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畢竟破產了,得重新創業賺錢的吧!


她見男人喝酒,也想喝:“我也一小杯。”


段易言好心提醒:“這酒烈。”


也不知店老板是想幫誰,故意送了一瓶免費烈酒。


偏偏阮皙不信,要了一小杯。


她嘗了口,覺得味道還行,又慢吞吞的喝完。


凌晨後的橫店附近餐廳都很熱鬧,一些演員們拍完戲也會結伴過來吃夜宵喝酒,所以店裡氣氛不算冷清,隔著屏風外的桌子坐了不少人,歡聲笑語夾雜其中,讓人跟著心情放松起來。


阮皙手心託腮,眼睛開始亮晶晶看著他。


段易言被她注視著,極養眼的那張臉還算淡定,薄唇輕扯:“醉了?”


阮皙搖了搖頭,輕聲重復了兩句:“沒有呀。”


她這副狀態,沒醉也差不多了。


段易言看了她半響,良久才用手指骨節敲敲桌面:“醉了我送你回去。”


阮皙繼續捧著自己微微泛紅臉蛋,神秘兮兮的說:“段易言,看在你今晚請問吃飯的份上,我告訴你一件事吧。”


段易言眼底的墨色有情緒流轉,似乎被她挑起了興趣:“嗯?”


隻見阮皙乖乖的坐直,嫩白的手心還捧著碗,用一種很認真很認真的語氣,跟他吐露少女心事:“我今晚就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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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言端起酒杯的手一頓,被她直白怔片刻。


這頓飯喂給一頭小白眼狼了。


——


阮皙覺得一旦話頭打開,接下來想說什麼就好說了。


沿街回酒店的路上,她仰著腦袋,好奇地問段易言:“今晚那個女人為什麼要跟你求婚?你答應她了嗎?”


段易言單手闲闲的抄在褲袋上,走在她前頭一小半步距離,同時注意著女孩裙擺下,露出來的那雙腿,纖細勻稱,膚色白到一不留神跌倒在地就會破皮。


而這兩個問題像是沒什麼好回答的,他姿態漫不經心極了:“跟我求婚還需要理由麼?”


真是一副自戀狂的模樣。


而他偏偏天生就有這個資本,讓女人著迷般喜歡。


阮皙想了兩秒,又說:“你會這樣給別的小富婆打電話嗎?”


段易言猜到她想問什麼,沒有哪個單身男性會深夜這樣給女孩打電話聊天,懷著怎樣心思,細品一番就了然。


而阮皙慢半拍,都遲了整整一周才問這個。


她就跟被人敲醒了似的,一路上叭叭叭的追求著段易言到酒店:“你要是不說清楚,以後我都不接你電話了……”


話音剛落地。


電梯的門一開,段易言扣住她纖細手腕,似用力了下。


就這樣旁若無人地,把她給拽到了封閉的電梯裡,修長手指微微松開,沿著腕骨朝前幾寸,觸及她發熱的手心。


整個世界的時間都被停止了……


阮皙纖細的後背抵在電梯牆上,身前是他,感覺整個人被他微灼的氣息全面覆蓋,這樣近距離相貼的姿勢在頭頂的監控器下,活生生像一對熱戀中曖昧的男女。


事情已經超出阮皙的想象力,她緊張到耳朵發紅,本能地想要躲開,卻被段易言低頭逐漸靠近,卷曲的眼睫毛跟著開始顫抖的厲害,這副害羞的模樣像極了從來沒有跟男人這樣親密過。


段易言眼底的眸光是深沉理智的,看了片刻,沒有急著吻下來,而是抬起手掌放在她腦袋上,輕輕揉兩下:“原本不想把關系發展這麼快,誰叫你吃醋了,我隻好勉為其難把初吻給你了……”


這刻,阮皙睜大眼睛抬起頭,有些腿軟站不住。


暗影裡,段易言冷白清雋的臉龐貼著她臉蛋兒,唇挨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段白蓮:完美,初吻給出去了。


第13章


阮皙醒來的時候,對時間沒有概念。


套房的窗簾緊閉著,許些微弱的光線照不亮四周,她額頭貼著雪白的枕頭上,那卷翹的眼睫像是失了神般看著牆壁,過了整整十分鍾才有動作。


阮皙將旁邊另一個枕頭扯過來,慢慢地,蓋住了自己害羞的臉蛋。


她酒醒之後,昨晚模糊的記憶也開始回籠,想起段易言深夜來到酒店,帶她出去吃飯,還在餐廳裡親自下廚,這些畫面就跟快進的電影片段般出現在腦海中,最後停留在了電梯裡的那個吻上。


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對任何事都懶散冷清,卻沒想到吻起女人來也這麼欲。


唇挨過來時,阮皙被困在電梯角落裡根本就躲不及,指尖僵硬的攥緊了他的襯衣領口,人也站不穩,被他骨節修長的手握著腰,先是被親到唇角,伴隨著輕輕的輾轉力道,下唇都被他給含著。


不知道是過去一秒,還是兩秒?


阮皙心口的情緒顫得厲害,閉著眼睛能清晰地感受到唇上他的溫度,是熱的,細細地磨著她,似乎是耐心等她稍微適應一下後,他繼續低頭,用嘴唇去咬了下她,舌尖就進來了。


良久。


當阮皙覺得整個電梯裡的世界都顯得不真實,呼吸開始變得極度缺氧時,段易言緩緩地松開她,耳朵一熱,是他薄唇發出的笑聲,壓得低,透著股慵懶的勁兒:“我初吻還可以吧?”


阮皙臉頰憋紅,不敢相信地抬起眼與他對視上。


倘若有人問她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對段易言動心的,她想,應該就是這一刻吧。


理由很簡單,因為沒有女人能輕易抗拒的了……


一個有顏值又感情史幹淨得像張白紙的男人,對自己的暗示。


——


時間回到早晨,阮皙等將腦海中的畫面都清零了後,才慢吞吞地從被窩裡爬起來,她穿著酒店睡袍,松松垮垮的,應該是昨晚醉意朦朧時回來後換上。


走向衛生間去洗漱,腳步微頓一下,總感覺脖子有些微酸。


好像是和段易言結束完初吻後,被他手指捏了一下後脖。


她沒在意,將烏黑秀發披散擋住那一塊淡淡淤青的部位,換了身掐腰的黑色短裙後,就匆匆忙忙地打開套房門出去。


打開那一瞬間,正好和桑盛盛面對面撞個正著。


“……”


桑盛盛提著熱乎的包子豆漿,應該是來叫醒她的,踩著細高跟就走進來了,邊回頭問:“小仙女你昨晚是不是服用安眠藥睡覺了,我拍戲回來敲了你半天門都沒動靜。”


阮皙被問的有點心虛,也不好意思跟任何人分享自己和段易言的那個初吻,哪怕是多年閨蜜也難以啟齒出來,這完全是本能的行為,抿了抿唇小聲說:“唔,這家酒店住著很舒服。”


桑盛盛完全沒起疑,放下早餐說:“我還怕你又睡浴缸去了呢,快來吃點東西吧。”


阮皙沒跟她繼續聊這話題,因為她也醉的忘記怎麼回酒店套房的,包括段易言吻完她後,兩人又是怎麼分開的?


她坐在沙發上,捧起一杯熱乎乎的新鮮豆漿,小口喝著。


過了會,拿眼神看向刷微博的桑盛盛。


“你看我做什麼?”


阮皙有點小猶豫,又想問問這位老司機:“如果一個男人想追求女人……會有什麼表現?”


這個問題難不倒經驗豐富的桑盛盛,她晃晃手機說:“肯定會想方設法搞到你的聯系方式,毫無理由給你打電話,聊些日常什麼的,適當的時侯約出來吃個飯。”


阮皙認真聽了後,細細的想她和段易言之間相處是怎麼回事。


好像手機號是她給的,主動打電話的人是他?


桑盛盛是半點都沒聯想到阮皙有情況上去,這麼多年她除了大提琴外,就沒有對任何異性感興趣,否則榕城豪門那些千千萬萬的公子哥又不是空氣人,哪怕是顏控,怎麼可能挑不出一張合心意的臉來。


她嗶嗶完,狠敲屏幕在微博用馬甲跟黑粉撕完逼,又抬起頭,用經驗老道的語氣對阮皙說:“男人都壞得很,妄想請幾頓飯就把姑娘給騙到手,佔完便宜事後又不負責……我們小仙女以後談戀愛千萬別被哄騙了啊。”


“……”阮皙想說好像有點晚了。


不過沒等她開口機會,套房門口處另一道好聽磁性的男聲先傳來:“打擾一下。”


阮皙茫然的看過去。


桑盛盛一臉問號:“……”


隻見喻銀情不請自入走進來,穿著劇組的職業總裁服裝,黑色西裝襯得形象很冷漠,完全不像是能做出手提一份包子豆漿的行為,偏偏他做了,還光明正大地放在阮皙的茶幾前。


桑盛盛猛地扭頭看向當事人之一阮皙,口型無聲地問:“他是不是準備給你下毒啊?”


阮皙想到昨晚衝動的把喻銀情微信拉黑,也有點慌,無辜的搖搖頭。


而另一位當事人喻銀情半插著褲袋,把這這兩個女人的豐富表情看在眼裡,他薄唇冷靜無比的說:“我替易言給你買的,吃吧。”


阮皙:“……”


桑盛盛:“……”


過了一秒,喻銀情直男臉繼續說:“這算他的愛心早餐,不用謝。”


愛心早餐?


阮皙差點兒一口嗆到,扶著沙發,被驚嚇到坐不穩。


——


經過早上這一出喻銀情這個堂堂的影帝親自過來送早餐,讓阮皙心底隱約有種她和段易言之間還沒挑明的關系已經先一步公布於眾的錯覺。


想打電話給他,手機翻出來又猶豫了。


下午時分,桑盛盛先在劇組拍戲,作為她的大提琴老師兼職小助理,阮皙先暫時放下這些理不清的事,捧著水杯在旁邊觀看著,有需要就配合上前。


等忙完這一陣,導演喊停,工作人員開始整理拍攝場地,而演員們也紛紛地回到化妝間休息。


桑盛盛走到旁邊的休息椅坐下。阮皙很盡心盡責地遞上泡好的玫瑰花茶,在什麼職位做什麼事,完全是把自己當成了小助理。


“你和段易言真的好上了?”


桑盛盛忙到現在才有空喘口氣,拉著她就開始問。


阮皙沒說話,搖搖頭。


她會搖頭,是因為自己也不清楚這段關系處於什麼階段。


要怪就怪昨晚喝的太醉,跟段易言接完吻後沒當場在電梯裡問清楚,現在醒來,想問又覺得會不會顯得女孩子太主動?


她把這個想法偷偷的告訴了桑盛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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