精神上的交流,感性更多,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小姑娘,碰上個渣男演演戲,對她關心一下愛護一下就死心塌地了,男人可沒那麼好忽悠,”池茜說,“所以你要充分發揮出自己的優勢,時不時給顆糖,保持新鮮感,反正就是死死地吊著他。”
池柚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怎麼吊?”
池茜神秘一笑,附到池柚耳邊說了一大堆。
池柚先開始還聽得挺認真,可慢慢地表情就變得奇怪了。
池茜一臉不滿:“喂,你這是什麼表情?”
池柚猶豫地看著姐姐:“你怎麼這麼懂啊?”
“廢話,好歹也有個穩定交往幾年的男朋友了,你以為男朋友是白交的嗎?”
“所以這些招數……”池柚咽了咽口水,“你都對於昂用過?”
池茜一怔,沒有正面回答:“你怎麼突然扯我身上了?”
池柚抿唇,突然就想到了於昂。
估計姐夫就是這樣一步步淪陷在她姐的石榴裙下,所以才一廂情願地求了婚。
卻沒想到池茜是個隻喜歡點火,不負責滅火的人。
“姐,你跟於昂的感情都這麼好了,真的不考慮結婚嗎?”
“……怎麼又扯到結婚了?”池茜說,“結婚不就一個紅本?隻要我跟他感情好,結不結婚都沒區別啊。”
池柚對婚姻也不太懂,池茜的話她也沒法反駁。
“好吧,”她聳聳肩,“反正你倆的感情,你倆沒意見就行。”
這個話茬就這麼結束了,然而池茜卻沉思了起來。
她和於昂,觀念不同,對於結婚的看法也完全不同,於昂覺得婚姻是畢業證,而她卻覺得婚姻是墳墓。
單純談戀愛,她很享受,也很懂得怎麼讓於昂開心。
而且戀愛好就好在,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也很純粹,就是兩個人的事,哪怕之後分開了,兩方也不會有任何多餘的牽涉。
而結婚就麻煩了,把兩個人的愛情,變成了兩個家庭的牽絆。
上班前,池茜問池柚:“你想跟岑理結婚嗎?”
池柚一愣,老實說:“我還沒想這麼遠。”
“沒讓你想那麼遠,我就打個比方,比如你想跟他住在一起生活嗎?一起做飯一起做家務,每天早上醒來身邊多了一個人,還有交水電費,還房貸之類的一些小事,反正就是很多生活上的瑣碎,你都要跟這個人商量和分擔。你覺得這樣的日子好嗎?”
池柚不語,想了會兒,突然笑了。
池茜不解:“你笑什麼?”
“因為我想象了一下,”池柚嘿嘿一笑,“我覺得這樣兩個人一起生活,無論大事小事都一起分擔一起商量,好幸福啊。”
池茜不能理解:“……你沒事吧?你不覺得這樣很麻煩嗎?本來一個人好好的,做什麼都自由,等結了婚以後,就相當於被束縛住了,什麼都得兩個人一起。”
池柚反問:“可是姐,我們爸媽這幾十年,不就是這樣生活過來的嗎?如果是跟自己愛的人一起生活,怎麼會麻煩呢?”
池茜愣住。
“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也完全理解你的擔心,可能我比較樂觀吧,”池柚語氣輕松,“我覺得婚姻這個東西,本質來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遇到良人,如果選錯了人,那婚姻就是束縛和折磨,如果選對了人,那婚姻就會是幸福的。”
池柚自信地說:“我覺得岑理對我來說就是那個對的人,我也相信他會一直對我好,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但是我一點也不排斥未來和他發展到哪一步。”
她帶著笑說出了這些話,神色樂觀而輕快,和池茜的理性和擔憂不同,因為岑理的緣故,池柚覺得她遇到了對的那個人,所以她對於未來是期待的。
“姐,覺得於昂對你來說,也是對的那個人。”池柚說。
池茜沉默片刻,問她:“那你能幫於昂打包票嗎?”
“不能,”池柚老實說,“因為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啊。”
池茜撇嘴:“你既然知道未來的事說不準,那你還想結婚?萬一呢?”
萬一你看錯人了呢?
哪怕這個人有多完美多愛你,可將來呢,誰能保證一輩子?
池茜擔心的點就在這裡。
“不能因為怕受傷害就不去愛吧,”池柚笑了笑說,“我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生活的底氣,結婚的意義對我來說不
是把人生全部託付給男人,而隻是和我喜歡的男人組成家庭生活,要是真選錯了人,就丟掉他,重頭再來唄。”
池茜突然笑了。
也突然就懂得了絕對樂觀的人是怎樣看待生活的。
這樣灑脫的生活態度,難怪她妹可以過得這麼開心。
“池老師,我今天受教了。”
池茜裝模作樣地衝池柚鞠了一躬,然後俏皮地眨了眨眼,說:“至於你想結婚的這個念頭,我會幫你跟妹夫轉達的。”
池柚否認:“喂!我沒有啊!”
她是真的還沒有想這麼遠,她隻是聽到池茜問了,就用自己的想法幫忙分析了一下而已。
“你不準跟岑理說,”池柚警告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著急跟他結婚呢?”
池茜反問:“你不著急嗎?”
池柚語氣肯定:“完全不著急。”
“難道你不想把暗戀多年的男神給娶回家嗎?”
還沒等池柚說什麼,池茜又循循善誘道:“等你們辦婚禮的時候,你就能請你們當年的高中同學參加婚禮,然後像所有人炫耀,你,池柚,成功地把你們那一屆最優秀的岑男神給拿下了。”
池柚:“……”
池茜:“你想象一下,是不是很爽?”
池柚咽了咽口水。
確實很爽。
畢竟人活這一輩子,圖的不就是這點快樂?
-
本來是幫池茜克服對婚姻的恐懼,池茜克服沒有不知道,池柚倒是陷入了某種想象。
反正想象是自由的,想象又不犯法。
上班的時候不能過分想象,於是隻能等到下班的時候再盡情想象。
然而不湊巧的是,今天加班。
岑理今天比她早下班,本來池柚是不想麻煩他等的,發了消息讓他先回家,兩個人明天再約。
但岑理今天有點固執,執意要等她一塊兒下班。
池柚以為今天他是有什麼已經安排好了的約會,所以沒拒絕,等她也下班後,兩個人坐上車,她才好奇地問他:“我們去哪兒啊?”
岑理:“我家。”
池柚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問:“你家?我們現在不去其他地方嗎?比如吃個夜宵什麼的?”
岑理很好說話:“你想吃什麼?我先帶你去吃,吃完再回我家。”
“你特意等我下班,難道不是你提前安排嗎?”
岑理聽懂了她的以為,解釋道:“我等你下班是想接你去我家過夜。”
他側頭看她,見她一臉“就這?”的表情,抿抿唇,清冷的聲音意有所指道:“你要不要先回趟家,把你那條睡裙帶上?”
“……”
池柚懂了。
她一甩頭,語氣略有些僵硬:“我不要。”
池茜說了,對待男人,不能一次滿足,得吊著才行。
岑理沒料到她會拒絕,明明之前視頻的時候她還很聽話。
但他也沒勉強,畢竟睡裙隻是助興的工具,有沒有都不妨礙他做什麼。
車子開到他家樓下,剛停進車位,主駕駛上本來還正襟危坐的男人解開安全帶,一下子就將旁邊的人撈了過來,堵在了懷裡吻。
視頻再刺激,那也隻是隔靴搔痒,自己動手哪比得上實實在在地被她包裹。
男神的渴求向來直接而沉默,將人吻到身體發軟。
說句不矜持的,池柚簡直愛死了他這種無聲的強勢。
但是今天不行,她推了推他,抿著發紅的雙唇,壓抑住人類的生理本性,說了句不行。
女朋友明確說拒絕,岑理自然沒有強硬地繼續,摟著她問:“怎麼了?”
沒怎麼,單純的欲迎還拒罷了。
池柚肯定不能說,含糊道:“我今天不想要。”
“……”
沉默幾秒,岑理妥協,用力揉了揉她的頭。
池柚本來還擔心她今天拒絕,可能會惹男神不高興,但意外的,岑理還淡定的。
用手機跟池茜報備了今晚不回家,池茜回了個“OK”的表情包。
池柚在岑理家沒有換洗的衣服,之前幾次過夜,岑理都是拿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一開始池柚還挺不好意思,但穿多了也就習慣了。
而且岑理的T恤穿著很舒服,不比她的睡衣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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