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體驗湘西文化的風土人情,我報團參加了此次的苗疆之行。
卻在當日身中「欲蛇之毒」,與一苗疆少年共度春風。
臨分別之際,我答應他會信守承諾與他見面。
卻在回家之後把這件事拋諸腦後。
到了約定時間我卻通身泛紅,大汗淋漓,帶著瀕死的渴求。
那天,漂亮的男人眉眼之間滿是陰鬱地站在門口。
我連滾帶爬地抱著他,如飢似渴地吻在他臉上。
「阿茵,這就是不遵守諾言的下場。」
男人冷漠的話,讓我內心泛涼。
可是他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個十分惡劣的笑容:
「現在,求我,興許我心軟也說不定。」
1
我從湘西偏遠的寨落回來之後,已經把和樓銜月的「一夜春風」忘得差不多了。
事實上,我是有意為之。
在一個月前,我跟團去了苗疆。
在那裡第一天我便融入了當地,寨子裡的人也很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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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導遊千叮嚀萬囑咐,我們在這裡品嘗美食也好,欣賞美景也罷。
但是切不可招惹寨子裡的人。
當時我還開玩笑問道:「若是招惹了怎麼辦?」
導遊卻陰惻惻地回答我四個字:「不死不休。」
那時候我聽了還嗤之以鼻,覺得是導遊陰謀論。
現在的我隻想給當初的自己兩個耳刮子。
因為招惹後,結果隻會比你想象中更可怖。
住在寨子的最後一晚,導遊要求所有人在當晚關緊房門,不準出去。
問其原因也是諱莫如深,隻說是寨中的祭祀活動,外人不便參與。
說來也怪,之前整個團的人都會異常活躍。
但是當晚,其他人都困得呵欠連天,最終都各自回房早早睡下。
但是在當晚,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好奇心作祟下,我鬼使神差地偷溜了出去。
隻見一堆人像是舉行什麼篝火派對一樣,嘴裡吟誦我不懂的語言。
看得十分無聊,我便想離開去看看附近的夜色。
沒走多遠,卻腿腳一麻,下一秒不受控制倒地不起。
看到一條周身紅彤彤的小蛇從我鞋面蹿過,我暗叫不妙。
隻能用盡最後力氣一點點地爬向離我最近的木屋。
門被打開,我被對方的美貌硬控十秒。
要不是身體已經麻痺到一定的程度,我一定會色欲燻心地搭訕對方。
實際上,我也是這麼做了。
我扯著對方裙褲,磕磕巴巴了半天才吐出我被一條小紅蛇咬了。
再醒來,發現已經身處對方的床榻上。
房間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醒了?」
我朝聲源看去,隻見那人身著青藍色苗族服飾,在昏黃的燈光下也掩蓋不住絕色容貌。
精雕玉琢,勾魂攝魄形容也不為過。
這不正剛剛開門見到的美豔帥哥?
「是你救了我嗎?」
看到對方那張臉,萬年厚臉皮的我也忍不住有些羞澀。
「沒能完全解毒,隻是暫時壓制了。」
長得那麼好看,連聲音也這麼好聽。
不對!
「啊?那我……會不會死啊?!」
對方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那一刻,懸著的心終是死了。
「這是為什麼?沒有什麼血清之類的嗎?」
他神色有些糾結,最終還是對我抱歉道:
「紅紅是我養的小寵,平日裡不會攻擊生人。
「興許是你吃了什麼,身上帶有雌蛇的味道,刺激紅紅發情。
「這才誤打誤撞咬了你。
「它還不是普通的蛇類,所以一般的血清幾乎沒用。」
沒用?這是表明我要涼的節奏。
我哭得肝腸寸斷,扯著嗓子幹號。
「為什麼隻有我這麼倒霉啊,我還沒談過戀愛,我才剛二十,青春年少。
「我就不該大半夜出門,不然也不會小命玩完。」
可能看我號叫得太過於撕心裂肺,也許也覺得我命不該絕。
對方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才發現他身量極高,恐怕有一米九,垂在肩膀上的一縷頭發還綴著一圈銀飾。
他撩起眼皮,略有些羞澀道:
「還有一個辦法。」
我眼睛一亮,激動地看著他。
「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聽他說完要實施的辦法後,我眼睛就像鈦合金狗眼,閃閃發亮。
隻因這個辦法,就是與他行魚水之歡。
猶豫一秒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就算點個極品鴨鴨,一晚也得花費不少。
何況還是這種天上有、地上無的絕世美男。
2
解毒解了一晚上。
整個人神清氣爽,除了腰疼腿軟沒其他副作用。
樓銜月,苗族美男,也是為我解毒的大好人。
此刻正躺在我身側,白皙的臉上浮上一層緋紅,額頭有著細密的汗珠。
結實的胸肌、腹肌一塊不少,再往下......
有人天生就是魅惑眾生,光看著我就流出了兩行鼻血。
誰能知道,就這麼個人,居然還是童子雞。
雖然我也是母胎單身,但我總覺得我賺了!
「阿茵。」
樓銜月醒了,他的眼神在我身上虛虛地掠過,似乎是不太好意思。
我微微一愣,反射弧長到發現此刻的自己好像還沒穿衣服。
「你的毒已經完全解了。」
後知後覺的我伸伸腿,果然,不麻不漲,心髒也不再絞痛。
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手機兀地響了起來。
是導遊。
一接電話,就是集合的通知。
我麻利地穿好衣服,往門外跑去。
然後,頓住腳步,回頭:「阿月,謝謝你。」
樓銜月眼底很深,沒什麼笑意,手下的被子已經被揪成一團。
「你要走了嗎?你這一去,我是會死的。」
哈?
他低下頭,在抬頭桃花眼中蓄滿了眼淚。
「我曾對三十六堂神鬼發過誓,第一次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
「違背誓約,我會生不如死。」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把跨出臺階的腿弱弱地縮回來。
原以為這隻是成人之間的 one night sex,但感覺好像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我覺得。
不僅是外人對苗疆有誤解,可能就連他們本身也因為巫蠱千年歷史原因深信不疑。
我不信,則是因為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唯物主義者。
但基於對自己一夜情對象很滿意,所以我還是回頭了。
不僅甜言蜜語哄得對方破涕為笑,還和他定下了再次相見的約定。
當然,還是那句話。
如果一個月後我知道不去赴約隻會比現在死得更慘,那當初我是決計不會隨意輕易許下承諾。
3
很快,一個月即將過去。
我咬著筆頭,偶爾會想起苗疆的那一天。
「關茵,你最近很忙?」
身側傳來周辰的聲音。
他隨意地把手臂搭在我椅背上,臉上帶著漫不經心。
周辰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從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他。
我覺得是個傻子都能感受出我這十幾年對他的喜歡,不過他卻沒察覺出來。
當然,也許他是知道的,但是不屑一顧。
自從我去苗疆那次旅遊回來之後,可能是一場與美少年的豔遇把我戀愛腦給治好了。
回來我就立馬放棄了舔狗般的大學生活。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不做舔狗,沒有像老媽子一樣圍著周辰身邊打轉的日子實在是太爽了。
我有足夠的時間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再也不用熬夜幫周辰完成他的而累及自己。
還有大把的時間和室友聯絡感情。
天知道,我上大學的這兩年,承擔起為周辰做飯的任務,卻和自己室友一起吃飯的次數不超過三次。
我是喜歡周辰,但是我卻失去了自我。
那次苗疆之行讓我覺得,女人絕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尤其是還被自己一夜情對象碾壓的歪脖子樹。
很顯然,周辰在我心中已經就是歪脖子樹了。
「不忙。」
手上的動作沒停,我打算這兩天把作業提前寫完,到時候好和室友許呱呱一起去看演唱會。
他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
「不忙為什麼沒來找我,是因為那次你生日等了我一晚上,我沒赴約的原因嗎?」
「沒辦法,是老師讓我帶帶學妹的,我抽不開身。
「我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但是太忙了,等想忙完後再打的時候已經打不通了。」
啊,原來他知道那天是我生日。
也知道,我一個人在餐廳包廂滿懷希望地從下午的兩點等到了晚上十點直到餐廳閉店。
想來,我在他心目中一定貼上了「聽話」的標籤。
「沒關系,一個生日而已。」
所以第二天我買了機票,踏上了我一直想要去的湘西。
我曾經一直想和周辰來,但現在我發現一個人的旅行也挺好。
周辰蹙了蹙眉頭,下意識瞟了我一眼。
「那今晚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他頓了頓,「彌補上次沒來得及去的遺憾。」
遺憾?
其實沒什麼遺憾。
我反而感激他沒來,不然我怎麼有機會在我二十歲本命年來了一場這麼刺激的一夜情。
而且對象還.......
不行了,哪怕過去快一個月,想想還全身發燙。
「我沒空。」
「你還在生我的氣?」
他聲音略微拔高,我有些詫異。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平復自己的心情。
不等他開口說話,有道怯生生的聲音陡然響起。
來人一襲小白裙,弱柳扶風之姿,大大的眼睛嵌在那張巴掌臉上,我見猶憐。
4
「你怎麼來了?」
李甜局促不安地看我一眼,然後向周辰進了一步。
「學長,上次你放我這邊的外套,我洗幹淨了。」
從頭到尾我都眼觀鼻鼻觀心,努力地把自己排除在外。
那麼老大的自習室,非得往我這邊湊。
「關學姐,你是不是還在怪學長?」
她眼眶泛紅,未語淚先流。
「我不知道那天是學姐你的生日,如果我知道,也一定不會讓學長陪我。」
「那天是我生病了,學長送我回家照顧我一晚上。」
「關學姐,求求你不要生學長的氣,好不好?」
我還沒說什麼,就見李甜雙膝一軟對我下跪。
我一個震驚想伸出手扶起她,一雙比我更快的手就把李甜先扶了起來。
「這跟你沒什麼關系,你生病了於情於理我都不能留下你不管。」
「學長……」
我手裡的動作變得更快。
周辰瞥向我,語氣帶著不滿:
「關茵,人家找你道歉,就算你不原諒對方,也好歹看對方一眼。」
「你這麼沒素質?」
「啪」的一聲,我重重地摔下手中的鼠標。
「到底誰沒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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