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萌排在第八位,和藺綏每場都演唱風格不一樣的歌曲不同,她演唱的幾乎都是同一個大類型的歌,因此也會有比較穩定的受眾,經過點撥之後,她的演唱比彩排的時候好了不少,得到了導師們的誇獎,大眾評委給的票數也比較高,比童仔高了一大截。
藺綏倒是沒怎麼關注這個結果,在他唱完之後,被工作人員請到了一旁錄制單獨的片段。
第三期節目在上期播出,第三期與第四期之間,他晉升為這一周的喜愛度榜首,需要錄制一個單獨彩蛋。
“觀眾們呼聲最高的要求是,希望你演唱完整的《藍》。”
這首歌也是藺綏的歌迷們的遺憾,第一期這首歌的片段出來之後就有了小幅度的出圈,在音樂平臺還有短視頻平臺上面都有翻唱,隻是沒有人能唱出原唱的感覺。
因此在大家把他送上榜首之後,首先想要圓的夢就是這首歌。
“沒問題。”
《藍》的伴奏是小提琴,藺綏沒打算現場邊拉邊唱,這也不太現實,因此清唱這首歌,去掉了循環的副歌部分,將這首歌的故事完整的表述出來。
周五,《音你心動》第四期準時開播。
周鹿照常蹲藺綏,卻發現這是一期復活賽,藺綏沒有參加這一期的錄制,心裡有些失望,不過一想到上期的榜首是藺綏,直接拉到了結尾看彩蛋。
錄制的地方是一個空房間,背後是《音你心動》的宣傳板。
青年清唱的聲音也十分動聽,伴隨隨著房間裡若有似無的回音,即使沒有伴奏,也帶來了另類的效果。
【我的人魚歌姬!天下第一!】
【啊啊啊啊終於,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藍》的完整版!】
【嗚嗚嗚寶貝你就勾死我吧,我們水手願意!】
【姐幾個,就是說咱們的粉絲名真的要叫水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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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怎麼了,這可是寶貝唱的第一首歌,我反正就要成為那個被誘惑的對象。】
【你們要是不喜歡水手這個稱呼,那就叫船員吧!】
【為什麼不是船長?現實的我是社畜,難道做夢我都要當員工嗎?】
【OK,今天我就是船長姐姐!】
周鹿被彈幕逗笑,心裡玩笑地想社畜多年,居然有機會擁有自己的一條船當船長了,雖然很快樂,不過這有些幹擾她聽歌,所以她關閉了彈幕從頭再聽了一遍。
當聽到後半段的時候,周鹿睜大了眼睛,貼心的後期還打上了歌詞的字幕。
周鹿忍不住心裡的澎湃,還是打開了彈幕,發送了一串無意義的“啊啊啊啊”。
這一切都不是水手的臆想,那條美麗的充滿誘惑力的人魚真實存在,吞噬了他的靈魂,讓他徹底迷失在了這一片海域裡,再也尋不到歸途。
在尾聲的最後,人魚因為進食而歡快地低吟。
【發麻了姐妹們,綏綏吃我!我願意給你吃!】
【寶貝吃我,我腦子九成新,口感好!】
【老婆吸我!】
【大膽狂徒,人家都是用吃,你用吸是吧?】
【誰讓我腦袋裡都是水,這也吃不了啊。】
【老婆貼貼,先吃我啾啾啾!】
【迷死我了迷死我了,我的人魚姬,你們不許和我搶,本船長已經迷失啦。】
【兄弟姐妹們衝衝衝,為了下一期的彩蛋福利,記得投票。】
周鹿忍不住反復聽了兩遍,可惜不能夠下載截取片段,隻能夠用手機錄制,打算留下來當助眠鈴聲。
當鬧鍾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毀掉對一首歌熱愛的最快的方法就是當鬧鍾,尤其她還是抗拒起床上班的社畜。
周鹿返回了視頻開頭,開始聽起其他歌手唱歌,復活賽也有復活賽的看頭,而且歲安老師的評分都是一大看點。
當最早看綜藝的那一批觀眾們看到結尾時,現場這邊的錄制也告一段落。
藺綏照常在車裡等燕秦,燕秦開著車,返回了他常住的那間公寓。
內裡已經被改造完成,客廳的那一面牆並非是承重牆,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寬闊的單面落地窗。
為了確保安全性,燕秦還特地到了自己公寓前邊,用肉眼觀察以及手機對自己家的玻璃進行拍攝,確保這個單面玻璃的可靠性。
在確定外面不可能透過玻璃看到裡面的情況時,燕秦才回家。
藺綏正在洗澡,浴室裡就擠進了一個人。
“你今天說……”
燕秦難得有些扭捏,還有些不太好意思。
那句話他已經記一晚上了,藺綏說“他最近戀愛了”。
好心人就是他,他也隻為一個人寫過情歌。
藺綏沒轉身,懶懶應了一句:“嗯?”
水珠順著他的墨發滴落到脖頸,再流到後腰。
燕秦含蓄地追問:“那我這算是有名分了嗎?”
“歲安老師還想和別人戀愛嗎?”
藺綏將花灑關掉,湿潤的頭發垂落在他的額頭上,那雙眼眸在燈光之下顯得格外幽深。
“當然不!我隻和你戀愛!”
燕秦興奮地向前,完全不顧及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藺綏身上的水珠弄湿,將藺綏抱了起來,甚至原地轉了個圈。
“我剛洗完的澡。”
“我幫你再洗一次。”
好似是賠禮道歉的舉動,但並不對勁。
成為了藺綏親口承認的男友,燕秦也沒再那麼言語內斂。
他寫的情歌沒在歌詞裡留下任何一句喜歡和愛,卻在愛人的耳邊唇上,反復呢喃。
沒有人會不折服於熱烈的喜愛和忠誠的真心,教會人愛他人也愛自己。
青蝶穿過愛意風暴,飛過人的靈魂。
藺綏手腕上的紅珠閃爍,距離十次還剩三次。
新安裝上的已經被燕秦請家政打掃幹淨的落地窗,在主人重新入住的第一晚就得到了重用。
夏季高溫永遠讓人追隨更為低溫的存在,公寓的落地窗和酒店高層的落地窗是兩種感受。
一種是居高臨下的俯瞰,一種是微妙的緊張。
入住前才被打掃幹淨的落地窗,沒過多久又染上了髒汙,不過燕秦這次卻不好意思再請家政。
就這麼折騰了兩天,藺綏的作息已經完全錯亂。
一會兒睡一會兒清醒,藺綏看著凌晨三點的顯示,卻沒什麼睡意。
他索性處理了一下這兩天都沒怎麼看的郵件,事態如他所料的一般運轉。
藺家父母感覺到了公司受到的威脅,所以在終日忙碌,藺墨含才是一個大二學生,也根本沒法插手公司的事,在學校裡又要被奇怪的眼光看著,還要應對周小寶那個麻煩,已經陷入了一種焦躁中。
更有趣的是藺墨含打電話給那對夫妻,讓他們把自己的小兒子帶回家,周小寶卻賴在這裡不肯走。
這座大城市比他們原本呆的城市要繁華的多,周家夫妻也被這座城市迷了眼,別說帶兒子回家,他們也不願意走了。
藺墨含不僅沒有送走一個麻煩,反而迎來了新的麻煩,因為當他沒有錢的時候,那些人就會伸手和他要。
盡管他說了,他們再這樣他就沒有辦法順利繼承到藺家的財產,可是這些人的眼界淺,隻顧急著眼前的利益,也不顧著長遠,聽周小寶說藺墨含一輛跑車就上百萬,就覺得藺墨含不缺錢,指縫裡隨便漏點都夠他們生存,實在不行就把那輛百萬的車賣了,也足夠他們在這裡瀟灑好久。
周小寶的性子和他爸媽如出一轍,他年紀輕輕就是這副混不吝的模樣,自然少不了他爸媽的功勞。
周小寶是理直氣壯,蠻不講理地要錢加威脅,周家爸媽點頭哈腰,但是精打細算,把藺墨含氣的上火。
藺綏能猜出藺墨含現在的心理狀態,他想找藺家父母解決這個問題,但是又擔心豪門爸媽看見他就厚顏無恥的親戚,會聯想到他就是這種人家生出來的孩子,從而對他產生惡感,所以隻能自己這樣咬牙負擔。
藺綏有些期待他在不堪重負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藺墨含既然盤算著要從精神上擊垮一個人,那就自己也嘗嘗這種滋味。
處理好這些事情後,藺綏還是沒什麼睡意,在夜裡隨意看些東西。
燕秦在他旁邊熟睡著,攬著他的腰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藺綏看到了一些旅遊視頻,其中一條關於川藏。
他忽然有些意動,事實上藺綏鮮少會產生這樣的意動。
在他大仇得報功成名就的時候,他感覺到的快樂其實越來越少,世間的一切在看來都枯燥乏味,沒有任何留戀的價值,經過了後續的一系列事情,他這種心理更是走到了極端。
可燕秦把他從那些想法也拉了出來,雖然他依舊沒有感覺到世界有多麼美好,並且隻在意燕秦一個人,但現在也忽然有了嘗試的想法。
那種意動越發劇烈,藺綏決定和燕秦分享。
凌晨四點,藺綏把燕秦推醒,告訴他自己想去看雪山。
藺綏以為燕秦會說明天就收拾行李就出發,但燕秦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看著他說:“那走吧。”
藺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又看了一眼燕秦。
燕秦已經下床穿鞋,從衣櫃裡拿出了大的旅行包,開始往裡面塞衣服。
藺綏看著他睡得亂糟糟的頭發,說:“明天吧。”
燕秦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還有一個多小時天就亮了,和明天也差不多,你看看你有什麼要帶的必需品,我們自駕去。”
“昨天我去買菜,車剛好加滿了油。”
“你困的話,到時候在後座睡會,睡醒了我們換著開。”
燕秦邊說邊進了浴室洗漱,出來時神採奕奕。
他看見藺綏還坐在床上看著他,微微歪頭:“不是想看雪山嗎?”
燕秦知道,藺綏是“現在”想看雪山,不是過去,也不是以後,就現在。
既然有這種想法,那就去實現好了。
“正好下一次錄制在下周五,隻要我們在那個時間節點前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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