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蘿搖頭,「我也不知道,雲海說要你拿回去親自打開。」
明明四周沒人,雲蘿還貼在我耳邊說悄悄話,「我覺得雲海還沒死心。」
我:「?」我一直都知道雲海對我有意思,我不理解的是我都懷孕這麼久了他還沒心死。
其實我剛來嵐山的時候,就有一長隊的仙男對我表示了好感。
弦繆怕我給他師父戴綠帽子,然後就宣揚了我懷孕的事。
這不大家都默認是他的崽,到頭來竟然是他給他親愛的師父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
我開玩笑,「要不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就跟他私奔?」
雲蘿認真臉,「我看行,你就是把孩子一並帶走,雲海也會視如己出的。」
我敲了敲她的腦袋,「行個頭啊!」話本子看多了吧。
雲蘿:「你看啊最近出了個新的話本子,就是男主追起火葬場,女主絕不回頭,最後男二上位……咱們仙尊身邊跟著個茶花精,你這大孕肚幹不過她,聽我的,選雲海。」
「苦情男二就是要跟女主鎖死!」
我搖搖頭,這妞還真是話本子看多了。
等我回到寢殿,打開雲海送的禮物,禮物盒子裡面乍一看是一塊黑沉沉的石頭。
石頭下面壓著一張行雲流水的字跡——唐妖親啟。
是一封書信,講述了雲海的近況,想來雲蘿也將我的近況告訴於他。
行裡字間都是他想要救我於水火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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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心意,你若不願離開,我手上剛好留有一物,可隔絕邪祟、保你心安。」
「但你隨時想離,碎了這黑石我自會出現來帶你走。」
我嘆了口氣,把黑石放在了床頭邊上。
夜裡思緒萬千,我與弦繆的師父是一夜情緣,再多的羈絆也就是肚子裡的崽了。
要說我對他有多深的感情還真不見得。
要是生了孩子,召喚回他,他們若是隻需孩子作為解除封印的工具,我也就作罷。
還能瀟灑地做回山林的虎大王。
至於雲海,若是有緣,也不是不可以。
當我抱著這樣的想法入睡,夢裡我還真就變成了之前那個在山林裡自由自在當虎妖的我。
夢裡的場景十分真實。
明明還在嵐山,一眨眼就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手下意識扶了一下肚子。
但是!
我摸到的是自己平坦的小腹!
是夢嘛!
我震驚!立馬撩起衣服看了又看,真的是我之前有馬甲線的肚子!
「哈~你這小虎妖膽子真大……是在邀請我還是勾引我呢。」
一陣冷風吹過,我趕緊放下衣服,警惕地看向四周,「誰!」
一個高大的身影自林裡的白霧中走來。
那人的五官漸漸明晰,高挺的鼻梁上方是一雙深邃狹長的丹鳳眼,下方是微微翹起的薄唇,整體就是一種既帥氣又邪性的男人。
他連笑都帶有攻擊性,「你的神明。」
我呸了一聲,縱觀世界這麼多年,有那個神像你這樣吊兒郎當的。
「不信?」
一個呼吸的功夫他從五米開外的地方就湊到了我跟前。
我下意識後退,結果被他一隻手逮住後頸,這壓迫的感覺……隱隱約約有些熟悉。
「你個流氓先放開我。」話說神明都高大上,我都這樣罵你了,你總不能還死皮賴臉的吧。
事實證明,我錯了。
他不按套路出牌,「你真不記得我了?小虎妖。」
有時候越逼問腦子越會打結。
雖然感覺有些許熟悉,但我真的沒想起來。
「既然你都進入了我的地盤,就不得不孝敬我點東西了。」
?「這明明是我的山頭!我們虎妖可是山大王!」
「呵呵……」他笑得和藹可親,捏著我的頸子又用了點力,「再看看?」
然後我眼睜睜看到我眼前的林子變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作為一個長期在陸地上生活的我來說,我有深海恐懼症。
甚至都忘了自己其實會避水術。
情急之下掛在了眼前唯一的人身上。
「快帶我上去!」
「小虎妖,這可是你主動的……」
我還沒反應他這句話的深意,再一眨眼就被他帶到了一座樓宇,按房屋周圍的裝飾來看,還是在深海沒錯。
我後知後覺自己可以在海裡如常活動,鬧著要下來,結果被他一把扔在了榻上。
他已經褪去了衣物,壯碩的身材看得我咽了咽口水。
我胡亂揮著手,「你、你不要亂來!」
但這手感,還真有點不戳。
那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接近了,我有點走神。
「沒想起來?乖,我有的是辦法……」他一口咬住我的嘴唇,舌尖有力地探入,手上也馬不停蹄地在我身上探索,「妖妖,放松。」
「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4.
我喘息著醒來。
盯著頭頂的蚊帳一愣一愣的,艹!我竟然做春夢了!
我摸著我現實中的大肚子陷入了沉思。
夢裡無孕一身輕,明明做著做著我就想起來那個人是誰了,但一醒來全忘了,就連樣子都記不清……
我撐坐著起來,摸到被子上一手的汗,我感覺全身被蒸過似的,腰酸麻酸麻的,站起來腿還在打抖……這夢感未免也太真實了吧。
門外是小師妹的聲音,「這都晌午了師姐還不曾起嗎?」
「師姐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呀?」
我無心旁事,隻是瞥到一旁的黑石,突然抓起它,就往外走。
剛好小師妹沒禮貌地擅自開了我的房門,還對攔她的門衛茶言茶語:「我隻是擔心師姐……」
我今日懶得搭理這個茶花精,步履匆匆地就出門了。
小師妹在身後瓊瑤式吶喊,「師姐!」
我這瀟灑地一走,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蓬頭垢面會給小師妹帶來多大的心理創傷。
我拿著黑石去找雲蘿。
雲蘿萬分驚詫,「他這是!他這是!!他這是!!!」
我擦了一把汗,「說人話。」
雲蘿:「這個可不是普通的石頭哇!這枚黑石是神明遺留下來的法器。」
神、神明?
好像昨天夢裡面那個人就是稱自己是神明的吧?
雲蘿:「這是雲海的本命法寶,他、他他,這在我們龍族絕不可輕易使用和贈送的……」
「你的意思是,他還沒用過?」昨晚我是第一個?
雲蘿點點頭,「六界大戰止於三年前,如今深海安寧,沒到危急存亡的時刻,我們是不會打開我們的本命法寶的。」
雲海在信上寫了如何開啟這法寶,要捂在心口上默念咒語。
我就隻是放在床頭了啊!
怎麼就開了?
我:「雲蘿,這黑石你知道有什麼作用?」
雲蘿:「雲海沒跟你說嘛?」
「說了,隔絕邪祟保我心安。但這八個字我也看不出來它裡面的構造哇?」
雲蘿:「我聽說過這黑石,據說裡面有一個無限空間,是一個難得的避難所,但隻能進入一人,而且進去的人不能夠攜帶多餘的東西。」
?所以我進去就沒孩子。
該不會,我昨晚根本就不是在做夢吧……
雲蘿:「還有還有,一旦進去了以後就隻會認她一個人進。你進去了?裡面是不是很大,你看見了什麼有趣的?」
我:「你說這裡面隻能進一人,那神明呢?」
雲蘿嘆息:「神明隕了啊,這隻是神明遺物啊。我們最敬愛的最偉大的妖神,就這樣跟魔族一戰到底,最後平了盛世,他卻再也沒出現過。」
我:「……」
等我從雲蘿這裡一知半解地回去,就看到了院落裡被罰跪的小師妹。
其他弟子經過我聽了一耳朵,「這小水可是犯了大錯啊!今早她去唐妖師姐的房間裡不知道做了什麼,害得唐妖師姐踉踉跄跄地跑出去……」
「據目擊證人所說,唐妖師姐臉色之憔悴,仙尊知道了現在罰她下跪都是輕的!要是傷著肚子裡的孩子,畢竟是仙尊的骨肉,他再渣,也不能如此慣著那茶花精吧。」
我:「……」誤會有點多且大。
還不等我去給弦繆解釋,他就已經找了過來。
他站的離我一米遠的位置,腰微微彎下來,一副小心翼翼、欲言又止,一點都沒有仙尊的尊樣。
「師……妖妖去散完心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醫仙已隨時待命。」
「其實是個誤會……我隻是做了個」我停頓了一下,「噩、夢。恰巧小師妹來找我給碰上了,謠言一傳十十傳百。」
「不過她確實有點打擾我,你罰罰就好了別太狠。」
他松了口氣的樣子,「好,都聽……你的。」
5.
到了晚上,我又不經意入了那個空間裡。
昨晚過後,他現在甚至都不好好穿衣服,一副荒淫無度的流氓樣。
還是那張榻,各種羞恥 PLAY 的畫面席卷而來,我往後退了半步。
趁腿還沒軟,這次直接用跑的。
結果一到大門,「咔」的一聲,就給關上了,差點把我美麗的鼻子給撞歪。
我雙手被他擒住,越過頭頂按在門板上,被迫承受他的強吻。
「噩、夢?」
「嗯?」
我喘息之餘發現他換了一個地方,四周是冒著冷氣的溶洞,我身下躺著的是冰床……
冷得我隻能緊緊抱住他。
神明滿意地笑了,「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我看你不是挺快樂的嗎……」
我這次累癱到一個手指都不想動,「你真是神?」
「不然?」
該不會是淫神吧……
「你認識我?」兩次事後我都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畢竟我雙修生活還是很少的,除了他就是我走火入魔的那次……
「我隻說一次我的名字,記住了,我叫幽冥。」他抱著我說:「我就是你第一次,拖的那個重傷的人。」
我一個激靈,「是你!」艹!
他危險地眯了眯眼睛:「不然你還想是誰?」
隨後我聽到他呢喃輕嘆:「可惜說了你出去也會忘……等我破除封印你就再也不會忘了我了。」
連著一個月,我都被這個神迷的五迷三道,精蟲上腦。
已經連著好些天精神不振,全身上下跟打了仗似的。
白天除了吃就是睡,精力全留給晚上幹事了。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一定是那個神有強大法術,能自動傳送我進去。
百年一度的仙門大比拼近日開賽。
嵐山仙門是界內優秀的後起之秀,備受矚目,自然也是主賽場。
因為此事弦繆最近很忙,小師妹又開始蹦跶在我面前。
「師姐最近為何如此憔悴,瘦了一圈呢……懷孕這麼苦嗎?」
我:「是呀是呀。」
「師姐是懷了什麼仙胎,竟然這麼久還沒生呢。」
「要不你去問問師父?」
小師妹:「師父最近繁忙,我豈能這麼不懂事去叨擾他。」
我:「……」哦,你懂事你來煩我!
仙門大賽,弦繆本來打算讓我到時候坐主位,他師父不在,我是他師娘。
最近跟那個空間裡的男人廝混太過了,因此面對弦繆的時候總有種對不起他師父的感覺。
「師娘、師娘你在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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