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至今心情也不愉,他隨手放下面前的折子,一邊起身往外走,方向正是承乾宮。
第90章 磨人精
秦砚過來時柳吟正在用午膳,待看到來人時,瞬間眼前一亮,要知道她已經許久沒有在白天看見過對方了。
“奴婢見過皇上。”屋內一眾宮人趕緊屈身行禮。
看著她那碗沒有動過的白飯,男人眉間微蹙,“你平日就是這樣?”
見皇上臉色不對,其他人趕緊退了出去,隻有劉嬤嬤重新添上一副碗筷,跟著才慢慢退下。
“我平時吃的很多的,隻是最近胃口也不怎麼好而已,所以……”她握著筷子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而且有時她都是強行喝下劉嬤嬤給的補湯,其實柳吟一點也不想喝,可孩子肯定需要營養。
聞言,秦砚隻是抬手夾起一塊魚肉在她盤中,薄唇微啟,“日後朕會過來與你一起。”
雖然聞著腥,可柳吟還是夾起那塊魚肉混合著飯扒了進去,一邊偷偷看了眼旁邊的人,跟著也夾起一塊肉在他碗裡。
“還是不要了,你每日都這麼忙,我怎麼能再讓表哥每天陪我吃飯呢。”她一本正經的道。
外面風雪交加,屋內卻溫暖如春,秦砚淡淡的瞥了她眼,“朕每日陪你睡覺也需要時間。”
柳吟:“……”
現在的秦砚已經不是當初她認識的那個人了?!
“你……你有辱斯文!”她紅著臉繼續扒著飯。
男人並未出聲,隻是慢條斯理吃著飯,稜角分明的輪廓依舊淡漠清冷,十分正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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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吃了一碗飯,柳吟發現秦砚並沒有離開,而是讓人把折子搬到了她這,她本來還滿心歡喜的,可下一刻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對方又給她布置了作業,整整一冊女戒!
今日燒的是地龍,整個屋裡的都暖烘烘的,柳吟也隻穿了件普通的藍色宮裙,就這麼坐在書桌旁,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抄寫著女戒,不時還埋怨的去看對面的人,抄什麼不好非要她抄女戒?自己又沒有給他戴綠帽子!
“我可以休息一下嗎?”她忍不住眼巴巴的看向對面的人,“我想睡覺。”
聞言,後者隻是隨手放下折子,眼也未抬,“抄一半。”
湊過腦袋,她伸出一根手指,“一頁可以嗎?”
柳吟真的覺得自己的字已經可以了,為什麼非要她達到書法家的程度!
眼簾一抬,男人聲音低沉,“抄完。”
柳吟:“……”
她憋著一口氣,隻能繼續抄著女戒,全部都是一些教導女子從夫的條條框框,她覺得對方就是想給自己洗腦,和她姑母一樣,每次過來都要給她灌輸一遍生皇子的思想,好像她這輩子非要生個皇子不可,但這種染色體因素哪是她能決定的,人家有的一輩子都生不出男孩呢。
抄著抄著眼皮越來越重,直到手忽然被人握住,隻見手中的筆忽然自己動了起來,她回頭看了眼身後的人,唇角抿著笑繼續跟著對方力道走。
“我聽說舟國想求和,你會答應嗎?”她忽然輕聲道。
男人微微俯身,目光落在那張宣紙上,也隻是不輕不重的“嗯”了一下。
柳吟沒想到他會提前告訴自己決定,不過也沒有再多問,其實她以為對方不會說的,畢竟以前都沒有說過。
看著女子漫不經心的模樣,筆下的弧度越來越浮誇,秦砚眉間一皺,“還是這麼笨。”
真是不能高看她。
“……”
像是被拉回什麼記憶,柳吟頓時垮下臉,記得曾經這人也是這樣罵她,可如今自己進步已經這麼大了,居然還要看不起她!
“我就知道你嫌棄我。”她皺著小臉語氣硬邦邦的。
秦砚眼簾一垂,“沒有。”
“你就有!”
柳吟回過頭,撇著嘴道:“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說完,她又驟然對上一雙意味深長的黑眸,霎那間又是小臉一紅,連忙補充道:“除開我!”
孩子還沒出生應該不算。
腦袋突然一疼,她頓時捂著腦門往後靠,一臉不忿的看著這人,說不過她就知道動手!
“抄完。”
松開她手,秦砚神色如常回到書桌前,重新拿過一本折子,有些沒良心的東西就得長長記性。
深呼吸一口,柳吟隻能繼續抄著她的女戒,抄就抄,這人每天除開折磨她就不會別的了。
屋外大雪紛飛,整個京城都裹上了一層銀裝,街頭隻有少數幾個行人邁步在深深的積雪中,留下一行清晰可見的雪痕。
鎮南王位於京城西街中部,門口那兩座威武的石獅子也已經被積雪覆蓋,唯有門口的侍衛岿然不動的守在那,莊明月和賀歆剛從外頭的綢緞鋪回來,不過賀歆臉色依舊不怎麼好,莊明月安慰了她許久也未曾見效。
其實她心裡何嘗不苦,縱然嫁給了心上人,但是賀冀平時對都是不鹹不淡的,對方也未曾想過圓房,她也不好意思主動,外人都以為他們恩愛有加,可真相她連賀歆都沒有告訴,這是她最後的尊嚴,她也相信終有一日對方定會接受自己的。
沒有回到房間,賀歆而是去了書房方向,她不相信爹爹當真會把她嫁給那個什麼馬尚書的嫡子,這輩子除開皇帝哥哥,她誰也不嫁!
氣氛凝重的書房內帶著抹焦味,隻見一個火盆中正燃著幽幽火光,一封密密麻麻的書信正在火光中變成灰燼。
“如今皇上封鎖了所有通往邊關的路,若想繞過去得拐一個大圈,時間定是來不及了,況且皇上這樣做分明就是已經對我們有所防備,京城絕不可久留。”賀冀神色嚴肅的道。
鎮南王坐在書桌前擰著粗眉,半響,才沉聲道:“何止如此,皇上讓歆兒在京中成親,分明就是想留住我們,這個姓秦的小子不是先皇,沒那麼好唬弄,看來這次咱們必須得提前行動才行。”
說完,賀冀也是贊同的點點頭,“如今大部分兵力都去攻打舟國了,邊關又有突厥拖住,如今秦砚手中必定沒有太多兵力,我們可以從益州開始發兵,周圍的布防弱,必定抵擋不住。”
他們部署多年,總到了檢驗成果的一日。
“你說的對,到時候再讓人散播消息出去,就說皇上忌憚為父功高蓋主,想斬殺於京,迫於無奈,為父隻能揭兵起義,如此也算是師出有名。”鎮南王緩緩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
聞言,賀冀正欲說什麼時,像是聽到什麼動靜,凌厲的視線突然落在門外,“誰!”
霎那間,房門忽然被人緩緩推開,隻見兩個侍衛守在賀歆身邊,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到來人,鎮南王皺皺眉,頓時擺手讓人退下,而賀歆也邁步上前,不敢置信的看著兩人,手心一緊,“爹爹真要造反?”
她神情十分復雜,像是早有預料,隻是一直都不願意相信,沒想到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
“爹也是迫於無奈,就算你喜歡皇上,可皇上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如此作踐自己,到時候等爹爹大事已成,這天底下什麼男子沒有?”鎮南王目光如炬的看著她道。
可後者隻是退後幾步,拳頭一緊,再將視線落在自家哥哥身上,“大哥也是這樣想的?”
隨著整個書房陷入寂靜,賀冀抿了抿唇,目光深沉,“你該知道,如若我們不這樣做,遲早都會被皇上鏟除,如今也不過是尋求一線生機而已。”
話落,賀歆卻是嗤笑一聲,冷冷的掃過兩人,“你們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不過是為你們的野心找借口罷了,什麼一線生機,隻要爹爹放下手中的兵權,皇上又怎會對你們下手?說到底,爹爹隻是放不下手中的權力而已!”
“放肆!”
鎮南王一掌拍在桌上,面上全是怒意,“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賀家,你為了那個秦砚連自己的臉皮都不要了,簡直丟盡了咱們的賀家的臉!”
“爹……”沒想到他話說的這麼重,賀冀不由皺皺眉。
聽到對方的話,賀歆隻是紅著眼嗤笑一聲,腳下不斷的往後退著,聲音涼薄,“爹爹當初想把我嫁入東宮時怎不說我丟你的臉了?”
“你——”鎮南王氣的胸膛不斷起伏著。
“那我也告訴爹爹,無論你們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背叛皇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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