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棠白眼都懶得翻了,拿起碗筷默默地離男人遠點。
反觀宋嶼墨很是平靜從容的對鏡頭裡的前任嶽父打招呼,下一秒,紀承嗣又說:“你都離婚了還能登門入室,本事可以啊,深得你嶽父我真傳!”
紀承嗣離過那麼多次婚,卻都能以一己之力做到和上任和平分手,至今備受好評。
在他的觀點裡,離婚又不是血海深仇的什麼大事,犯不著鬧的跟要殺人一樣,他還是很欣賞宋嶼墨這個前任女婿的,正要繼續自吹自捧的時候,突然被紀棠掛斷了視頻。
瞬間整個客廳都安靜下來了,紀棠看著眾人投放過來的目光,紅唇扯了扯說:“老父親太煩了!”
唯有宋嶼墨伸出手掌,輕輕握了握她的手說:“你爸很可愛。”
紀棠被這句話肉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許是沒想到能從宋嶼墨口中聽見可愛兩個字,還是誇贊一個中年老男人!
“你可閉嘴吧。”
她一點兒也不想聽宋嶼墨任何奉承的話,要把手拿回來,結果男人薄唇勾著微笑,手上的力道是半分都沒有減退的,今晚的氣氛正好,他也想當著紀家人的面將自己的名分給定下來。
宋嶼墨打著什麼心思,透過他那雙幽深的眼睛就能看出來,紀棠突然間發現似乎敞開心扉與他相處久了,逐漸地開始透過一個眼神,或者是表情的變化就能讀懂他內心在想什麼。
而宋嶼墨也是,見紀棠微笑的表情有了一絲絲微妙變化,於是將口中的話頓了兩秒。
“好了,大家都知道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
紀度舟不是很想看這兩人秀恩愛,他素淨修長的手指端起酒杯,去和紀商鶴碰了碰杯:“大哥,祝你幸福。”
這句話,真是走心的很。
紀商鶴那張撲克臉始終是端著冷漠表情,倒是把酒給喝了。
男人一旦聊天,開口閉口都是些生意上投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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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棠和沈栀期接下來都是在安靜吃東西,偶爾眼神對視一下,又都很嫌棄地淡淡移開,直到深夜時分,見紀商鶴和宋嶼墨等人到了庭院外喝酒,她們兩個皆是站在門廊下,外面夜色漆黑,淡淡燈影照映著。
身後是保姆們忙碌著收拾餐桌,在這氣氛裡,沈栀期抬起右手,白細的手指映在燈光下格外的好看,她對一旁安靜狀態的紀棠說:“你大哥送了我一枚戒指,市面價上億。”
紀棠纖長眼睫輕抬,視線極淡地在她那根無名指掃了兩秒,又很快移開:“哦。”
沈栀期不介意紀棠的冷淡,如今精心供養自己的是紀家的錢,紀棠能熱情都奇怪了。
她唇角彎了彎,又說道:“紀棠,我懷疑你大哥是不是暗戀我很多年了。”
紀棠皺起漂亮的眉頭,不可置信地看她:“你懷孕就懷孕,別胡思亂想。”
怎麼可能。
沒有的事!
沈栀期自結婚以來,提的任何要求紀商鶴都毫不猶豫地滿足她,簡直是寵到沒邊了,還專門給她在北城最繁華的富人區買了套新的別墅,寫在她一人的名下。
她覺得紀商鶴除了不善於表達內心情感外,說不定愛她愛得深沉呢。
沈栀期眼中露出淺笑盈盈的笑,遠遠地看向庭院中紀商鶴高大的身影,輕聲說:“我現在發現嫁給宋嶼墨,還不如嫁給你大哥呢,至少在紀家是以長嫂為尊,沒有厲害的婆婆壓一頭,財務也自由,跟婚前的生活沒什麼不同。”
真是每一個字,都不是紀棠想聽見的。
她沒搭理沈栀期犯花痴般的盯著紀商鶴,到了晚上近十一點多,在熱鬧的家庭聚會也該散場了,宋嶼墨喝了不少酒的樣子,用長指揉著眉骨,在不經意間就朝紀棠的肩膀上靠,熱熱地呼吸聲繚繞在她耳垂上:“我有點醉了。”
紀棠無情地撇開他滾燙的手指,說:“沒有人喝醉會承認自己醉了。”
她有權懷疑宋嶼墨是裝醉,而他倒是面不改色地繼續粘著自己,甚至是將修長的手伸到她的大衣裡面,隔著布料,輕輕又漫不經心般的揉了好幾下。
紀棠瞬間感到臉紅,瞪眼看他的時候,他還低笑不已的問:“我是醉了。”
沒喝醉,怎麼敢在外面就這樣。也不怕被看見!
紀棠深深呼吸,咬字說:“是是是,你醉了。”
待她承認,宋嶼墨才把修長的手從大衣裡拿出來,手掌心的柔軟觸感揮之不去,薄唇極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之後,便是用手臂抱緊了紀棠的肩膀,故意壓低聲說話:“紀度舟肯定要死皮賴臉去找你未來二嫂。”
紀棠沒什麼好稀奇的,感情搞得他不死皮賴臉似的。
宋嶼墨在笑話他人時,完全忘記自己的處境。
見紀棠是想留在紀家過夜,也沒讓,理由很簡單:“這樣我不能跟你同床。”
……
離開紀家之前,紀棠看到紀度舟站在別墅門口外,腦海中響起了宋嶼墨說的話,於是她就慢了半步,果然是聽見紀度舟在和善歌闌打電話,有句話是半笑著,用玩笑的語氣問的:“你躲我做什麼?”
善歌闌怎麼回答,她沒聽見。
不過紀度舟難得皺起眉頭,似乎是很苦惱自己是哪一步出錯了,他走的是循序漸進的套路,一步步穩的很,似乎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紀棠聽完牆角,假裝什麼都沒聽見便朝宋嶼墨的車走去。
剛下臺階,聽見紀度舟的嗓音緩緩傳來:“我送你回去。”
“……”
男人都是這麼小心眼嗎,我沒得償所願,也不會讓你好過。
最終紀棠在宋嶼墨眸子深邃而明亮的注視下,選擇上了紀度舟的車。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剛扣好安全帶,車玻璃就被輕輕敲響,降下後,看到的是宋嶼墨那張寡淡神色的臉龐,他也對她說什麼,反而是耐心地叮囑紀度舟開車慢點。
紀度舟且看他能裝到何時,將車窗緩緩地升上去。
車子啟動,緩緩地行駛出紀家後。
紀棠拿出手機,百般無聊地看娛樂新聞,直到一旁紀度舟出聲打破了車內安靜的氣氛:“今晚住我那。”
“……”
紀棠放下手機,用很認真地語氣說:“二哥,不至於。”
她和宋嶼墨都做了三年夫妻了,難不成他還指望她是以清白之身離開宋家的?
而紀度舟純粹是追不到女人,也要拉宋嶼墨一起。
見紀棠反對,他要笑不笑地說:“那你幫我約善歌闌出來。”
“……”
紀棠給他白眼,懶得理。
紀度舟不緊不慢地繼續說:“看來你是很想在我家長住一段時間。”
紀棠漂亮的臉蛋沒有表情,把手機重新拿出來說:“怎麼約?”
紀度舟看過來一眼,停頓幾秒,像是在想理由:“你就約她吃夜宵,我訂地方。”
“呵――”
**
原本是送紀棠回公寓,半途又臨時改了路線,緩緩地開到了善歌闌小區樓下。
約出來吃夜宵這種行為,紀棠是不會做的。
於是紀度舟就親自專門去餐廳打包了一堆吃的,讓她提上去。
紀棠被迫營業,下車時,到底是氣不過踹了紀度舟一腳,才踩著高跟鞋上樓。
善歌闌住在五樓的公寓裡,走廊上燈光偏暖,她穿著棉質的白色睡裙站在門口,外面寒風刮得肌膚生冷,而她的房子裡依舊溫暖如春,處處透著素雅的氣息。
紀棠進屋,把東西遞給她後,第一句話便是:“是紀度舟讓我給你的。”
善歌闌下意識看她身後的門口方向,斟酌著問:“那他……”
“在樓下守著呢。”
紀棠走到窗戶那邊,將米白色的窗簾給拉開,透過光,依稀能看清紀度舟的身影挺拔沉默地立在車旁,長指扣著手機,不知低頭思緒著什麼。
這幕讓善歌闌心裡頓生出一種微妙的情緒,她看向牆壁上的時鍾,已經是凌晨的時間點了,而紀度舟竟然還把他疼愛的妹妹找來,就為了給她送點吃的。
“你哥哥……他對每一任僱主都這麼敬業嗎?”
這樣全身心的,用感情投入到這份副業裡,讓她恍惚間都有種與紀度舟真的在談戀愛的錯覺。
紀棠淺淺笑出了聲:“據我所知,你是他第一個僱主。”
善歌闌的心頃刻間有了波瀾,純黑的眼眸裡帶著許些訝異的情緒。
紀棠的話,落在深夜裡格外顯得字字清晰:“我猜想,紀度舟今晚想邀請你去紀家吃飯,是打算跟你告白的,沒想到你先拒絕給了他機會……”
男人求而不得起來可是會心理變態的。
所以紀度舟就開始和宋嶼墨處處作對。
紀棠把該說的話,說完,沒有繼續添油加醋地勸善歌闌答應下。
她在房子裡待了近半個小時,便準備離開。
善歌闌猶豫了一小會,抿唇說:“我送你下樓。”
“你不怕看到紀度舟啊?”紀棠轉頭,視線也跟著落了過來。
善歌闌在燈下已經披了件毛呢的外套,指尖白皙攏著衣角,靜靜的說:“我不用怕的。”
下樓後。
紀棠先朝紀度舟走過去,沒等她說話。
紀度舟的視線就透過她,遠遠地落在了出現在樓道口外的善歌闌身上,他烏黑的眸子似有若無的凝著一抹淺笑,將車鑰匙遞給了紀棠。
紀棠:“?”
紀度舟視線移回來,嗓音溫溫和和的:“你開我的車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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