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草棚外正在點火的顧驀一聽到喊叫聲,立刻掀開了草簾,探出了頭:“怎麼了?”男人緊張的問。
然卻隻得到了沈宴卿突如其來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在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第二次……
顧驀人生第二次被女人抽了個徹底!
料想顧鼎集團現任總裁,十幾歲接管家業,二十歲雙學士學位,二十二歲已經名動整個S市的上流社會……就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兩天之內屢遭羞辱,任誰能依舊裝神?
隻見顧驀的表情立刻暗沉了下來。就連看著沈宴卿的眼神也瞬間犀利了起來。
“你……你不要過來!”沈宴卿收回手之後才感覺到害怕。
一雙明亮剔透的眼眸就這樣不斷晃蕩的盯著顧驀,仿佛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然而顧驀這次也真的化身了洪水猛獸,一個前撲就已經將沈宴卿整個的了身下。
“住手,你幹什麼?”感覺到一雙冰涼的大手正在迅速的入侵她的衣衫,解著扣子。那手勁居然毫無保留,沈宴卿立刻慌了,喊叫出聲。
顧驀似完全沒聽到一般,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直到大手罩上一雙柔軟,頭頂才忽然傳來斷斷續續的哽咽。
顧驀的動作一下子停了。可眼神依舊充滿了侵略性!
沈宴卿隻覺得渾身一冷,然後放在她身前的大手才緩慢拿開,不過身下被某物頂住的感覺卻依舊清晰。
她不敢動。隻能渾身輕顫的緊緊閉著眼睛,咬著唇瓣。
什麼GAY!?原來傳言都是假的,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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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顧驀在深深的望了沈宴卿一會兒之後,才暴怒的吼了一聲,然後迅速的出了草棚!
沈宴卿一下子放松了身子。揪緊著身上男士襯衫的手在不停的打抖,眼淚一時間竟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斷的滑落。
外面顧驀聽到裡面的嗚咽,一手拿出水袋便全部都淋在了自己頭上。
水聲哗啦啦的響,直到草棚裡哽咽的聲音漸漸停止,顧驀才一把抓起了火架子上面的衣褲,丟進了草棚:“穿上!”
沈宴卿看到自己的衣服,似乎還是被洗過的,一時間居然打起了嗝兒!
——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而過。
很快的,天再次亮了。
兩人無言。各自沉默的待在一片小空間裡。
沈宴卿困得不行,卻依舊保持著坐姿,就怕顧驀再次發瘋的向她撲來!
而顧驀坐在草棚外,卻一直在警惕著周圍。
昨晚發生的事情依舊在他腦海中縈繞不去,可是此刻他卻沒闲工夫去想那些。手指腹按著的地方此刻已經再次的殷出了鮮血,腰處感覺一碰就疼。顧驀的額頭不禁滿滿的浸出了一層薄汗。
第七章 欠了他承諾
日近中午,不遠處終於傳來了喧鬧的人聲。
“快點,再次集合,馬上分區搜索。小何你負責東面,陳毅往西,向明……”一隊警務人員參雜著一些身穿黑衣,眼帶墨鏡的男人不時的穿梭在茂密的森林之中。
渾渾噩噩的跟在前面男人身後的沈宴卿,在看到不遠處人群還有人群中那熟悉的身影之後,眼眶裡頓時湿潤了。
她抬起腳就想往人群的地方衝。
路過顧驀身邊的時候,手腕卻被迅速抓住。
沈宴卿身子一顫,條件反射的就想掙脫,卻在瞥見顧驀腰腹處的血紅一片時別開了臉頰:“你想要什麼?”
顧驀聽到她的話,突然很想笑。連帶著他蒼白的臉龐也跟著抖動了兩下。
“我顧驀要的你確定給得起嗎?”男人再次恢復了首次遇見時候的戲虐態度。
沈宴卿一時無言。
因為的確如顧驀所說,論底蘊,沈家自然不如顧家,如果說顧驀想要自己,沈宴卿又覺得她太看得起自己了,顧驀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隻是……如果不為金錢也不為人,那顧驀抓著她幹嘛?
腦子裡像忽然想到了什麼,沈宴卿隨即咬了咬牙,在顧驀好笑的目光下,突然小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還有呢!”顧驀一本正經!
沈宴卿恨不得他馬上消失!
“謝……謝謝你救了我!”說完,她跟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迅速的甩手離去。
身後卻再次響起顧驀的聲音:“一句謝可打發不了我,沈宴卿,記得你欠我一個承諾!”說完,男人也不等沈宴卿答復,卻已經大跨步的朝著另一邊一隊人馬趕來的方向走去。
沈宴卿看著有人幫他披上衣服,有人手中拿著文件像做報告,一時間隻能無語。
有搜山的警務人員也很快的發現了沈宴卿,立刻將她的出現通知了沈家跟來的人馬。
幾乎三天兩夜沒怎麼合眼的陸禹琛一見沈宴卿出現,臉上立刻露出了俊逸的笑容。
“宴卿!宴卿,真的是你!你沒事真的太好了!”一把將沈宴卿摟進了懷中,陸禹琛深深的體會了一把失而復得的欣悅。
沈宴卿再次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紅唇緊緊的抿了下,腦袋蹭著陸禹琛,最後還是沒能忍住的哭出了聲!
“乖!乖啊!我們現在就回家,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保證……有我陪在你身邊呢,不怕……”陸禹琛一路了!
“媽!拜託你,求你了,不要再這麼浪費食物了好不好,這些都很貴的!”沈宴卿龇著牙說。
沈母,程桂芳見到自家女兒這副表情,不免撅了撅嘴:“臭丫頭,有人給做著吃你還嫌,怕吃不完不是還有啊祥嗎?”對著正在擺盤的女佣人努了努嘴。
沈宴卿立刻無語了!
看著阿祥眼冒星光,她頓時覺得這些早餐絕不會剩下,因為阿祥是個正宗的大胃王!
她來了沈家也有幾年了,因為人老實又能幹,所以很得沈母的眼緣,從來吃飯都不會落了她自己,隻是沈父偶爾會覺得不妥。可是看著現在一家人歡歡樂樂,開開心心的坐在一起吃飯,沈宴卿真的覺得很幸福。
其實她心裡都明白,回來這一周,沈母天天這麼做給她吃,就是在掩飾之前差點失去她的害怕。而談到失去……
沈宴卿幸福的表情忽然間暗了暗。
“爸、媽,馬叔的家人來過了吧!”她安靜的問。
其實沈宴卿想說的是葬禮在哪舉行。可無奈馬家人對他們家似乎是怨上了,隻因為馬叔出事以後,爸爸直接的以金錢去解決所有。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商人嘛!總是以錢來衡量所有,卻往往會忽視了人的內心。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就是個壞人。
“你也知道,你爸其實就是個直腸子,想著多給些錢馬嫂,讓她們以後日子好過些,可他不會說話,讓人誤會了,所以……”沈母見沈父有些僵硬,隻好解釋。
沈宴卿明白父母為難,隻好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我過段時間再去!”
說著,就打算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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