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因為你沒有第一時間站在我們這邊,所以我們對你還是有些顧慮的,我們可不是誰都收的,必要考核還是不少。”
永安侯很委屈:“我就糾結了不到半刻鍾啊!!”
背後非議巫蠱皇家,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事,他糾結一會兒不對嗎。
陳皎很生氣,板著臉說:“那是半刻鍾嗎!那是你對親情的淡漠,是你站錯了立場,是辜負了家人的殷切期盼,你就是這個家的叛徒,是大家的敵人!”
陳皎義正言辭,聲音響亮。
她覺得她爹這次真是太過分了,她都被打成那樣了,她爹居然膽子還這麼小。
而且細數起來,他們幹這種被發現後會被抄家的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她都女扮男裝十幾年了,她爹這反應也太遲鈍了吧。
陳皎說話囂張,永安侯也怒了,指著她:“你個逆子!我是你爹,還成你敵人了!”有這麼跟爹說話的嗎!
陳皎刷地站起來,對門外喊道:“娘,爹他還是不服氣……”
永安侯立刻急了,也跟著大聲道:“我寫我寫!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對我的期望!”
門外頓時傳來一聲怡和郡主的冷笑聲。
永安侯汗都要下來了,抬起袖子擦汗:“你說那個自我檢討,要寫多少字?”
陳皎斜睨了眼他,說:“這就要看你的覺悟了。”
永安侯仰天長嘆:……造孽啊!!他怎麼有個這樣不做人的女兒!
自從陳皎加入太子黨後,總有人跟他抱怨,說他女兒缺德!永安侯還不信,覺得這些人都是嫉妒汙蔑他女兒。
現在看來,這逆子連她爹都坑,可不就是缺德冒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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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唯唯諾諾地答應後,陳皎就往外走了。她說道:“娘,我爹知道錯了。”
怡和郡主還是很不滿:“你就該別搭理他,多整一整他!”
陳皎覺得她爹也挺可憐的,家庭地位低就算了,腦子也不是很靈光。他們家就在自家祠堂裡說幾句話,又不出去說,誰會發現呢。
他在那裡糾結大道理,可不就要被氣頭上的怡和郡主收拾。
陳皎說了句公道話:“其實爹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膽子小了點……”
怡和郡主橫了她一眼,怒氣衝衝:“你哪邊的?”
陳皎立刻投降:“我當然是你們這邊的了!”
怡和郡主不敢置信:“我為你好還是他為你好?!你居然為了你爹反駁我?”
陳皎:……
她怕再聊下去自己也淪落成她爹那樣,當機立斷道:“啊我傷好像又開始疼了,我要去休息了,都怪我爹一直拉著我抱怨!”
果不其然,她一裝病,還拉出了老皇帝和她爹祭天,怡和郡主瞬間就被轉移了仇恨。
她也不糾結女兒剛才立場不堅定的事情了,焦急又憤怒:“狗皇帝害人不淺!你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在陳皎的幫助下,永安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終於重新被接納加入了大家庭。
永安侯府一片和諧,陳皎生活也十分舒心。
她受了罪要養傷,最近在家中享受著皇帝一般的待遇。
她爺爺奶奶爹娘心疼她,嘴上罵她不聽話,送來的東西卻連綿不絕。她舅舅也親自來了趟,留下一堆上好的補品。
說起來她舅舅對她娘這個小妹是真的很不錯了。這幾天其他人都顧及天子之怒對永安侯府避之不及,隻有太子府和大長公主府來人問候了。
當今聖上年紀越大心眼越小,陳皎此前便是因為上門探望被訓斥的太子,才被聖上懲戒。
有她這個前車之鑑,加上最近又出了五皇子的事情,現下文武百官自顧不暇風聲鶴唳,都不敢在這個時刻冒頭。就連那些平日裡和陳皎關系交好的太子黨,最近都沒有動靜。
若是換了其他人,免不了意難平,陳皎卻沒放在心上。官場如此,若她是其他人,大約也會如此,怪不得別人。
正好她在家清闲養傷,最近她連吃個葡萄都不用自己動手。她娘親自搬來椅子坐在她身邊,拿著團扇給她扇風。
怡和郡主是大長公主的女兒,自幼就是別人服侍她,這還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陳皎還沒吃完葡萄,她祖母也推門進來了,手裡捧著一大碗湯,說道:“這是我吩咐廚房給你熬的補湯,裡面加了百年老參。皎兒你趁熱喝了。”
這種補湯陳皎最近喝了不知道多少碗,一天三頓的往肚子裡灌,現在聞著味道都有些反胃。
她當即搖頭,抗拒道:“祖母要不算了吧,我覺得我最近已經好了,用不上補。”
老夫人目光不贊同,勸道:“皎兒你生下來早產,身體本就比尋常人虛弱,六七歲之前都沒見過外人……”
陳皎目瞪口呆:“祖母!那不是我們對外糊弄的說辭嗎?你怎麼還來糊弄我呢!”
她奶奶是不是覺得她傻啊!
老夫人愣了一下,下一秒雲淡風輕道:“嘖,忘記你是自己人了。”這套說辭她忽悠人習慣了,剛才下意識就說出口了。
陳皎瞳孔地震:……???
她奶奶這種胡說八道被揭穿後還萬分淡定的氣勢,陳皎是佩服不已,不愧是當年殺出來的宅鬥大佬。
陳皎反正是不想喝這碗加了百年老參的補湯了。她隻是屁股受傷,御醫都說躺幾天就好了,哪用得著喝什麼人參雞湯。陳皎最近吃多了補品,都開始擔心自己要流鼻血了。
然而她說了不算,有一種是你媽和你奶奶覺得你要補。陳皎隻能無奈放下手中的話本,接過雞湯灌了下去。
監督她喝完補湯,老夫人和怡和郡主這對婆媳便一起走了,背影毫不留戀。
陳皎知道她們肯定是去組團說老皇帝壞話了。大概是她娘和她奶奶最近議論皇帝的話題牽扯到了後宮,有些限制級,所以這項活動已經不帶她玩了。
陳皎也不在意,她最近得了很多話本,忙著看還來不及。
她一個人躺在院子裡看話本,萬籟俱靜時,牆頭忽然傳來動靜。
陳皎登時嚇了一跳,腦海中閃過一連串的陰謀,比如皇帝心情還是很不爽,決定派暗衛來弄死自己……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腦袋從牆頭探了出來:“陳兄!陳兄!”
王時景趴在牆頭,費力地往上爬。少年盯著底下的陳皎,露出笑:“陳兄你沒事吧?”
陳皎當即指揮小廝去搬梯子,讓王時景下來:“你怎麼不走正門啊!”
王時景從牆頭跳了下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語氣隨意道:“我爹不讓我來找你,我就隻能偷偷來了。”
聽到他這句話,陳皎也懂了。
這很正常。事發之後永安侯府成了眾矢之的,除了怡和郡主的哥哥和太子府,現在誰都不敢搭理。
右相府作為太子母族,本來就樹大招風,這種時候便越發要低調,否則牽一發動全身,下場隻會比自己更慘。王尚書不讓傻兒子這個時候來看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道理大家都懂,但陳皎作為被人避之不及的當事人,心中也難免還是會有酸澀的。畢竟她是為太子受的傷,同是太子黨,這些人也太沒同事情了。
陳皎思索時,王時景則往她的院子內走,然後便看見了樹蔭下的桌子和椅子,以及那一大堆吃食,
他隨手拿起一本話本,興致盎然道:“外面的人都說陳兄你受苦了,我看你這日子倒比我在國子監瀟灑好過多了。”
陳皎回過神,好整以暇看向他,故意打趣道:“你爹不讓你來,你還來,不怕被他打斷腿啊?”
王時景放下話本,嬉笑著說:“他叫我不來我便不來?我不聽他的話多了。”
遠的不說,他爹還天天叫他好好學習考狀元呢。這也不耽誤他上課睡覺,考試考倒數啊!
他湊過來,攬著陳皎肩膀,擠眉弄眼道:“咱倆什麼關系啊,那是一起考過倒數,逃過學逛過街吃過烤鴨的交情!聽說你被打得快死了,我當然要來送你最後一程了!”
陳皎被攀著的肩膀處隱隱發燙,她低下頭,也笑了。
她說:“好兄弟。你等著,將來有我一口飯吃,就……”
王時景無語道:“就有我一個碗刷是吧?”
陳皎和他雙目對視,隨後兩人都笑了。
王時景給陳皎送來了一堆話本,還打包了一隻烤鴨,匆匆聊了會兒天後便走了。
他還得去學堂上學,今天是偷跑出來的。若是再晚會兒被夫子發現了,指不定又要找他爹告狀。
陳皎注視著他的背影,忽然想到兩人初相識的場景。數月之前他們還是勾肩搭背長安城中的有名紈绔,數月後兩人卻都已成長良多。
——
時間很快過去,轉眼便月餘。
陳皎在家中呆的有些無聊,傷好後便準備去太子府復職了。
時隔許久再次來到太子府,陳皎本以為會有些陌生,沒想到她剛到門前,便恰好遇上要外出的張太監小徒弟。
小太監曾經還跟陳皎起過爭執,兩人在前往大明寺的路上小鬧過幾句,事後他還因此被師父教訓過。
他一瞧見陳皎,眼睛便亮了起來,當即推開想要上前的門房,自己殷勤地圍了上來。
小太監走到陳皎面前,笑嘻嘻道:“陳世子許久未見!大家都想念您呢!您是來找太子殿下的吧?來小的給您帶路!”
小太監是張太監的小徒弟,在太子身邊地位不低,陳皎他們這些時常來往太子府的人都清楚。
陳皎剛才見他是要出門辦事的模樣,沒想到卻改了道,領了門房的差事帶自己去見太子。
她指了指對方揣在袖中的東西,道:“沒事,公公你的正事要緊。這條路我已經熟了,自己去見殿下便行了。”
小太監笑了,腳步不停:“陳世子說笑了。我這點小事,哪裡比得上您重要。不急不急。”
陳皎如今也是謝仙卿身邊的紅人,根本不怕這小太監坑自己。她摸了摸下巴,好奇道:“半月未見,我這麼受歡迎了嗎?”
小太監領著她往太子的書房前去,聞言殷勤道:“那當然了!陳世子您可是我們殿下最看重的臣子,府中上下誰不盼著你多來幾趟,逗得太子歡顏。”
陳皎勵志做第一奸臣,經常拍太子馬屁,這還是難得被人拍自己馬屁。
聽著小太監一句接一句的吹捧,她心情舒暢,臉上不由露出喜滋滋的神情,心想:唉果然自己也是個俗人,誰都愛聽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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