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說漏嘴,孟璇立刻找補:“走去康莊大道?”
王凱寧冷呵:“神經病,我看你才是喝得神志不清了。你咋不說走上發家致富之路呢?”
池柚坐在廣場中央花壇旁的長椅上吹風。
她現在腦子有些暈暈的,看四周的景物也有些模糊,不過她此刻意識還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哪兒。
也知道岑理去給她買奶茶了,讓她乖乖坐在這裡等他。
她剛剛說想喝奶茶,岑理要帶她一起去買,她又說自己腿疼不想走,就坐在這裡等他買過來。
岑理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倒是池柚皺眉問他:“我一個成年人還能丟了不成?”
平時是丟不了,但喝了酒就不一定了。
岑理還是想把她帶在身邊,但是池柚就不肯,一屁股釘在椅子上,執拗說:“我想喝奶茶,你快去給我買啊。”
說完她朝前踢了下腿,是趕他走的意思。
岑理隻好說給她去買,讓她坐好,他馬上就回來。
池柚:“嗯,你快去買。”
岑理去買奶茶了,池柚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無聊地踢踢腿。
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不是耍酒瘋才讓岑理去買奶茶,她就是想趁著自己喝多了,在他以為她醉了的時候,小小地任性一下。
也想測試一下,他能容忍她到哪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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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如果一個男人越是容忍一個女人,就代表他越喜歡那個女人。
池柚不確定他有多喜歡她。
所以也不確定,如果她辭職回老家了,他會不會願意跟她異地戀。
如果他願意的話那就好了。
正想著,岑理拿著奶茶回來了。
走過來的時候看到她還乖乖地坐在原地,男人神色一松,在她身邊坐下,把奶茶遞給她。
池柚說了聲謝謝,接過奶茶,用吸管戳開,然後對嘴吸了一口。
她突然皺眉:“你沒有跟他們說奶茶要少糖去冰嗎?”
岑理一愣:“沒有。”
“你為什麼不說?這個太甜了。”池柚問。
岑理見她責怪地看著自己,耐聲解釋道:“我去買的時候你沒跟我說要少糖。”
“我沒說嗎?”池柚說,“可是我以前每次讓你幫我買奶茶的時候都跟你說過啊,我以為說了那麼多次,你肯定能記住了。”
岑理眼裡劃過一絲困惑,問:“我以前幫你買過很多次奶茶嗎?”
池柚點頭:“有啊,你還請我室友喝過很多次奶茶啊。”
岑理微怔,垂眸想了會兒,猜到什麼,突然淡了語氣問她:“大學室友?”
“對啊,不然……呢……”
在男人安靜卻沒什麼情緒的眼神下,池柚的語氣漸弱,然後倏地、睜大了眼。
慘了。
她現在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喝醉了。
池柚轉了轉眼珠子,突然捂住了額頭,一臉虛弱地說:“我好像真的喝醉了。”
然後猛灌了幾口甜膩了的奶茶,試圖解酒。
岑理就那麼安靜地看著她表演,池柚心道不好,作過頭了。
該死的,她真的是在作死,這可是岑理,她的男神。
她不好好供著他,沒事兒犯什麼賤試探他的底線。
她隻能身體一倒,直接倒在了岑理身上,借由身體的接觸來試探他目前為止的心情。
岑理一動不動,沒有推開她,但也沒有順勢把她抱住。
生氣,但還不是很生氣,還有救。
他不抱她,那她就抱他。
於是她張開雙臂抱住了他。
岑理抬手試圖掙脫,池柚趕緊收緊了手臂的力道箍住他。
但她一個姑娘,力氣再大怎麼可能比得過男人。
岑理還是掙脫了,起身,淡淡對她說:“我去重新給你買杯少糖的奶茶。”
池柚心裡一慌,立馬拉住他的衣服,然後跟著他起身,擋在他面前,不讓他去。
岑理蹙眉,垂眼看她:“你還想不想喝奶茶了?”
都這時候還喝什麼奶茶,池柚咬咬唇,雙手捧著他的臉往下拉,然後踮起腳,以最大弧度地仰起頭,往他唇上親了一口。
夜宵攤子這會兒正是熱鬧的時候,繁華鬧市內,燈光普照,到處都是人和燈光,她就這麼眾目睽睽之下當眾親他。
“我靠……”
岑理甚至都能聽見周圍的人路過的時候,輕聲感嘆了一句。
第42章 喝醉?
“……”
剛剛被親過的唇角還有些酥麻的餘溫在, 在經過路人的眼光中,男人耷拉下眼皮,微微咬著下唇, 清俊面龐顯露出幾分尷尬。
始作俑者卻對此毫無知覺, 仰著頭, 睜著一雙迷蒙醉意的眼睛看著他。
岑理往外推了推她,池柚卻不為所動,釘在原地,死死抓著她的衣服。
他隻好拉著她重新長椅上坐下。
還不等他說話,她就先說:“我喝醉了。”
喝醉的人會說自己喝醉嗎?分明就是在借著酒意做一些平時不敢做的事。
但是沒喝醉, 又解釋不了她剛剛為什麼記憶混亂,將岑理當成了別人。
這種錯誤真的怎麼解釋都不對,岑理掐掐她的臉。
“你最好是真的喝醉了。”他說。
池柚嗯了一聲。
默了會兒,岑理還是說:“我去給你買杯新的。”
她再次拽住他, 搖頭:“不用了,我就喝這個, 其實奶茶甜一點還更好喝。”
為了向他證明, 她又用力吸了一口, 結果吸多了, 兩邊臉頰被撐得鼓起, 還漏了點奶茶液在雙唇的交接縫內。
岑理嘆氣, 說慢點喝, 伸手,替她揩了揩唇角。
池柚就這樣雙手捧著奶茶,安安靜靜地喝, 一點也沒有剛剛叫他去買奶茶的作勁兒了, 坐在他身邊特別乖。
男人黑眸濃鬱, 凝視著她乖巧的樣子,寂靜半晌,終於還是開口,用聽不出情緒的語氣問她。
“他給你買過幾次奶茶?”
池柚一愣。
岑理沒說這個他是誰,連男女都沒說,但她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問的他是誰。
池柚咬著奶茶吸管沒說話,岑理依舊看著她,等了半天沒等到她的回答,又問了一遍,隻是這次語氣更加低沉了。
“買過幾次?”
“……沒幾次。”池柚小聲說。
臉又被掐了一下,岑理警告道:“別撒謊。”
池柚狡辯:“沒撒謊,我記不得了,誰會數這個。”
岑理不說話了。
因為他無法反駁。
岑理給她買的是小杯的奶茶,估計是看她剛剛喝了不少酒,怕她的胃撐著。
所以池柚很快就喝完了,連裡頭的珍珠都吸完了,然後在他面前晃了晃空杯,故意討好般地說:“我喝完啦。”
接著她又往他身上一靠,還用頭在他肩上蹭了蹭。
她還用雙手抱住他的一邊胳膊,試圖更親密一些。
深城的春夏之交,氣溫涼爽得剛剛好,甚至已經有人穿著短袖短裙出街,池柚身上隻套了件薄外套,緊貼著岑理時,胸前的柔軟僅憑薄薄的外套根本無法阻擋住他緊實的手臂感受到這份柔軟。
黑眸一沉,岑理皺眉,往旁邊挪了挪,本想把胳膊抽出來,誰知這個粘人精又追了過來,他剛把胳膊抽出來,她又抱住了他的腰。
原本隻是手臂感受到了柔軟,這下胸膛也感受到了,順便還有侵入鼻息的淡淡發香。
岑理閉眼,懸空的指尖微蜷,聲音不自覺啞了。
“因為他給你買過太多次的奶茶,所以你不記得次數了,對麼?”
池柚在他懷中一滯。
她瞬間的沉默其實就是一種回答。
被她抱著,岑理神色平靜,心底卻不由自主地去猜,聲音極淡。
“所以他知道你不喜歡喝太甜的奶茶。”
即使沒有親眼看到過那人給她買奶茶的情況,他也大概能猜到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景。
大學校園內,戀愛不再是禁令,因而有太多在高中不能做、隻敢偷偷做的事,在大學裡都可以盡情去做、去享受。
上高中的時候,如果一個男生給一個女生買奶茶,那麼就會立刻遭到老師和同學們的注意,但在大學,這樣的行為再日常多,甚至微不足道。
已經過去的事她沒辦法抹消掉,更沒有辦法強行改變。
他的聲音淡然,可說的每一句話都夾含著酸意。
他不肯說前男友三個字,一直用“他”來代替。
人池柚不想惹岑理不高興,所以一直在討好,可是在聽到他這幾句話時,人性本劣,她的心裡居然不受控制地生出幾分欣喜來。
甚至有些欣慰。
——終於輪到他了。
她在高中的那三年裡,喜歡他的那種甜蜜,以及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酸澀和苦意,就像是在一杯蜂蜜水中放入了檸檬和苦杏,很甜,卻也酸和苦。
心髒被緊揪著,又甜又酸,池柚埋在他的懷中,對自己曾經偷偷愛慕過的、現在已經成了她男朋友的男生說:“我喜歡你。”
這四個字仿佛是一個開關,從那天晚上的親密開始起。
因為三年暗戀的後遺症,她一直以來在他面前的膽怯和小心翼翼,差不多都被那晚和他的親密給治好了。
可是她還是差最後的一步勇氣,那就是告訴他,我其實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因為得不到你的回應,這場獨角戲我演了三年,最終還是放棄了。
說是放棄,其實放棄有多難,隻有和她同樣暗戀過的人才懂。
因為那是在生活中,學校裡,一點一滴、一分一秒積攢下來的愛意,是和他的每一次偶遇,還有她無數的偷看累計下來的。
草稿本上寫下過好幾頁他的名字,清楚地記得他名字中的每一道筆劃和橫豎彎鉤,還有他身上幹淨的校服,純白的鞋子和高挑的背影。
每次他考了年級第一時,她在榮譽榜的高位中看到他的名字,忍不住為他驕傲,也忍不住得意自己喜歡的人如此優秀。
還有他在學校裡留下的每一道身影,認真學習的、和同學們交談的,以及老師們誇贊的。
整整三年累計下來的喜歡,她是真的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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