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ABO 世界裡的 Beta。
我的 Omega 室友人見人愛,什麼樣的 AIpha 都得玩爆胎。
而我有個秘密,專治被玩壞的 AIpha。
1
我室友是頂級 Omega。他愛玩,會玩,能玩。
主要是他分泌的信息素有毒,這種毒液很特殊,AIpha 受不了一點。
愛他的信息素可以為他去死,不愛他的信息素是真的會死。
因為隻有和他交配才能靠他的分泌物解毒。
他生性風流,和我說得最多的就是:
「金先生好性感,我好愛!
「陸先生真幽默,想要和他過一輩子!
「遊先生太霸道,但是我喜歡!」
可是他翻車了。
三位大佬知道了彼此的存在。
金先生誘惑室友,把他當成禁臠,為報復室友的背叛,金先生直接上演真人 play。
與 Omega 室友朝夕相處的我做了免費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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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他,真的性感。
然後金先生還沒有得手就中毒了。
室友立馬拉起我逃跑,他說永遠不做金絲雀。
而我默默給倒地不起的金先生留下一張名片,上面寫著:
其實 BT 先生就是我。
我不是一個普通的 Beta,我可以幫助 AIpha 去除 Omega 留下的信息素影響。
這些年我在業界已經是大名鼎鼎。
像我室友這種頂級 Omega 攜帶的變異毒,隻有我能攻克。
說是室友,其實他是我的病人而已。
Omega 雖然天生愛刺激,但這次翻的車太多,還都是大人物,他向我求保護說:
「B 先生,你怎麼還給金先生留下名片呢?
「他是有名的金融大鱷,我好怕他找上門來報復。」
他年少不知金融大鱷的好,這種送到手裡的錢不掙,簡直是要我命。
不過……
我當即打斷他說:
「別叫我 B 先生,叫我 BT 就好。」
我不太想和他的那些先生們混為一談。
然而沒等我們找到藏身之處,陸先生就通過衛星定位找到室友。
原來陸先生是某局領導,直接用室友的身份證明信息抓人。
陸先生一張冷臉,讓室友毛骨悚然。
「你到底愛誰?」
室友被他捏得下巴變形,整個人像小狗般搖尾乞憐。
精明的陸先生注意到室友投向我眼神。
他大怒,吃醋道:
「這也是你的目標?」
他真的誤會!
我哭死,室友絕對隻是想向我求救!
因為陸先生捏得太用力,室友驚叫:
「BT!救我!」
我一時間心情復雜。
陸先生被他的大喊大叫激怒,以為 Omega 室友在罵他變態。
他真的大可不必爭做 BT。
眼看著陸先生一群黑衣手下圍住我,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說:
「你好,我叫 BT,職業是男科醫生,這是我的名片。
「我和你的……愛人並無你想的那種關系。
「以先生的能力,想必很快就能查出我信息是否真實。」
陸先生不愧是個幽默的人,他花了兩分鐘時間,把我查了個底朝天。
然後很快他便回過頭來,認真地問我說:
「BT 先生,你很別致。
「原來真的是他有病毒,不是我發了瘋。
「你願意當我的私人醫生嗎?」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
「陸先生,我隻會治男科。
「你應該不想經常見到我的。」
委婉地拒絕了陸先生,他也沒道理留我。
除了我以外,他的解藥隻有 Omega 室友。
然後我就在室友絕望的小眼神裡逃跑!
2
室友對我喊:
「BT!
「你收了我那麼多錢,你不管我了嗎?
「你說過我是你的搖錢樹,你怎麼能丟下搖錢樹跑了……」
他的聲音被我遠遠拋下,隨後戛然而止。
我想,一定是陸先生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然而跑開老遠的我,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被背後的黑手一把抓住後脖頸。
我大罵:
「哪個龜孫偷襲我!」
我瘋了,後脖頸有我最大的秘密。
我是一個有腺體的 Beta。
我腺體分泌出的香膏能治好所有 AIpha 的信息素應激反應,以及各種有毒素。
他身上的氣息灼熱至極,我也熟悉至極。
他說:
「抓住你了,還想跑?
「你以為找個頂級 Omega 掩飾氣味,我就找不到你嗎?」
我猜到了是誰,但我不敢回頭。
我怕他會發瘋殺了我。
隻能痛苦地擠著腺體裡的香膏。
奇異的香味還沒有擴散,就被男人貪婪地全部吞噬幹凈。
他仿佛得到救贖一般,低喘一聲說:
「怎麼不跑了?
「以後再敢把我推給別的 Omega,我就殺了你!」
我被他壓榨已久,早就知道平靜下來的男人隻不過是放狠話而已。
開始低聲為自己解釋說:
「遊先生,我哪敢把你推給別人。
「你照片是我室友不小心翻到的。
「他說你又帥又霸氣,還非要玩到你,我也沒辦法呀!」
遊之瀾輕笑一聲說:
「是嗎?原來我又帥又霸氣?」
我瘋狂點頭,恨不得給脖子搖掉。
遊之瀾低下頭來,整個人高大的身子把我完全包裹住。
他是帝國神將,一拳頭就能給我砸死那種。
然而此刻他卻趴在我耳邊問: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玩我?」
好歹毒的家伙,我想要他的錢,他竟然想要我的命!
全帝國誰不知道,他有一個漂亮的 Omega 未婚妻,還是大家族聯姻。
我玩他,根本不夠看。
然而帝國神將的臉比天大,我不敢忤逆。
隻能賠笑著說:
「遊先生,我就是個小 Beta。
「AB 有別,您請自重。」
遊之瀾磨了磨後槽牙,一把摟過我說:
「你還知道自重兩個字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然吻我!
我急中生智,指著星空大喊:
「看,是殲 211 號飛碟!」
它可是全星際限量三臺的飛碟,我不信這家伙不感興趣。
他果然動腦袋了,我腳底抹油,拔腿就跑。
剛抬腳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扛上了肩。
遊之瀾一巴掌拍我屁股上,輕笑一聲說:
「三臺殲 211,一臺在總部那個老頭手裡,一臺被一炮炸了,還有一臺在我手裡。
「寶貝,你可真是個人才。」
我:「……」
把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都拱出去!
我被他扛上了殲 211。
我隻是個靈魂高大,身軀猥瑣的小 Beta,被他揪雞崽子一樣,抓回了老巢。
別墅管家看見我,笑瞇瞇地說:「早上好,BT 先生。」
我不好,一點都不好!
我逃跑,就是這個家伙偷偷報的信。
你現在開心了吧!
我倒掛金鉤看著他,對他做口型說:
「三百年內必弄你昂,你小子等著。」
遊之瀾察覺出我的動靜,又給我屁股一巴掌說:
「管家,別欺負我們家 BT 先生啊。」
3
不是,你教育管家,打我屁股做什麼。
我哭死,Beta 也是有人權的,好嗎!
遊之瀾把我丟到了他的大床上。
美其名曰親自看管,實則就是方便他幹壞事。
天下成年 AIpha 的心都一樣的臟。
他拽著我的腳踝,把我拖到了他的面前。
AIpha 的力氣不是 BO 可以比的,更別說他還是大將。
他把我壓在床上,嗅聞著我的後頸,誘哄說:
「別跑了,你叫我一聲老攻,我保你衣食無憂。」
AIpha 的嘴,騙人的鬼。
我嘴上說著「卿卿老攻」,實則開始謀劃 BT 先生的第 97 次出逃。
不過我還沒跑出去,就有人先找來了。
遊之瀾生龍活虎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
裡面依稀摻雜了我的哼唧聲。
我驚呼:
「沒人告訴我,給他治療,還帶拍片啊。」
小 o 的臉更紅了,他慌張地說:
「不是的,是我偷偷錄下來的音頻,沒有畫面。
「你們是在治療?」
好誠實一小 o,我都舍不得欺負他了。
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點頭說:
「是啊,我是男科聖手 BT 先生。」
小 o 羞愧地瞪大了眼睛,說:
「啊,對不起,我是他未婚妻。
「是家裡叫我看著點遊先生的。」
他聲音越說越小,臉蛋越說越紅。
可愛的嘞,遊之瀾那個家伙配不上他。
小 o 走了。
我愧疚地猛吃了三大碗飯。
管家慈愛地看著我扒拉飯說:
「孩子,又要跑了?多吃點,路上別餓著。」
我挑眉白眼說:
「佔誰便宜呢,你叫我一聲哥還差不多。
「你別再偷偷報信,比什麼都強。」
管家一笑說:
「放心,這次就算我報信,遊先生短時間裡也收不到消息。」
我敏銳地察覺出不對勁,問他:
管家點開星際報紙給我看,說:
「最近異形蟲族入侵邊境星球,遊先生又要上戰場了。
「本來他叫我晚點告訴你,說最近外面不太安全,讓你晚點再跑。」
真貼心。
我欣慰地擦幹凈嘴角的油漬,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說:
「那我就放心了。」
我當晚就跑了。
管家也熟悉地對遠在異星的遊之瀾發送了消息。
這次的戰爭似乎真的很大。
我逃跑的路上看見好些人神色慌張地在交談著什麼。
依稀能聽出是關於星際戰爭。
數百年前蟲族就被趕至荒星,最近兩年他們似乎想要卷土重來。
星球沖突一次比一次激烈。
不過這和我這種小人物關系不大。
我匆匆跑回了租的房子,準備收拾跑路。
一進走廊,我瞪大眼睛驚叫:
「門呢!」
租的房子,連門帶墻皮,全都沒了。
真真家徒四壁。
隔壁屋聽見我的慘叫,開門給我傳了一個定位說:
「你朋友讓人把東西都帶走了。
「說你要找他,就去這個地址。」
我扯了扯嘴角,心說:「小兔崽子,你有一手。」
兄弟情深都是假象,這家伙,就待逮著我這個羊毛薅呢。
果然。
我一到莊園,就被挾持抓了進去。
Omega 舍友一瞧見我,就興奮百裡沖刺撲我身上。
他周圍保鏢的臉色一綠,驚呼:
「夫人!」
4
好家伙,夫人都叫上了。
Omega 舍友瞪他們說:
「他是個 Beta!短短小小的 Beta!你們到底怕個啥。」
……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報警。
Beta 也是有人權的,好嗎!
保鏢們老臉一紅,匆匆退下。
我馬上和他結束這令人作嘔的兄弟情深,咬牙切齒說:
「所以你投靠的是誰?」
Omega 舍友害羞打了我一拳說:
「討厭~當然還是最寵我的陸先生啦~」
他滾。
他給我帶著那個陸先生滾!
我說:
「所以,你能解釋一下,把我那個老破小整個打包帶走又是為了什麼?」
Omega 舍友嘿嘿一笑,說他戀家,已經把房子買了下來。
又懶得回去看,就幹脆打包帶走。
我看見了陸先生給他建的老破小博物館。
熟悉的門,熟悉的墻皮……居然還有臥室窗戶!
我驚覺不對勁,這個窗戶周圍怎麼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側側看他說:
「這個真的是博物館嗎?不會是什麼片子拍攝取景地吧。」
Omega 舍友嬌羞。
Omega 舍友捂臉。
Omega 舍友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我被他野蠻地留在了這裡。
沒辦法,舍不得花錢找新房子。
這個陸先生也和遊之瀾一樣,是帝國軍人,都因為異形的事情去了星際戰場。
Omega 舍友無聊,晚上偷摸拉我去酒吧玩。
我不想死,但他說全場消費由他買單。
不去白不去。
卡座上帥 A 美 B 一大堆,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這 Omega 舍友愛喝,但不會喝,三兩杯人就趴那了。
我隱隱聞到了古怪的味道。
我正覺奇怪,酒吧大門突然被撞開,一群穿得嚴絲合縫的人就這麼沖了進來。
我一眼就看出來不對勁。
他們手裡拿著武器!
我猛然想起管家說過最近外面不安全。
我連忙一巴掌給舍友拍醒。
但這一巴掌下去,我心臟驟然一頓。
他身上好燙。
我咬牙說:
「你是不是沒有打抑制劑!」
這奇怪的味道,是他腺體發出來的香味!
要是再多待一會,不是這些奇怪的人被毒死,就該是我舍友被弄死。
憨皮舍友呆呆地說:
我咬牙說:
「這裡是你家嗎!」
該死的小情侶。
我馬不停蹄地拽著我舍友就要走。
手裡拿著武器的家伙突然怒喝一聲:
「所有人都給我趴下!」
周圍人都僵住了,慘叫著想要四散逃命。
我暗罵了一句好蠢,拉著我的舍友就躲到了角落趴下。
果然,子彈聲噼裡啪啦地在整個酒吧響起。
剛才還四散逃跑的人直挺挺地就倒在了地上。
甚至還有鮮血直接在我和舍友面前炸開。
身後舍友一抖,周圍的味道更重了。
我咬牙輕聲說:
「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我甚至聽見了舍友的喘息聲。
Beta 照理來說是聞不到 AB 的味道的。
但是濃度高了就不一樣。
它是蟲族。
我想把舍友藏到裡面。
還沒有動作,就有腳步聲走來。
我抬頭一看,和拿著武器的人直接四目相對。
5
我沉聲說:
「你們想要什麼?」
拿著武器的人從兜裡拿出了一個照片。
它們掠過我,掃了一眼我的舍友。
陰險的笑聲響起,為首的說:
「是他,沒想到,居然還在發情期,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你是 Beta 吧,不想多管閑事,就給我自己走。
「不然,你也留下。」
走走走,走你個 der。
我要是走了,不是我吹,在場的各位都得死。
我咬牙說: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這人挑眉嘻嘻一笑說:
「當然,陸上校的寶貝金絲雀。
「找的就是他。」
該死的。
死馬當活馬醫。
情急之下,我悄悄用智腦通知了遊之瀾。
這個憨憨舍友終於是清醒了過來。
他滿臉潮紅蒙逼地看著我說:
「陸先生說,有事找他。」
我咬牙說:
「不是玩脫了,是要我們玩死了。
「他在戰場,怎麼可能會來?」
Omega 舍友喘息著從兜裡拿了一個什麼東西往前一丟,急促地說:
「那就跑!」
轟隆一聲巨響。
我直接被他拽著飛跑了出去。
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矯健的身姿。
明明他現在渾身燙得要命,但是腳下動作卻一點不含糊。
整個酒吧亂作一團。
我甚至都能聽見其他人的慘叫聲。
子彈聲在身後噼裡啪啦地響起。
一個巨大的沖擊力,直接將我和舍友 Omega 打飛了出去。
眼前視線開始模糊。
我和舍友被子彈擊中了。
等到我從昏迷中醒來,我正被蒙著眼睛綁在什麼地方。
左肩疼得我想死。
大概是我的動靜聲吸引了邊上人的目光。
遮住眼睛的帶子被扯開。
我被燈光刺得閉了閉眼。
隨即,什麼尖利的東西就拍在了我的臉上。
我睜開眼睛。
面前是一個異形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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