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嶼墨在浴室洗完澡,又折回衣帽間。
明晃晃的燈光下,男人走向一排排玻璃衣櫥,站定在某個抽屜前,緩緩拉開。
裡面的六隻裝小方盒,沒拆封過,他上次放的。
宋嶼墨神情冷靜的拿出來,側身注意到一旁衣櫥上貼著張便利貼,上面是一行秀氣的字跡。
備注著:【早餐半碗燕窩粥,午餐吃水果,晚餐蔬菜沙拉!身高168cm,體重控制在44KG,加油減肥啊!美棠棠是最美的女人!】
小鳥胃,也不過這樣。
宋嶼墨自結婚起,是清楚紀棠是那種不美麗會死人的性格。
這也解釋的通她晚上吹了一會冷風,回家就能體虛發暈。
那張勵志的便利貼,隨後被男人無情地撕下,扔進了垃圾桶。
等宋嶼墨回到主臥的時候,照明的燈已經被關掉。
紀棠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昏暗的環境下會讓所有感官變得異常清晰起來,似乎呼吸也跟著便慢了,感覺整個人被男人逐漸靠近的微灼氣息全面覆蓋。
心顫著,忍不住睜開眼睫,直直撞入了一雙極深沉暗的眼裡。
……
當年和宋嶼墨因為家族利益聯姻前,紀棠把宋氏家族上下的人都認了一遍,唯獨沒有見過他。
因為她被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合謀算計嫁到宋家,才剛畢業,大好的青春和小鮮肉都沒機會享受,就從職業名媛又要換一種貴婦職業。
心裡本能的不太情願,加上宋嶼墨又在國外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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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即將舉行婚禮前一個月,兩人才像足是被長輩包辦婚姻般,強迫安排約會了三次。
紀棠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新婚之夜時,和宋嶼墨那個時因為不熟而尷尬的畫面。
時隔三年,顯然男人成熟了不少,很有技巧的喚醒著這具身體對他的記憶。
別看宋嶼墨床下一副清冷矜貴的斯文敗類模樣,當要他履行丈夫權力的時候,就會暴露出男人骨子裡最邪惡的一面。
紀棠那件沒脫完的墨綠色長裙,此刻被無情扔在了地上。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結束後,當紀棠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快要進入夢鄉時,與她背部嚴絲合縫緊貼的男人身軀體溫消失了。
她下意識的驚醒過來,漆黑的雙眼怔怔地看著床邊的暗色身影。
宋嶼墨打開了床頭櫃的臺燈,調成了不刺眼的亮度。
他身上隻套了一條長褲,男性的氣息很重,與白天斯文有禮衣冠楚楚的模樣判若兩人。或許是夜深人靜容易讓人在不自覺中卸下偽裝,紀棠隨便給了個眼神,又繼續抱著被子翻身睡覺,累得骨頭都散架,懶得裝跟他溫柔體貼。
宋嶼墨在主臥停留幾分鍾後,便沉默地離開主臥下樓。
一個小時後,正值後半夜三點半。
紀棠已經單方面淺睡過一回,憑借著直覺感到似乎有人盯著她那張過分美麗的臉。
這念頭一起,驚得她瞬間清醒兩秒。
醒來,發現宋嶼墨站在床沿前,那隻骨節清晰的手還端著冒熱氣的杯子。
有那麼一瞬間,紀棠想找手機百度了解一下。
——女人家暴犯法嗎?
——要被關小黑屋多久?
——她要是不裝白蓮花了,能不能打死這個半夜擾人清夢的狗男人啊。
“先把這個喝了再睡。”
宋嶼墨神情寡淡的端到她面前,實事求是,要不是結婚相處三年早就習慣,紀棠都要花錢去查一查這個狗男人是不是在某家私人醫院整過容,無法做多表情。
主臥裡的空調溫度適宜,紀棠慢悠悠地坐起來,身上隻穿著一條光滑的黑色絲綢睡裙,烏黑長發散亂在纖細肩膀,也間接襯得那張臉蛋表情特別無辜可憐。
她不用眼睛看,聞都能聞的到……
這個狗男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去煮什麼紅糖水。
“……”
她又沒來大姨媽,失血過度需要這個續命。
宋嶼墨見自己這個溫柔懂事的完美妻子抱著被子半天沒反應,也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默了半晌,語調低沉沙啞又非常的平穩說:“聽宋途說你朋友圈最近看上了一整套粉色珠寶,是哪家品牌的,明天讓他幫你去拿。”
品品這話。
這世上哪個女人能抵抗的了這樣的男人???
紀棠重新睜開眼睛,掛上笑容,接過男人手中的杯子。
不帶一點怕的,把紅糖水當毒藥喝。
“謝謝老公,老公我愛你。”
——錢到位,態度就得跟上。
宋嶼墨看著她喝完,將杯子拿走後,又伸手將臺燈關掉。
主臥重新恢復昏暗狀態,當紀棠重新躺下的時候,卻被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掐住了腰,似用力了下,心照不宣的又開始新一輪醬醬又釀釀。
過程中。
“紀棠。”他覆在她耳邊低聲說,“結婚紀念日快樂。”
結婚?
紀念日??
快樂???
今晚是她和宋嶼墨三周年的結婚紀念日?
原本還百思不得其解他突然回別墅做什麼,瞬間破案了。
那鮮花呢?禮物呢?什麼都沒有了?
就一場久違的夫妻運動?
宋嶼墨這麼有自信以為自己那個該咔嚓的東西是金做的?
沒等紀棠慢半拍的反抗動作——
男人的嘴唇就挨過來,帶著欲。
第5章 (快說快說,你選擇離婚!...)
第二天,宋嶼墨生物鍾準時醒來。
厚實的窗簾密不透風遮去了晨光,昏暗在臥室裡蔓延。
颀長挺拔的身軀佔據了半張床,男人睜開眼,或許是剛醒的緣故,眸色還有未消的睡意和慵懶。
他伸出稱得上精致修長的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時間。
還不到七點整。
隨後,宋嶼墨將淡漠的目光移向了另一半床上的女人。
她緊闔著眼,臉蛋貼著枕頭睡,那烏黑的卷曲長發四散在光潔的背部,蝴蝶骨漂亮的突起,輪廓是極美的,像是用上等的白瓷仔細琢磨出來,一絲瑕疵也沒有。
不過早晨的溫度到底有些發涼,容易感冒。
宋嶼墨低著眼睑打量了她很久,就在伸出手想把女人塞回被子裡時,手指的微涼,又未經允許便覆上她坦露的肩膀,體溫穿透皮膚滲進紀棠的肌膚裡,近乎是瞬間,她睜開纖長的眼睫正對著他,臉挨得極近。
“……”
紀棠一大早醒來就面對面著狗男人這張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罵才好。
他現在腦子裡都是什麼不過審的東西?不會還想要吧?
真當她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的機器人?沒看見她被折騰得快散架了!
紀棠還沒腦補完,宋嶼墨卻已經放開她,掀開被子起床去洗漱。
她輕輕舒了口氣,裹著被子在床上繼續挺屍。
等聽到宋嶼墨腳步聲傳來,才坐起身,一副睡清醒的模樣,看向站在床前一身裁剪精良的純黑西服男人,不得不說他這張臉和比男模特還完美的身材,是有足夠資本讓整個北城貴圈的名媛魂牽夢繞。
否則以紀棠這樣精致外貌主義者,也不會容忍宋嶼墨躺在她床上三年。
“老公,你要去上班了嗎?”
“嗯。”
宋嶼墨修長幹淨的指拿著一條水墨藍條紋領帶,嫻熟地系好,速度快到讓紀棠這個溫順懂事的妻子沒有用武之地。
而紀棠也就嘴巴說的好聽,沒半點下床送客的意思。
許是結婚紀念日這個特殊的夜晚折騰得過分了,而她膚色本來就白,間接襯得眼下淡淡的青色很明顯。
宋嶼墨忽然靠近,指腹下觸碰到她柔膩的臉蛋,將幾縷蜷曲的發絲滑到她耳後,又沿著一寸寸地從她裸露在外的蝴蝶骨撫摸下去,仿佛從醒來時早就想這樣做了,語調緩了緩,帶著點少有的低沉質感:“繼續睡會。”
紀棠眼睫顫了顫,身體驀地僵硬得不是自己的。
“我最近都會在家。”他再自然不過,微微側頭說。
距離極近,宋嶼墨說話間,溫熱的呼吸聲均勻灑落在她脖頸處,激得肌膚微微的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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