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中嘆氣,這才一日,皇後就失了寵,果然自古君王皆無情。
凝香替芮毓穿戴整齊,偷偷睨了眼坐在貴妃椅上的皇上,偷偷問:“娘娘與皇上鬧別扭了?”
芮毓迷茫的眨了兩下眼睛:“他自己生氣了。”
凝香啞口無言,合著皇上自個兒跟自個兒發脾氣,與娘娘無關嗎?
不過不管皇上為什麼生氣,凝香將最後一支簪子插上,囑咐她說:“娘娘哄哄皇上,皇上最疼您了。”
凝香可真是操碎了心,這萬一讓外人看到了,還以為她們娘娘進宮第二日
就失寵了。
——
一直到鳳輿龍撵到寧聖宮,沈緒都沒跟芮毓說一句話。
小姑娘去牽他的手,輕聲問:“你生氣了。”
沈緒心頭的火被她這麼輕輕一句勾了出來,他面無表情道:“想知道為什麼?”
芮毓愣了一下,點頭。
沈緒面無表情道:“自己想。”
芮毓慢了一拍跟在他身後,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寧聖宮,去給竇氏請安。
本來皇後就是來寧聖宮聽訓的,可今兒個竇氏看這二人之間明顯不和,再看皇上那張冷冷的臉,心下高興,隻說了幾句話就讓他們走了。
二人一走,竇氏便問:“昨個兒晚上御乾宮可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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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釵搖頭,笑說:“這奴婢也不知,但今兒一早御乾宮的人說,皇後好像惹惱了皇上,皇上一整個早上都沒給皇後好臉色呢。”
竇氏面色愉悅:“哀家早就說過,男人,哪有鍾情於一人的,納妃是遲早的事。”
寧聖宮外,凝香給芮毓使眼色,芮毓抿了抿唇,小跑幾步上前:“皇上。”
她手心朝上,對沈緒伸過手去。
沈緒蹙著眉頭腳步一頓,小姑娘摘了朵花給他。
芮毓將花塞進他手裡,這麼一折騰花瓣兒便掉了好幾瓣兒下來,本來漂漂亮亮的花隻剩下一半了。
芮毓眨了眨眼,假裝沒看見:“好看吧。”
沈緒不自覺彎了彎嘴角,心裡的火消了一半,可還是佯裝冷淡,立即板起臉。
又聽小姑娘說:“哄你的,你別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 水燒開了,肉也下鍋了……然後,笑容逐漸凝固.jpg
皇上表示生氣了,要吃肉才能哄好的那種:)
第70章
70
雖說是剛過大婚, 可各大臣卻不會給沈緒休息的時間, 反而像故意較勁兒似的,今兒個送來的折子比往日還多上一倍。
是以,沈緒與芮毓在寧聖宮門外分別,一個前往御書房, 一個前往坤寧宮。
芮毓坐在坤寧宮正殿上, 喝著常嬤嬤泡的碧螺春。
常嬤嬤樂呵呵問她:“娘娘如今貴為皇後,可覺得與往日有哪裡不同?”
芮毓點頭:“有。”
她想了想:“裙子好看, 屋子也大,吃的也好。”
常嬤嬤哭笑不得, 她問的可不是這個:“老奴說的是,身子,姑娘身子可與昨日有何不同?”
芮毓一頓, 一本正經道:“有, 昨日累。”
常嬤嬤疑惑的揚了揚眉,不應該是今日更累?
莫不成是娘娘體質與常人不同?
常嬤嬤也沒深想,又出去管理翊坤宮剛撥的新人。
凝香趁常嬤嬤走了,小聲問:“皇上還生娘娘氣嗎?”
芮毓眉頭微擰, 怎麼是生她的氣, 不是呀。
不過芮毓還是答:“哄好了。”
他收下了花, 應該是不生氣了吧。
巧閱剛去昭陽宮, 把原本芮毓落在昭陽宮的東西都拾掇一下,書本冊子也搬回了翊坤宮。
芮毓撐著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亂翻著, 看到被夾在中間的那本天/香/圖冊,她驀地怔住。
凝香就看到娘娘的臉忽然煞白,以為她哪裡不舒服,著急忙慌道:“娘娘怎麼了?”
芮毓像是犯了什麼大錯似的,手足無措,有氣無力道:“我昨晚睡著了。”
凝香啊了聲,睡著了啊,睡著好啊,昨兒個都累了一天,不睡是要作甚?
芮毓咬咬牙,茫然的抬頭看凝香:“睡著,沒行房事。”
“什麼?”凝香驚訝得差點咬掉舌頭,房事二字,從她嘴裡順溜的講出來,凝香險些以為自己聽岔了。
凝香紅了臉,磕磕巴巴道:“所以娘娘昨晚還沒、還沒行夫妻之禮?”
芮毓揪著帕子,有些緊張,高嬤嬤說,隻有行過房事才算真的夫妻,那她現在還不算成親,她昨日折騰的那麼累,竟然沒有成親?
芮毓有些喪氣,她不想再成一次親了,這可如何是好。
凝香看她這麼緊張,不由寬慰道:“其、其實,補上就、就好了,無礙,無礙的。”
凝香說完,一張臉紅了個徹底。
芮毓鼓著臉:“補不上,隻能成親那晚才可以同床睡的,你以後就懂了。”
芮毓說著,便想以後凝香嫁人了,也叫高嬤嬤去給她講課。
“啊?”凝香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不是這樣的吧?
明明她知道夫妻同床是天經地義,何況,若是一生隻同一次床,怎麼懷上子嗣呢,凝香羞澀的想。
可看芮毓這麼一本正經、這麼嚴肅的說話,凝香竟信了她。
凝香行屍走肉似的端著茶盤去後廚,途徑院子,常嬤嬤正在教訓不懂事的宮女,凝香等她訓好人了,一頭霧水問:“嬤嬤,這夫妻之禮,隻能成親當晚行,以後就、就不行了麼?”
常嬤嬤愣了一下,老臉竟也紅了:“姑娘家家的,問的什麼話!”
凝香抿了抿唇,又如行屍走肉般離開了。
——
用過午膳後,巧閱陪著芮毓去御花園,噢,現在是菜園了。
剛栽下的菜竟然已經冒尖兒了,巧閱真有些驚奇,她可從未見過這麼一大片田。
“娘娘在瞧什麼呢?”巧閱看芮毓那雙眼睛都快貼到土裡了。
“唔。”她動了動指頭:“種土豆,皇上喜歡吃土豆。”
“啊?”巧閱揚眉,她原先怎麼沒聽說皇上喜歡吃土豆的。
芮毓卻重重點了下頭,之前在山上時,男人透過竹窗的眼神,她還記得。
他特別想吃。
“日子還且長著,皇兄畢竟是男人,能寵她一時,還能寵一輩子?”
忽的,長亭下有細細碎碎的人聲傳來,聲音忽小忽大,聽不真切。
巧閱愣了一下,眉目冷了下來,扶著芮毓就說:“娘娘,回宮吧,這天還涼著,可別凍壞了。”
芮毓往方才有人聲的地方看,就見拐角處有一處影子,晃晃動動的。
“你這麼說不對,就算她隻得寵一時,那也已經是皇後了,若是得她所助,日後說不定也能尋個好驸馬。”
另外一人停了停,語氣軟下來:“我就是看她不慣,嘉陽那麼勁兒的人都因為她摔了個大跟鬥,她看著便不是什麼善茬。”
“我瞧你就是嫉妒皇後娘娘長的美吧。”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嫉妒呢,禍國殃民,有什麼好嫉妒的!”
…
巧閱越聽臉色越黑,聽這二人說話,言語裡便能知曉應當是兩位公主。
她時不時打量一眼芮毓,卻見她面色溫和,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芮毓回過身子,正好一陣冷風吹來,她捂緊披肩:“走吧。”
上鳳輿時,芮毓還問:“今日有湯喝麼?”
巧閱笑了一下,她們娘娘就是心大,一點都不跟那些碎嘴的人計較。
她語氣也軟下來:“有的,娘娘想喝什麼沒有。”
芮毓點點頭,又囑咐她:“分一半給皇上,送過去。”
巧閱應聲說是,臉色愉悅的隨著鳳輿走。管旁人怎麼說,她們自己知道皇上皇後和和美美的就好,什麼一時新鮮的,她瞧皇上對她們娘娘的好,幾輩子都不會膩。
那些人,就是嫉妒,見不得人好罷了。
沒多久,御書房裡就多了一碗紅豆湯。
沈緒瞧著那冒著熱氣的湯,彎了彎嘴角,還算是沒白養,有些良心了。
不過,他很快就將目光從湯碗中移開,目光懶懶的看著階下:“聽清了誰說的?”
巧閱擰眉一頓,聲音她是聽見了,可人沒看到,這麼空口無憑,也怕弄巧成拙。
“奴婢聽著,像是兩個公主,可奴婢沒看清人……”
其實她心裡是有主意的,那二人聽聲音就像五公主和六公主。
沈緒淡淡的叩了兩下桌案:“皇後今日都做了什麼?”
巧閱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一一道來,直到說到那土豆的事兒,她才看到皇上笑了一下。
沈緒笑完之後又斂了神色,小姑娘若是能在別的地方多下功夫該有多好。
巧閱走前,還有一事憋在心裡不知當講不當講。可一腳剛踏出門檻,她又縮了進來。
她抿著唇,猶豫道:“皇上,奴婢來御書房的路上瞧見元姑娘了。”
說元姑娘這三字時,巧閱頓了一下,有些後怕。
不過她悄悄抬眸看皇上,並未見惱怒之色,一顆心放寬,當即退下。
皇上應當是,忘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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