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的,捐了都不心疼。
搞錢!搞錢!
陸明珠有點後悔沒早點出國,國外的錢真好掙啊!
尤其是在華爾街賺到的這一大筆錢,夠她到晚年得意洋洋地講給子孫後代聽了。
關於廢棄古堡,她是踏上法國的土地後才想起來。
謝君峣聽了陸明珠的話就問古堡在哪裡,陸明珠在地圖上點了個位置,“聽說在這裡,他還把拍的照片給我看了。”
其實是二十一世紀才被人發現。
陸明珠看過相關新聞,特地參觀過被翻修過的古堡。
擁有上帝視覺就是這麼爽。
謝君峣順著她的手指一看,“距離巴黎不太遠,靠近海岸,這裡似乎有些荒蕪,我以前旅遊時候去過附近小鎮,確實有不少廢棄的古堡,但無人問津,價格很便宜。”
“我們瞧瞧?”陸明珠是不去一趟不死心。
謝君峣一口答應,“我叫人安排。”
陸明珠彎了彎眼睛,“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吃過飯就出發。”謝君峣對她口中的古堡寶藏感到十分好奇,接著開玩笑說:“我陪你尋找寶藏,見者有份嗎?”
“全給你都行啊!”陸明珠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謝君峣忍不住親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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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珠回親,更熱情。
要不是古堡裡的佣人來叫他們吃飯,怕是難舍難分。
謝君峣額頭抵著陸明珠的額頭,平復心情,“準備的是法國大餐,如果你不喜歡,我再下廚給你做中餐。”
“偶爾吃吃還是可以的。”陸明珠也沒那麼挑剔。
謝君峣笑笑,拉著她的手走進餐廳。
若不是擺滿家私物件,空曠得讓人心驚。
水晶燈下,紅木桌上,擺著精致的餐具,遠勝上海西餐廳的餐具。
陸明珠抬頭看到牆壁上掛著一幅塞尚的《靜物》,上面畫著色彩鮮豔的水果,水靈靈,十分誘人,瞬間感覺食欲上來了。
佣人準時送上第一道開胃菜。
兩人正甜蜜蜜地吃飯,忽然有人登門拜訪。
人未進來,聲音先到,傳進屋的聲音清亮:“君峣哥哥,君峣哥哥,你回來了嗎?我來找你騎馬,看看我的小眼睛是不是長大了。。”
隨著聲音,一個女孩子風風火火地跑進來。
聽她喊得這麼親密,陸明珠雙眸眯起來。
隻見她比自己大一兩歲的樣子,穿著騎馬裝,手裡捏著馬鞭,英姿颯爽,是個濃眉大眼、有些男孩子氣的女郎,看到陸明珠,她先一怔,眼神不自覺地閃了閃。
謝君峣皺了下眉,“關翠,麻煩你不要冒冒失失地進來,請先打招呼。”
關翠大大咧咧地說道:“君峣哥哥,我們不是陌生人,打什麼招呼嘛?多見外呀!何況現在又不是你洗澡的時間,我就算進來也看不到不該看到的情景。”
“我介意。”謝君峣淡淡地道。
陸明珠沒有隨便插口,喝著味道遠遠比不上老火靚湯的奶油蘑菇湯。
謝君峣剛剛盛給她的。
可關翠注意到她了,直接往謝君峣身邊一坐,胳膊肘抵著桌面,問陸明珠:“你是誰呀?為什麼在君峣哥哥家吃飯?我和君峣哥哥從小一起長大,從來沒見過你。”
“你又是誰?”陸明珠不答反問,“我向來認為一個有禮貌的人在冒昧問別人姓名的時候應該先自報家門。”
關翠顯然沒想到陸明珠會來這麼一句話,她爽朗一笑,“我叫關翠。”
聽陸明珠哦了一聲,她愣了下。
很快,她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和君峣哥哥從小一塊長大的,還是關系很好的鄰居,經常來往,兩家大人說以後結為親家。”
謝君峣氣急敗壞:“胡說八道!”
趕緊起身,坐到陸明珠身邊,對她說道:“我跟哥哥出國後在英國定居的時候,我已經十幾歲了,緊接著入學讀書,怎麼可能和她一起長大?不過就是我們偶爾來法國度假認識的,她爸關山海是大哥的中學同學,他們家離這裡有幾十公裡,根本算不上鄰居。”
陸明珠點頭,“我信你。”
關翠卻很不滿,“君峣哥哥,你說得太讓人傷心了,明明兩家關系很好,我們不還一起騎馬、一起打球嗎?”
“是一群人騎馬,一群人打球。”糾正完的同時,謝君峣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還有,不要再說兩家結親的話,根本沒有這回事。”
關翠馬上笑起來,“君峣哥哥,我和你開玩笑的,看把你急得!”
說著,對陸明珠說道:“君峣哥哥從小就這樣,經不住人逗他,而我又心直口快慣了,經常惹君峣哥哥不高興。”
陸明珠點頭,“知道自己心直口快惹人厭卻不改正,也是一項本事。”
關翠徹底愣住了。
陸明珠淡淡一笑,接著說:“關山海沒教你什麼是禮貌嗎?正值吃飯的時間,關小姐你進來打擾我們的浪漫午餐了。”
關翠就笑,“你不會那麼小氣吧?我以前經常在君峣哥哥一家人吃飯的時候進來,謝太太也沒說過我,反而請我一起吃飯,稱贊我天真活潑,正直坦率。”
“那你就去找謝太太。”陸明珠不耐煩地道,“別來我們跟前礙眼。”
關翠很不高興,皺眉嘟嘴,“你是誰?憑什麼替君峣哥哥做主?這是君峣哥哥家的古堡,我才不聽你的呢!”
“君峣,你說我是誰。”陸明珠把回答問題的機會拋給謝君峣。
謝君峣毫不猶豫地說:“你是我的未婚妻,是謝家未來的女主人,也將是這座古堡的女主人,下次和大哥來巴黎,讓大哥把古堡轉到你的名下。”
慷他大哥之慨。
關翠失聲道:“什麼?你未婚妻?”
謝君峣和陸明珠都以為她會知難而退時,她卻突然站起身,雙手按著桌子,笑嘻嘻地對陸明珠道:“嫂子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和君峣哥哥經常這麼說話,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你大人大量,千萬別生氣,我們平時就是這麼相處的。”
陸明珠似笑非笑:“是嗎?”
“是的。”關翠回答得非常幹脆,“君峣哥哥有好多朋友呢,都這樣,你要習慣。”
“我偏偏不願意習慣。”陸明珠道。
關翠笑道:“那可不行,總不能不讓君峣哥哥不和朋友相處吧?你這麼做,很容易讓君峣哥哥失去朋友的,讓人覺得你不識大體。”
謝君峣忽然說道:“我不需要這樣的朋友,也不要求我的未婚妻必須識大體。”
他伸手指著門口,“關翠,請你出去!”
他從來沒像今天這麼討厭哥哥老同學的這個女兒,簡直是不可理喻。
看著是心直口快,其實是別有用心。
關翠動都沒動,“君峣哥哥你太不近人情了,虧我一聽說你回家就立刻過來找你,你就是這麼對你的青梅竹馬嗎?我又沒說你未婚妻什麼,我說的是實話呀!你的妻子將來是謝家的當家主母,不可以任性的。”
“和你無關。”謝君峣冷冷地道。
看著佣人送上來的煎鵝肝,陸明珠皺了一下眉頭,頓時胃口全無。
謝君峣更是生氣,“保鏢在哪裡?把關翠請出去,以後不要讓她隨隨便便地進來,還有牧場不再對關家任何人敞開。”
這邊的管家進來趕緊請關翠出去。
關翠跺了跺腳,一鞭子甩到桌上,氣道:“你們也不要吃了!”
所有東西被掃到地上。
湯湯水水灑滿地,銀制餐具倒還好,瓷器酒杯則被摔得粉碎。
還有謝君峣特意開的一瓶紅酒。
酒瓶碎裂,酒水淌到地上。
陸明珠輕易不動怒,看著濺到衣服上的幾滴湯汁和酒液,頓時怒了,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鞭梢,使勁一扯。
關翠腳下一個踉跄,不由自主松開手。
因為她也想抓住鞭子,所以握著鞭子的手很用力,導致鞭子被抽走時蹭破掌心皮。
陸老太太曾說老太爺和陸父天生神力,陸長生也覺得自己力氣很大,其實原身也繼承到一點,平時沒有表現出來。
但是,陸明珠有感覺。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她搜集金銀財物,輕輕巧巧地就能拿起很多東西,當時沒在意,後來也沒有表現的機會。
此時,陸明珠把關翠的鞭子扯過來,掉過頭一鞭子抽在關翠身上。
下手又快又狠。
謝君峣去抓鞭子的手慢了一步,見陸明珠動手,他就站在她身邊,對關翠挨抽的情況視若不見,一聲不吭。
關翠衣衫雖然不單薄,但還是被陸明珠抽裂長袖,在肌膚上留下紅痕。
“你敢!”她又急又怒。
陸明珠一口氣抽了她三下,隨即把鞭子扔到地上,冷著臉:“讓關山海來和我說話,你還沒資格!”
關翠疼得流出眼淚,卻看到謝君峣捧著陸明珠的手,“蹭破皮了沒有?疼不疼?”
噓寒問暖,溫柔體貼。
竟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模樣兒。
“君峣哥哥,你好得很!”關翠大叫一聲,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謝君峣吹了吹陸明珠白白嫩嫩連一點紅意都沒有的掌心,轉頭對送走關翠後進來的管家說:“你被解僱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管家是個中年華裔,聞言大驚,“小少爺,你不能!”
“我能。”謝君峣說完,對跟來的保鏢下令道:“看著他收拾行李,然後請出去,我會和大哥說的。”
保鏢答應一聲,把管家拉了下去。
謝君峣一邊叫佣人收拾餐廳,一邊陪陸明珠回房間換衣服。
他也要換。
衣服沒能逃過被湯汁酒液濺到的命運。
第232章
四月份的巴黎仍有些寒意,陸明珠換了一條紅色的毛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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