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沒有防腐劑,倒是健康安全,就是不大方便。
如今市面上賣的硝石大多不純,並做不出冰,可用來降溫保鮮再好不過。
兩人歡歡喜喜的道別,第二日就兵分兩路,各奔南北。
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地方秋雨都這麼頻繁,昨兒還好好的天,今兒一早卻又稀稀拉拉下起來。
冰涼的雨點噼裡啪啦的敲打著,憑空帶了一股寒意,呼吸間都帶了白汽。
以往但凡要出門,大家最愁的還是怎麼吃飯。可現在不同啦,他們有晏姑娘呀!
瞧瞧,兩壇子叫什麼火鍋底料的,蓋著蓋子都好像能聞著香!
又有各色滷味塞了一壇子,沉甸甸滿當當,收拾行李的時候,大家都爭著搶著替她拿!
眾人都很雀躍,於是廖無言蕭條的背影越發顯眼。
晏驕像上回那樣掀起車簾,果然見穿著蓑衣鬥笠的龐牧就在外頭。
雨不緊不慢下了一個多時辰,路上不少坑坑窪窪的地方都匯聚成小水窪,馬蹄踩上去就濺起一片水花。
匯聚的雨滴順著鬥笠滑落,在龐牧堅毅的面龐周圍織出一片雨簾。
饒是這樣惡劣的天氣,他的脊背依舊挺直,仿佛天地間無堅不摧的一杆標槍。
她小聲叫了句,“龐大人?”
面容堅毅的龐大人立刻熟練地打馬靠過來,非常體貼,“晏姑娘要解手麼?”
晏驕的笑僵在臉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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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節就過不去了是嗎?我就不能有點別的需求?
她清清嗓子,看著前頭明顯比齊遠他們瘦削一圈的廖無言的背影,主動開啟另一個話題,“廖先生是不是特別厲害?”
龐牧點頭,一臉與有榮焉,“那是,比我厲害多了!”
晏驕的眼睛亮閃閃的,“有多厲害?”
“多厲害?”龐牧抬手摸了摸下巴,想了會兒,呼出一片白汽,“這麼說吧,我能一口氣打死二十個人,那廖先生就能弄死五十個,還不用自己動手。”
廖先生一張嘴就能把人說死好嗎?
晏驕被他簡單粗暴的比喻驚呆了,半晌點頭,“確實很厲害。”
前頭齊遠屁顛兒的跑到廖無言身邊,也不知說了什麼,自己先嘎嘎嘎笑起來,結果就被廖無言一胳膊肘頂在肚子上,悶哼一聲彎下腰去。
這次笑的是圖擎了。
晏驕眨巴著眼想了會兒,又興致勃勃的問:“廖先生這麼好看的人,夫人是不是也特別好看,特別有氣質?”
肯定是傳說中那種郎才女貌珠聯璧合,然後生的小孩子也特別好看,一定是!
“嫂夫人,是很好看,”龐牧眼神古怪,“不過你……”
對於廖先生是不是過於關注?
誰知下一刻,就見晏驕趴在馬車窗口,笑眯眯道:“那大人你呢,是不是也特別厲害?”
黑白分明的眼睛穿透雨幕直直看過來,裡頭滿滿沁著笑意,清晰地映著一個他。
龐牧就覺得自己腦袋瓜子裡轟的一聲,仿佛有煙花炸開。
整個世界瞬間模糊,什麼車馬粼粼,什麼秋雨滴落,全都聽不見了。
良久,他才聽到自己暈暈乎乎的說:“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還行吧,哈哈哈哈!”
前頭齊遠和圖擎齊齊回頭,滿臉疑惑:“大人怎麼了,笑的跟個大傻子似的。”
第23章
臨近晌午時, 龐牧一行人挑了路邊平坦高地安營扎寨。
雖然下著雨,雖然地方不熟, 可一群人還是麻利的不像話, 眨眼功夫就起了兩座簡易小帳篷。龐牧甚至還幹脆利落的安排好了防衛!
晏驕本想幫忙來著, 誰知根本插不上手,就打著傘站在旁邊看, 半晌幽幽來了句,“這年頭想在衙門任職, 都得先學這個麼?”
這種熟練程度,根本就是無數次實踐才會有的。
那麼問題來了,正常衙門裡的人需要會這個嗎?
龐牧指揮的動作一僵,猶豫了下, “實不相瞞, 我是武職轉過來的,想必你也看出來了。”
這是他頭一次不回避。
晏驕微怔,表情越加復雜, 倒有幾分不自在,“算了,我也不過隨口一說。”
她也實在是職業習慣。
其實細想想, 人活一世,誰還沒有點兒秘密呢?有時候太激進, 反而不美。
不過話說回來,得是什麼樣的武職,才能一舉越過無數寒窗數十年的進士們, 直接轉成州級縣的實權縣令?
這麼些日子,龐牧已經習慣了她的觀察入微,驟然聽了這話,倒是有些意外。
他摸摸鼻子,小聲說:“其實沒什麼見不得人,隻是……個中緣由有些復雜,我也不知從何說起。”
但凡涉及朝堂局勢,他與聖人又是那般關系,牽一發而動全身,總不那麼好開口的。
“不好說就別說了,”晏驕忙道,“你不必為難。”
龐牧正在心裡贊嘆她的善解人意,突然又聽對方話鋒一轉:
“反正時候久了,我自然瞧得出來。”
晏驕衝他狡黠的眨了眨眼。
龐牧有一瞬間的錯愕,然後突然就笑了起來。
“好。”
其實就這麼你來我往,也挺有趣的。
“那什麼,”兩人氣氛正好,齊遠的粗嗓門不合時宜的插進來,“我不是有意打斷兩位談正經事啊,隻是晏姑娘,那鍋裡的水滾了半天了,你再不去瞧瞧可就要幹了啊。”
微妙的氣氛驟然碎裂。
晏驕噗嗤一笑,也沒尋常女子的嬌羞,利利索索就挽著袖子過去了。
齊遠吧嗒吧嗒擠過來,在龐牧耳朵邊上笑道:“晏姑娘這利索勁兒,瞧著真是叫人舒坦。”
龐牧走出去一步,面無表情的看他,“齊遠。”
“在,大人有何吩咐!”聽他聲音嚴肅,齊遠本能的像當初在軍營裡那樣站直抱拳,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非常訓練有素。
“滾。”
“……啥?”
“滾蛋!”
“……哦。”
不遠處旁觀的圖擎冷笑,呵呵,活該!
——
火鍋真的很省事,就是水開後下鍋底料,隨便丟點兒什麼進去,哪怕廚藝再差的人也能掌控。
湿冷的秋雨天裡,捧著微燙的大碗吃些熱乎乎的食物,湯湯水水灌下去,再冷也舒坦。
作為最了解嫣紅的人,張明也被帶來協助指認,不過因為殺人犯的身份,隨行人都不大待見他。
尤其是跟著龐牧出來的一眾心腹,看向他的眼神中不乏鄙夷和厭惡:
兄弟那是關鍵時候能交付性命的,割頭不換,你這廝竟因一女子的挑撥就殺人,著實可惡!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晏驕對他的感覺也很復雜,不過考慮到今後還要用他,就主動盛了一碗食物過去。
“吃吧。”
因內心備受煎熬,張明幾乎是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迅速消瘦,雙頰凹陷、兩眼眍,手腕比她的還細,整個人儼然皮包骨,如同一具移動的骷髏。而且精神也很差,反應也越來越慢了。
再這麼下去,晏驕真擔心他挺不到案子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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