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僅暴露智商,還蠢得無可救藥,弄不好……是會被當成變態的!╮(╯▽╰)╭念想無奈地問道:“有沒有第三種?”


蘭小君翻白眼:“你不是徐醫生的病人麼,就隨便給他出個問題讓他回答你怎麼辦!”


念想拍額……對啊,她怎麼沒想到!果然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麼!


得了指教,念想立刻興高採烈地去琢磨問什麼好了。而蘭小君——


她把最小化的遊戲窗口打開,看見撲面而來的灰暗屏幕,頓時掀桌:“怎麼又撲了?歐陽你給老紙出來!你說,你今晚都連累我死幾回了啊!”


歐陽正在躺在地上挺屍,見她終於回來,淚流滿面:“小君你還有沒有復活書,求拉起……”


“你滾……”(╯‵□′)╯


“不要……還有日常沒做,我們要培養親密值……”


“親你的頭!”蘭小君一邊暴走一邊復活,正準備丟下他一個人出副本,可臨了看著歐陽這麼人高馬大地躺在地上便又心軟了,正想復活他,便見當前頻道躍出這樣一句話——


“娘子既然不嫌棄為夫幾年沒洗頭,那為夫自然不客氣了,伸腦袋……娘子你來吧……”


……


蘭小君:“呵呵……”


去死吧!不救了!


念想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能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嗯,或者說借口。


到最後,也隻是幹巴巴地發了一句——“你現在方便嗎?我有話想說。”


徐潤清的回答很簡單,言簡意赅的隻有一個字“說”,連標點符號都沒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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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想瞪著那個“說”字良久,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她也就是有“要給徐潤清發個短信”的想法,但其實具體內容到底是什麼……壓根沒來得及想。


她這麼一發愣的時間,他又發了一條短信過來。


徐潤清:“難以啟齒?”


念想:o( ̄ヘ ̄o#)


她憤憤地戳屏幕:“什麼難以啟齒,我就是想問問你現在在幹嘛!”


“剛洗完澡。”


你、你還真回答啊……(⊙x⊙)


念想有些哆嗦:“……呃,那你等會幹嘛?”


“穿衣服。”


臥、臥槽……(*/w\*)


難道現在是沒穿衣服嗎?竟然……沒穿衣服?好像看看……啊,不對……這種想法好羞恥……


念想拼命抑制自己瘋狂腦補的行為,捂著有些發熱的鼻尖一溜煙蹿進洗手間降溫——媽噠,現在就開始回暖了嗎?好熱!


同一時間。


徐潤清看了眼頓時安靜下來的手機,順手丟在書桌上。微微俯身握著鼠標輕點了幾下,抬眼看了看夾在電腦顯示屏上的視頻,抬手壓下,徹底轉到一個死角,這才開啟視頻。


那端立刻傳來有些含糊的笑聲,有人在說話。


大概是察覺到他這邊的接通,一瞬的安靜後,率先有人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潤清?”


“嗯,你們說你們的,我聽著。”他用幹毛巾擦著頭發,上半身還光裸著,隻穿著一條灰色的家居褲。


“視頻怎麼是黑的?”又有人問道,這一次是個女聲。


徐潤清沒回答,事不關已。


倒是林景書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替他解釋:“應該不方便,畢竟這裡有女同事。”


徐潤清擦手的動作微微一頓,眉頭一挑,有些不悅——事實上,從今晚開始他看林景書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湿軟的頭發已經半幹,碎發輕搭在前額,他垂眸看了眼依然安靜的手機,捏在指尖微微轉動了一下,又等了片刻。


闫莎莎看著右下角那黑著的窗口有些遺憾,難得他們有機會聚齊視頻,結果……


她輕嘆了口氣,看了眼視頻窗口裡的林景書,問道:“景書,你今年帶不帶實習生?”


“帶了一個。”他略微沉吟,看了眼那黑著的視頻窗口,又抿了口茶,沒再開口。


雖然他比較喜歡踩徐潤清的底線,但是說實話……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這種見血封喉的事情還是適度為佳……


這小段對話很快就淹沒在眾人的討論聲中。


徐潤清聽了片刻,留了一句“稍等”後,便起身去穿衣服。


等穿好衣服折回來,便聽見手機嗡鳴的輕響,他低頭看了眼,是念想的短信,上面隻有寥寥數字——


“徐醫生你慢慢穿……︿( ̄︶ ̄)︿”


他忍不住輕笑,聲音低沉悅耳,落入眾人耳中……卻頗有些詭異……


還是闫莎莎先問道:“潤清,你笑什麼?”


“沒什麼。”他把手機塞進褲子口袋裡,在電腦桌前坐下:“你們繼續。”


電腦那端又斷斷續續地傳來說話聲。


“剛才說到哪了?”


“不是說到唇腭裂做手術嗎?後來呢……”


“手術還算成功,不過後期治療還需要花費精力。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病人還記得麼?”


“哪個?是不是一挨上牙鑽就突然蹦起來覺得疼得受不了的那個?”


“莎莎你記得啊?”


“嗯……印象深刻……”


徐潤清靜靜地聽著,不經意地一抬眸,看見林景書正面帶微笑,慢條斯理地喝著水,想起什麼,懶洋洋地開口道:“景書。”


林景書頓時一口水全部噴在了電腦上……


他輕咳了幾聲,起身去拿紙巾擦電腦屏幕,等擦完,這才心有餘悸地說道:“有話好好說……”


“沒什麼。”他依然是懶洋洋的腔調:“老頭子剛加了一條規範,不允許辦公室戀情,先提前通知你一聲。”


說罷,利落地退出視頻,關掉電腦,起身離開。


林景書一臉茫然(⊙o⊙)。


第二十三章報到


林景書昨晚有些睡眠不佳,以至於今天從一大早的起床開始到現在,他的眼皮就一直在狂跳,弄得他越發心神不寧。


這種情況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了,上一次出現時——


是他剛從國外回來,前一晚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休息好,在飛機上就開始有預感會有糟糕的事情發生,幸好不是墜機或者是飛機出故障這種危機生命的大事……但狀況也實在好不到哪裡去。


剛下飛機拎錯了行李箱,過海關時被扣下檢查才發現拿錯了別人的行李……而且一看就是個女孩子的。


打開塞得滿滿的行李箱時,那一條蕾絲bra幾乎要談上海關的臉……


往事簡直不堪回首。


林景書輕捏了捏眉心,因為這一段……十分迥異的回憶,握住方向盤的手指焦躁地上下摩挲著。


前面的車流一望無際,遠遠地就能看見綠燈的燈光再次閃爍,黃燈跳躍又變成了紅燈。


他側目看向窗口外面,清晨的街道,擁堵得水泄不通。


今天是念想去醫院實習報到的第一天,老念同志怕擠皺了她的新衣服,決定開車送念想去瑞金口腔醫院。


z市已經入冬,兩旁的行道樹已經隻剩下枯燥的樹丫,正層層疊疊,交叉重疊。


那陽光從樹枝間透過落在車前蓋上,亮得有些刺眼。


沒多久,也開始為z市擁擠的交通添了一份堵。


老念歡快地調了廣播打發時間,正好有本地交通頻道在實時播放路況。今早有一輛大貨車和客車發生對撞,導致了路面的癱瘓,所以才實行了交通管制。


所以今天的上班時間,道路狀況才堵成現在這樣……


等廣告時間時,插播了一條駕校的廣告。


老念同志凝神聽了一會,鄭重地看向念想,嚴肅道:“等過幾天,我給你報個駕校吧?”


念想正在跟蘭小君聊語音,聞言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要我去學車?”


“學車怎麼了?難不成你以為你爸能當你一輩子的司機啊?”


念想一噎……這種話題真的是無形中便有些傷感情_(:3ゝ∠)_。


“好啊。”她點點頭,認真地想了想,問道:“是不是你駕駛證的分不夠扣了?”


老念同志扭過頭,很傲嬌地輕哼了一聲。


 ̄へ ̄就是不告訴你。


幸好出門的早,念想趕到醫院時,離上班時間還有十分鍾。


她跟老念告完別,看著他分外艱難地繼續擠進堵車大隊,心裡暖洋洋的,簡直要滿溢出來——老念同志雖然專業坑閨女二十四年,但畢竟……還是親爹啊!


念想在瑞今口腔醫院的大門口站了片刻,深呼吸良久,這才推門而入。


前臺的小姐正在錄入病人的基本資料,聽見門被推開時的鈴鐺聲,頭也沒抬地說了聲:“歡迎……”


念想走進來,因為時間還早,病人並不是很多,三三兩兩地佔據著候診大廳的一角在等待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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