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裝窮的時候,跟陸執有過一段。
不僅騙了他的感情,還卷錢跑了。
以至於後來圈子裡都在傳,純情太子爺初戀就被騙身騙心,難怪如今這麼不近女色。
不過不湊巧,我回來了。
不僅回來了,還在當夜又騙了他一次。
一
跟陸執重逢在父母為我準備的接風宴上。
圈子都說江大小姐神秘,是出名的高嶺之花,難得一見。
於是今兒來了很多人。
我在二樓陽臺,不經意地往下面一瞟,就準確地鎖定了那個高大身影。
那張俊美面孔如同濃墨,留下一筆後便讓人難以忘懷。
幾年不見,他身形越發挺拔,手裡多了串佛珠,給周身添了不少看破紅塵的氣質。
隻是這氣質,被一旁挽著他手臂的女孩擾亂了不少。
江南月笑嘻嘻地跟賓客們寒暄,手指死死捉住男人的袖子,仿佛一不注意他就會溜走一樣。
我聽見他們幾句不輕不重的話語聲。
「呦,二小姐好本事,把陸少爺都誆來咯。」
Advertisement
「嘖,太子爺難約,今天見著,真是榮幸。」
「江二小姐今天這麼高興,看來也很想念大小姐吧?」
我瞇了瞇眼,目光一動不動地落在陸執身上。
江南月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貼上去。
嘖。
這人的脾性還真是改了不少。
隻不過,不爽的時候就擺出一張臭臉的習慣還是沒變。
像是心有所感。
下一秒,陸執抬了眸。
那雙同樣如同濃墨似的黑眸子,捉住了我的。
下一秒,變得錯愕、驚訝、難以置信,最後轉變為一種……氣憤?
那又怎樣呢?
現在的我,可是高高在上的「江大小姐」
,不是當年那個女學生了。
所以我隻是笑了笑,向他比了一個口型:
「好久不見。」
二
我跟陸執好的時候,打著清貧女大學生的幌子。
因為不喜歡依靠家裡,出國前,我都獨自在另一個城市生活。
離首都太遠,除了偶爾見過幾面的家人,圈子裡的人都不曾見過我。
那會兒的陸執,鋒芒畢露,在我面前也不曾收斂。
旁人問起我們的關系,我笑瞇瞇地答男女朋友,他漫不經心地答熟人。
我知道那會兒陸執對我,興趣大於喜歡,他不承認關系,很正常。
所以我不喜歡他,也很正常。
我招惹他,隻是為了報復江南月。
可誰讓陸執就喜歡我這種呢?
跟他出去玩的時候,我乖巧聽話,他說一我不說二,安心當我的花瓶。
私下裡,我卻敢撂他的面子,挑剔他的禮物,一邊說是他女朋友一邊在學校說自己單身。
他常常在親昵時咬我的耳垂,恨得牙癢癢:「這麼不安分,是想找下家了?」
我甜甜地對他笑,眼底卻沒幾分真情:「太子爺隻用錢就又想買我身又想買我心?這世上哪有這麼劃算的買賣。」
他聲音一沉:「那要用什麼買?」
我卻蒙混了過去:「玩笑而已,我這麼喜歡你,當然身和心都是你的。」
陸執當然不是傻子,看得出我在逗他。
可不影響他開始慢慢著了我的道。
再介紹我時,稱呼已經從「熟人」升級成了「女朋友」。
我如他所願,在旁人問起時,答了句「男朋友而已」。
的確隻是而已。
用來氣江南月的工具而已。
那會兒她在首都聽說陸執身邊有了個小女友,氣得連夜殺過來。
他迫於兩家的壓力,不得不去哄著她,壓著眉間的煩躁讓我乖乖等他。
我乖巧地點頭後,他走出幾步,又不放心地回頭,捉住我的手腕,把他的佛珠套了上去。
「不準走,等我。」他再次威脅,仿佛有了什麼預感似的。
於是我翻了個白眼,頗為不屑地轉身:「知道了,你去吧。」
他這才安心地出了門。
我也安心地,收拾了行李,卷走了他留下的現金和給我的值錢玩意兒,連夜跑路去了國外,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跑,就是五年。
三
飯桌上。
我來的時候,眾人都到齊了。
給我留的位置,不偏不倚,在陸執的正對面。
他的表情已經不似剛剛那般錯愕,變得平靜下來。
隻目光追隨著我,手在身側緊捏成拳,青筋分明。
我笑意盈盈地向來賓祝福,抬起酒杯敬眾人。
每個人都抓住機會和我說兩句話。
偏偏陸執一動不動。
我的杯子,下一個就應該到他了,但他垂了眸子,故意不看我。
我挑了挑眉。
下一秒就直接掠過了他,笑瞇瞇地沖他旁邊,也就是我的妹妹,江南月,搖了搖酒杯。
「好久不見。」
她當然察覺了我和陸執之間的微妙。
但那又怎樣?
「這麼久沒見,南月比以前漂亮多了呢。」我狀似無意地提起。
而江南月身子肉眼可見得一僵,咬牙:「姐姐也是。」
可隻有我們知道,小時候,江南月故意抱著貓,拿著它的爪子來弄我。
被我識破,那貓爪子就在她側臉留下一道疤。
直到現在,都還有淺淺的痕跡。
我笑了笑,回身坐下了。
而在掠過陸執後,我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接風宴開始,大家開始吃飯喝酒。
身旁許久未見的發小和我敘舊。
我漫不經心地聽著,腳尖卻伸向了別的地方。
就比如,陸執的小腿。
「啪。」
他猛地把杯子一磕。
江南月側頭,著急地問:「怎麼了?」
陸執咳了咳,「沒事。」
接著,抬眸看向我。
我正慢騰騰地喝著酒,脫了高跟鞋,腳尖緩緩點上他的腿。
「陸少爺這是怎麼了?」
我忽然一笑,動作卻沒停,當著眾人的面問道:
「杯子都端不穩了,是見到誰了啊?」
四
其實五年不見,陸執還是有變化的。
就比如,他沒以前那麼能打了。
「你要走了?」
陸執猛地站起身,眼神晦暗不明。
江南月拉住他的袖子,繼續說,聲音又低又軟:
「才多久,你肯定都沒吃飽,待會兒吧。」
我唇邊笑意未減,桌子下的腳尖勾著高跟鞋搖搖晃晃,如同手中酒杯。
「沒有,」陸執開口了,頗有些咬牙切齒,「……我出去透透氣。」
陸執走後,飯桌上的氣氛有些詭異。
明眼人都看得出,我和陸執之間,有些不可言說的意味兒,隻是沒人敢問。
江南月的手捏得泛紅,眼睛動不動就瞟過來。
我倒是挺怡然自得的,慢條斯理地添了杯酒。
發小靠過來,在我耳邊低聲問了一句:「你倆以前認識?」
何止是認識。
還睡過呢。
但我眨了眨眼,沒說,隻回答:「見過,不熟。」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會兒,而我已經放下杯子站起身來。
「你們吃,我去個衛生間。」
全然懶得顧忌江南月的臉色。
"張以峤指腹上的薄繭,在我的手腕上留下微妙的觸感。 他的掌心濡湿,拽住我的動作生澀而粗魯:「別走,我給錢了。」 我在剎那推開他,衝向巡邏的保安:「叔叔救我!他、他想欺負我!」 受騙的他被保安扭著胳膊送去教導處,回頭瞪我,滿臉通紅。 我把手伸進口袋,摩挲著張以峤給我的那張鈔票。 活該。 我露出了恬不知恥的微笑。"
現代言情
"我花 100 萬辦的婚禮,被老公的表弟白嫖了。 婚禮進行前,對方偷拿我價值四位數的鈴蘭花金貴捧花,幾十萬的旗袍在花門下向女友求婚。"
現代言情
我和鄭旦一同被獻給吳王。 我深受寵愛,她卻備受冷落。 鄭旦氣呼呼地問我:「你不是說,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嗎?」 我柔聲安慰:「傻妹妹,姐姐不弄死那昏君,如何能改變我們的結局?」
短篇虐戀
"婆婆五十歲高齡懷孕,她跟公公旅遊途中出了車禍。 婆婆生命垂危,我替老公籤了手術同意書,最後孩子沒能保住。 術後,婆婆一臉平靜地說跟那個孩子沒緣分,卻在我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將我從二十樓推了下去。 她說要不是我,她的孩子已經會叫媽媽了,是我殺死了她的孩子,我和孩子就該給她的孩子陪葬。 再睜眼,我回到了婆婆出車禍的時候。 這一次我會尊重他人命運,看著婆婆一家作死。"
現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