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此人說完了,侍衛便親自領了人出去,並交代今日的事不可泄露半分。
等侍衛回來後,坐在上首的謝仙卿仍維持著方才的姿勢,沉默著沒有出聲。
他沒有說話,下屬也不敢言語。
事實上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主子會忽然想要查陳世子,不過他們做奴才的要想活得久,不該問的便不能多問。
半響,謝仙卿輕聲道:“我記得,永安侯曾有一位早逝的小小姐。打聽一下呢。”
本以為隻是一件隱秘,沒想到越查下去卻是越驚喜。
屋內安靜無聲,謝仙卿好似笑了一聲,柔聲道:“你最好別有什麼驚喜在等我。”
太子殿下語氣令人生寒,一旁的侍衛和張公公等人同時低下頭,絲毫不敢言語。
……
與此同時,陳皎還不知道自己露餡了。
她正在為另一件事煩心。陳遊禮不知道是走了哪門子路子,居然進了國子監。
等她今日到了國子監,才發現這位新同學。據說對方是代替雲山書院,來國子監做交換生。
陳皎頓時沉下了眼。
這陳遊禮還真是猶如打不死的小強,自己走到哪裡他都黏糊糊的要跟上。
更令人心煩的是,陳遊禮同樣姓陳,其他人很容易便猜出了他陳氏族人的身份,瞬間便將他和陳皎綁定在了一起。
陳遊禮憑借著數首膾炙人口的古詩,很快在民間有了詩聖的名號,國子監中也不乏崇尚陳遊禮的才華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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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陳遊禮當初那番“不願攀附權貴”的言論,他的名聲便愈發大了。
陳皎到學堂時,剛進門便聽見了眾人的議論聲,討論的內容還都與陳遊禮有關。
面對其他同學若有似無看好戲的目光,陳皎不露半點聲色,語氣驚訝地贊嘆道:“如此一說,陳遊禮果然志氣風發,年少有為。”
其他人都打量著她,想要透過她的皮囊看出心中是否有嫉妒和豔羨的情緒。
此刻但凡陳皎流露出一點異樣的神情,估計便會被宣傳出去,成為她嫉妒陳遊禮有才華的證據。
可惜陳皎知道他們的想法,也不會給他們機會。
她附和兩句後,便想去自己的座位。正好此時,陳遊禮跟其他人交談著走進學堂。
見到陳皎的身影後,他當即笑著與其他人暫停談話。
陳遊禮快步微笑上前,對陳皎拱手,態度親切道:“皎弟,我們又重逢了。”
上次陳皎不願同意他喚她“皎弟”這個稱呼,也不答應幫他進入國子監。
如今他依靠自己的本事進入國子監,還當眾喚對方“皎弟”,便是憋著一口氣,想要借此反駁諷刺陳皎。
若是陳遊禮像上次那樣,毫不猶豫地駁斥譏諷自己,那就更好……
陳遊禮心中小心思無人可知。他一句話,點明了自己和陳皎的關系,周圍其他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畢竟剛才陳皎言談間,都表示她和陳遊禮不熟。可此刻聽陳遊禮的語氣,似乎不是這樣啊。
陳皎先是一怔,隨後訝異道:“你是?”
陳遊禮的臉色微怔,隨後失笑道:“皎弟忘了,前兩日我們還在侯府時見過。”
他略微一停,又惆悵垂首,意有所指道:“想來是我想多了。皎弟貴人事忙,我隻不過去過侯府數次,記不住也是正常。”
聽到這句話,其他人看向陳皎的目光頓時不對了。
陳遊禮是陳皎的親戚,在長安城也是有名的才子。他都去過永安侯府幾次了,想必也很得侯府主人喜歡,陳皎是真沒記住他,還是假裝忘記?
陳皎心中煩躁,陳遊禮此人本事沒多少,勾心鬥角的手段卻是層出不窮。
陳皎眉眼淡淡,想要說話,一道身影卻擠開眾人走了進來。
王時景提著一摞書,好笑道:“欸這話你就說對了。”
他攬過陳皎的肩膀,笑嘻嘻道:“陳兄乃是侯府世子,又得太子信重,來往結交皆是朝中重臣,平日還要替殿下處理公務。可不就是事務繁忙?”
王時景目光從周圍其他學生身上掃過,似笑非笑道:“陳兄大有前途,若是誰都值得她記掛上心,她還要不要忙正事了?。”
聽到這話,周圍的學生面色詭異。
雖然王時景說話直白了些,但他說的卻有道理。陳皎繁忙,記不住陳遊禮,也很正常。
更重要的是,大家最初覺得同是陳氏族人,陳皎是出了名的紈绔和不學無術,陳遊禮卻博學多識才華橫溢。如今他們共處國子監中,大家便理所應當地覺得陳皎肯定會嫉妒自己的同族兄長。
但聽王時景剛才那麼一點撥,他們才驚醒陳皎雖然才華比不上陳遊禮,但家世和前程卻是絲毫不差,似乎也沒有必要嫉妒陳遊禮啊。
大家恍然回神,正好快到夫子授課的時間了,大家便不再議論這對陳家兄弟,而是回自己的座位了。
陳遊禮站在原地,藏在袖袍下的手不自覺緊握。
他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和陳皎的見面,居然就被這個忽然冒出來的人打破了。
而且不知為何,其他人都特別聽從此人的話,根本不加以反駁。
陳遊禮剛來國子監,還不知道王時景是右相府的公子。不過出於直覺,他也沒有反駁對方,也跟著去了自己的座位。
待無人後,陳皎才落下臉。
王時景在一旁看著她,目光同情:“陳兄,你這位親戚,聽起來很有些東西啊。”
陳皎冷笑:“不過是花架子罷了。你等著瞧熱鬧吧,這次國子監考核,我們這位大才子就得露餡。”
王時景挑眉,摸了摸下巴:“怎麼說?我方才聽這些人的意思,你這位兄長似乎是我考狀元的勁敵啊。”
王時景之前說考狀元,存粹是為了忽悠他爹放他去闖蕩江湖。但現在不同了,他被太子他們關照,每天多位名師輔導,頭懸梁錐刺股,成績進步不小。
就連他自己,也從當初說說而已,有了真正試試科舉的想法。
陳皎被他那句‘兄長’給惡心壞了,便說道:“他要是科舉能考上,我就當眾表演倒立磕頭!”
王時景放下手,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她,說:“陳兄,冷靜啊。”
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看來陳皎這次真是氣得不輕。那陳遊禮的詩他也瞧了,是有些真東西的。現在人都進了國子監,陳遊禮就算考不上狀元,考個舉人卻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
想了想,王時景忽然好奇問道:“磕幾個啊?”
陳皎聽出他語中的期待,不敢置信:“你不信我?到時候我真要磕,我也要拉著你一起!!”
王時景蹙眉,糾結道:“也不是不行,那你能讓太子表哥別給我安排夫子了嗎?”
……
陳皎懶得搭理快被夫子逼瘋的王時景了,她剛才說的都是真話,隻不過根本沒人信她。
作詩和寫文章並不相同,陳遊禮沒有在古代求學的經歷,連股文如何寫都不清楚。他文章估計寫得比陳皎還差,更別說參加科舉了。
在原書中,陳遊禮也確實是打著才子的名號,創造出一個對功名利祿不屑一顧的清流人設,更是在過繼成為永安侯府的世子後,直言表示他不會參加庸俗的科考。
雖然這話很得罪人,但由於他才子的聲譽,居然大多世人都被他瞞了過去,還認為他志向清高。
不過在原書中,陳遊禮也進入了國子監,那他每月的考核是怎麼瞞過去的呢?
陳皎忽然想到那個系統,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
——
陳皎今日破天荒地從國子監早退了。
因為陳遊禮太能刷存在感了,隻要他在,其他人都會莫名其妙看幾眼陳皎,就連今天夫子都點了幾次陳皎的名,讓她起來作詩。
大概是覺得同是陳氏一族的陳遊禮作詩如喝水,陳皎挖掘一下說不定也有這天賦。
陳皎:……我看你們是在為難我胖虎。
陳皎能怎麼辦,總不能頂撞夫子吧。幸好求學多年,作詩也算是必備技能了,陳皎現場發揮寫了兩首,隻能說勉勉強強,中規中矩。
夫子的神情說不上滿意,其他人的目光也有些失望。
陳皎實在是受不了了,又過了半個時辰,幹脆就跑路了。
和陳皎相反,陳遊禮今天的心情倒是不錯。他來國子監時便想到了這個結果,沒想到效果比自己想得還要好。
然而他一個沒注意,便發現陳皎離開了。
陳遊禮故意詢問身邊的同學:“還未下學,皎弟離堂不會被夫子怪罪吧?”
那位同學見他擔憂,好心安慰道:“你別擔心,她不會有事。”
陳遊禮愣了一下。
見他不解,好心同學便熱心解釋道:“你沒瞧見,連夫子都不管她?陳世子她和我們不一樣。”
看在陳遊禮的名聲上,他非常積極地跟陳遊禮分享了一番自己聽來的傳聞:“陳世子從前在學堂和大家一樣,忙著科舉的事情。”
“但誰也沒想到永安侯府忽然投奔了太子,從此陳世子每隔幾日便去太子黨中,後來漸漸成了太子心腹。如今風光無限。”
【陳世子是太子的人。】
在這一天,陳遊禮被打開了新世界。
平民們對於皇子間的爭鬥並不知曉,陳遊禮穿越後便忙著宣揚自己的名聲,四處鬥詩,對此類事情更是毫無所知。
他從前以為陳皎不學無術,不過是個命好的紈绔公子哥。如今才知道對方早就投靠了太子,並且極其有地位。
陳遊禮雖然不懂得當前局勢,但他也知道陳皎地位和自己想象的不同了。
沒想到自己一直瞧不起的永安世子,居然悶聲辦大事,接近權力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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